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gsx第四百章軌跡十分詭異的黑鍋第四百章軌跡十分詭異的黑鍋←→:
“所以說……”安室透將手里擦干凈的杯子擱在了吧臺邊,撐著桌面,頗感無奈,“你那個事情,最后確定是個人恩怨了?”
“是啊……”唐澤按了按額頭,端起面前的咖啡,也很難解釋自己的哭笑不得,“結果我還因為那把蝴蝶刀疑神疑鬼了很久。”
聽到蝴蝶刀這個關鍵詞,安室透挑了下眉毛:“所以你問她了嗎,為什么會在預告函上插一把蝴蝶刀。”
應該說,這一點才是唐澤始終認為這件事背后另有隱情的原因——結合唐澤庫梅爾的身份這一點,那把蝴蝶刀實在是太有指向性了。
也是這把刀的誤導,讓他們一直把調查的重點傾向于組織,或者是察覺到了庫梅爾身份的特勤部門上。
要不是唐澤一直攔著,安室透怕是早就把黑鍋扣FBI頭上去了。
“問了,”想到這里,唐澤不由蹙起眉,“這也是整件事里唯一讓人想不通的地方……若山純子說,那并不是她自己準備的。她提前一天把信插在了我桌上,而那天是新學期的開學日,前一天教室沒有其他人。她原本是想用美工刀把信扎在桌上的,試了兩次沒有成功……”
安室透聽到這里,本來放松的表情微微收緊:“所以,那把刀是她從哪里找來的?”
“原本就放在我桌子抽屜里的。”唐澤摸了摸手里的咖啡杯,回想起了之前和若山純子的對話,“她說,‘我本來打算,不行就直接放在你桌上好了,結果一低頭在課桌里看見了一把展開的蝴蝶刀,很鋒利……我怕被人發現,急著完成離開,想著正好,就把它拿出來扎在了上頭。’”
安室透聽著他的敘述,屈起關節有規律地敲擊著吧臺桌面。
“既然不是你自己放在那里的,那看來,這件事不完全是一件烏龍或者誤會。”安室透放低視線,逐條分析,“單看預告函的文字——這個部分是若山純子準備的,內容也與她的說法相吻合。真正導致我們判斷你的部分身份暴露的,還是那把作為固定物的蝴蝶刀。”
唐澤點頭贊同。
預告函文字部分內容主要是點明了唐澤的少年犯身份,以及唐澤利用光鮮外表行欺騙之事兩點,這與若山純子的誤解是能對的上的。
“如果去掉若山純子這個干擾項的話……”思考片刻,唐澤嘗試著還原了一下原本的事件過程,“有個察覺到了‘庫梅爾’真實身份的人,在開學前進入了帝丹高中,非常準確地找到了我的位置,并提前在桌子里放了一把展開的蝴蝶刀。他是想暗示,我庫梅爾的身份已經暴露這一點。這個人沒有把事情鬧大的意思,蝴蝶刀作為一個只有我本人能明白其意義的象征物,就算暴露出來,其他人也理解不了。”
“若山純子的行動,對這個人來說也是意外的巧合。”安室透頷首,認可了唐澤的判斷,“看來問題還是出在組織這邊。”
唐澤的指尖規律地輪流敲打在椅子扶手上,得出了一點新的結論:“與組織有關,發現了‘唐澤昭就是庫梅爾’這一情報,而且要隱晦地向我傳達這份信息作為挑釁,那就可以先排除早就知道這一信息的人,比如琴酒、貝爾摩德之類的……”
和庫梅爾有仇,或者說想要針對庫梅爾。
發現了庫梅爾身份,并且自認為這是一項能對他造成威脅的信息。
與此同時,這個家伙多多少少還有點慫,畢竟他本可以像若山純子那樣,充滿恨意地把刀尖往他桌子上一扎,但最后卻沒有這樣做……
唐澤在自己知曉的組織成員里簡單篩選了片刻,慢慢抿起了嘴。
以庫梅爾獲得代號的時間來計算,他能正兒八經得罪的成員實在是有限。
挨個數下來的話……
“愛爾蘭威士忌?”自言自語一般念叨出了一個代號,唐澤挑了挑眉頭。
好家伙,這家伙的仇恨不是鎖琴酒身上的嗎,怎么還順劈到無辜在場成員了?
哦,也稱不上多無辜,因為殺人的是琴酒,放火的卻是唐澤沒錯。
不止是他死的當天,案發現場的那把火,還包括皮斯科那金碧輝煌的、唐澤以另一種角度逛了好幾趟的“凱撒的莊園”。
從加入組織開始,“死”在庫梅爾手上的人,真的算下來也就一個托馬斯·辛多拉真的稱得上是唐澤主動弄死的,其他情況,包括這次任務結束之后的清掃任務,基本都在公安方面的配合下,及時將受害者早早轉移了。
尤其這個任務的清掃,事關到吞口重彥,庫梅爾參與的理由簡直是過分充足,唐澤以一種極度積極的姿態參與了進去,像噶麥子一樣,一茬一茬地向運送了一大批原本應該慘遭滅口的兩人家屬。
牽扯到組織交易中的,該清算的清算,該判刑的判刑;
沒牽扯進去的,比較清白的,收集完證據和筆錄之后,被公安分發去了日本各地,改名換姓。
總之打從庫梅爾和波本成為了某種意義上的搭檔之后,零組的工作量一直是在穩步提升的就是了。
這些私下的良心勾當,組織方面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那放在組織的視角里……
這一口飛來橫鍋,飛行軌跡實在是有點詭異莫測了點。
這回真的沒做啥壞事的唐澤一陣無語凝噎。
“愛爾蘭嗎?”聽見這個代號,安室透恍然,“他和皮斯科的關系很親近,如果他認為,是琴酒殺死了皮斯科,而你滅口了他的所有家人,還將他的產業付之一炬的話,那確實是可以算得上仇怨的——你連他們的關系都知道,你消息還真是靈通。”
“從貝爾摩德那里知道的。”唐澤含蓄一笑,輕輕甩鍋。
要不然怎么說呢,說我親眼看著琴酒開著魚鷹直升機把愛爾蘭突突啦?
“嗯哼——”安室透沒什么意外的感覺。
唐澤在情報方面也有自己的路子,他已經接受這種設定了,不過聽到貝爾摩德的名字,他眉頭下壓了一些。
“你說貝爾摩德因為你的原因,前后好幾次的易容后跑進帝丹觀察你,所以你最近都沒讓星川輝替你去上學——也就是說,你平時經常讓星川輝替你去上學咯?”
糟糕。
悠閑喝咖啡中的唐澤,聽到他的這個問題險些被嗆住。
關于讓星川輝整天代打這件事,他一直還沒有和監護人安室透報備過呢——雖然對星川輝的存在,安室透早已知曉,但星川輝最主要的身份依然是怪盜團的成員之一,唐澤當然不會無故把這一點透露給安室透。
一來是為了掩飾joker這層身份,二來嘛,理由再好聽也是逃學,還是不要讓監護人聽見的好。
“在這玩滑頭是吧?”安室透冷笑了兩聲,“我差點忘了,你剛開始捏造明智吾郎的偵探身份的時候,也是多次讓星川輝易容你的樣子去上學的,包括這出意外也是那時候的后遺癥……看樣子,你是沒少利用這一手啊。”
嘴上說著,他自吧臺后方繞出來,朝著唐澤的方向接近過來。
“別別別,真沒幾次,沒幾次!也就替我去了,嗯,二分之一的時間……不是,不是,三分之二,三分之二,真沒更多了!聽我解釋!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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