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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亂天下-第八章 曲藝大賽 二
更新時間:2024-12-29  作者: 悅兮月兮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悅兮月兮 | 明智屋小說 | 悍妃亂天下 | 悅兮月兮 | 悍妃亂天下 
正文如下:
第八章曲藝大賽二第八章曲藝大賽二←→::mayiwsk

陳府的主人站在旁邊,面露微笑,聲音流利,“本次比賽只開展一輪,每個人上臺表演一次,所以機會只有一次,請大家好好把握。若是輸了,直接淘汰。”他說了說規則,然后坐在了臺子側面的桌椅上,旁邊坐著云琴公子。

陳家的家主名叫陳碩,他的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其中老大是女兒,名叫陳芊,大兒子叫陳苛,二兒子叫陳蒼。

接著,走上了第一位表演者,只見拿著花名冊,說出了他的身份,“戎疆國寧安侯府公子,寧恪,表演的是笛曲,有請他上場!大家歡迎!”

只見一位身穿素青色錦緞華服的男子慢慢走上了臺子,眉目清秀,看著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

他拿著笛子,放到嘴邊,輕輕吹了起來,瞬間一陣清脆悅耳的笛音緩緩流出。

只見坐在下面的易塵邈輕語,對葉昔說,“此曲吹得不錯,不過沒有感情,太過平淡。”他輕輕地評論。

果然當他吹完之后,沈云澈直接讓他滾下去。

寧恪從未受過如此羞辱,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氣得想要大罵,可是看著面前戴著面具,看不清長相,卻能感覺到他散發著生人勿近,渾身幽寒戾氣的男子,他不敢發半字一語,只得悻悻然走了下去。

接下來是一位女子上臺,報了對方的家門,“成國錦繡山莊的莊主,殷靈鈴,表演的是琴曲!”

葉昔第一次聽說成國有一個錦繡山莊,她疑惑不解,“阿邈,錦繡山莊是做什么的?為何我從未聽過?”

易塵邈文雅親和的表情,語氣溫柔體貼,“這錦繡山莊是做衣服和名貴首飾的,聽說她家做的衣服和首飾千金難求,而且錦繡山莊的人全是女子,沒有一位男子。

錦繡山莊的前莊主,為人低調,從不爭名奪利,所以你才沒有聽過。不過最近聽說錦繡山莊換了莊主,由她的出任新的莊主,估計面前的女子就是錦繡山莊新的莊主吧!”

葉昔輕哦了一下,原來如此,看來面前的女子是想要通過這次曲藝大賽,讓她的錦繡山莊名揚天下啊!

只見她坐在了一個方形的凳子上,將雙腿輕輕盤起,把長琴放到了腿上。

她輕輕琴弦,一股清緩優美的樂曲從她的指尖劃過。

她彈的曲子,開始時輕柔緩和,慢慢地加快了指尖的速度,曲子由緩逐漸變急。

這時她的曲子就像一位本該溫柔似水的女子,忽然之間,變得氣急敗壞,責問自己所愛的男子。

曲子又由急變慢,這時的曲子流露出幽怨,愛而不得的弦音,就似一位女子在哭訴怨責自己,為何要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

葉昔聽著這個曲子,被她的曲聲感染,變得入迷。旁邊的易塵邈淡然冷漠的聲音,“她的曲子意境悠遠,技巧充足,可也是因為技巧太過,讓曲子的本身少了一份靈動。”

葉昔音感也不錯,她也聽出了易塵邈口中所說的靈動,她的曲子的確彈得極好,可是缺乏靈氣,讓人感覺意境有余,而靈動不足。

云琴公子雙目冷淡,寡情的說了一句,“滾下去!”

殷靈鈴滿臉不可思議,她怎么也會被淘汰,這首曲子她練了不下幾千遍,她質問,“不,我不會輸的,不會!”她臉上帶著強烈的不服輸。

陳府的下人將她給拖了下去,并且趕出了陳府,因為她不服氣,無理取鬧。

接著是陳府的二公子,陳蒼。

他穿著一身棕色長袍,頭上戴著一個銀色發冠,面容清俊,手中拿著一把長簫。

只見他將豎簫靠近嘴巴,輕輕吹奏,一陣宛轉悠揚的簫音緩緩流淌而出。

葉昔聽著這個曲子,好像是自己教易塵邈的那首高山流水。

難道這首曲子已經傳到了戎疆國了,這么快!

易塵邈也沒有想到面前的人會吹那曲高山流水,他吹的極好,曲聲清揚幽轉,把對知音的那種感情表現的淋漓盡致。

沈云澈聽著他吹的這首曲子,自然也聽出了曲子來自何處?

陳家家主見面前的男子不發一語,只是靜靜的聆聽,不知他覺得如何?從他臉上完全看不出喜惡。

陳蒼吹完后,大家紛紛望著面前的云琴公子,想要看看他怎么說?

只見云琴望著陳蒼問,“你愿意為了知己放棄一切嗎?”他聲音冷清。

陳蒼點頭。

云琴勾唇,表情平淡如水,輕輕喔了一聲,眾人不明白何意?

沈云澈冷情淡漠的語調,“你說謊。

曲子你吹的極好,也吹出了對知己的那種感情,可是你的曲子極其空靈,感情也極其虛假,曲聲在妙,也少了幾分韻味!

滾下去,別污我的耳!”

陳蒼臉色青白交加,黑沉的可怕,坐在那里的陳家家主雖然同樣不悅,因為對方半分臉面都不給自己,話說的如此絕情。見他兒子想要發火,給他使了一個眼神,讓他忍住。

陳蒼只好悻然的走了下去。

眾人見云琴公子毫不給陳家面子,話還是說的那么讓人難聽,心中雖然不滿,但是見他對人一視同仁,那這樣丟臉的就不僅是自己了,到時大家都得丟臉,心理平衡了一些。

接下來的表演,同樣被云琴一一駁斥,叫他們滾。

直到最后一個人,那就是易塵邈,只見他慢慢走上了臺子,葉昔做著加油鼓氣的手勢,口中輕輕說,“加油!”

易塵邈微微一笑,輕輕點頭。

同樣報了家門,接著只見面前的易塵邈坐在了凳子上,雙腿盤曲,將琴放到了雙腿上。

他輕輕撩動琴弦,一曲輕緩的音符慢慢傾瀉而出。

只見他仍舊彈著那曲高山流水,曲聲清揚悠遠,意境妙趣橫生。他邊彈邊望著葉昔,臉上是儒雅柔和的笑容。

沈云澈見她一直盯著婧兒,臉色不悅,渾身散發的冷意更甚。坐在旁邊的陳家家主自然感覺到了面前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陰冷戾氣,恨不得殺人似的。

陳家家主臉色疑慮,難道易公子是這云琴公子的仇人,所以才會盯著他,像看仇人的目光。

坐在下面的葉昔被他的曲子感染,她忍不住拿出了腰間的簫,和他合奏起來。

只見一男一女,男的坐在高臺上,深情厚誼的望著下面的女子,女子一臉燦爛似陽,暖和之極的笑容望著臺上的男子,他們就像相交多年的知己,不說一字,只用曲子交流,就能明白對方所想。

云琴見到她竟然和他一起合奏,而且還是如此天衣無縫,讓他心中嫉妒的火苗燃燒的更甚。

不過有一點,他不得不承認,兩人的合奏,讓人聽著只得感嘆,此曲只應天上有!

陳家二公子,見到臺上的人彈得曲子,的確妙不可言,比他好了些許。特別是看見面前女子秀雅絕俗的臉龐,身上自帶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美目流盼、桃腮帶笑,望著臺子上的男子。

他從未見過如此長相清雅的女子,她什么也沒做,卻給人一種勾魂攝魄的姿態,看著絕倫,不可方物。

陳家家主聽著這首和兒子同樣的曲子,也能明白剛剛云琴為何那么訓斥他的兒子了,這的確是有幾絲差別。

看來從今往后,他兒子和易家公子齊名的名聲,自此要落于他后面了。

當兩人一曲完畢,雙方相視而笑。

云琴公子壓著怒氣,冷聲宣判,“此次勝者,易塵邈!”

他說完之后,憤然離開了高臺。

這時的葉昔走上了臺子,滿臉笑容,“恭喜你!成了第一名!”其他人同樣上前恭賀,不過他都是淡淡一笑。

陳家家主站起來宣布,“此次大賽到此結束,易公子將獲得陳家先祖制的一把上百年的古琴,名叫覓音。”

眾人聽到覓音二字,紛紛感嘆,那可是一把好琴,聽說是陳家先祖當年為自己好友打造的一把上等的古琴,桐木為琴面,梓木為琴底,琴弦用上等的冰蠶絲所制。

當年陳家先祖的好友逝去后,就將這把覓音轉交給了陳家先祖,陳家先祖一直保留至今。

易塵邈沒有想到自己能獲得覓音,那可是一把上好的名琴,是陳家祖傳之物,他是又驚又喜。

葉昔和易塵邈被留了下來,云琴當然也留了下來,成為陳府的座上賓。其他人則離開了陳府。

陳家家主做東,宴請他們三人。

在宴席上,陳蒼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葉昔,他最后實在忍不住,上前詢問她的名字,“敢問姑娘該如何稱呼?”

葉昔淡漠疏離的笑容,“陳公子叫小女葉昔就好!”

沈云澈看那陳蒼直勾勾的盯著她,臉上表情更加冷漠。

沈云澈見她把名字都改了,一個昔字,就可以看出婧兒心中有多痛恨他們沈家。

沈云澈心中自是不好受,面對自己所愛的女子,而且還是自己的妻子,自己卻不能相認,因為若是相認,那么她的身份一旦公之于眾,對她來說那會是殺身之禍。

恐怕到時不僅戎疆國容不下她,連成國的父皇也會趁機派人來殺她。

易塵邈見葉昔臉上笑容得體,沒有絲毫波動,可是他還是不放心,畢竟坐在她對面的人是他心中所愛,也是所怨恨之人。

葉昔旁邊坐著陳蒼和易塵邈,陳蒼旁邊坐著陳苛,陳家家主旁邊坐著沈云澈,沈云澈則挨著易塵邈。

陳家家主臉色沉穩,語調渾厚,“云琴公子,感謝你能蒞臨陳某舉辦的曲藝大賽,做曲藝評審,陳某先干為敬!云公子隨意!”

沈云澈哪怕現在吃飯,他都沒有拿下他的面具。

只見他拿起青色的瓷制酒杯,淡然如水的面容,“客氣!”

他說完遮衣飲酒,暗中將喝下的酒全部用內力逼了出來。

他防備著面前的陳碩,沒有飲下他的酒。沈云澈是一個防范心極其嚴重的人,幾乎不信任任何人,除了自己的王妃,估計他極少信任別人。沈云澈這種人天生就有一種警覺性,敏銳度,所以他才會很難相信一個人。

他的小動作沒有一個人察覺,因為他的武功高深莫測,內力同樣如此,就算是面前武功同樣高強的易塵邈也沒有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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