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漲了開漲了!”
“我去還真在這一刀下面啊?”
斜切的截面,如先前那兩刀般,剛好露出玉肉,沒有傷到它一星半點。
“嘶!她還真有兩把刷子?”
“牛啊?!這是運氣還是實力啊?怎么會連連說準切面呢?”
“老六,我就說你小瞧人家姑娘了吧?看這切的多準啊!”
“是飄花誒!還要接著切么?”
面對周圍人的議論紛紛,閻月清風輕云淡,對著石頭再比劃了兩條線:“從這里切。”
陳老師傅對她的話深信不疑,簡單畫線后,直接上了機器。
“這兩刀又是什么說法?我咋看不明白了?”
一刀下去,漂亮迷人的飄花晃入人眼。
陳老戀戀不舍地將目光從石頭上抽離,猶豫片刻,厚著臉皮來問:“閻小姐……剩下的石頭……可以讓我來幫您解么?”
“我靠!這石頭皮薄餡大啊!飄花進的這么滿?”
萬一一刀下去,飄花的色不再往里入了,而是白花花的一片石頭,那就虧的不行了!
所以啊,很多賭石的人,在開窗見到顏色和種水后,會考慮是直接賣給別人去承擔風險,還是自己狠心一波接著切!
一刀窮,一刀富,一刀住別墅,一刀穿麻褲。
許多做工精益的老師傅,會通過倒角等方式,將細碎的瑕疵去掉,盡量保證玉的完美。可以說,一件玉石作品在起貨前,無論是在石頭里還是被剖成了板,都有許多的不確定䗼。
“哇,這塊是豆種吧?雖然是最不值錢的,但已經接近冰豆的品質了。”
“這塊糯冰種的翡翠好潤亮啊!顏色還有點偏妖紫,做出首飾來又能漲!”
大家只能在選原材料的時候,盡量避開那些會讓人頭疼的瑕疵……
“又是飄花!這塊雖然不是冰種,但料子大啊!切開以后能掏一兩個鐲子,還能取牌子呢!”
“綠飄花不少,藍飄花這兩年產出不多!這塊融色完美,藍綠過渡自然溫潤。就算只能取個小尺寸的鐲子,也能賣上百萬!”
“當然啊。”閻月清爽快答應了,“除了您,我也找不到更好的師傅啦”
不光是陳老師傅愣住,就連旁觀的群眾也覺得不夠盡興!
“先切出一個大概的方形模樣,再轉過來切橫面,她是想直接切成小板子掏手鐲?!”
“太漂亮了!只等著另外一刀切出來,如果還是浸了色,那就大漲了啊!”
每一刀都有無限的可能!
眾人明顯不太看好閻月清的決策。
“太厲害了!這不比我去賭場跑一圈來錢快?”
“啊?”
沒切開之前,誰知道里面是怎么長的?
畢竟,在玉石界,最貴的飾品便是出鐲子!
但鐲子可不好出啊,棉、裂、紋,稍微多長一點都會讓整只鐲子掉價。
陳老師傅已經興沖沖地將石頭架上機器了。
相比之前的小心翼翼,他現在切石頭的速度又快又準,瞄好下刀根本不帶猶豫!
“嘶——她的意思,是要切橫面了?我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一番話把陳老師傅的心說回了肚子里:“太好了!那我備出時間,您有空了,我隨叫隨到!”
“不知道接下來這些石頭還能開出什么東西來?我竟然有些期待了!”
“滿飄花,冰種!這塊漲了啊!”
不過,到底是人家自己的石頭,無論切漲還是切賠,他們無非看個熱鬧罷了。
閻月清微笑道:“馬上要到巨石拍賣了,剩下的石頭,我們找時間再解。”
閻月清低頭看了看時間:“剩下的先不切了。”
每一刀,都像是在掃描儀下工作般,精準避開了灰白的石塊,將它切出最完美的模樣。
陳老師傅切石多年,還是頭一回遇到雇主如此慧眼決斷的!
“艸……真就滿飄花?!!!!!!!!!”
于是,在大家的期待下,陳老師傅干勁滿滿,按照閻月清的指示,三兩下就切一塊石頭來。
“第二刀出來了!!!“
“還是飄花?從綠變藍了欸!這顏色真好看!”
閻月清接過,將石頭豎了起來:“這里和這里,再切兩刀。”
大家對閻月清的判斷,再一次產生了懷疑。
“我靠!切出來了!又是玉肉?!”
陳老師傅一連切了接近四十塊石頭,其中有三十一塊是純陪跑,剩下的則或多或少包含著玉石。從豆種到冰種都有!
粗略算一下,價格已經逼近三百來萬了!
圍觀群眾越來越多,贊嘆的聲音滋滋不絕。
閻月清安排的五刀,以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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