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夜相會,巢穴撲克局周六夜相會,巢穴撲克局←→::mayiwsk
(隨著正文出現的居民越來越多,感謝章也越來越多輔助角色了,今天可以湊一個撲克局了。)
(究竟為什么獵人角色從感謝章中逐漸銷聲匿跡,可能是一種劣幣驅逐良幣的現象吧……)
“快過年了,”夢編劇打開門第一句話,就是:“你就不能看著喜慶一點?”
雜工扛著一個拼命掙扎罵人的金雪梨,在門口愣了一愣。
“一月一日不是早就過去了嗎?”
“那是公歷新年,我說的是春節,”夢編劇一張空白面孔上,盡是不滿意。“贊助商都是哪個國家來的,你忘了嗎?”
“噢,對。奇怪,他們怎么沒贊助BJ巢穴呢?BJ也符合巢穴出現的條件了呀?”
“誰知道了,可能BJ巢穴過不了審,被封了。”
“那我應該怎么看著喜氣一點?”雜工的眼睛轉向夢編劇衣服,“你為什么穿得如此刺眼?”
“你懂什么,過年就得一身紅,才叫喜氣。”
“真挑剔,”它將金雪梨往屋里一扔,說,“我去去就回。”
金雪梨一邊叫痛,一邊渾身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夢編劇正要關門,突然靈光迸現,怒喝一聲:“回來!不要去殺一身人血!那不叫喜氣!”
居民“哦”了一聲,進了屋:“咳,早說呀。”
“每到周六就綁架我!”金雪梨怒視著它們,“贊助商都被你們巢穴搶走了,有本事就自己感謝啊,總找我干什么?”
夢編劇為她拉開一張椅子:“打牌,酒水飲料零食管夠。”
她安靜了一會兒。
“……咳,早說呀。”
金雪梨順滑地坐入椅子里,“我還蠻喜歡打牌……打什么牌?玩多大的?不感謝啦?”
“今天的牌比較特殊,”夢編劇一笑,沒嘴也能笑,不要管怎么笑的,“叫姥姥牌。我們今天用姥姥牌斗地主。”
“姥姥牌……”
“我先給你做一個簡單介紹,具體怎么玩,玩一把就會了。”
大王牌:西下有木名栗(牌背后一片空白,請姥在空白處填寫想看誰的番外____)
小王牌:添暇(見者不必上班,很多閑暇,受到眾牌一致推薦成為小王)
比小王牌小的:鐵甲白棠(一身鐵甲,打誰都痛,武力上位)
再接下來:prprprQBB(莫名有一股烤肉香氣,可以讓其他牌分心的魔法攻擊)
然后是:我是阿云的玩偶嗚嗚嗚嗚嗚、在熬夜的鴨鴨鴨鴨鴨呀
(注意了!這兩張牌很奇妙,因為都是磕巴——不是,因為都帶重復字,可以配對出,配對出時,就是炸彈。
單出時,逢夜晚打牌,熬夜鴨有主場優勢,比云玩偶大。白天的云玩偶比熬夜鴨大——除非周圍有玩偶、或能透過窗戶看見天上的云。當這二者之一出現時,云玩偶會因為哭泣不能自已,變成最小的牌。)
下一階梯的牌:克莉絲薇兒
然后:非食用類小貓軟糖
介紹到這兒,居民的耐心就耗盡了。
“記住,其余的牌,都比上面介紹過的小。先玩吧,真是的,我說多了你也記不住,第一局教學關,打著打著你就會了,因為有神奇的巢穴力量。”
洗牌分牌很快就結束了,在誰當地主這個問題上,兩雙眼睛和一張空白臉彼此看了一會兒,終于決定由夢編劇當地主。
“你們倆要合力打我,不能讓我把牌先出完。”夢編劇看了一會兒自己的牌,先謹慎地打出了一個單張數字牌:“書友20231210205514636。”
好神奇的數字牌,往桌上一放就有隱身效果,看不出來到底是誰了。
“什么牌比你這個大?”金雪梨眼睛在牌上轉了一下。
“四個數字,等于一個文字,所以書友20231210205514636相當于6個字6,你要出至少7個文字的牌。”
金雪梨看了看牌,忽然“哈”了一聲,打出一張牌:“那個女生叫小美!正好七個字。”
雜工愣了一愣:“誰叫小美?哪還有女生——噢,是牌。”
“還真有啊,”夢編劇面無懼色,似乎另有底牌。“該雜工了。”
雜工得意地笑了,不出聲地輕輕放下一張牌:永遠站在雞蛋那一邊。
“九個字,”它關心道,“接得住嗎?”
“這個牌的原則與氣質,令我渾身不舒服,”夢編劇咕噥著說。“唔,要不我下次穿個雞蛋裝……”
“趕緊的,”金雪梨催促道。
夢編劇胸有成竹,往桌上砸下一張:伊修加德紅衣人偶番茄。
“十個字?”金雪梨嘆息道,“長名字不要錢是嗎?”
“有要的嗎?”夢編劇環視一圈。
“非食用類小貓軟糖!”金雪梨上手很快,“這個牌比剛才沒介紹的都大,對吧?可惜了,本來還想留著咬一口嘗嘗的。”
雜工點點頭,安靜地打出一張克莉絲薇兒。
這已經是單牌中排名為7的牌了,牌桌上安靜一會兒,夢編劇咬緊牙關,決定奪回局勢,下了狠心:“鐵甲白棠!”
“欸呀好狠,第三戰力在你手里,你牌不錯啊。”金雪梨與雜工紛紛搖頭,“不要,再看看。”
夢編劇哼笑一聲,這次一連擺出五張牌:“咪阿嗷、捕捉一只貓貓云、Kittycutee!三連貓牌!誰能接住三張貓牌?三帶二,我再帶一對——木星安靜的枸杞、世界倒數第三海腸,一對食物牌!”
三張貓牌帶一對食物牌,讓金雪梨和雜工的臉色變差了,也讓夢編劇手里的牌顯著減少。
夢編劇洋洋得意,這次只出了一張單牌:“荀時。”
它手里只剩兩張牌了。
“這牌什么意思?”金雪梨茫然了。“什么牌比它大?”
“我哪知道什么意思?反正是個姥牌。文字比它多就大。”
金雪梨猶豫一下,“草上日月。”
“欸呀,浪費了呀,”雜工探頭看了看,按下一張牌,說:“我出胡苗苗的主人。你看,我們這兩張,正好可以湊成一對熟人牌,可惜了,分開了。”
夢編劇微笑著打出了prprprQBB——第四大的牌。
這一下,地主夢編劇手里只剩一張牌了。
金雪梨有點慌了:“炸彈!”
我是阿云的玩偶嗚嗚嗚嗚嗚、在熬夜的鴨鴨鴨鴨鴨呀兩張牌落在桌上,夢編劇面色一變——反正就是能變,不要管怎么變的。
雜工充滿希望地看著金雪梨。“不能讓地主跑了,它還剩一張牌了,你出對子。”
金雪梨深深吸了一口氣。“邪舞蝶、杏激推,這是一對……一對……”
她思考半天,說:“一對動詞牌。”
“狗屁動詞牌!”夢編劇立即抗議道:“拿回去!想不出來為什么能成對,就是單牌!”
雜工哀號了一聲。
此時夢編劇一張牌,金雪梨兩張牌,雜工三張牌。
金雪梨十分不情愿地問:“我能放棄我這一輪出牌權嗎?”
“當然不能,開玩笑呢。”
金雪梨沉默地出了一個意義不明的杏激推。
雜工一臉沉痛地打出了它手中最大的牌:小王牌添暇。
夢編劇歡呼一聲,從椅子上一躍而起,繞桌狂舞一圈,仿佛一只邪舞蝶。
“大王牌!西下有木名栗!”
它將西下有木名栗恭恭敬敬放在桌子正中央,反復展示兩只空空的手,笑道:“我跑了!我贏了!雜工,你剩了什么牌?”
雜工嘆息一聲:“我剩了一個對子……Ciel秣、wes,一對英文對子牌。”
姥姥牌斗地主教學關卡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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