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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第二卷 第七十九章 只愿君心似我心
更新時間:2025-01-18  作者: 圓不破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都市言情 | 圓不破 | 明智屋小說 | 帝后 | 圓不破 | 帝后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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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襲人的話,我輕輕搖了搖頭道:“你沒見著今日皇上看賢妃時的眼神,我若再留,恐怕他真的會來討了。”、襲人急著說:“可是現在淳貴人......淳嬪有了身孕,主子就不著急嗎?”我輕嘆一聲,伸手輕撫著自己的肚子:“這種事情,急有什么用。”襲人不贊同地道:“主子多留皇上一天,偏多有一天的機會。”

“遠的香,近的臭,”我嘆道:“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與其等皇上在我身上的耐心都磨盡了,倒不如主動拉開一些距離,或許還能贏得他的一些好感。”有一段話不是這么說嗎,每個男人,都希望他生命中有兩個‘女’人:紅玫瑰和白玫瑰。

擁有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

“‘床’前明月光”;擁有了白玫瑰,白的偏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我撥‘弄’著那些刺眼的牌子,朝著襲人道:“幫我看看,這牌子究竟該怎么撿。”襲人沒有看著那些牌子,反而看著我,良久才道:“奴婢知道,主子心中現在比誰都難受。”我苦笑一聲:“難受也得接受現實。”我不能再獨占他,這就是現實,想著淳嬪今日又驚又喜的樣子,我不禁口氣泛酸地道:“淳嬪也夠糊涂了,如果不是太后,恐怕她到現在還不知自己懷了身孕。”襲人嘆道:“主子錯了,淳嬪可是比誰都明白。身體的變化自己是最清楚的,最不濟她。月事來沒來還不知道么?可她卻連貼身的丫頭都瞞著。”我呆住,喃喃地道:“或許是她記錯了......”

“主子,”襲人憂心地道:“您怎么還是這么容易相信別人。后宮的嬪妃們受寵后最在意地,就是信期的日子準不準。莫說晚了半個月,就是晚了兩天,都要請太醫悄悄地。”

“那......為什么......”襲人俯下頭低聲道:“淳嬪怕。怕這件事走‘露’了風聲,在皇上得知前保不住她腹中的胎兒。”我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襲人直起身子接著說:“所以淳嬪選在今日眾目睽睽之下。設法讓太后宣來太醫,如果真是懷有身孕,自是立刻身價百倍,如果不是。也可推說是飲食不當導致嘔吐。”

“她要防的......究竟是誰?”我地聲音竟然有些發抖,

“是......佟妃?”襲人搖搖頭。輕聲道:“是后宮中每一個‘女’人。”正在我與襲人相望無語之時,湘云進了‘門’來,脆聲道:“主子,尚膳監的吳總管求見。”尚膳監地人來坤寧宮做什么?

雖然疑‘惑’,但還是讓湘云叫他進來,不一會,一個三十多歲地白面太監出現在‘門’口處,打著千道:“奴才無品良,給皇后娘娘請安。”我差點沒笑出來,無品良,沒品良,豈不是說他一肚子壞水?

“你不好好在尚膳監呆著,來坤寧宮做什么?”

“回娘娘的話,”無品良答道:“剛剛常喜公公給奴才傳了道口諭,說娘娘喜歡今日的秋菊遠山糕,皇上吩咐做這道糕點的御廚今后就伺候在坤寧宮,不必會御膳房了。”我這時才發現無品良身后站了一個穿著圍裙地人,三十來歲,生得一副紅黑的面龐,長得五大三粗地,不禁訝道:“難道就是他?”無品良點頭稱是,我更為驚奇,真的是人不可貌相,這樣粗手粗腳的人,居然能做出那樣細膩的點心。

我問道:“你叫什么名字?”那人皺著眉頭道:“奴才盧山。”接著他一抱拳道:“恕奴才無禮,奴才進宮來是做御廚的,不是專做點心的。”無品良一聽此語,回頭就踹了他一腳,扭過頭來媚笑道:“娘娘恕罪,這個盧山剛進宮一個月,對宮中規矩不甚熟悉......”我擺了擺手,打斷無品良的話,說道:“行了,這個人我留下了,你先回去罷。”這么諂媚的人,看了就不舒服。

無品良咂了咂嘴,訕訕地退下了,臨走前,還頗為兇惡地朝著盧山道:“好好伺候著,若是有什么差池,小心你的狗命!”盧山臉上現出忿忿不平之‘色’,我待無品良退出‘門’后,朝著盧山道:“盧師傅,本宮知道不能一展‘胸’中所學的痛苦,只是皇上的旨意剛剛下來,本宮也不好推辭,你就先在坤寧宮屈就幾天,等過些時日,本宮再跟皇上說說,放你回御膳房去。”盧山大概沒想到我會這么說,一時間愣在那里,我笑道:“本宮也想趁此機會多嘗嘗盧師傅的其他手藝呢。”盧山這才回過神來,訥訥地道:“其實奴才只是想更多的人嘗到奴才的手藝,剛剛情急之下出言不遜,還望娘娘見諒。”我微微頷首:“你先回去吧,明兒一早,就直接到坤寧宮來。”御廚是后宮中很特別的一個群體,他們不是太監,卻住在后宮,只是他們平時沒有旨意是萬不敢出尚膳監一步的,像盧山這樣奉旨而來的,每日也得回尚膳監居住,只是白天來坤寧宮

“上班”而已。盧山一抱拳,轉身出去了,襲人不滿地道:“怎會有如此不懂禮數之人?”我也啞然而笑,瞧這個盧山的舉動,不像個廚子,倒像個大俠,身上還帶著江湖中人的習氣,真不知他是如何進到紫禁城中來的。

襲人又道:“主子瞧,皇上對主子多細心。”我微嘆道:“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更要將膳牌送回去。”其實送不送,只是一個形式,難道我不送,順治就能一直留在我身邊嗎?

難道他沒有膳牌就不能寵幸其她人了嗎?我主動一些。或許能為自己加些分數吧。

當晚順治并沒有過來,據說是在慈寧宮于太后商議國事,也不知上次的事情怎么樣了。

不過以后遇到這樣的事,我還是少開口為妙。第二天一早。我便讓人將膳牌送回了敬事房,我并沒有特別撿出誰地牌子,而是將所有的牌子放到銀盤中。

多一個少一個對我來說并無差別,親近誰疏遠誰相信順治心中也自有打算。

從現在開始。我偏要與她們

“公平競爭”了。與那么多‘女’人,搶奪同一個男人。而那個御廚盧山果然是有真本事,簡簡單單地清粥小菜,也能讓他做的有滋有味。

連著午膳和晚膳都讓我吃得胃口大開,我開始考慮是不是要早一點將他送回去。

這樣下去,恐怕我得‘肥’死。到了晚上掌燈之時,我偏坐在窗前發呆,這個時候,順治應該翻了牌子,在養心殿或乾清宮里享受軟‘玉’溫香,他今夜一定迫不及待地召了烏云珠‘侍’寢。

我很訝異自己的心竟沒有裂開,它依然那樣平穩而有節奏地跳著,好像無論今晚發生什么事,都與我無關一般。

入了秋,天黑得都早了,窗外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見,但就算能看見,入眼之處也只是無邊的紅墻灰瓦,紅墻之后,仍舊是紅墻,不知要看穿多少道紅墻,才能見到墻外那自由廣闊的天地。

就在我多愁善感之時,一只修長溫潤地手掌闖入我的眼簾,手指在我鼻尖上輕捏了一下,一道萬年不變地清冽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在發呆嗎?”我慢慢地回頭,順治就站在我身后,輕揚著‘唇’角看著我。

“我......我......”我有些語無倫次,他......怎么會在這里!

“你沒翻牌子嗎”話一出口,我差點想咬掉自己地舌頭,他人都來了,我怎么還提這茬?

順治一臉正經地點點頭:“翻過了。”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他翻了牌子,為什么還要來我這?

順治瞞著我,賊笑道:“剛翻過牌子,又突然想到那人不愿到乾清宮‘侍’寢,沒辦法,她不想過去,就只有我過來了。”唉?

我不確定地看著他,順治輕掐著我的臉蛋笑道:“我點的就是那個表面上裝著大度,卻在背地里唉聲嘆氣地小醋壇子。”我紅著臉反駁:“誰唉聲嘆氣了。”他盯著我,

“嘴上沒嘆,心里卻嘆了。”我低下頭久久沒有說話,順治忽然壞笑著俯到我耳邊......呃?

聽著他的低語,我地耳朵都要燒起來了,甚至連呼吸都略有紊‘亂’,他揚聲朝外喊道:“常喜。”常喜應聲而入,我將臉別過一旁,羞澀得不敢見人,只聽得他說:“備些熱水,朕與皇后要共同沐浴。”常喜出去后,順治邪笑著將我的衣扣挑開,我只能緊閉著雙眼,滿面通紅地站在那里任他上下其手,接著我的后背觸上了冰涼的絲褥,一個溫熱的身子壓了上來,我用力地推拒著他,輕喘著道:“不是要沐浴嗎?”他伸手將幔帳放下,笑道:“自是得先出出汗,再行沐浴。”聽著帳外宮人們輕巧的腳步聲和注水聲,我緊緊咬住下‘唇’,生怕瀉出一絲聲音,直至我的下‘唇’感到些許疼痛,順治心疼地‘吻’住我,盡情地與我口舌糾纏,同時展開了更為猛烈的攻擊,微啟的雙‘唇’再擋不住的呻‘吟’......帳外的浴桶備好后,宮人們并未撤出,他們靜候在原地,對剛剛的歡聲愛語充耳不聞,順治查覺到我的羞澀,將宮人們全部摒退后,才掀開幔帳,小心地將我抱起,輕聲道:“就由奴才親自‘侍’候皇后娘娘沐浴。”

“別胡說。”我紅著臉輕掐著他的‘胸’膛,他呵呵地笑著與我一齊進入水中,輕柔地替我清理著剛剛歡愛的證據,他從后方擁住我,輕輕啃咬我的肩頭,含糊不清地道:“你很努力的在學做一個皇后......無論......心中的......地位......”

“什么?”我回頭望進他的眼睛,他似乎說了什么重要的話,我卻沒有聽清。

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再重復的時候,他一字一頓,認真地說:“無論是誰,都不能取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我的眼眶漸漸有些發熱,飛快地別過頭,雖然極力忍耐,但最后仍是聽見自己顫著聲音問:“那是......什么地位?”會是我所期待的嗎?

可身后的沉默卻讓我的心漸漸發涼。

“我......不知道,”過了好久,他才語帶‘迷’茫地開口,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是很重要,很重要的地位。”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