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條!大拇指粗的那種。
不是一根,不是十根……
是一堆!
陳言眼睛都差點看直了!
老太太……這么有錢?
忽然之間,他想起自己年少的時候,老太太半開玩笑的說要給自己開蒙傳藝,自己嫌棄的拒絕。
然后的這些年,自己為了買本民工漫畫,都要省吃儉用。
跑去網吧包個夜,都舍不得喝一瓶營養快線。
我……
我這特么不是賤的么!
陳言忍不住抽了自己一個嘴巴!
早知今日……
網吧包夜?
我特么直接把包夜網吧老板娘啊!
不是……
我特么前二十年的窮,都是我自己硬找的?
腦子里那種震驚,各種吐槽,各種念頭紛紛擾擾。
就這么如同敲鑼打鼓了幾分鐘后,陳言才漸漸冷靜下來。
冷下來一點后,智商重新回歸,立刻意識到好像不妥。
這……一庫的金條,值錢是值錢……但特么的沒辦法換成錢啊!
陳言壓制心中的燥熱,大概估算了一下這里的黃金。
每根金條的分量,上面的標記是100克。
乘以金條數。
再乘以現在的金價……
陳言倒吸一口蘭州拉面。
腦子里大概估算出了價值:換算成龍國幣,千萬出頭一點。
一千多萬啊!
拿出三分之一,可以在金陵府買一套三居室的房子,外加一輛車。
剩下的存進銀行買個保守的理財,一年也能有個一二十萬的收益。
自己一個單身狗,有房有車,一年一二十萬的收入。
可以躺平活的很滋潤了。
不過……
陳言心中謹慎著:這么多黃金變現,也是麻煩事兒。
好在庫里不光是黃金,還是有一些現鈔的。
票子明顯有些老舊些,綠油油的M國刀勒,和兩大疊港鈔。
刀勒是面值一百一張。
港鈔都是一千一張的。
陳言清點了一下,大約十六萬刀勒,和五萬港鈔。
這換算下來就百萬出頭的龍國幣了。
百萬,不少了,在蘇省金陵府,可以買一套小公寓房的。
這種小的私人銀行能不能換黃金不知道……或者可以代售……
但,再怎么說,銀行么,總能轉賬吧!!!
陳言看了看庫里的東西。
除了黃金和半箱刀勒外。
還有些玉石雕件。
值多少錢不知道,但肯定值錢!
其中一個玉扳指忽然就跳進了陳言的眼睛里。
翠綠翠綠的。
陳言也不懂啊……就覺得這個顏色綠的讓人一眼看過去就心生歡喜。
用句外行話說:綠的跟特么假的似的。
莫不是傳說中的祖母綠?
心中實在喜歡,就先塞口袋里。
舍不得摘下來,那就戴著回去。
過關時候,就弄個繩子隨便一系,掛脖子上,有人問,就說是工藝品店里買的,有機玻璃。
陳言定下神琢磨了會兒,然后做了個決定。
黃金和玉石,先放在這里。
將來想個穩妥的辦法,再回來處理。
別以為外面就安全。
自己一個外來人,貿然拿出千萬級的黃金,去找什么地方回收?
官方銀行,來路說不清!
地下渠道……被壞人盯上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從長計議!
陳言走出銀行的時候,是空著雙手的。
現鈔在銀行開了一個戶頭存進去,然后當場再匯款到自己在內地的銀行賬戶。
現在,自己直接就是身家百萬了?
有錢了啊!
那不得先吃頓好的?!
顧女孩一身黑色的煤灰,從鐵軌旁的樹林子里鉆了出去。
肚子里發出咕咕的聲音。
嗚……餓了。
女孩委屈的撇了撇嘴。
走出樹林,路上找人又問了道……雖然這一身衣服明顯太扎眼,好在路還是問明白了。
又步行走了小半天的路。
顧女孩最后走進了一個村子的村口,朝著村里往南的地方尋摸著。
最后,站在了一個院墻門外。
院子里,一口小水井。
東南西北,不,是環繞著水井一圈,都挖出一條圓溝來了。
顧女孩跳進一跺腳,身子就攢進來,站在了院子里。
看著水井周圍那一圈。
這是,什么操作?
哪有人在水井旁邊挖溝渠的?
跟有什么大病是的!
再往里……
推了推,門上的一個大銅鎖。
女孩一挑眉,那雙細細嫩嫩的手指一用力,咔吧一聲大銅鎖就折成了兩截!
顧女孩剛推門進堂屋,抬頭就看見墻壁上掛著一副黑白遺像。
相框里,一個精神抖擻的老太太,笑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女孩一呆,趕緊規規矩矩站好了,還拍了拍身上的煤灰,轉身往柜子上找了找,果然找出一盒香來。
點了三根,在遺像前拜了拜,然后插進香爐里。
女孩嘴里還細細念叨:“問尊者安!老大人安康!”
又在幾間房里找了一遍……
在里屋的抽屜里找到了兩張快遞回單,地址都是同一個,都在金陵府。
收件人的名字都是一個叫陳言的。
這些都是老太太幾個月前,給陳言郵寄了一點鄉下的臘肉炒貨之類的。
老人家的生活習慣,啥都不舍得扔,就往抽屜里收著。
“陳家人?果然是被這位老大人藏著啊。”
顧女孩眼神里多了幾分欣喜,仔細背下了地址后剛要離開,扭頭又回來了。
衣柜里翻了翻,找了件看起來有點老氣的棉夾克,黑色的,有點老氣。
這衣服是陳言上個月在金陵府買的,郵寄回來送給老太太冬天穿。
除了樣式老氣點,沒別的毛病。
至少女孩脫掉小褂換上后,看著不像是年代劇里走出來的了。
女孩站在鏡子前端詳了自己一會兒,滿意的點了點頭。
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女孩也不客氣,直接走進廚房里去,果然找到半袋子大米,又找到了一點腌咸菜。
別的就沒了——陳言離家之前,本來家里還有一點臘肉,走前都送給鄰居了。
女孩在廚房里生火做了一鍋米飯,就著腌菜……
吃飽的幸福感涌上心來,女孩這才嘴角往上勾了勾。
只是……眉頭又一皺。
還要扒火車去金陵府啊。
陳言坐在港城機場大廳里,臉上帶著幾分壓抑的興奮,一雙眼睛到處踅摸著,也不知道在用目光搜索著什么。
好吧,其實他在找詭。
昨晚在酒店里閑著無事,他就嘗試使用一下自己從那本冊子里看到的一個最簡單的法術。
開天眼。
名字起的很大,其實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其實說穿了就是一種望氣之術。
用新鮮的柳樹葉和剝皮的嫩枝泡水一個時辰后,用這個水洗眼。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