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gsx第五章皇帝遇刺第五章皇帝遇刺←→:
馮清峰和馮清霜兩兄妹見到走上前來的鐘離琮,齊齊給他打招呼。
馮清霜見到自己離鐘離琮如此近,臉色泛紅,羞澀。
葉昔見到她這個模樣,心中低語,難怪看我像看仇人,原來是嫉妒我能夠離鐘離琮這么近,切,她看得上的男人,并不代表我也看得上。
雖然鐘離琮長得倒是挺帥的,可是他的為人處世絕情狠辣,毫不留情,城府太深,這種男人很可怕,自己可不敢恭維。雖然沈云澈也是同類人,她當初會喜歡上他,那是因為他為了自己做了許多的改變,可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可不會因為喜歡誰就去改變自己。
況且自己還有大事沒有完成,自己現在絕不會考慮喜歡誰的事?還有成婚之事?她和沈云澈之間,必將有場惡戰,所以當初自己離開,才會那么決絕,不給自己留絲毫退路。
馮清霜雙手放到身側,朝面前的鐘離琮行了禮。
鐘離琮平靜淡漠的表情,抬了一下手,示意她起來。
鐘離琮望著葉昔,朗月清風的面目,帶著屬于自身的貴氣,“葉姑娘,餓了吧!本王請你去望星樓吃飯,你可愿賞臉?”
葉昔見天色漸暗,也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她點了一下頭,微微一笑,“好啊!難得明王請我,怎么也要宰你一頓,到時可不許說我吃太多!”
鐘離琮身后的貼身侍衛,王康明白他家主子為何對面前的女子感興趣了。面前的女子,不嬌柔做作,坦率純良,而且長得絕色傾城,和旁邊的馮家大小姐一比較,京城第一才女,也是第一美人的馮清霜不知好了多少倍。
王康看到馮大小姐那種裝模作樣,他就恨不得將他丟出幾米開外,還是葉大小姐看著畢竟順眼。
雖然葉大小姐很多時候,對人的態度,不太禮貌,可是她至少活的比較真實,不會去裝。
王康見馮清霜想要慢慢靠近自家主子,他站在旁邊,攔住了她,雙目清冷。
鐘離琮走在前面,葉昔跟在他身邊,兩人并排走出了朝夕樓。
這邊皇宮的皇帝,換了一身衣服,偷偷跑出了皇宮,看到大街上各種各樣的新奇玩意兒,他都想要,所以派了后面跟著的貼身太監,買了一些,讓他拿著。
皇帝今天之所以偷跑出來,是為了找葉昔,不知為何?他很想看到她,特別是她那肆無忌憚的笑容,讓人為之著迷。
他有一種沖動,想讓她一直跟在自己身邊,若是整天能看著她燦爛的笑容,他在朝中的郁悶估計會少很多。
鐘離琮走在路上,見她東跑西跑,總喜歡停在那些小攤上,東摸摸,西看看,卻不見買。
他問,“你要嗎?本王給你買!”他指著一個買小泥人的攤販問她,可葉昔搖了搖頭。
當她看到前方有人買糖炒栗子,跑到了前面,語笑嫣然,“大叔,一包糖炒栗子多少錢?”
大叔憨傻的笑容,“一包五文錢!”
葉昔莞爾一笑,“大叔,給你錢!不用找了。”他笑的合不攏嘴,接過了一兩的碎銀子。
葉昔轉身離開時,說了幾句,“大叔,祝你生意興隆!”說完他走到了鐘離琮的身邊。
葉昔將手中的糖炒栗子舉到了他的面前,“吃吧!”
鐘離琮從未吃過街上的這些東西,他猶豫了一下,才伸手拿了一顆。王康見到他家主子竟然吃這街上的東西,不敢相信,一臉震驚的表情。
他鐵定是眼花了,王康揉了揉眼睛,見到自己主子真的會吃,心中呢喃自語,這葉姑娘可真行,竟然能讓從不吃大街上東西的主子,破例吃了那些在主子眼中視為不干凈的東西。
鐘離琮看著她那雙清亮透明,水靈的眼睛,眼中不含一絲雜質,他覺得拒絕她就是一種罪過,況且她總給人一種與生俱來的信任感,仿佛她絕不會害自己的那種無理由相信她的感覺。
鐘離琮不會剝栗子,引得某女哈哈大笑,“哈哈哈!你連這個都不會,沒想到堂堂明王殿下,竟然連一個糖炒栗子都不會剝。”說完她又笑了好久。
鐘離琮心想,有那么好笑嗎?被她笑得臉色略微羞紅,葉昔見他這個樣子,若是被別人看到了,鐵定不相信。
葉昔不在逗笑他,從他手中拿了那顆栗子,從中間的小縫隙,使力一掰,就掰成了兩半,她將栗子肉拿了出來。
鐘離琮臉上帶著驚奇,沒想到她輕輕一掰,就掰開了。
葉昔放到了他的手里,“吃吧!”
鐘離琮將整顆丟塞進了嘴里,細嚼慢咽,味道甜而不膩,還有絲絲酥香氣,感覺挺不錯。
鐘離琮吞了后,伸手問她在要了幾顆。
葉昔將用紙包的板栗,舉到了王康面前,“你也嘗嘗!”
王康有些驚訝,他沒想到還有他的份。
葉昔知道他在想什么?盈盈一笑,“好東西就要分著吃,才好吃!吃啊!”她見他沒伸手,又說了一句。
王康望了鐘離琮一眼,見他沒說什么?才敢伸手拿了一顆。
他們到了望星樓后,鐘離琮要了一間雅閣,小二跟著進來,鐘離琮說了一句,把酒樓最好的飯菜端上來。
鐘離琮偶爾在外面吃東西,都會來這座酒樓,所以他算是這兒的常客。
皇帝本打算去葉府,找葉昔。在大街上,一個低著頭,穿著粗布麻衣,看不清長相的男子,故意撞到了小皇帝,手中不知不覺多了一把匕首,只見他暗中用力刺進了對方的胸腔。
皇帝一瞬間倒在了地下,胸前緩緩涌出嫣紅的血水,他雙眼睜大,不敢置信,旁邊的貼身太監驚恐萬狀,頓了頓,大聲疾呼,“殺人了,殺人了!”
他蹲下身子,驚懼大叫,“來人啊!,快點來人啊!”
街上紛紛攘攘,都在議論。
暗中保護皇帝的暗衛出現,背著皇帝,將皇帝送回了皇宮。
這樓里的人大多數見到他,都能猜到面前的人是誰?畢竟他腰間的那塊黃色玉佩,可象征著他的高貴身份。
這座酒樓,是郅宛城最大,也最豪華的酒樓,能來此樓的人,全是達官貴人。今日的鐘離琮第一次帶女子上酒樓,眾人雖然心生疑慮,不過沒有人會去問,畢竟那是對方的私事,況且他的身份極高,也沒有人敢去問。
上次自己去的倚月樓,和這望星樓比,那可低了太多。上次是別人找自己,所以請自己去吃飯,若不是看在對方給自己的情報不錯的份兒上,他才不會去呢?
過了不久,菜上齊了。
葉昔看著這一大桌子菜,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拿起筷子,嘗了一口紅燒獅子頭。
葉昔不由地點頭稱贊,“味道絕佳!”
葉昔吃的津津有味,鐘離琮吃的慢條斯理。鐘離琮看她吃的腮幫子鼓鼓的,一臉享受,笑容肆意。
鐘離琮覺得看著她吃東西也是一種享受,他望著她,慢慢停下了自己的筷子,看著她吃東西。
葉昔見他沒吃,盯著自己,她疑惑地問,“你怎么不吃啊!”
鐘離琮淡然一笑,“看你吃啊!”
葉昔白了他一眼,繼續和面前的食物奮斗。
正在這時,外面的王康敲了敲門,“殿下!”
鐘離琮清清冷冷的說了一句,“進來!”
他進來后,悄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鐘離琮聽到后,雙眼微瞇,露出寒光。
葉昔見他臉色都變了,望著他問,“怎么了?”
鐘離琮臉色不悲不喜,語氣卻顯冰冷,“皇上遇刺!”
葉昔驚疑,皇帝在宮里,怎么會遇到刺殺?而且現在還沒有天黑,難道他偷偷出宮了,某女心里猜測。
葉昔看著他問,“皇上在宮里,怎么會遇刺?而且還是白天?”
鐘離琮站了起來回答,“他偷偷出宮了!我先走一步,你慢慢吃!”
聽說他想出宮來找葉昔,卻在半道上被人截住,刺傷了他。
葉昔放下了筷子,對他說,“那我們一起去,別忘了,我可是大夫!”
葉昔順手拿了一只雞腿,邊走邊吃,鐘離琮好笑地搖頭。
這回他們坐著馬車進了皇宮。
當他們進了皇宮,來了小皇帝的寢宮,上陽宮。
寢宮金碧輝煌,里面順便一件東西都價值連城,葉昔看著那些東西,心想,若是自己拿幾件出去變賣,估計得幾十萬。
鐘離琮看她望著那些古董,雙眼放光,他無奈的表情,搖了搖頭,心中暗想,葉羿怎么會有如此古靈精怪,還很愛財的妹妹。
葉昔看著里面,幾位太醫一臉焦急慌亂,還束手無策。
只聽其中一個太醫,坐在皇帝的床邊,搖著頭,“皇上流血過多,傷口太深,微臣無能為力!”
他的話氣得太后抓著他的衣領,逼迫道,“哀家不是聽你說無能為力的,哀家不管,若是皇上出了什么事?哀家讓你太醫局通通陪葬!”她說著狠狠推了他一下。
葉昔走了上來,語氣嚴謹認真,對太后說,“太后娘娘,不如讓臣女看看!”
太后一臉懷疑,不相信她的表情。
鐘離琮見此,“皇嫂,讓葉姑娘先試一試,總比什么都不做的要強!”他勸慰著。
太后讓開了,葉昔站在床邊,瞧了瞧,坐在床邊的凳子上。
她看了看他胸前的傷口,傷口的確很深,不過還沒有傷及肺腑,還有得救。
葉昔的藥箱沒有在身邊,她望著鐘離琮,還有太后,“太后,明王,你們若是相信臣女,就讓臣女做手術,或許皇上還有一線生機!”
葉昔看著皇帝傷口處,還不停地留出鮮紅的血液,不過要比開始慢一些,估計是太醫給他吃了某種止血的藥。
這時昏昏沉沉的皇帝醒了過來,帶著絲絲喜悅,口里喑啞艱難地說了一句,“能見你最后一面,朕很高興!”
旁邊的太后一臉悲痛欲絕,心疼的面目,泣不成聲。
皇帝想要說什么?卻聽不到他說的。只能看著太后在自己面前流淚。
他的聲音太小,小到葉昔以為是蚊子在耳邊嗡嗡嗡地響,可是她還是聽到了他要說的話。
葉昔堅定的表情,不服輸的面容,“你不會死!有我在,你絕對不會死,我葉昔想要救的人,絕不會讓他在我面前死去。”
葉昔冷聲吩咐,表情嚴肅,“給我拿針線來,馬上!”
眾人不明白,她要針線作何?
鐘離琮吩咐,讓人拿來了針線,葉昔接過針線。
葉昔態度認真,目光炯炯有神,一臉自信的表情,“有沒有麻沸散!”她問站在側方的太醫。
太醫點了一下頭,“那給我拿一些過來!”她認真的說。
太醫從自己的醫藥箱里拿了一瓶麻沸散,遞給了她。
葉昔望著大家,“不管你們一會兒看到什么?都不要急著問,也不要感到害怕,或者阻止我做手術。等我完成了手術,我會回答你們的問題?給你們解釋清楚。”
她說完,吩咐人拿了一把剪刀,她用剪刀將他胸口的血衣給剪了,然后擦干凈胸口的血,倒上了麻沸散。
等了一會兒,有了藥效,她使力按了一下,“還疼嗎?”
小皇帝迷迷糊糊搖頭,低喃,“沒那么疼了!”
接著,葉昔伸出一只手,伸進了他的傷口,閉上眼睛,感覺他胸口里,是否傷到心肺或者留有積血。
他的傷口沒有傷到心肺,那就好辦!只是胸腔里有積血,必須把瘀血放出來。
她望著在場的人,急切的問,“有沒有管子,就是那種中間是空心,外表是圓的就行!”
鐘離琮想到自己府中倒有一個那種樣式的玉管,他是拿來讓人做出玉簫的。可是現在去取也來不及了。
太醫想起自己做過一個木管,是自己的孫子,拿來當笛子玩的,他時常帶在身邊,可以用,他平常都放在藥箱里,他從藥箱里拿了出來。
葉昔滿臉欣喜,笑著拿了過來,只見她將管子放到了傷口處。
太后一臉憂心如焚,她看著她那些救人的方式,讓她極其擔憂,可是太醫都已經束手無措,只能讓她醫治,若是他的皇兒有何散失,定讓她償命。
葉昔將他的身子搬了一下,讓他側著身子,傷口朝著自己。
然后,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她的口中有了幾絲血腥味,她一下子松開了嘴,管子里面立即流了好多血水出來。
葉昔重復著她的動作,直到里面沒有了血水,她才開始進行縫合手術。
她的動作極快,如行云流水,穿針引線,三下五除二就縫好了,只見她綰了一個死結,輕輕用剪刀一剪。
她呼出了一口惡氣,緊繃的情緒立即松懈,渾身就像散了架。
她準備用衣袖拭頭上的汗水,面前忽然多出了一只手,手上拿著一方月白色汗巾,遞給她。
她笑著接過,順帶說了一句,謝謝!
葉昔邊擦汗,邊把脈,太后一臉慌張,憂急如焚地問,“如何?”
葉昔淡然自若,輕柔地笑容,“沒事了,皇上只要好好休息,慢慢養傷就好,等十天半個月傷口愈合后,就徹底沒事了。”
葉昔說完,太后一臉欣喜如狂,望著自己的兒子。葉昔叮囑,“這幾天,最好躺在床上,不要亂動,傷口不要沾水,要吃一些清淡的食物,忌吃辛辣,不要喝酒!”
她說完之后,滿面春風的笑容,“明王殿下,現在很晚了,得麻煩你送我回府!”
鐘離琮沒有說話,不過他轉身走出了上陽宮,淡淡的說了一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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