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gsx第五百八十四章島民魅力時刻大賞第五百八十四章島民魅力時刻大賞←→:
“你遇上了joker?還撞見了黑江奈緒子死亡的現場?”
“唐澤醒來之后是黑江奈緒子挾持著他離開的,他還又被人襲擊了?”
兩個高中生偵探進行了一次簡單的信息交流之后,各自都大為震撼,同時思考著“我錯過了不得了的事情”,并且很快在彼此的信息整合當中發現了同樣的共性。
——島袋君惠。
“所以,目前所有的死者與失蹤者,其實都與島袋君惠有很的聯系。”服部平次緊鎖眉頭,甩了甩發梢的水珠,語氣沉重地說,“包括失蹤已久的門肋沙織,還有近日的兩位死者,他們都是一起長大的發小,并一起外出求學。”
“結合黑江奈緒子以及海老原壽美這兩天的性格表現來看,如果她們之間曾經發生過非常激烈的沖突,那我不會感到特別意外的。”柯南沉著聲音,臉色同樣不算好看,“結合幾天之前,門肋沙織因為箭矢的丟失,突然陷入了精神狀態不穩定的癲狂狀態,我覺得……”
兩個看著對方臉上的沉重神色,從那微妙的,難以置信的眼神當中,都已經看出了對方的想法。
“看樣子,我們這次得出了一樣的結論呢,工藤。”服部平次放下托著下巴的手,從桌邊坐起了身。
同樣被雨淋的濕透了的遠山和葉,被毛利蘭帶去了另一個房間更換衣服去了,這個小小的休息室,只有他們兩個湊在一塊討論的偵探。
“啊,看來這次的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柯南摩挲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也站起了身。
當把這一切細枝末節串聯起來之后,他如今的心情,就好似屋外大作的風雨,電閃雷鳴之間,烏云密布,暴雨如織。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島袋君惠小姐,度過了如何悲哀,又如何痛苦的幾年呢……
雖然綜合了他們兩個人得出的結論,已經排除了其他一切不可能性,唯一指明的答案是那樣不可動搖,但兇手的身份只會為她悲哀的過往增加更大的悲劇色彩。
任勞任怨,為這個島付出了最多的巫女,被痛苦與絕望逼迫著,走上了無可挽回的極端道路……
島袋君惠的人生,就好似被這片風雨莫測,無邊無際的海洋,所徹底圈定,吞沒,成為了島嶼與傳說的囚徒一般。
“被人魚所庇護的子民,吃掉了人魚的血肉,換來了幸福與長生嗎……唐澤說的還真沒錯,仔細想想,這是多么讓人感到可怕的故事啊。”
“與其說她是這個島嶼的主人,倒不如說……”
一手托著箭,一手牽著連成一串的隊友,唐澤看著腳尖的前方,漸漸在藍色中彌散開的深紅色澤,嗅著鼻尖的腥氣,感慨了一句。
“倒不如說,她是這個島嶼的俘虜。”抓著他手的淺井成實接下了后半句話,看著前方迷霧當中漸漸顯現出的身形,悲憫地合了下眼睛。
雖然說他們選擇的方法不盡相同,雖然說他們回到家鄉的理由從一開始就有所區別,他們兩個人的命運,稱不上絕對的鏡像,但他還是在島袋君惠身上看見了太多相似的東西。
相似的情緒,相似的苦痛,相似的掙扎與磨難……
唐澤搖了搖頭,放下箭,朝著已經能看清身影的人又踏出了一步。
一開始的晴空朗日,隨著他們朝島袋君惠所在的方向越來越近,漸漸的被遮天蔽日的濃霧取代。
這座已經與現實高度融合的印象空間,展現出了與秘寶本人的心理狀態非常貼近的特性。
喪失方位感,喪失正常的觸覺感應,喪失正常的情感反饋……
越是靠近核心,他們身上跳出來的debuff就越多,連同樣身為異世界居民,能來去自如的諾亞都不能幸免。
唐澤只能保持和隊友們手拉手的姿勢,像春游的小學生似的,牽成了一串,用手中這支箭來抵御各類debuff的侵蝕。
而到了這個距離上,他們已經幾乎不需要借助箭的指向,就已經能明確找到島袋君惠的位置了。
光看著水面上不斷暈開,從邊緣的鮮紅,逐漸走向濃到近乎黑褐色的色彩,唐澤都能想象的到前方會是什么樣的景象。
聽著耳畔細弱的,仿佛哀泣般的歌聲,唐澤吸了口氣,向前踏出了一步。
在一方凸處的礁石上,一個人身魚尾的女人,倚靠在那里,雙目緊閉。
她仰躺在石頭上,赤裸的上身只罩著一件輕薄的白衫,右手下垂著,指尖沒入在已經近乎全黑的海水當中,輕輕劃撥。
每當她劃一下水面,她那已經被侵染的看不出顏色了的魚尾,就又一次流出了更多新鮮的血液,如同小小的瀑布,流淌過她身下粗糙的海巖,汩汩落入下方的海水當中。
她身上的鱗片已經完全是血液凝固后的黑紅色了,在濃霧彌漫的天色當中,失去了全部的光澤,細小的血珠還在不斷從鱗片的縫隙當中滲出,落下,匯入血流當中。
她,如同字面意義上的,在為這片無盡的海域徒勞的輸血著。
“看水里的倒影。”被面前血腥但美麗的瀕死的鮫人震撼了片刻,宮野明美很快發現了水面的端倪,出聲提醒道。
唐澤的視線慢慢下移。
那方海巖的正下方,那濃烈的漆黑海水當中,倒映著的卻不是水面上的人魚,而是,火焰。
是的,火焰。
仔細看去,水中僅剩的藍色光澤并不是海水的顏色,而是一層細小的藍色的焰火,整個黑色的水面,如同整片水面,都是被石油灌注出來的一般。
而在這些火光當中,女人的悲鳴,傾塌的屋舍,高溫燒灼皮肉散發出的可怖的氣味,都讓他仿佛回到了日向幸的殿堂里,再次感受到了烈焰焚身之苦。
短暫地恍惚了片刻,很快反應過來一切不對勁的唐澤飛快切了個面具,隔絕幻覺帶來的感受,在心里小小地感到了不忿
怎么回事,都來找人魚了,這都能被火燒的。
等著,下期諾亞的節目就指定為阿鼻地獄之旅了,他不燒燒別人,真是感覺氣不過。
“她醒了,注意警戒各位。”臉上的面具融化,唐澤高聲發出命令,“不要試圖與她對話,現在的她,是無意識的集合,是這里印象空間的特性復合體,不具備知性!”
就在他們一步步接近的時候,躺在巖石上奄奄一息,嘴中哼唱著哀婉曲調的人魚,慢慢睜開了眼睛。
一雙金燦燦的,瞳孔只剩細微一線的,蛇一般的眼睛,昭示著主人此刻的動物性,也令美麗而脆弱的人魚,一瞬間具備了令人戰栗的非人感。
他們就仿佛一群真的被海妖所吸引,無知無覺走入了陷阱中的獵物一樣。
躺在那的人魚,慢慢支起了上半身,轉向了他們這群手持箭矢的闖入者。
她帶著淚痕的臉依舊楚楚可憐,然而周遭的迷霧,卻隨著她起身的動作一瞬間消失殆盡。
在無盡的黑色水面與沉沉夜色當中,一輪明亮的火焰,如同初升的太陽一般,從海平面的盡頭升了起來。
這旭日般的火球,不僅沒有驅散分毫黑暗,反而像是成為了島袋君惠的背景,將她的輪廓清晰勾勒了出來。
“不要被她的外表麻痹,她不僅不虛弱,而且即將完成與現實融合的步驟。現在是祂最強大的時刻,祂的完全體就要出現了。防御!”
“你說,你們是從東京來的偵探?”福山祿郎看著垂著頭,靠在身后的紙門上坐直的毛利小五郎,吃了一驚,“伱把我們都叫到這里來……”
“稍安勿躁,諸位。”靠在毛利小五郎的身后,借著服部平次的背影擋住自己的身形,柯南對準變聲器,開始了接下來的演說,“既然演員都已經到齊,那么我們就該開始了,把發生在這座島上的三起謀殺案,做一個了結。”
“三起謀殺案?”福山祿郎眉頭緊蹙,重復了一句,“哪里來的三起。不是只有壽美一個人……”
他說著,視線在擠滿了靈堂的島民們身上劃過,從一張張熟悉的臉上看過去,慢慢意識到了什么。
“對哦,奈緒子人呢?”
“嗯,從昨天開始就沒見到過她了呢。”
“那也不對啊,三起的話,那還有誰死掉了?呃,難道說是……”
聚在一起的島民們慢慢竊竊私語起來,有了一些騷動,服部平次吸了口氣,亮出了自己的手機屏幕。
就在他被怪盜們無情扔下索道,被迫遠離了案發現場的時刻,他倔強地拿出了手機,盡可能地對著黑江奈緒子的尸體方向進行了拍攝。
為了能獲取盡可能清晰的圖像,他還盡可能多的進行了拍攝,以期從糊的要死的各種長焦拍攝當中,得到起碼一張能用的照片。
——再次感謝唐澤建議下購買的這部新手機,縱使經歷了暴雨浸泡,山洪沖刷,以及險些掉下懸崖又被人真的扔下懸崖的重重磨難,它還是頑強地工作著,成為偵探們了堅實的后盾。
“這是我們在山里目擊到的現場。”服部平次亮出了那張精挑細選之后,能盡可能看清懸吊者相貌的照片,展示給了前方的島民們看,“很抱歉地告訴各位,黑江奈緒子小姐,已經死在了山中。因為遭遇了山洪爆發,我們險些沒能安全回來,所以沒有辦法將她的尸體帶回。這也許要等雨停之后,由縣警出動其他設備去搜索了。”
“而第三起案件,不,應該說,第一起案件,則是關于死者,門肋沙織小姐的。”扶著嘴邊的變身器,柯南用毛利小五郎的聲音,沉重地做出了定論,“沒錯,她并不是失蹤,而是死在了兇手手中。”
“沙織也死了嗎?”
“雖然不是那么意外,我覺得她遲早會因為得罪人,惹上什么大麻煩。但是,就這么說人家死了,也不好吧?”
“嗨呀,弄丟了損壞了儒艮之箭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死掉了,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聽著人群中嘈雜的動靜,柯南從毛利小五郎身側探出頭,微妙地觀察了一會兒這群人的動靜。
能被他們召集過來的,或多或少,都還是保持著理智的那一批。
至于那些換上了斗篷和面罩,一副想要聚眾違法亂紀的施暴者們,就算他們想要邀請,恐怕也是做不到的。
聯想到joker的某些古怪的形容和評價,柯南有理由相信,那些人應該就是常規意義上,怪盜團會去“改心”的那一類人了。
也就是常規理解里的壞人,寫上怪盜CH會被發函的那種。
然而,在去掉了那些人之后,剩下的島民們居然還是會時不時把儒艮之箭和詛咒掛在嘴邊,不得不說,真的是非常能展示這里的特色。
……他們就像是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一種故意為之的慣性一般,不假思索就能脫口而出。
充滿了逃避與謊言的悲哀地方啊。
在心中如此評價著,柯南等待他們的議論聲小了一些之后,繼續清晰地開口:“關于這一點,我想很快就會得到答案了……”
“哇哇哇,不好了,倉庫失火了!”就在他這么說的時候,尖叫著的遠山和葉和毛利蘭,手里拖著垂著頭,好像又失去了意識的唐澤,風風火火地沖進了靈堂里,“不知道為什么,火就是澆不滅……”
“而且我們在倉庫里發現了,一具尸體……”驚魂未定的毛利蘭拍了拍胸口,“呃,淺咖啡色的短發,戴眼鏡,穿著……”
“沙織,是沙織!”幾乎是她剛說完這句形容,靈堂里就像炸了鍋一樣,“只有沙織是這樣的打扮!”
“看上去不是現在死掉的。嗯,不過,確認過她真的已經死了之后,我們就只顧得上把唐澤拖出來了……”遠山和葉尷尬地笑了兩聲,松開了一直揪著唐澤領子的手。
“是啊。而且外頭的雨這么大,不知道為什么,倉庫的火就是一下子燒的很快。你們現在如果不去幫忙的話,她的尸體可能就找不回來了吧。”受到了驚嚇,依靠救人的意志力才沒真的嚇到手軟腳軟的毛利蘭,也放開了一直拖著的唐澤的手腕,重重吐了一口氣。
被她們兩個拖行著,一路拖過了草地臺階,拖過了杠人的地板,現在直接撒手丟在了地上,腦袋還彈了一下的里昂:“……”
哎,算了,還是繼續睡吧。
短暫無語了片刻,他沒有調節自己的睡姿,就著這個倒在門檻上的別扭姿態,繼續安詳地閉上了眼睛。
正好,免得躺直溜了被人看出來他和唐澤的身高差別,歪著就歪著吧,睡著了都一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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