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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三看書83ks,先生總不肯離婚!
訂閱比例不足,該章節被封印,等待封印時間結束or補訂。落入陷阱的獵物一般都沒什么好結果。
不管是滋味鮮美的,或是模樣好看的。
下場凄凄,鮮有例外。
尤其像江景白這種,味甘如飴,靡顏膩理,被獵手活生生從里到外磋磨一通并不稀奇。
人一旦被逼上絕路,只要還留有一口氣在,潛能瓶頸總會被打破。
生命不息,殘喘不止。
江景白第二次從地獄煉場輪完一遭,身體的承受能力明顯增強了不少。
至少他沒雙眼一闔,不省人事到下午兩點。
不過等他醒來,南鉞依舊上班去了。
江景白腰臀酸軟,四肢乏力。
整個人身體光裸著裹在被子里,如同一根白綿綿的,從湯碗里撈出來的精面面條。
還被瀝干了水兒。
和上一回相比,該習慣的也習慣了,該后怕的,也更害怕了。
江景白手背搭在額頭上,雙眼放空的對著天花板。
好疼。
真的好疼。
他剛剛粗略回顧了一遍,越想越嚇人。
昨晚他難得沒有一開始就喪失對語言系統的掌控,心驚膽戰地央著南鉞慢慢來,南鉞也依了他,的確比浴室那次平緩很多。
由淺入深,穩扎穩打。
可江景白,還是哭成了孫子。
想到這里,江景白翻了個身,抱住自己吻痕遍布的兩條胳膊,苦不堪言地出一聲長長的悶哼。
準備做足了。
南鉞有了經驗,技術也精進了。
他應該……應該也卸去了心理防線?
江景白不太確定,但這會兒實在顧不上什么防線不防線的,唯一毋庸置疑的,是他心理陰影更大了。
南鉞那尺寸太驚人,一頂進來,他就算是個妖精也該被降魔杵捅得魂飛魄散了。
現在是上午十點,外頭陽光鋪得正好,金燦燦地在床腳前投出細長的一道,將臥室的昏暗驅散大半。
主臥是雙層窗簾,外面是半鏤空的窗紗,濾光柔和,透氣通風,里面才是布層,沉重厚實,遮光性強。
江景白獨居慣了,最不喜歡一覺醒來,一個人面對滿室漆黑。
他搬來第一晚,睡前便將靠近床尾的那邊窗簾留出縫隙,后來跟南鉞一起休息,這才把窗簾拉得嚴實。
然而南鉞似乎從第一晚就揣測出江景白的習性,但凡早起,肯定在他睡醒前把布層邊緣拉開一點,不影響睡眠,也不至于太黑。
今天同樣如此。
江景白坐起身,對著斜在地板上的小光塊了會兒呆,下床開始換衣洗漱。
他打開衣柜,現南鉞的那些正裝竟被移到稍稍靠邊的位置,昨天晾曬在陽臺上的那幾套反而掛到了衣桿中間。
江景白目光微頓,伸向收納抽屜的手也停了下,半晌“噗嗤”一聲,被南鉞這種不分輕重的一絲不茍逗笑起來。
在家里穿的棉質常服哪需要掛著防皺?
他隨意摸了條內褲套上,衣服則挑了負擔最輕的運動裝。
上下身都穿好了,江景白把南鉞的襯衫掛回原處,將壓皺了也無傷大雅的家居服一一疊起,整齊放到另一端的隔板上。
廚房里照常備著粥點。
江景白盛出一碗,碗口覆好保鮮膜,端進微波爐加熱,又給自己炒了碟小菜,煮了小份的掛面,混著南鉞做的早餐一起吃了,順帶連午飯也簡單解決。
那天之所以和林佳佳詳細訂好預約事項,就是為了減少待在花店的時間。
江景白這次將近中午才到店里,林佳佳不以為奇,沒再拿他說笑,擱下手頭的事情把一沓小票遞過來:“昨天你接的單子,我已經幫你打印出來了。正面往上的是下午三點到五點要送的,往下的幾張是七點后,你自己注意時間順序。”
“好。”江景白應了聲。
他昨晚消耗大,起得也比之前早,可能在床上還沒歇夠,江景白出門沒走多久就腿根軟,硬撐著到了店里,暫時不想動彈了。
林佳佳看他進店沒說兩句話就占去了自己的豪華“專座”,心里裝豆腐,嘴上拋刀片:“怎么了這是?別告訴我你也想當帶病上陣的拼命三郎,咱還沒窮到缺這點兒錢的地步吧。”
說著她往江景白臉上仔細打量幾眼,自我否定:“得,您這春風滿面白里透紅的,要說病了,全國醫生都能被你難為死。”
江景白窩在懶人椅里,把訂單小票一張張翻下去。
他能力強,做事踏實,更有天賦加成,才看完客人提出的要求,心里就有了模糊的設計輪廓:“借我歇會兒,月底給你付租金。”
“行吧。”知道他不是生病了,林佳佳回過頭,繼續忙自己的,“感情江老板是看上我這塊風水寶地了,昨天才坐過一次,今天一來就惦記。”
江景白正渾身提不起勁兒,沒心思再跟好友的尖牙利嘴一較高下。
等大腿內側的肌肉不緊繃顫了,江景白站起來,讓學徒幫忙去取需要用到的幾樣花材,自己系好圍裙站到工作臺邊。
今天被叫來學基礎的學徒是個中專畢業的小丫頭。
她年紀小,閱歷低,前腳剛離開學校的象牙塔,后腳就進了這種氛圍和睦溫馨的工作環境,不被罵也不跌跟頭,說起話來經常不過腦子。
女孩子普遍心細,她待在店長身旁才記半頁筆記,眼睛直往江景白的運動裝束上瞅:“店長,你今天是不是去晨跑了?”
江景白正給易折花莖做著保護工作,蔥白指間的朱頂紅大朵鮮紅,遠沒有手指主人的那張臉高調明艷:“沒有啊,為什么這么問?”
他來時走路都難受,還晨跑?
不如殺了他。
“因為剛剛,你的腿在抖哎。”小丫頭天真道,“這不是運動過量的表現嗎?”
江景白右手一偏,刀片沒繞到花莖切口,險些割他自己手上。
“我以前上完體育課也經常這樣。”小丫頭認真記錄,在自己的小本子上寫下“朱頂紅花莖易折,需用其他花材的莖插入莖口才便插花”的字樣,“我們班的體育老師可變態了,每節課都讓我們去雙杠那里壓腿拉筋。剛下課的時候還不覺得什么,等睡完一覺,第二天起來,我的天吶,特別酸爽。”小丫頭擰起五官,好似牙酸,“有的人上下樓梯都得扶著墻呢。”
江景白潛意識里自動把雙杠換算成書桌,只覺得腿根更難受了。
他換了個站姿,交替調用雙腿支力,利落處理余下幾枝花材。
“店長,鍛煉身體是好事,你可千萬不要突然勉強自己啊。”小丫頭關切道,“你這么好看,就算沒有肌肉也是宇宙無敵大男神。”
江景白一時不知該在意“鍛煉身體”,還是該在意“沒有肌肉”。
他放下刀,將新西蘭麻的葉端內扣卷起,插到朱頂紅四周,苦笑道:“好,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說著往旁邊挪開點位置,招手示意她上前,“你先把筆放一放,過來自己試試手感。”
小丫頭性子單純,天真語錄一句一句地往外蹦。
江景白起初還因昨晚過于激烈的床事感到害臊,聽著聽著倒不自覺笑開了。
他這一下午過得不算輕松,光在工作臺上就耗了好幾個鐘頭,期間偶爾坐在椅子上休息,遇到新老客人找他說話,出于禮貌,還必須要再站起來。
等真正能喘上口氣,江景白調看起電腦里的詳細進賬,心說下次如果再醒得早,他說什么也要多賴會兒床,不那么著急出門了。
剛想通這點,江景白腦子突然鈍起來。
下次?
還有下次???
狼藉的桌面,不堪的大床,還有亂七八糟的胡鬧聲響紛至沓來,震得江景白連鼠標滾輪都滾不下去。
合法夫夫,共同經營一個小家,當然有下次。
江景白喉結動了動,關掉表格。
林佳佳腐齡高,上學時現什么好看的小說漫畫,也愛給江景白這個小基佬傳一份。
有的很清水,有的則帶有很強的性.元素。
江景白沒談戀愛,年輕氣盛的,自然對做.愛有過向往,他藝術細胞強,幻想的畫面都很唯美。
現在婚也結了,愛也做了。
向往沒有了,唯美被打破了。
最要命的是,江景白竟然還生起了瑟縮的念頭。
那感覺太疼,如果可以,他不想再和南越滾到床上。
江景白嘆出一口氣,抬手往眉心掐了掐。
都說性.交流是婚姻生活里不可或缺的潤滑劑,怎么到了他這,感覺就跟懸在頸后的砍頭刀一樣。
江景白正愁該拿砍頭刀怎么辦才好,電腦右下角突然冒出來一個消息彈窗。
是后臺軟件自帶的那種,有時是實時熱點,有時是八卦營銷,總之毫無營養。
江景白下意識想去點叉,可余光一瞄過去,眼睛頓時錯不開了。
今天彈出的這則比較貼近生活,標題那行話格外通俗易懂。
只見上面明明白白排著幾個大字:[離婚的理由千萬種,最終逃不出這十大理由。]
標題下還有白底灰字的內容提示:[(1)家暴;(2)出軌;(3)婚前就無愛;(4)性.生活不和諧;(5)……]
江景白:“……”
第五小點往后是什么,江景白沒留意去看,滿眼只有正中靶心的三四小點。
他心說不至于吧,握著鼠標的右手卻是有了自己的想法,動作流暢地點開了網頁。
落入陷阱的獵物一般都沒什么好結果。
不管是滋味鮮美的,或是模樣好看的。
下場凄凄,鮮有例外。
尤其像江景白這種,味甘如飴,靡顏膩理,被獵手活生生從里到外磋磨一通并不稀奇。
人一旦被逼上絕路,只要還留有一口氣在,潛能瓶頸總會被打破。
生命不息,殘喘不止。
江景白第二次從地獄煉場輪完一遭,身體的承受能力明顯增強了不少。
至少他沒雙眼一闔,不省人事到下午兩點。
不過等他醒來,南鉞依舊上班去了。
江景白腰臀酸軟,四肢乏力。
整個人身體光裸著裹在被子里,如同一根白綿綿的,從湯碗里撈出來的精面面條。
還被瀝干了水兒。
和上一回相比,該習慣的也習慣了,該后怕的,也更害怕了。
江景白手背搭在額頭上,雙眼放空的對著天花板。
好疼。
真的好疼。
他剛剛粗略回顧了一遍,越想越嚇人。
昨晚他難得沒有一開始就喪失對語言系統的掌控,心驚膽戰地央著南鉞慢慢來,南鉞也依了他,的確比浴室那次平緩很多。
由淺入深,穩扎穩打。
可江景白,還是哭成了孫子。
想到這里,江景白翻了個身,抱住自己吻痕遍布的兩條胳膊,苦不堪言地出一聲長長的悶哼。
準備做足了。
南鉞有了經驗,技術也精進了。
他應該……應該也卸去了心理防線?
江景白不太確定,但這會兒實在顧不上什么防線不防線的,唯一毋庸置疑的,是他心理陰影更大了。
南鉞那尺寸太驚人,一頂進來,他就算是個妖精也該被降魔杵捅得魂飛魄散了。
現在是上午十點,外頭陽光鋪得正好,金燦燦地在床腳前投出細長的一道,將臥室的昏暗驅散大半。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