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初和光雷獸看著阿瑤，眼睛睜得像是銅鈴似的，看不出來，你是這樣的。

花顏看著阿瑤那雙眼發亮，她立即就坐了過來，挨著阿瑤，興奮地問：“你對龍帝始亂終棄？哦，我記起來了，之前說龍帝為了一個叫瑤姬的女子要廢后，難道說的就是你？你名字里就有個瑤字。”

“快說說你是怎么對他始亂終棄的？世仇的相愛相殺，我最喜歡聽這樣的故事了。你們是怎么認識的？你跟他發展到哪一步了？你愛過他嗎？龍帝脫了衣服，身材怎么樣？快說，快說啊！”

阿瑤囧：“……”

馮初看著花顏又是挪開了一點距離。

“說呀，你快說呀！”花顏見阿瑤不說，她都急了。

“愛過，沒了。”阿瑤撇開花顏的手。

“你不是愛徐風至嗎？”馮初忽地道。

“徐風至？徐風至又是誰啊？是一萬四千年你在萬古星辰跟墨軒、夜王、赤骸魔君他們交手時，投影出來的那幾個無名的仙帝嗎？是哪一個？是哪一個啊？話說回來，他們怎么都長著一張臉啊？”

“他們是哪個時代的人？還是一直在隱世修煉？他們是三兄弟嗎？是三胞胎嗎？”

“他們三個都跟你發展過戀愛關系嗎？應該都是吧，不然你也投影不出來。你為什么都不說話呀？”

“快說啊你！”

差點忘記了這家伙是個小話癆了。

阿瑤不說，花顏又看向了馮初：“徐風至是誰啊？”

馮初沒回答，只是看著阿瑤。

“反正是你不認識的。”阿瑤說。

“廢話，不認識才要你說嘛。”花顏道。

那你也太自來熟了吧！我們才認識，就要我跟你說這些。

“我不想說。”阿瑤道。

“沒勁！”

花顏一臉失望地放開了阿瑤的手，走了幾步，在一處巖石上坐下了。不過很快，她雙眼又亮晶晶了，她看著阿瑤說：“不說那徐風至，那就說龍帝唄，你跟龍帝發展到了哪一步？”

她笑嘻嘻的，露出一口潔白牙齒，滿眼都是旺盛的求知欲。

阿瑤一只手扶額：“這里還有個孩子呢。”

花顏瞥了眼馮初：“童子雞至少也有幾萬歲了吧？”

阿瑤：不，才一萬多而已。

童子雞？

馮初額上爆出一根青筋，他生氣地道：“我不叫童子雞，我叫馮初。”

“知道了童子雞。”花顏笑著說。

馮初氣得差點想要拔劍。要不是她烤得肉實在太好吃了，他就拔劍了，但現在馮初惡狠狠地咬了咬烤魚肉，真他媽的香。

忽然地花顏想起了什么，她笑著說：“我忽然想起來，好像劍神謝塵的徒弟就叫馮初，不會是你吧？”

“你猜對了。”阿瑤說。

“我才不是他的徒弟。”馮初叫起來。

阿瑤看著他：“謝塵是個不錯的師父，你就認了他吧！”

“不要。”馮初氣鼓鼓地道，他腮幫子鼓起，嘴巴里塞滿了烤肉。咀嚼幾下，咽了下去之后，馮初端起酒壇子咕嘟咕嘟地喝起來。

花顏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正喝酒的白衣少年：“謝塵長得那么俊，你為什么不愿意做他徒弟？因為他不肯陪你睡覺嗎？”

“噗——”

花顏語不驚人死不休，馮初當即噴酒，噴完還咳嗽了起來。

阿瑤囧：“……”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馮初炸毛了，沖著花顏大吼。

花顏露出無辜的表情：“不是那個原因嗎？”

“除了你，誰會跟自己的師尊睡覺啊？”白衣的少年激動地大聲道。

花顏看向阿瑤，阿瑤默默地舉起了自己一只手。

馮初：“……”

死寂！

死寂中有冷風吹過！

看著馮初嘴角抽搐，阿瑤立即為自己澄清，指著馮初說：“不要亂想，我把我師尊當母親一樣看待，女兒跟母親偶爾一起睡覺，很正常好不好啊！”

馮初聽了神情恢復了正常，于是那金色的眼珠子轉動了一下，瞥了花顏一樣，好像在說：還是你不正常。

花顏切了聲：“大驚小怪。”

阿瑤仔仔細細地瞧著花顏，見她并沒有因為馮初是謝塵的徒弟而有什么變化，心道：看她反應，厲炎跟謝塵應該沒什么仇怨才是。

要不然她知道馮初是謝塵徒弟后，神情肯定有異樣才對。

花顏喝了一口酒，就又蹦蹦跳跳地到了阿瑤這邊，求著她要她說洛白的事情。她實在是太能磨了，加上阿瑤對洛白的事情確實有心結，被她磨了許久之后，忍不住開口：

“我一開始遇到的是他分身，那時候我正在去找我師尊的路上，在一艘船上碰到了他。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注意到了我，也許就是見色起意吧！然后他纏上我了，我一心想要擺脫他，但是不成功。”

“我見擺脫不了，那就干脆利用他，壓榨他好了。后面為了救師尊，我假意答應嫁給他，后來，后來……”

“我食言了，他救了我師尊，我不但沒嫁給他，還將他的瑯嬛秘境洗劫了一番。你、你說我是不是挺壞的。”

“是的。”

說話的是馮初。

坐在烤魚上面的光雷獸也點了點頭。

“哪有啊！這就叫壞啊？你的道德水準也太高了點吧？”花顏說。

馮初：“……”

光雷獸：“……”

“不是你說的嗎？是他先纏上你的，你才利用他的，那你沒錯啊，是他活該啊！”花顏說，“他要是不糾纏你，你會利用他嗎？”

阿瑤搖搖頭。

當初沒在那條渡星船上碰見洛白的話，她會早十幾年見到師尊。但沒有洛白的那些本源，師尊肯定沒辦法這么快恢復力量。

“你說為了救你師尊，你答應嫁給他，那不就是他乘人之危脅迫你嗎？他要是真愛你能干出來脅迫的事情嗎？”花顏理直氣壯地道，“是他不仁不義，你干嘛要愧疚啊？”

阿瑤說：“可是我真的從他那里得了很多的好處。”

花顏嘆息一聲，看著阿瑤有點恨鐵不成鋼：“那又如何？女人啊，就是太善良了。不就是占了點便宜嗎？說男人負心那是拋妻棄子，殺妻證道，女人占了點便宜怎么就算負心了？”

“你要配上始亂終棄這詞，起碼得玩弄他一百次，將他折騰到肝腸寸斷，痛不欲生，讓他龍族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馮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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