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京中來信第119章京中來信:、、、、、、、、、、、、、、、、、、、、、、、、、:irrxs8
在李天流準備的空當,陳韶再次問高夫人:“羅正新的前兩位夫人娘家叫什么,都住在哪里?”
“一個葉家,一個賀家。”與羅正新合伙做了幾十年的生意,高夫人對羅正新的了解也是知之甚深,“兩家都是落魄的秀才,靠著羅監院這個女婿勉強維持著生計。葉家住在城北的楊樓街甜水巷,賀家住在楊樓街天水巷。”
陳韶看了兩眼徐光的記載,小士族豪紳中也有葉家和賀家,但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家。用筆做好標記,又在旁邊打了個問號后,陳韶叫來兩個衙役及兩個羽林衛,讓他們以一個衙役一個羽林衛的搭配去楊樓街將兩家人接過來。
過后,又安排了同樣搭配的一組人去同春堂,將當初為那兩位前夫人診過病的大夫請回來。
另外,又分別叫人去請蟬衣和徐光。
在李天流駕著馬車過來后,陳韶到太守府外,一邊問候劉德明他爹等人的傷勢,一邊等人。
等所有人到齊,這才出發前往安山。
不少百姓誤以為又有死人,興沖沖地跟在他們后面,要去看熱鬧。
陳韶讓李天流吩咐羽林衛和衙役,不要制止。
安山在城東,出了東城門,行七八里路就到了。只是羅正新的兩位前夫人埋在半山腰,下了官道后,還要再爬很長一段山路。
車隊在高夫人的指引下,剛拐下官道,拐上上山的小路,就有羽林衛急匆匆地提著包裹過來,遞給李天流后,又朝他低語了幾句。
李天流看一眼包裹,又看一眼陳韶的馬車后,打馬追上來,將包裹從車子的窗戶塞了進去。
蟬衣邊接邊問:“這是什么?”
小路逼仄,李天流很難與馬車并駕齊驅,草草答了一句‘京城快馬加鞭送來的東西’后,便退到了馬車后面。
蟬衣將包裹遞給陳韶,本想說一句‘定是六公子送來的’,話到嘴邊,想到駕車的是徐光,便又咽了回去。
陳韶打開包裹,入目是兩盒百味齋的云片糕和蜜浮酥柰花點心。
蟬衣小聲道:“是公子最愛吃的。”
陳韶笑著輕‘嗯’一聲后,將點心拿出來遞她。點心下面,是三個梨花木盒。
第一個木盒裝的是兩套錦繡坊夏衣,沒怎么細看,陳韶便遞給了蟬衣。
第二個木盒裝的是筆墨紙硯,同樣沒怎么細看就給了蟬衣。
第三個木盒裝的是……一封點了漆的信,三張空白但加蓋了皇帝印璽及吏部大印的告身,還有一個銀魚袋。將告身及銀魚袋都拿出來看過一遍后,陳韶才打開了點漆信封,取出了里面的信紙。
看到紙上字跡的第一眼,陳韶微愣一瞬后,迅速看向信尾落筆。
落筆是太子的名字:宋元錄。
還有他的私印。
陳韶不動聲色地將目光挪回信的開頭,大致掃了一遍內容,確定陳昭無事后,才稍稍寬心地細讀了一遍。
宋元錄在信的一開始便道明了他寫信的原因:陳昭收到她的信,便托了他幫忙。他暗查完李保中等一眾太守府官員的信息后,就直接給她回了信。
信中說,李保中是因為秉性迂腐固執,又獨斷專行,史興殺人的案子久查不破,需背負九成責任,才被強行調離的洪源郡。至于是誰強行調離的他,目前還未查明。但從李保中過往的履歷來看,他的確固執,但并不迂腐,更談不上獨斷專行四字。他被調離,極有可能是觸碰到了某些人的利益。
至于告身及魚袋,是基于李保中被調離的真正原因,暫時授予她的任命州縣官員權利。
筆墨紙硯及點心、衣裳,是太子妃特意為她準備。
太子、太子妃是為數不多的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人之一。
太子妃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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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具身體的母親最好的閨蜜。
陳韶的目光落向蟬衣正在收拾的筆墨紙硯及點心、衣裳上。太子妃在信尾留話,讓她事事以保全自己為首,查案為次。
“公子要嘗嘗嗎?”蟬衣將云片糕打開后,遞到她的跟前。
陳韶拿一片放進嘴里,一邊細細品嘗著味道,一邊又看了一遍信。如果李保中當真是因為觸碰到某些的利益才被調離,會是什么利益?
她給李保中也寫過一封信,但直到現在也沒有收到他的回信。不知道是他不愿意回,還是不敢回。
不管他是什么原因,三張告身和魚袋來得倒正是時候。官方藥材鋪、提拔太守這樣的誘餌加上告身和魚袋,才更具有說服力!
車隊已經開始減速。
半山腰到了。
將信貼身收起來,又讓蟬衣將告身和魚貸收好后,陳韶在徐光打開車門的第一刻,便出了馬車。
“羅監院兩位前夫人的墳墓就在那邊。”
陳韶隨高夫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在左前方背陽向陰的平緩地帶,矗立著兩座頗顯氣派的大墳,墳周圍栽種著好些松柏。松柏之間,雜草叢生。不用走近去看,就已經知道已經很久沒有人來祭拜過了。
“把葉家、賀家,還有回春堂的人帶過來。”陳韶收回目光吩咐。
葉家、賀家的人跟著衙役過來,局促地向著她見過禮,便默不做聲了。
回春堂的掌柜也跟過來了,頗是熱情地見過禮后,主動說道:“公子有事盡管吩咐,無論上刀山下火海,我們回春堂都在所不辭!”
陳韶的目光掠過他,看向他身后。他身后跟著的是兩個花白頭發的老年男子,年歲在六十左右。兩人見她看過來,忙揖手見禮。陳韶問:“羅監院的前兩位夫人生病時,是你們為她們診治的?”
兩人忙應是。
陳韶:“她們生的都是什么病?”
兩人互看一眼后,由其中一人答道:“兩位夫人生的都癆病,病人胸口痛,且伴有咯血、咳嗽、疲乏、盜汗等癥狀。因診治時,已為時過晚,方才藥石無醫。”
“據我所知,癆病跟瘟疫差不多,皆能傳染給他人。”陳韶問高夫人,“既是羅監院的夫人,想來身邊少不了伺候的人。兩位夫人身邊,可有得癆病或是因癆病沒了的人?”
高夫人立刻答道:“沒有!伺候后一位夫人的下人,全都伺候過頭一位夫人。”
兩位大夫的臉色微微一變。
陳韶看他們一眼,又問葉家和賀家人:“你們兩家人之中,可有得癆病的人?”
葉家是第一位羅夫人的娘家,來的是第一位羅夫人的哥哥與嫂嫂,還有兩人的大兒子。三人看一眼拿著鋤頭、釘耙的衙役和羽林衛,已經隱隱猜到了幾分。三人都答道:“沒有。”
賀家來的是第二位羅夫人的大哥及侄兒,兩人也看到了拿著鋤頭、釘耙的衙役和羽林衛,但兩人卻躊躇著不知道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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