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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賁郎-第103章 面骨甚硬
更新時間:2025-02-23  作者: 中更   本書關鍵詞: 歷史 | 歷史頻道 | 秦漢三國 | 中更 | 明智屋小說 | 虎賁郎 | 中更 | 虎賁郎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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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何人?”

趙基起身詢問,徐晃隨手將頭顱丟到營火邊滾了滾,擦手上血漬:“末將也不知,守夜軍吏來報,說此人不知巡夜口令,反復要入營見末將,軍吏只得按律斬首。”

徐晃簡單講述:“后軍吏持首來報,末將不敢耽誤,就來見侍中。”

“原來如此。”

趙基略略觀察一番,見是一顆瘦頭,髯須環面,略有些印象。

想了想,就說:“這是朝中郎官,或許有夜里夢游的病癥,不知覺中誤闖公明營壘。既然按律誅殺,就寫明罪證,將尸首送給此人伙伴,讓他們安葬此人。”

“夢游癥?”

徐晃見多識廣,皺眉:“這可是軍中大忌,好在此人言語低微,行動遲緩,否則惹出吵鬧激起營嘯,殺他百次也難贖此罪!他的同僚難道不知?末將以為,當糾治失察、放縱之罪!”

“他已服刑,就不必追究他身后之事了,那就遣使喝斥此人同僚郎官。”

趙基做出安排,莢童撿起地上頭顱去找人上門喝斥,徐晃也就告退回營。

今晚足足五種歸屬不同的武裝力量聚合在一起宿夜,他警惕嘩變是正常的。

何止是徐晃、趙基,去卑也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小庭院里,楊琦靜靜等候,郎官們坐在客廳兩側,或背依墻壁假寐,或側臥小憩。

突然一名值守的郡兵倉惶跑進來,不等他開口,五個虎賁快步追到堂前。

一個虎賁持火把,兩個持鐵戟,另一個端弩,領頭伍長將頭顱丟到堂前。

火把照耀下,頭顱滾了滾,就那么停在楊琦面前。

七個郎官驚醒,其中一人指著虎賁:“無禮狂徒,膽敢對侍中楊公不敬!”

這伍長審視對方:“你是何人,官居何職?”

“某乃河內向安,現為五官郎。”

“五官郎,不是五官中郎?”

伍長詢問一句不見解釋,就抬右手握拳用大拇指倒指著自己:“某河東呂維,隨趙侍中斬獲賊首三級,現為虎賁郎中!”

同時走向對方,右拳展開一巴掌狠狠抽在向安臉頰,一聲脆響打的向安脖子一歪向后踉蹌后退,被伙伴攙扶。

呂維揉了揉自己手腕:“某是郎官,你也是郎官,若不服,報告上官,交上官裁判!”

又對身邊人說:“這人面瘦無肉,臉骨甚硬,如似利器,竟傷了阿爺的手。”

楊琦站起來,問:“呂郎中何故殺害朝廷郎官?”

“原來他真是郎官?”

呂維揉手腕,反問:“楊侍中難道不知大軍宿營,夜禁森嚴?卑職不知他何故強闖河東騎士營壘,又不知夜禁口令,若是匈奴人早就殺了。再三詢問,此人皆不能答,遂被斬首。”

說著朝身后拱拱手:“呂某奉趙侍中之令前來調查,是有人指使他闖禁擾亂大軍休整,還是有別的緣由?”

另一個郎官原地拱手回答:“我等不知,還是呂郎中驚醒我等,才知他人不見了,或許是夜里出恭,迷路了。”

“原來如此,只是趙侍中斷定此人有夢游夜行之病癥,爾等身為同僚竟不能約束看管,險些驚動大軍引發嘩變,此罪不小!”

呂維指著這些郎官:“都跟我走,下葬此人!”

郎官們去看楊琦,楊琦凝聲:“趙侍中何以斷定孫侍郎有夢游夜行之病癥?又如何能定列位郎官有約束不力之責?”

“既不是夢游癥,那便是存心闖禁,或許是受人差遣!”

呂維又揉了揉發疼的右手腕,擠出笑容:“身為同僚伙伴,人都死了,你們竟然連挖墳下葬都不肯?”

楊琦喝斥:“欲拿郎官,還請趙侍中當面來與老夫說。”

呂維不理他,只是環視這些郎官:“去,還是不去?”

沒人回應,都用明亮、圓溜溜的眼睛瞪著他,人在很瘦的情況下,眼睛真的又大又圓。

“列位郎官的伙伴之情還真是讓呂某不齒!”

呂維嘲諷一句后退兩步仿佛要走,卻停在門口對左右囑咐:“不肯去,說明心里有鬼,都別打死了。抓出去慢慢審!”這些郎官的骨頭真的硬,七個人瘦弱身形前撲后繼竟然與三個披甲虎賁打的有來有去。

呂維見狀,伸手從另一個虎賁手里接過火把,這個虎賁也加入斗毆,勝利天平立刻扭轉。

幾個郡兵站在門外被呂維擋著,只能眼睜睜看著七名郎官被打的失去反抗力。

四個虎賁打完人拿起器械,呂維扭頭對幾個郡兵說:“這些骷髏賊不肯安葬伙伴,你們跟我走。”

說著指了指楊琦腳邊的頭顱,幾個郡兵不敢反抗,一個人躬身上前拾撿,也不敢看楊琦表情,低著頭轉身快步跑了出來。

呂維臨走之際,已經轉身,又側身扭頭對屋內郎官說:“他死的冤不冤列位心里清楚,原本要懸首示眾。趙侍中不喜,這才命人縫合尸首安葬。”

說罷,呂維盯了楊琦片刻,楊琦毫無畏懼,呂維只是面無笑意,神情復雜:“別人的兒子死在腳下你看也不看,早晚殺你兒子!看你這老骨頭還能強硬幾時!”

楊琦聲音干啞:“趙侍中就是如此教導屬下的?”

“這是虎賁心聲。”

呂維從小長到大可沒少罵仗,做著口頭威脅:“殺了你兒,再殺汝孫!”

這種話他沒少罵,沒幾個人當真,像趙基這種較真的才是少數。

罵痛快后,呂維走的也痛快,他快窮詞了。

火把從門口消失,門外庭院染著一層月華白霜。

楊琦挪動雙足到門外,看著夜空皓月,倍感孤苦,仰天長嘆:“朝廷不幸,竟有如此惡臣!趙元明之孫,禍害不在董卓之下!”

郎官們相互攙扶也走出來,緘默無聲,俱是神傷。

虎賁與白波大頭兵不一樣,大頭兵最多取笑他們,作弄他們,虎賁多少讀過一點書,能扒他們的皮。

另一邊呂維持火把引著幾個郡兵搬運尸體,前往莊園外埋葬。

通過大門口時,對上夜禁口令,暢通無阻。

三個郡兵也聽清楚了,他們一個抱著頭顱,兩個架著無首尸體。

今夜的夜禁口令是四個字,撥云現日。

但他們已經回不去了,能挖墳埋葬后,天色將亮。

夜色下能辦的事情,天亮后就辦不成,也來不及了。

而趙基引著一個什隊,舉火巡哨各營,提防意外。

就放過了匈奴營地,他不想刺激去卑,也不想賭去卑的誓言。

不給去卑破誓的機會,那去卑自然是遵守誓言的好賢王。

雞鳴聲中,各處炊煙彌漫。

金色陽光渲染遠近,天際月亮輪廓尚存。

趙基已穿戴金盔金甲,掛一領大紅鮮艷蜀錦披風,站在衛氏莊園簡陋的門樓上。

身邊一桿‘漢’字戰旗在清冷晨風中飄揚。

而在聞喜南鄉,趙斂、胡忠引著三十幾名壯年騎士驅馬漸漸靠近。

這些壯年騎士,才是真正的聞喜豪強、寒門、良家子精華。

他們可以是朝廷平黃巾的河東騎士,也能是稷山盜、汾北馬賊或私鹽販子,也是各自家庭的中堅支柱。

而鄉野械斗,他們往往不會參與;能做鄉亭小吏的幾個人,年老時就能做鄉老、縣老。

大丈夫出門在外,別被抓現行,那身份是自己決定的。

就趙斂這些人的年齡來說,年富力強經驗豐富,正是出仕、創業的大好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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