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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男主-第33章 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更新時間:2025-01-09  作者: 童柯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青春都市 | 童柯 | 明智屋小說 | 路人男主 | 童柯 | 路人男主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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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琛簡直咬牙切齒:“你真是讓我驚喜。”

下午小東西的表現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除了對他躲躲避避外,還是乖得不得了,原來全是障眼法,專門在糊弄他,陸琛怒氣飆升的同時,又覺得邵非就該是這樣的,這小壞勁兒,也只有熟悉了才能挖掘出來。對陸琛來說這反抗還是軟軟的,就像是小爪子在他身上撓了幾下,根本沒什么力道。

對他的渴望從一開始的淺淡,到壓抑后的反彈,越發不可收拾了起來。

現在仔細想想,當時他和羅宇飛的談話內容邵非應該是關注著的,也許早就在打算了。

本來以為邵非只是還沒轉過彎來才那么沉默,沒想到今天看似溫順不過全是假裝,就像他之前在車內看到的小呆瓜走路時的表情一樣,邵非有著一種莫名吸引人探究的魅力,但邵非自己顯然完全沒察覺。

以為最無害的小東西,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就給你來上一口,能把你原本的放心全給炸毀了。

陸琛氣得連慣常的假笑都沒了,暗夜里黑黢黢的眸色格外滲人。

陸琛直接驅車開了出去,汽車發動的聲音在夜晚安靜下來的陸家很明顯,余叔這會兒已經睡下有一會了,但因為之前送邵非離開的時候那不安感,并沒有完全睡著,一片車燈光從窗口劃過,余叔立刻披上了外套,在窗口前張望,看到那輛并不常開的車,猜測是少爺自己開走的。

在少爺十八歲生日拿到駕照后,陸董送了好幾輛當禮物,可惜都在車庫里發霉,少爺覺得作為學生根本沒必要開車。

只見車子開出大門后像是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

他們少爺過得很規律,也許是從老爺那種夜夜笙歌的生活中過來的,小時候的少爺是很厭惡老爺的,自然而然摒棄了老爺的那種做派,孩子的行為往往會走極端,所以從小到大的少爺在私生活上非常克制,也幾乎不會那么晚出去。

他意識到,少爺也許發現了邵非的事,卻沒招呼他們任何人。

他想通知余默,讓他注意一下,又覺得這沒憑沒據的事做了會添亂,還是長長嘆了一口氣。

陸家,也該有些新的色彩了。

陸琛按照顯示的地址,一路將車速控制在最高范圍內,在不算擁擠的馬路中穿梭超車。

神情像是結了冰。

到離得那個地圖上的小紅點近了,他才放緩了車速,看著街道兩旁大部分拉上卷閘門的商鋪,還有些零零散散加班回家的上班族,幾家還營業的二十四小時超市,生活氣息很濃郁,更重要的是離帝江高中非常近,屬于學區房的范疇,租房的價格這些年水漲船高,到達一個讓人咋舌的地步,不是邵非每個月打工就能負擔得起的。

哪怕不詢問他人,陸琛僅靠自己的判斷也能大致推斷出來,是父親在從中作梗,哦,錯了,是那老東西見不得閑雜人等在陸家了。

放了以前,這種事陸琛是懶得理會的。

將車直接開到了定位點的小區,一路運氣爆表沒被抓到酒駕,不然現在的陸琛可能在局子里待著了。

門衛大伯向他招招手,又指了一下門口的告示牌:“滿了,去路上停吧。”

老小區的車位都是先到先停的,到了晚六點以后基本就沒了,馬路上收費雖然高很多,但這個點有位置就算運氣很好了,經常來的基本都知道,這一看就是個沒怎么來過的新人。

陸琛探出身子,往兜里撈了撈,他身上很少帶現鈔,把身上所有的都放了上去,即興表演了一下壕無人性:“我來接人,很快就走的。”

“哎呦喂,你先拿回去,這個我們可不能亂收。”這里是學區房,偶爾沒地兒停就有很多家長開進來,大伯也不是不理解,直接按了升降桿的按鈕。

看這不食人間煙火的架勢,得有個好幾百吧,哪有人暫時停個車付這么多錢的,抬頭就看到了一張俊美無暇的臉,大伯被這美顏沖擊了一下,哦豁,真是個帥小伙。

不過大伯到底是上了年紀了,也只多瞄了幾眼,發現小伙子神情冷冰冰的,這不像是去接人,反而像是尋仇。

還想說什么,這小伙子已經開進去了。

大伯左右瞅了瞅,大晚上了也沒什么人看見剛才那一幕,見財起意地收進口袋里,對著已經開遠的車喊了一聲:“噯,你想停多久就停多久,慢慢來!”順便將這車牌號記在本子上,以后這車都免停了。

也不知道那人聽到了沒,不過大伯想到剛才看到的那張臉,嘖嘖了幾下,這是明星吧,也忒好看了,就是腦子有點傻。

陸琛哪里是傻,他自己就有練手的公司,對物價有一定了解,只不過如今在氣頭上,頭腦發熱,又喝了不少酒,用這種不理智的方式在瀉火。

什么都沒想就先跑過來堵人了,現在依舊氣得肝疼。

開入小區后剛好有輛車大晚上的出去,被他鉆了個空隙,在黑燈瞎火的車子里待了會,狠狠拍了下方向盤,是對自己的憤怒。

小家伙只是瞞著他離開,他就亂了方寸。

就好像他冥冥之中能感覺到邵非不屬于這里,這種永遠都無法把人掌控住的不安時不時冒出來。

停好車,就走向地圖上的紅點所在位置。這里屬于二十年前建造的老小區,有一些年代烙印,因為沒有建造地下車庫,車子都擁擠在地平面上,不過綠化做得很好,在路燈下有種朦朧的味道。

陸琛來到標注的點,卻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層樓。

他陰沉著神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晉氵工獨.家

邵非已經來到新家了,是一間三室一廳的居室,兩個一樣的大的房間,另外還有個小房間,應該是考慮以后姚菲菲會來,但邵非清楚姚菲菲絕對是看不上這里的。

房東將這里打掃得很整潔,家裝風格屬于中西合璧,但家具還是很新的,以木質為主,窗臺上放著幾盆小小的多肉盆子,屋子看上去很溫馨。

邵非心里其實挺感激陸正明和吳特助的,雖然租房子是陸正明的意思,但就是想想也知道他本人是不會過問這種小事的,基本都是吳良在處理這些繁多又麻煩的事,還特意考慮了學校附近,就是為了他這段時間上學方便。

有吳良那樣的助力,也難怪到處留情陸正明依舊與諸多前任關系還不錯。

“滿意?”余默察覺到邵非眼中的笑意,詢問道。

一般住過陸家那樣的地方,驟然被趕出來,還是住這么小又有些舊的房子,一般人多少會有點憤憤不平的,這是心態上的落差,心理再好都難以免俗,不過他能感覺到邵非是真的很喜歡,完全省略了那種落差感。

雖然膽子小了點,軟了些,卻是個心態很平和的,待在他身邊好像心情都能平靜下來。

面對余默,邵非就放開了許多,到底原著里這可是個大暖男,有能力又不張揚。

他們在某種程度上都能理解對方的少言寡語,所以哪怕話少也不沉悶。

“不滿意會遭天譴吧,就是這里房租太貴了,等租期到了后我還是搬出去租個小的。”他一個人哪里用得到那么大的房子,雖然這里離學校近,過去很方便,但他收這一次是為了讓陸家人安心,不可能收第二次,當然要為自己以后做打算了。

邵非行李很少,他本來就節約,基本不給自己買東西,原主用什么他就用什么,也沒添加,他對使用的物品要求就是能用就好,所以余默把他送過來后,兩人就閑了下來。

“也好。”余默點點頭,將筆電本放在客廳的餐桌上,插上電源就開機了,“要玩嗎?我教你。”

邵非上次就在陸家殺了兩盤,這游戲特別刺激,每個人根據降落地點來阻擊和被阻擊,機會都是平等的,但個人技術上的差別還是很明顯的,比如他就看到余默能一槍崩死坐在車里想要逃跑的人,這需要多準的槍法才能做到?反正邵非是真心佩服的。

上次過去的時候他就聽到麥里面很多喊著讓余默開直播,余默在這個領域里應該也是攪動風云的人吧。

兩人離得很近,不過沒絲毫曖昧,他們的精力都放在游戲上,直到快十一點了邵非才驚覺:“都這么晚了,我送你下去吧。”

“不用,我認識路。”余默示意沒關系,他就屬于那種做再多也放心里,不表現的人。

“要送的。”對方那么忙碌還送自己回來,又教他打游戲,邵非格外感激和暖心,第一次主動提出來加聯系方式,他打算以后有機會,要讓他和沈半青認識一下,一看就是可以很合拍的。

下樓的時候,邵非悄悄地打開手機,發現沒有收到陸琛的電話和微信,松了一口氣。

果然路人甲千萬不能太把自己當回事,無論是因為陸琛不在乎他還是覺得搬走是件小事,都讓邵非覺得安全多了。

這是不是也間接證明了陸琛的確是一時新鮮,如果是這樣,他就明天回學校去道歉,以陸琛平日里萬事懶得管的模樣,應該不會和他計較吧。

邵非天真地這么希望著。

邵非一路把余默送到樓下,感覺到了纏綿在自己身上的某種危險視線,就好像一下子回到了陸家那所房子里,不過他今天才剛到這里,怎么會有這種感覺,他在冷風里抖了抖,將之當做錯覺。

余默:“怎么了?”

“沒,可能秋天到了,有點涼。”他雙手捂了捂手臂。

余默聽到就打算脫下自己的棒球外套給邵非穿上,邵非忙拉住他拉拉鏈的手:“不用了啊,我待會就上去了,而且二十多度的溫度剛剛好,涼快著。”

見他不似作假,余默才停了動作。

一直把人送到了小區門口,邵非再三表示了感謝,兩人才道別。

“回頭聯系。”余默難得多說了一句話。

“嗯嗯,當然,不然微信不是白加了?”邵非有點高興,放下心中大石的他顯出了點小開朗。

邵非卻不知道,他與余默相談甚歡的場面被一直等在樓下的某人完全看在眼里,怒氣值飆升。

回去的路上,邵非還好心情地哼著小曲兒,離開陸琛后,那些打心底里的恐懼好像也隨之消散。

不過他很快就哼不出曲子了。

從小區門口到他在的單元樓,還需要走一段路,不過邵非剛才發現可以抄近路,直接穿過中間的小花園就能很快到他在的單元,唯一不方便的是只有幾個路燈,有大片地方相當暗。

小花園里有一些體育設施和修剪整齊的花草樹木,一旁立著幾個快遞柜,沉在黑暗中,有時候快遞太多會放入旁邊的社區寄放室,一般情況下門是關著的,不過今天關門的社區員工有點粗心,并沒有鎖死。

當然,邵非是不知道這些的。

當他穿過小花園剛走到寄放室附近的時候,一只手突然從他身后伸了過來,邵非剛感覺到異樣就被拉住脖子,兇猛的力道即可將他扣著,嘴巴被捂住拉入黑得沒有任何光線的屋子里。

一直等待的人,終于還是忍不住出手了。

首先聞到的就是很濃的酒味,邵非意識到這是個醉鬼。

這具身體還殘存著對酒味的敏感恐懼,因為這會讓他想到邵元龍,邵非微微發顫。

他在接管這具身體的時候就知道它有多沒用,一開始走幾站路都能喘上,現在在他的鍛煉下,體質好了一點,但也就那么一點。

邵非心底寒涼,他一個男生遇到這種事,多半是為了搶劫。

他身上只帶了手機,二維碼掃款行嗎?

“唔唔唔!”被捂著嘴鼻,他的呼吸開始困難。

酒味的氣息和邵非的喘息交織在這微冷的空氣中。

他發現自己被抵在門背上,門就這樣順勢關上了,本來就是光線昏暗的地方,一關上門完全看不見人,他只能感覺到那人比他高很多,比他壯,還有就是喝醉了。

那人的身體抵著他,兩人緊密地貼合著,將他的雙手反制到身后壓著,透著強悍味道的腿部力量抵住邵非微微顫抖的長腿,他背后是冰冷的門,身前貼著微熱的身體,人被駕著,半凌空的,只要來人松手,他就會從門板上滑下去。

卸掉邵非所有能反抗的途徑,來人才松開他的嘴。

邵非大口呼吸著空氣,胸口上下起伏,吞了吞口水,艱難地勸說那人。

在沒辦法反抗的時候,他不會逞一時之勇。

“我、我不叫,我身上沒錢,但我可以馬上去銀行給你取出來,我發誓我什么都不會說的。”邵非強迫自己冷靜著,但他顫抖的音色就像只被逼到絕境的兔子,軟軟的,可憐兮兮的讓人恨不得蹂.躪。

邵非只希望對方能看在錢的份上,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

他聽到對方低低嗤笑了一聲,很古怪的聲音,透著點中年人的粗糲,又好像是變聲過的。

不過這也是當然的,能來搶劫的誰會想讓別人知道。

來人彎身,猛地攫取他的唇,毫無防備的地吻了上來。

因為剛才的缺氧,邵非的唇一直是微張的,正好方便來人侵入,剛剛碰到口腔里的濕意時,男人頓了下,似乎有些心癢難耐又透著點激動,隨即就青澀又火熱地勾起他的唇攻城略地。

“唔——”邵非只怔忡了一下,到對方攪動的時候開始瘋狂掙扎起來,他能感覺到自己口腔中在吸吮中殘留著的酒精味道,還有那讓人痛苦到窒息的擁抱。

但邵非的掙扎對男人來說沒有絲毫威脅,他用盡了所有力氣,也只是把人推開了一點,因為過度掙扎他喘氣地更厲害,唇輕易被男人撬得更容易,男人的舌漸漸游刃有余,沉淪地吞噬著口中軟甜的棉花糖,恨不得把人給吸走。

在唇舌交纏間他感覺到了什么,又有些抓不到點,有點莫名的熟悉感。

他想說我不是女生,也許這人是天太暗又喝醉酒沒看清。

等到男人吻過了,徹底吸取了這只小動物的所有味道后,邵非全身都軟了下來:“我是男的,你弄錯了對象!”

依舊是那變了聲的輕笑,聽著讓人毛骨悚然,似乎夾雜著些許饜足。

邵非感到自己的唇都有些痛,好像被吸得太厲害,他更恨了,眼底透著些許水光。

男人精準地在黑暗里再次找到他的唇,吻了上來,這次再次鉆進來,邵非想也不想的就要咬住,卻被鉗住了下巴,拉開了唇,令他合不上也咬不住。

再一次不留喘息的親吻,剛才只是為了發泄,現在才是仔細地品位。

那人好像迅速掌握了方法,從生澀到游刃有余。

這樣來回了三次,邵非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好像有一個世紀那么長,這個酒鬼對他的唇情有獨鐘,像是八百年沒吻過人似的。

在他絕望的時候,他聽到了咔嚓的聲音。

是柜門的開關聲,有人來取快遞了!

雖然現在很晚,但還是有加班到很晚或者白天忘記來取的人。

邵非還被人按著親唇,他拿著頭撞門,在唇的空隙間,口中含糊地喊著:“來來人。”

似乎是沒想到邵非會用這么極端的方式求救,來人忽然把他整個抱住,將他放到一旁的座椅上,開門迅速走了出去,眨眼間就沒了蹤影。

邵非跌跌撞撞地追出去,卻什么都沒看到。

他像是被妖精吸光了元氣。

白領打扮的女子有聽到一些不清晰的響動,不過這里很暗,只有柜子上顯示器那一點光亮,所以她也只是和剛才從屋子里出來的男人擦身而過,什么長相都沒看清。

看差點要摔倒的邵非,女子扶住了他:“你還站的起來嗎,剛才是怎么了?”

邵非嚅囁著唇,卻說不出話來。

一個大男人被人這樣,還要到處去宣揚嗎?他還要臉。

男性遇到這種事情連個訴說的對象都沒有。

邵非找了一圈,又去傳達室看了一下監控,但這里的監控器線路剛好出了問題,被前幾天的雷雨間接破壞了,沒有一個記錄到。

他渾渾噩噩地回到自己的屋子,整個人像是一張白紙。

在關上門的剎那,邵非滑到了地面,蜷縮著,心中忐忑不安又迷茫。

這時候,陸琛在醫務室蜻蜓點水的吻與那疑似捅破紙的行為好似都被掩蓋了一層厚厚貼紙,不再那么讓人難以忍受,這是對比產生的。

“沒什么,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你是男人,怎么能怕這些”

身邊的來電鈴聲響了起來,邵非看到陸琛兩個字,居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排斥,在經歷過剛才的更糟糕的經歷后,邵非潛意識里想尋求安全,而陸琛這個人天然地就給人一種可靠的味道,哪怕一個小時前他還在為逃離陸琛而歡呼。

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他按下了接聽鍵,傳來男人悅耳又透著些許怒氣的聲音:“你要不要解釋一下,為什么不在家?偷偷溜走,你很能啊,邵小非,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是嗎?這段時間我一直把你當弟弟照顧,你就是這么回報我,你有良心嗎?”

就算男人說話不好聽,但也能聽出對方在克制怒火。

邵非縮了下,好像從某種狀態回歸現實,有些貪婪地聽著:“”

“回答我,當什么啞巴。”依舊是熟悉的嘲諷聲音。

陸琛一句句責問的話,卻透著關心與責備,像一股暖流沖散了體內的寒涼。

邵非哆哆嗦嗦的,卻感覺剛才噩夢一樣的經歷似乎不再那么恐怖,他仿佛從電話那頭的人身上汲取了溫暖。

也許是發覺到那頭的不對勁,陸琛也暫時放下了自己的責問,透著些許嚴肅:“怎么了,出事了?”

這種嚴肅是邵非常常見到的,每次做作業還是處理課外的雜務,陸琛都是很認真的。

現在回想起來,那樣的陸琛其實非常有魅力。

哪怕從旁觀的角度,也不得不說陸琛真的能在難受的時候給人無法代替的安全感。

“沒、沒事。”邵非擠了幾個字出來,“琛哥能不能多說幾句話,我想聽。”

邵非不自覺地依賴著那一頭的人,聲音柔軟極了,像極了飄在天上的云朵,溫軟的令人無法拒絕,陸琛聽得心都軟化了。

“我現在過來,等著。”陸琛簡潔扼要。

邵非卻是忽然喊了出來:“不,不要,你不要過來!”

他一天之內遇到兩次男性的攻擊,哪怕是現在讓他暖心的陸琛,依舊讓邵非無法立刻接觸。

“你還在氣醫務室那件事?”陸琛沉了下聲音。

“沒”邵非覺得自己快瘋了,他現在也分不清是什么感覺。

兩人首次攤開了說白天的事。

陸琛:“我不打算道歉,有一件事卻是肯定的,我絕不是在玩你。”

邵非:“”

邵非久久沒有回應。

寂靜。

“邵非?”

“在。”

“你要是在意那事”聲音含著愧疚和罕見的難堪。

邵非像是在掩飾什么似的,不想再提醫務室的那件事:“不,我不介意,但你別過來!求你”

最后,甚至透著哭腔,急迫地拒絕。

邵非看著軟,其實并不怎么哭。

陸琛覺得自己的心都被捏了下,有些疼,有些癢。

產生了深深的愧疚,但心底卻又不是那么后悔。

如果不徹底打碎一個關系,怎么重新建立新的關系。

剛才,我氣得發狂,嫉妒得發了瘋。

毫無理智。

這個罪惡的誘惑,我拒絕不了。

提前嘗了那誘人的味道,我只是忍不住了。

“好,我不過去,就在這里陪你說話。”

極度憤怒的時候,陸琛自己也控制不住。

而這就是沖動后的后遺癥,既然犯了錯,當然要由他來承擔。

他會用十倍百倍償還,直到消除這個陰影。

溫和安定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邵非緊緊地抱著手機。

狂跳的心漸漸穩定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叮,你的好友,陸戲精本精琛上線

兩人的初吻目標達成!

不會這么便宜戲精滴非子后面會知道的請提前預定馴夫大會門票,你童帶你們飛

陸子吻的時候是沖動的,并沒有想到后面,他的性格會讓他順勢用這個沖動博取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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