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離開紅蓮塢第一百二十九章離開紅蓮塢←→::mayiwsk
葉昔醒過來后,見到的就是一臉倦容的鐘離琮,坐在輪椅上,緊緊握住她的手,臉上帶著自己醒過來的愉喜,“小昔,你醒了。”
他隨后擔憂地勸說,“小昔,以后不能喝那么多的酒了,看著你睡著的樣子,我真怕你一睡不醒!”他實在是被上次她自殺的事件嚇的,她睡了足足幾個月沒有醒過來。
葉昔懶洋洋的問,“有吃的嗎?”
鐘離琮寵溺一笑,“有,不過先把解酒茶喝了,再吃飯!”他像哄孩子一樣的口氣。
葉昔端過解酒茶,一飲而盡,然后她起身,坐到了桌子旁,開始用餐。
葉昔吃完之后,清清淡淡的語氣,“鐘離琮,你說過,會送我離開紅蓮塢,明天我就要走,請你不要食言!”
鐘離琮見她提了此事,他雙眼一陣落寞,輕輕說,“好,明天送你離開!”他答應過她,以后自己絕不會再做讓她難過的事,哪怕自己難過,也不會讓她難過。
葉昔見他爽快的答應了,葉昔難得露出了炫麗奪目的笑顏,“謝謝!”她真誠的說。
第二天,葉昔一大早就起來,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長袍,梳了一個男子發束。
這邊的沈云澈和左丘旭正好找來,他們不敢靠岸,畢竟這不是他們的地盤。
當他們看到岸上的那抹日思夜想的身影,滿是思念的目光,積聚在她身上。
鐘離琮冷眼看著遠處的那艘大船,面色淡漠,“看來他們迫不及待的來接你了!”
鐘離琮深情凝望著她的明眸,“小昔,既然他們來了,我就不送你了,保重!”他不想看著她逐漸遠去的身影,那會讓他更加難舍。
他說完叮嚀寒溟,“寒溟,你等著他們,讓他們靠岸,接小昔吧!”
他說著轉身,準備離開,劉贊準備上前推輪椅,鐘離琮卻清冷的說,“我自己來!”他眼中忍著倔強和悲痛。
鐘離琮心底不停地低語,小昔,再見了!小昔,希望你以后還能記得我!小昔,小昔……
他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吶喊著這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女子,喊一遍,就更心痛一分。
葉昔什么也沒有說,什么也沒有做,只是淡淡的看著他蕭索孤寂的背影,漸漸遠處。
這邊的沈云澈靠岸,他沒有想到,鐘離竟然愿意放小昔離開,他以為來這里必定有一番波折,才能接回小昔。
左丘旭和也沒有想到鐘離琮愿意放小昔離開,那他當初又為何抓走她呢?
對了,他中毒了,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不過小昔下得毒只能讓他活三個月,那他現在怎么還活著,難道是……
他驚詫的看著小昔,心中堅定的想,一定是那樣,不然他絕對死了。
兩人親自下船,接她上船,葉昔見他們伸過來的手,葉昔誰也沒有牽,從容不迫的從他們中間走過,自己一個人穩步踏上了大船。
兩人皆是一懵,等他們反應過來,葉昔已經上了船,他們莫可奈何的搖搖頭,也轉身上了船。
站在那里的寒溟,見葉姑娘對他們兩人的態度冷淡疏遠,他就覺得好笑,別的女人巴不得接近面前的兩位帝王,得到他們的垂青,可是葉昔姑娘卻好像對他們淡漠的很啊!
看著兩位帝王無可奈何的樣子,寒溟低頭暗暗發笑,心底在想,估計也只有葉昔姑娘能讓面前的兩位帝王吃癟的份了。
沈云澈和左丘旭和上了船,沈云澈命令船夫劃槳,準備出發。
大船緩緩向前駛去,離岸邊越來越遠,直到成了一個小點,直到徹底消失不見。
傍晚時分,一輪紅暈掛在水天相接之際,暈黃的光暈映照在湖面上,形成了一幅最美的畫卷。
葉昔站在船上的欄桿旁邊,望著遠處的美景,她想如此美景,若是有照相機就好了,她一定拍下來,留住這一刻的光景。
葉昔伸出雙手,雙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比作一個長框,將美景映在了框中。
此幕恰巧被出來找他的沈云澈和左丘旭和看到了,見她有此動作,兩人皆不明白為何意。
葉昔感受到了身后兩道熾熱的目光,她倏然轉身,悠然一笑,“阿旭,你看,那里好美!”她指了指遠處的美景。
她笑容逐漸擴大,不知不覺說道,“阿旭,若是現在有相機,我一定要將此景照下來,永遠珍藏!”
沈云澈難掩失落,他千里迢迢來尋她,可是她卻連話都不愿同自己多講一句,可是現在聽到她口中的相機二字,他不明所以。
左丘旭和同樣不明白是何意。
葉昔發覺自己得意忘形之下,又說了他們聽不懂的話。
她搪塞道,“哎呀!這都不懂,不跟你們說了。”然后她轉身心底祈禱,千萬別問啊!千萬別問啊!
兩人就像是聽到了她心中的禱告,還真沒問出口,只是走了幾步,一左一右站在她的身側,陪著她看日落。
葉昔不由惆悵地吟誦出那句千古名句,“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兩人渾身一震,心底齊齊贊頌,好句,真乃千古絕句。
沈云澈實在忍不住,他想要和她說話,哪怕跟自己生氣也好。沈云澈由心的贊揚,“小昔,你的這句詩說得真好!”
葉昔不甚在意的瞟了他一眼,見他眼中帶著絲絲討好自己的樣子,她冷諷一笑,不再看他。
她轉身進了船艙,坐到小榻上,開始了瑜伽的練習。
左丘旭和進來時,正好看到葉昔左腳搭在后頸,身子彎曲,右手將搭在后頸的腳腕緊緊抓住。
葉昔見他進門,她看了他一眼,輕聲問,“有事嗎?”
左丘旭和看著她不雅怪異的動作,他好奇的問,“小昔,你這是在做什么?”
葉昔沒有回答,而是直接說,“有事就說事,其他的崩問!”
至于沈云澈,為了不礙她的眼,他沒有出現。
左丘旭和只好不多問了,他叮囑了幾句,“小昔,早些休息,別太累了!”
葉昔輕嗯了一下,一直做著自己的瑜伽,沒有在看他。
于是左丘旭和抬腳離開了她的船舫。
過了幾天,船靠岸,葉昔同左丘旭和去了他的大營,至于沈云澈還是那副妗貴高傲的樣子,一同以往,睥睨天下,只是當她劃過葉昔的臉,眼角閃過一抹隱痛。
沈云澈看著他們遠處的背影,越行越遠,他心底一陣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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