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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誤！”小白的脖子被楚天抓住，委屈地蜷縮起身子，裹成一個毛絨絨的小肉球。一雙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楚天，隱隱閃爍著淚光。

“沒用的！”楚天狠狠瞪著小白，“給我老實交代！”

小楚炎拽了拽楚天的法袍，撒嬌道：“老爹，漂亮媽媽，說話，不會！”

“你不會說話！？哼！”楚天瞇縫著眼睛，上下打量著小白，“我去血煉獄那一天，你跟我說什么了？”

“嗚？？”小白嘟著嘴，發出了長長地詫異聲，歪著腦袋盯著楚天，大眼睛里盡是迷茫，本小姐跟你說過什么嗎？對不起，我記憶里沒有！

“弗拉迪諾，你怎么又欺負小白了？女兒是什么樣子還是她告訴我的呢！”朱麗婭懷孕后，臉龐成熟了很多，不過看上去還是未出閣的女孩模樣。

“唉，你們都被這小家伙騙了，她會說話！而且親口跟我說過！”楚天解釋道。

“嗚！”

小白伸起右前抓，努力張開三個肉嘟嘟的小指頭——本小姐對自己發誓，從沒親口跟你說過話！嘿嘿，人家那次是用靈魂說的！

楚天哭笑不得，他拿小白還真沒有辦法，打不得，罵不得！那就只剩最后一招了，“你老實交代，不然以后不給你酒喝！”

“老爹！壞！”小楚炎先撅起了嘴，“不給漂亮媽媽酒，我就離家出走！”

楚天愕然，這兩個小家伙的關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嗚嗚！”小白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搖了搖頭，神色非常鄭重。她真的不能再說話了，嘴巴，靈魂都不能了。

楚天還有些不相信，道：“不會說話，那你寫字總會吧？寫出來！”

小白兩眼一翻。快要對楚天五體投地了，大傻冒，拜托了，本小姐要是能寫出來你認識的字。上次還犯得著浪費靈魂力量跟你說話嗎！？一張小紙條就解決啦！

楚天還是不依不饒，干脆拿出一張紙，鋪在了床腳上，又在小白的前抓上沾了些墨汁，“寫吧。就寫你跟摩根家族地那些變態是什么關系？”

靠，難道你懷疑本小姐跟安吉麗娜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小白憤怒了，揮抓狂撓，片刻間就在白紙上寫下了一串字。然后一扭頭，哼了一聲。招呼小楚炎走了。

“弗拉迪諾，這是什么東西？畫像？”朱麗婭拿起紙片看了看，一臉茫然，遞給了楚天。

眼熟！這是楚天看到小白狗扒似的鬼畫符之后的第一反應。

“女神在上！”第二眼，楚天認了出來，小白的字。跟當年那本生命女神筆記上地文字，屬于同一種類，都是跟地球上甲骨文很像，但又有一些不同的文字。

可惜那本筆記已經不存在了，它被朱麗婭在生命之樹吸收過一次。之后變成了普通的布帛書籍，后來跟著楚天的第三任空間戒指一起被毀掉了。為這楚天還心疼了很長時間。特意命西綱打造了他地第四枚戒指。

異界的甲骨文，楚天也就能蒙著認出幾個，這還必須是工工整整寫成的。像小白這樣用瀾月獸爪子劃拉出來的東西，他根本就一個字都不認識了。

小白的年紀夠古老地，以前預測的一萬多歲估計太少了，楚天心里只有這個結論。

小心翼翼地把那張紙塞進戒指里，楚天準備以后認真研究。

回到光明圣殿的時候，瑟琳娜已經拉著沙克去吩咐了。而博德和那兩個鳳凰長老把阿帕奇拽去，說要探討空間神力的秘密。

處理了亂七八糟的瑣事，楚天只覺得腦袋大了一圈。

空蕩蕩地大殿里，只剩下了巴博薩一個人。把梅爾金斯的瓶子拿出來，交給巴博薩，楚天笑道：“這次梅爾金斯沒用上，你還是把他送到教廷接受教育吧！”

巴博薩很小心地接過了瓶子。陰森的臉上，恐怖的氣質又濃厚了一層，這是他跟厄運之神學習的結果。

“現在大陸上怎么樣了？盧迪三世統一了么？”楚天隨口問道。

巴博薩愕然，老板不愧是軍事白癡，就連他這個整日研究病毒的人都知道，統一戰爭沒那么簡單地，就算有壓倒性的武力，但安撫平民，重建經濟，剿滅余孽……亂七八糟的一堆事兒也足夠忙上好幾個年頭了。

“嘿，老板，你去血煉獄才不過兩個月的時間，盧迪三世動作再快，也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統一。”巴博薩道：“十幾天前，盧迪三世和西方二十七國聯軍在迷霧湖開戰了，有精靈族幫忙，帝國占了些便宜，現在聯軍退守到斯科特大沙漠，靠著沙漠地形拖延時間呢！”

哦，隨他們玩去吧，咱們不管

這些亂七八糟地事兒！”楚天拿出了小白的紙條，翻來覆去地看了起來。

“老板，還有件事得跟你說一下！”巴博薩有些猶豫，“是您地老師安東尼殿下。”

“安東尼老師，他怎么了？”楚天奇道。老頭子不應該在落日山脈，想辦法復活愛麗絲嗎？

“還是從頭跟您說吧！”巴博薩道：“您還記得那個偷學了您祭祀術的山頓嗎？”

“你有那個混蛋的消息了？”楚天立刻收起了紙條，急忙道：“他又搞出什么事兒了？”

“山頓的下落還沒有查出來，不過大陸上最近傳出了很多謠言，說上古祭祀術是您私吞的女神秘法，而且還說……”

“那些話就不用說了。”楚天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山頓的那一套狂信徒言論，回來時博德在海峽對岸看到的，應該就是被山頓忽悠了的狂信徒。“現在情況怎么樣？怎么又跟我的老師扯上了？”

“情況倒是不算嚴重。教廷傳下神諭，宣判所有反對您地人都是異教徒。剩下有個別的，也被我的暗殿，和魯西納的傭兵團解決了。”巴博薩低著頭，有些不敢看楚天。“不過開始的時候，要求您分享上古祭祀術地祭祀太多了，我們下手重了點，結果驚動了安東尼殿下！”

“贊美愛麗絲姐姐！”楚天一拍額頭。苦笑起來，巴博薩下手有多狠，他可是心知肚明，這老毒物隨隨便便一瓶毒藥，就能撂倒百十來人。他要是大開殺戒。估計那時候死的祭祀不在少數。而安東尼又是大陸祭祀的精神領袖，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巴博薩道：“還有……”

“還有？女神保佑，你繼續說吧！”楚天似乎看到了落日山脈上，安東尼扭曲著猥褻臉孔破口大罵的模樣。

“老板您也知道您地名頭對軍隊士氣的影響，那些祭祀雖然被鎮壓了。但很大一部分還是被西方的聯軍利用，他們也打著上古祭祀術的名義，來對抗帝國的祭祀，結果盧迪三世為了穩定軍心，可能也有討好您地意思，命令軍隊開始大規模斬殺敵方的祭祀。”

楚天已經無話可說了。盧迪三世為了討好自己還真是不惜本錢啊！

“安東尼殿下一向忠于帝國，他不敢拿盧迪三世問罪，只能找老板你了！”巴博薩陪著楚天一同苦笑，“最后，最后還有一個情報！雖然我們沒有查到山頓的下落。不過在落日山脈附近發現了兩個人，他們容貌一般。但是身形跟馬里昂和山頓很像！”

“你不會是想告訴我，山頓已經跟安東尼老師扯上關系了吧？”

“有這個可能！”巴博薩遞給楚天一封信。“老板你自己看吧！”

這是安東尼給楚天的一封信，措辭嚴厲，指名要楚天停止迫害以山頓為首的祭祀們，并要求楚天去落日山脈給他解釋清楚，上古祭祀術到底是從哪里來地？他是不是真的私吞了女神秘法！

“師傅的腦子是怎么想的！”楚天狠狠把信拍在了桌子上。

巴博薩繼續道：“有安東尼殿下的這封信，我們暗殿也不敢太過分，所以布雷澤海峽對岸才出現了那群瘋狂的祭祀……”

“準備一下，三天，不，五天后我去落日山脈！”楚天想了想，又道：“叫邁克爾這兩天別亂跑了，到時候我帶他去看師爺爺。”見到徒孫，安東尼地火氣應該能小點吧？

心頭煩悶，楚天悶頭走出了光明圣殿，其他麻煩好解決，大不了叫坎普掄起戰神戟，大殺四方就行了。可今天楚天遇到的小白和安東尼，都是不能打，不能罵的麻煩人物。

溜達到海灘上，打眼一看，阿帕奇和博德正在那里親親我我，而鳳凰族貼身保護博德的兩個長老，為了不打擾博德與阿帕奇研究‘空間神力’，已經不知道被打發到哪里去了。

“哎呀！弗拉迪諾陛下也有不開心的時候？”博德還穿著重甲，看不到容貌表情。

“博德冕下怎么知道我不開心地？”楚天笑道。

“呵呵，老板你忘了她的眼睛啦？”阿帕奇解釋道：“據說心態不同地時候，靈魂也有不同的表現，博德能看到你的靈魂，自然就知道你不開心了！”

“呦？你們兩口子真是夫唱婦隨啊！”楚天調小了一句，然后把小白的紙條在博德面前晃了晃，“你認識上古的文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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