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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之撇了撇嘴,“我怎么知道她突然出手?不過我反應快,反了她一巴掌。”
“打得好!”陳列拿著紗布開始給顧念之重新清洗耳朵的輕微撕裂傷口,憤憤不平地說:“我給你開驗傷證明!告她人身傷害!”
顧念之咯咯笑了一聲,說:“好啊!蔡勝男還說要告我打她一耳光呢!”
“那就告唄!誰怕誰?”陳列的技術比陰世雄好多了,很快給顧念之上了更好的傷藥,“回去好好休息兩天,不要去議會上班了。”
“嗯,我是想休息休息。”顧念之點點頭,她去議會的主要目的已經達到了,如果龍議長需要她去幫忙,她自然會去。但現在議會的臨時大選籌備工作已經基本就緒,她去不去都無關緊要了。
陳列給她的耳朵上好藥,又看了看她的臉,特別是唇部周圍,給了她一瓶綠瑩瑩的跟果凍一樣的藥膏,“既然不去議會了,口罩就不用戴了。這個拿去,抹在臉上不舒服的地方,過兩天就沒事了。”
顧念之接了過來,“謝謝陳哥。”
不過回頭看見霍紹恒淡定地站在窗戶邊上看著她,顧念之又下意識想再戴上口罩。
她現在的樣子實在是有礙觀瞻,她不想讓霍紹恒看到。
霍紹恒走了過來,對陳列說:“給她換一副口罩,出去的時候戴。”
陳列給顧念之換了個好看的口罩,內層比那個黑白熊貓色口罩更細更軟。
顧念之戴上這個口罩,頓時覺得舒服多了,也不難為情了,她高高興興地對陳列說了句:“謝謝陳哥!”就跟著霍紹恒離開了陳列的醫務大樓。
回到霍紹恒的官邸,顧念之找了個沒人的機會,問霍紹恒:“霍少,那份文件是不是很重要?拖延了簽字的時間,有沒有影響你?”
霍紹恒倒是覺得問題應該不大,特別是他查驗了洪康全的定向標芯片數據之后,直覺就算全面啟動監控,結果好像也不會有不同。
他早就意識到,他們這一套工作流程,洪康全本來就是熟悉的,也是個中高手。
他是霍紹恒的老上級,很多東西,還是他教給霍紹恒的。
雖然后來退伍了,但從事的工作是和他在部隊里從事的工作相同性質。
如果洪康全真的有問題,不可能這么容易就讓他們查出來。
而且洪康全是部長級人物,要查他,面臨的阻礙更多更大。
到現在為止,洪康全唯一露出的破綻,就是蔡頌吟那邊。
如果那真的是破綻的話。
霍紹恒沉吟著,拉著顧念之在轉角長沙上坐下,鎮定地說:“有點阻礙,但麻煩沒那么大,你不用擔心。”
“真的?”顧念之松了一口氣,“我就怕耽誤你的事。雖然這件事責任不在我,但是因我而起。”
如果不是她在議會秘書處,楊特助也不會想這個損招對付她,殃及了這份文件。
“你想多了。”霍紹恒不以為然,“楊特助自己起心不正,跟你沒有關系。”
他送過去的重要文件,陰世雄親口說了要越快越好,楊特助還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地怠慢,那能怪誰?
再說議會最擅長就是扯皮,雞毛蒜皮的小事能扯到天上去,不然就無法體會自己的無上職權。
霍紹恒知道顧念之在這方面的經驗為零,她還需要自己去經歷,去見識,才能得到在議會工作的直觀印象。
智商可以天生,情商卻無法天生。
放下了心里的歉疚,顧念之長長吁了一口氣,說:“那就好,我還說如果真的誤了事,我向你請罪。”
霍紹恒突然覺得他安慰顧念之安慰得太早了……
不過現在悔之晚矣,顧念之已經不可能向他“請罪”了。
“……那就在這里住兩天。”霍紹恒摸了摸她的頭,“等傷好了再出去。”
免得蔡家那些人再出來找事。
蔡勝男今天的舉動,讓霍紹恒很是警惕。
什么人會關注顧念之臉上的傷口?還是在關注她傷口的愈合情況?
監控洪康全需要那么多的手續,監控蔡勝男可不需要。
因為蔡勝男本身就屬于霍紹恒他們管轄的范圍,她是國外華僑,歸國才三個月時間。
“好吧,你去忙你的事,不用管我。”顧念之伸了個懶腰,打算睡了個午覺。
這兩天在外面都是精神緊張,晚上也沒睡好。
回到這個她熟悉的地方,顧念之很快就睡著了。
霍紹恒在顧念之睡著之后,布置了新的任務,就是監控蔡勝男。
顧念之一覺睡醒,現已經是下午六點多,要吃晚飯了。
她的肚子餓的咕咕叫,整整一天沒有吃東西了。
起來去浴室梳洗,看了看鏡子,現自己的臉已經好多了。
一下午沒有戴口罩,臉上已經看不出紅腫破皮的地方,只有一點點紅痕,顯示曾經受過的傷。
再看看耳朵上撕裂的地方,愈合得也不錯。
顧念之抹上陳列給她的綠色果凍狀的藥膏,拿著手機下樓吃晚飯。
餐廳里只有她一個人。
霍紹恒在辦公大樓沒有回來,陰世雄在議會大廈不能回來,趙良澤則在非洲好望角的小島上餐風飲露做神仙。
顧念之一個人坐在空曠的餐廳里,頗為想念以前的歡聲笑語。
沒人陪她吃晚飯,她就一邊吃飯,一邊刷手機。
微博好幾天沒上了,顧念之登上自己的小號,開始瀏覽熱門新聞。
這時她突然現,那個她用小號關注過的原博博主竟然被警局官博艾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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