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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女婿太客氣了!第五章:女婿太客氣了!→:八三看書83ks,軍婚甜蜜蜜:嫁最野軍官,我在八零喜當媽!
“您也知道,我有一對雙胞胎弟弟,快十七了,成績都不好,初中畢業就沒繼續上學,混到現在也沒個正經工作……”
“我爸媽一直憂心這事呢...”
這臭丫頭!還算上道!
鐘翠花給了舒心一個鼓勵的眼神,示意她接著說下去。
“這不正好嫂子來了,我就想讓您幫個忙。”
說得好啊!我的乖女兒!
鐘翠花幾乎都要鼓掌了。
段主任的臉色沒變,握著杯子的手卻已經愈來愈緊。
早知道這家人麻煩,沒想到這才結婚第一天,小慕就得幫兩個小舅子安排工作,這都什么事兒啊!
她心中嘆息,但也知道不能拒絕。
“你說……在不違反紀律的情況下,有什么忙我肯定會幫的!”
舒心白凈無暇的臉上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那太好了!您幫著給問一下,咱們部隊現在招人都什么條件?我兩個弟弟夠得上嗎?”
“嗨!我當什么事兒呢!”
不是找工作啊!
段主任瞬間放松了下來,喝了一大口水,笑道。
“初中畢業就能報名!家里沒啥問題的話,就等體檢了!”
她看著一旁的慕建云在門口站著,筆直筆直,跟個門神似的,只眼神隨著自家的小媳婦轉悠,樂的開懷。
“體檢也不成問題!把他倆叫來,跟著小慕訓練一個禮拜,想當啥兵種都沒問題!”
“你家小慕可一直都是咱們團的訓練標兵呢!什么刺頭兒兵到他這兒都給管的服服帖帖的!”
“是嗎,這么厲害!”
慕建云看見小媳婦朝自己投來一個崇拜的目光,臉都紅了,慌忙低頭裝忙。
舒心樂得了解自己男人,坐到段主任旁邊,親熱的挽著她的胳膊。
“嫂子您快跟我說說,都什么訓練啊...”
兩人嘰嘰喳喳的討論了起來,鐘翠花握著拳,指甲都快扣進肉里了,怒火直沖腦門。
“田舒心!我啥時候讓你幫兩個弟弟報名參軍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舒心蹙眉,嘴角卻帶著一絲嘲弄的笑意。
“啊?!您剛才不是一直說弟弟們很羨慕姐夫嗎?”
鐘翠花看到這笑,氣的沒了理智。
“那能一樣嗎?你弟弟去了只能當小兵,被人吆五喝六!累的跟孫子一樣!我兒子怎么能吃這種苦!”
這話一說完,房里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只有田父剝花生的聲音咔吱咔吱。
“部隊只有職位不同,沒有誰是孫子。”
慕建云眼皮半抬,猩紅的刀疤微微顫動,踱步過去,一掌拍下,小茶幾上的花生都碎了個七七八八。
田父歡喜的撿起花生仁,露出一口黃牙。
“客氣,客氣!女婿太客氣了!”
段主任趕忙柔聲解釋。
“嫂子,瞧您這話說的,咱們部隊都是從小兵當起的,我家那口子和小慕也不例外,想出人頭地,不吃苦是不可能的...”
鐘翠花這會兒也恢復了理智,強扯出一個笑。
“我不是這個意思,舒心也知道,我那兩個兒子身子弱,不適合當兵...不然早就報效國家了...”
一扭頭看到舒心,又想到了說辭。
“而且...這三個孩子感情好,從小就沒分開過,兩個孩子知道姐姐嫁人了,在家都哭成淚人了,所以我想著,能不能麻煩領導在這附近給他們找個穩定的工作……”
感情好?
要真那么好,昨天怎么沒跟著來?
舒心似笑非笑的盯著鐘翠花胡鄒。
看這兩夫妻一副看戲的樣子,段主任也當即表態。
“嫂子,不是我不想幫您,咱們部隊有規定,只有隨軍家屬才能給安排工作...咱們辦事可不能違反規定啊!”
“就不能...”
她還想爭取,院門口汽車喇叭響起,慕建元的通訊員小張跑了進來。
“主任,船還有十五分鐘就開了!”
段主任一拍腦門。
“看我!都把正事忘了!你倆不是還沒拍結婚照嗎?剛才剛安排了一艘貨船去縣里拉物資!你倆正好搭船過去!”
時間緊迫,鐘翠花看小夫妻倆個回屋里拿了東西就要出門,厚著臉皮跟了上去。
慕建云一把攔住正要上車的小張,下巴指了指田家夫婦。
“我開車,你下午送他們搭船回去。”
“喲,女婿這是嫌我們礙眼呢?這就要趕我們走?”
看鐘翠花又想耍橫,舒心甜甜一笑,仿若一只人畜無害的小白兔。
“哪兒能呢?你們今天不回,下一趟船可要等一個禮拜以后了...家里的咸魚干恐怕不夠兩個弟弟吃那么久...”
她那兩個廢物弟弟連水都不會燒,家里沒個人,估計都得餓死。
這可算拿捏住鐘翠花的命門了,當即抬腳收拾東西去了。
身后,段主任的大嗓門還在喊著。
“嫂子,要是您那兩個小子想當兵就言語一聲!我家那口子有熟人!保準給咱第一時間報上名!”
“謝謝!”
田父咧嘴客氣,被鐘翠花一腳踢到屁股上,摔了個屁股墩兒。
華寧縣是個海邊小縣城,距離靈撫島一個小時船程。
舒心昨晚睡的少,上了船,在波浪之中前行,小腦袋小雞啄米似的,一點一點,沒多久就靠在慕建云的肩上睡著了。
慕建云身子一動不動,鼻腔充斥著的椰子清香卻讓他忍不住低頭瞧。
烏黑亮麗的秀發襯的小女人肌膚勝雪,纖長的睫毛緊閉,鼻頭微紅,呼吸綿長安穩。
一陣微風吹過,額間幾縷碎發亂舞。
她似是惱了,伸手胡亂撫了幾下,粉嘟嘟的小嘴皺著不肯放松,隨時像在撒嬌似的。
慕建云不由自主的想替她將發絲別去耳邊,手剛觸碰到她香香的發絲。
卻聽她飽滿的嬌唇里突然吐出一個男人的名字……
汽笛陣陣,舒心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臉上被扣著某人的帽子。
他剛才新換了一身藏青色的作訓服,帽子也是軟帽,干凈清爽,一看就是新的。
這一覺睡的舒服極了,她忍不住伸了個懶腰,慵懶的如同一只滿足的貓咪。
男人山一樣的身軀直接擋在她面前。
“走了!”
語氣冷硬,一點兒溫度也沒有。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