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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與爹娘攤牌,前世宋家滿門盡滅!第45章與爹娘攤牌,前世宋家滿門盡滅!→:八三看書83ks,寵妾滅妻?全京城求著我改嫁!!
顧潯淵三步一叩首地進了宋家中門。
外頭百姓們的議論之聲嗡嗡入耳。
他以為大家是在為他鳴不平,此時此刻只想把姿態擺得好看一些,好讓天底下的人都看清楚,宋家是怎么欺他辱他的!
假以時日,他必要讓宋家全家也如這般跪著入他顧家!
他一邊在心里想著,一邊老老實實磕頭進了中門。
一進入中門,宋玉明便立刻讓人將他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姑爺辛苦了,這第一察已經結束,到第二察了。”
顧潯淵少說磕了十幾個頭才進來,冷不丁被人拽起來,一時間有些暈頭轉向。
直到聽了這話,才后知后覺地發現,中門內廣場上已經擺好了桌椅。
宋惜月的祖父祖母、父親母親、大哥大嫂還有二哥,都坐在那里,正看著他,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表情。
這一瞬間,顧潯淵忽然心里一緊,整個人老實了下來。
腦子里瞬間沒了宋家欺他辱他的念頭,滿腦子想的都是,宋家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他大婚夜的事,今天是來秋后算賬的。
幾乎是條件反射地,他縮了縮脖子。
“見過祖父祖母,見過父親母親,見過大哥大嫂,見過二哥。”
顧潯淵扶了扶已經歪了的簪花帽,聲音帶著幾分討好。
宋祖父與宋爹,一個是曾經的一品大將軍,一個是如今的大將軍,這二人手里不知收割了多少敵軍的性命,光是往那里一坐,渾身上下都是煞氣。
顧潯淵雖然自信自己也是有功勞在身的,可面對著他們,卻還是忍不住心生膽怯。
生怕被打斷了腿丟出去。
“新姑爺奉茶!”宋玉明的聲音幾乎貼著顧潯淵的頭皮響起。
顧潯淵嚇了一跳,險些把頭上的簪花帽給嚇丟了。
他趕忙扶住了腦袋,隨后有些慌張地伸手去接宋玉明送來的茶水。
一陣混亂之后,顧潯淵總算給在場每一個人都奉了一杯茶。
隨后又是作詩作畫,又是砍柴挑水。
他一個粗人,砍柴挑水不在話下,但寫詩作畫實在是為難,就這么被留在了中門廣場,宋玉明盯著,直到合格才能放人。
而宋惜月,早就回到了后院。
“爹爹,娘親,阿月有罪,請爹娘責罰!”一見到爹娘過來,宋惜月強忍著失而復得的喜悅,包著滿目淚光,跪在了地上。
見她如此,宋父宋母還能有什么好說的。
宋母將她從地上扶起來后,抱著它低聲問道:“阿月,你糊涂了,即便我們宋家如今不比過去,即便今上忌憚我們宋家勢大,也不必委屈你一個小姑娘。”
聽了這話,宋惜月吸了吸鼻子,垂眸道:“娘,我有更好的法子,我們宋家可以不必那么招眼的。”
“你能有什么法子?你有法子會讓自己這般委屈嗎?”
宋父氣哼哼:“往日你倒是聰明得緊,怎么如今如此笨蛋?”
宋惜月:“……爹,你罵我!”
“哪兒罵你了?”
“你說我笨蛋。”宋惜月說完,拉著宋母的手:“娘,爹爹罵我!”
宋母無語,扭頭拍了宋父一下,隨后哄著宋惜月:“好好好,娘幫你打他了,快同娘說說,你打算如何。”
當著爹娘的面,宋惜月自然不能坦然說自己想要喪夫這種話。
她看向宋父:“爹爹,你記不記得當年有一個才十八歲就考了解試第一的天才少年?”
聽了這話,宋父仔細想了想,隨后點頭:“是有這么個人,名叫顧遠,后來卷入科舉舞弊案,死在獄中了,為何忽然問他?”
宋惜月:“陛下并非是隨便找了一個人來制衡我們家的,當年那個天才顧遠就是顧潯淵的哥哥,他與我們家本就有仇。”
聞言,宋父先一愣,隨后皺眉道:“但那個少年之死與我們宋家并無干系,他本就是無辜卷入案中,在獄中被人嘲諷后不堪受辱,在獄中自盡而亡的。”
“他死后我查明了真相,還給他洗清罪名了呢!”
越說,宋父就越生氣。
當即拍案而起:“不行,不可因為這點誤會而讓那顧潯淵懷恨于心,我得同他說清楚。”
話音才落,宋母就一把拉住了宋父:“說什么說?阿月不是說了,今上不是隨便找一個人來制衡我們宋家的?”
“你覺得,你的話有今上的話可信嗎?”
聞言,宋父沉下了臉。
“我宋家五代忠良,沒想到……唉!早知道兩個前就不辦那勞什子慶功宴了,我就知道,筵無好筵!”
聽了這話,宋惜月心頭柔軟。
她走到宋父身前蹲下,雙手握住宋父的手掌,溫聲道:“爹爹你放心,女兒既然已經知道全部真相,便絕無可能再讓人欺負了去。”
“你同娘親安心去南境,女兒向您保證,用不了多久,便會送好消息給你們的!”
“你想做什么?”宋父看向自己的女兒:“你可別做傻事!向那種幫他把外室女弄進府上當妾的傻事可不能再做了!”
宋惜月搖頭:“爹,今上讓顧潯淵來制衡我們宋家,看上的便是他與我們家有舊怨,且又是中書顧氏的旁支,身份清白。”
“但我查到那個外室白嬌嬌身份有異,我之所以將她弄入顧府,便是想讓她與顧潯淵徹底綁死。”
“但倘若讓今上得知,那白嬌嬌不對勁呢?”
聽了這話,宋爹面色嚴肅了起來。
他看著自己的女兒,道:“有幾成把握?”
“六成!”宋惜月燦爛一笑:“女兒派去調查白嬌嬌的人差不多要回來了,她應當是南境部族之人。”
“而且,我觀顧潯淵隱瞞白嬌嬌身份的那個勁頭,白嬌嬌絕對不是普通的南境部族之人,只怕她的身份還有文章能做。”
“所以我判斷,只要白嬌嬌綁死在顧潯淵的身上,他們倆就絕不可能翻盤。”
一旁的宋夫人聞言,滿臉憂心道:“兒啊,那白嬌嬌身份不清白,你當如何是好?”
“她能把顧潯淵拉下水,你是顧潯淵的正妻,亦逃不脫啊!”
聽了這話,都不等宋惜月開口,宋爹就忽然露出了一個陰惻惻的表情。
“那就要看你舍不舍得你女兒當寡婦了。”
話音才落,宋夫人就又使勁拍了宋爹一把:“你慣會胡說,快閉嘴!”
說完,她又拉著宋惜月的手,滿臉擔憂地道:“月兒你聽娘說,若是到了那個時候,你可以去求你姨母幫忙,她一定會護著你的。”
聞言,宋父也點頭:“對,還有你姑母,阿月,你姑母與姨母都是看著你長大的,你若有需要,她們都是會幫你的。”
聽了這話,宋惜月的表情有些僵硬在了臉上。
她的姑母宋予嵐是如今的賢妃,膝下育有一子一女,兒子是如今的三皇子賀蘭修,女兒是大公主賀蘭妤書。
幾年前,賀蘭修在她們宋府出了意外,導致一只腳落下了跛疾后,賢妃娘娘與宋家的來往就淡了。
而宋惜月的姨母是當今皇后,是二皇子賀蘭騁的生母,同時也是大皇子賀蘭雋的繼母。
前世,直到宋家覆滅,都沒有見這位姨母出過手。
她亦想辦法送了消息入宮,卻入泥牛入海杳無音訊。
想到這里,宋惜月下意識看向宋夫人:“娘,姨母是不是與我們家有些不痛快?”
原只是隨口的一問,卻沒想到宋惜月見宋夫人忽然表情就變了。
“沒有,哪有什么不痛快!”
宋夫人矢口否認:“即便不痛快,也都那么多年了,她早該忘記了,你忘了你小時候,她多疼你嗎?”
見宋夫人是這番反應,宋惜月心里更是疑惑:“娘,如今您與爹爹都要去南境了,有些事更應該同我說清楚的。”
“若是我不知道與姨母之間到底還有什么未解之事,待我需要幫助的時候,姨母卻拒絕幫忙,我豈不是……豈不是倒霉了嗎?”
說著,宋惜月干脆上前靠在宋夫人懷里,咕噥道:“我近日總是做噩夢,我夢見大哥被指控監守自盜,被斬于菜市口,祖母因為悲傷過度而離世,夢見二哥被卷入貪腐案,在獄中染病暴斃。”
“我還夢見,我們宋家被褫奪兵權流放北荒之地,半路上遇到了殺手,全家都沒有活下來。”
說到這里的時候,宋惜月仿佛又回到了上一世,眼眶止不住通紅:“娘,我長大了,我也想作為宋家女兒,為這個家出一份力。”
聽了這話,宋夫人長長地嘆了口氣,抬手撫摸著女兒的頭發,無奈道:“阿月,你姨母只是與我有些小齟齬,但她是疼愛你的。”
“你應當也記得,你小的時候,你姨母最疼你了,是不是?”
聞言,宋惜月下意識道:“娘口中的小齟齬,是與我有關嗎?”
聽了這話,宋夫人下意識看向一旁的宋父。
宋父本就嚴肅的臉上表情更加凝重。
許久后,他嘆了口氣,看向宋惜月,道:“阿月,此事告訴你也無妨。”
“當年你姨母見你與賀蘭雋那小子關系親昵,擔心我們宋家扶持賀蘭雋上位,便想將你說給阿騁為妻,被你娘拒絕了,你姨母記恨了好些年。”
如此一說,倒是宋惜月愣住了:“就因為這點事嗎?”
宋父看向宋夫人。
宋夫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開臉:“我當時說話難聽了些,你姨母生氣也是應該的。”
聞言,宋父有些無語:“你那是說話難聽了些嗎?你就差指著皇后的鼻子說她想屁吃了!”
“哦,你還說阿騁也在想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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