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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游神-第417章 與天同契
更新時間:2025-08-14  作者: 青山盡墨   本書關鍵詞: 玄幻 | 東方玄幻 | 青山盡墨 | 日夜游神 
正文如下:
第417章與天同契_日夜游神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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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山祖?關于煉丹,敢問有何高見?”

周玄聽了李長遜的話,便心生好奇。

井國之中,堂口眾多,各有各的本領,但要仔細算起來,不過是“血、肉、靈、道”。

骨老會占了“肉、道”兩種屬性,但要細究起來,還是偏道門多一些。

而尋龍堂口嘛,是根正苗紅的道門。

畫家是骨老第一神職,趙無崖也是浸淫尋龍手段多年的弟子,而且還親自花費了“半個鋼廠”代價,大肆煉丹。

但最終的結果便是,這兩人對于“煉丹”之事,嗤之以鼻,嚴厲聲討。

但同樣也是道門的“風云人物”,李長遜對于煉丹之說,卻大為贊賞。

他說不行,你說可以,

那到底誰說的才是對的?

周玄向來不是那種“以偏概全”的人,他想聽聽李長遜意見。

李長遜隨著唱機里的歌聲,搖頭晃腦,活像個街溜子,他玩味的說道:“真正的煉丹手段,那都在天上呢,這丹藥之中,還分門別類,

有的丹藥,服了,便能增加香火,有的丹藥,吃了,能駐容養顏,你們瞧那畢方了沒有,才下凡時,那叫身形如鶴,臉蛋好似一個翩翩少年……”

“這你就有點夸張了。”

周玄也是見過畢方的,說畢方瞧起來巨年輕行,但要說“似一翩翩少年”,太過分了。

“反正就是那意思,這位三百年老神,那養顏的丹藥沒少吃呢。”

“放你的屁,煉丹謀財害命,是天底下最無用的勾當。”

趙無崖聽不得李長遜大肆的鼓吹丹道,跳進來便罵,

他這一罵,給李長遜搞火了。

雖說他是神明之恥,但他確實是百年來,尋龍堂口出過最了不起的人物,哪甘心被一后輩戳著鼻子尖的罵。

“兔崽子,搞不清輩份了,我是你師祖,給我想清楚了再講話。”

李長遜跟只斗雞似,腰已經叉上了,趙無崖那是怒火中燒,恨意十足,哪管輩分不輩分,上去就對著李長遜的胸口撞了一下,

“你是師祖怎么了?輩分高怎么了,高了就能胡說八道嗎?煉丹就是廢物勾當,我說的。”

“你說了管蛋用,以為天底下,只有你的話最有道理嗎?”

“你既然說煉丹之法,最為玄妙,那你拿證據。”趙無崖寸土不讓。

“啥都要證據,那你嫌棄丹道無用,你的證據呢?”

李長遜“以其道還制其人之身”,反問道。

“證據是吧,我為了煉丹,煉掉我家半個工廠,算不算證據?”

趙無崖說完,還看向了周玄。

顯然,這對尋龍師徒爭吵,已經將周玄當成了裁判。

周玄當即點了點頭,說道:“簡直是鐵證如山,山祖,到你的回合了。”

“切,不就是證據嘛?”

李長遜很有派頭,慵懶著神態,右手伸進了道袍的領口,一頓掏摸,掏了一粒模樣發黑的藥丸。

這粒藥丸,既無芬芳香氣,也無點點神光,賣相是真不怎么樣,都不如藥鋪賣的“淫羊大力丸”來得體面。

“給你瞧瞧真東西,瞧這丸子了沒?這叫養顏丹,服用之后,人能變年輕不說,還能益壽延年,這就是天上的東西。”

李長遜那目光,老自豪了。

周玄看得直瞇瞪眼,說道:“你們天上盡出這種破玩意兒?”

趙無崖則說道:“李師祖,你別是剛從胳肢窩里摳出來的漬泥。”

“切,是不是漬泥,你嘗嘗不就知道了?我說煉丹是真,那就是真。”

“這漬泥丸子要是真仙丹,我把我眼珠子給你挖出了。”

趙無崖的倔勁又上來了。

“那你吃啊,吃了要是有用,我真挖你眼睛。”

李長遜把手又往前伸了伸,三言兩語就把趙無崖架了起來。

趙無崖是誰?那可是倒騎倔驢的漢子,他還真以自己的眼睛作賭注,伸手去拿那粒灰丹。

在他手指尖快要碰到丹的時候,李長遜卻猛然把丹收了回去,賤不嘍嗖的說道:“我要你那眼珠子有屁用,拿來剛炮踩啊?但這丹藥,那是實實在在有效用,我能給你嘗?”

“……”趙無崖。

別說趙無崖覺得無語,就連周玄心里都咒罵了一句——這個賤老登。

他看熱鬧都要看到最精彩的部分了,結果李長遜不干了。

也就在這時,云子良回來了,他提著一個油漬漬的大紙包,一見眾人,便問:“聊什么呢?”

“師祖爺爺,我跟李師祖鬧不痛快呢。”

趙無崖說道。

云子良點了點頭:“哦,崖子,你怎么知道你師祖爺爺今兒個,贏了三百多塊現大洋呢?”

趙無崖:“……”

云子良又頭偏向周玄:“玄子,我連著胡七對的事兒,你也聽說了?”

周玄、趙無崖:“……”

“誰問你了,老云,你丫賤起來的樣子,和那山祖真是一模一樣。”

周玄指了指李山祖。

李山祖則連忙收著丹藥。

“收,收什么來著?”云子良瞧見了李長遜的動作,當即便喊了停。

趙無崖一旁說道:“師祖爺爺,他和我爭辯煉丹是否有用。”

“這還用爭嗎?煉丹那都是糊弄鬼的事兒,有這時間,干點正事兒不好嗎?”

云子良氣得吹胡子瞪眼。

“誰說不是呢,可李師祖不知從哪兒搓了個泥丸出來,非說那是仙丹妙藥。”趙無崖敲著邊鼓,說。

“是嗎?”

云子良一揚手,對李長遜說道:“拿來。”

“我說著玩兒的,哪有真的仙丹妙藥。”李長遜的眼神有些躲閃。

“你給我拿來。”云子良脫了鞋,要揍李長遜。

李長遜有些慌,他堂堂山祖,要在年輕后輩面前挨打,成何體統,為了顧及自己的顏面,他無奈將丹藥奉上。

云子良將那灰溜溜的泥丸,放在掌中觀瞧,瞧了半天也沒瞧出個名堂來。

“老云,這藥是真是假?”

周玄問道。

“踏奶奶的,這藥是真是假,吃下去不就知道了?”云子良動作很快,仰頭、張嘴、灌藥,一氣呵成。

他是真把這味藥丸,當成了自己個兒的了。

隨著“咕咚”一聲,丹藥便進了肚子,趙無崖直翹大拇指,夸道:“還是我師祖爺爺狠,都不問這藥哪兒來的,就亂吃一氣。”

他話音才落,云子良便大呼道:“喲,這藥好像真有效,我吃完就感覺神清氣爽。”

“師祖爺爺,你的手。”

趙無崖喊了一聲。

云子良在對陣畢方之時,右手伸進了畢方刮出來“時間之風”里,手雖說保住了,但右手的肌肉卻萎縮了,成了枯樹皮的樣子。

但現在,他右手的皮膚和肌肉,卻在快速復原,張力與彈性,竟然回來了。

“這還不光手的事,這額頭的抬頭紋都沒了。”周玄細細觀察著云子良的額頭,說道。

李長遜則背過身,偷偷罵了一句:“好丹都被狗吃了。”

“砰!”

“唉喲。”李長遜的后腦勺挨了云子良一鞋板,當即捂頭喊痛。

“污蔑師長,找打。”云子良怒目圓瞪。

趙無崖則跟見了新世界似的,說道:“這丹藥是真管用啊!”

“管用吧,眼珠子給我挖出來。”李長遜藥沒了,還挨了打,真沒處撒火呢,要找崖子的毛病。

“別說那些見外的話,剛才是我崖子無禮,冒犯了師長,李師祖,請教我煉丹,我要把煉沒的那半座鋼廠,給煉回來。”

云子良也問道:“這煉丹之法,明明是沒有用的法子,可你丹藥又真的有用,長遜,告訴我,這里面什么門道?”

這枚丹藥,真如李長遜所說,能駐容養顏,還能生肌活肉,不似凡間之物。

周玄也起了興趣,一旁等著答案。

在趙無崖、云子良的一再逼問之下,李長遜也終于吐露了實情,說道:“我哪知道這丹咋練的啊,這是天上發的。”

“誰發的?”

“不知道。”李長遜說道:“每過三年,天穹那些神國里,便會有一只白鶴,脖上掛著個籃子,裝著大大小小的盒子,給各大神國送丹藥,

那些盒子上,寫了神名,也寫了丹藥的名字,我們按名字取藥。

反正我認為吧,這是天國神明們的福利。”

“那你成神明級,有將近百年了吧,身上肯定還有別的丹藥,別給我藏私,拿出來孝敬你師祖。”

見了天上仙丹的神奇,云子良要動用“長輩霸凌”了,要李長遜交藥。

李長遜一番苦相:“哪還有藥啊,我是當了快百年的神明,但中間我不是被鎖地淵里大幾十年嗎?錯過了多少領藥的機會,就剩那一顆,還被你吃了。”

他唉嘆了一聲,撫袖離去。

“干嘛去啊?”

“我去澡堂泡澡去,洗洗晦氣。”李長遜說道。

周玄則問道:“老李,為何天上煉出的丹管用,人間煉出來的丹,不管用?”

“那特么誰知道?”

李長遜說完,扭過了頭,說道:“或許,水土不服吧,橘生荊南為橘,生荊北為枳。”

“僅僅是水土不服這么簡單嗎?”

周玄雙手負立,緩緩喃喃道。

云子良則好奇,問道:“玄子,平日里沒見你對道家的養身、煉氣、丹方有過興趣啊,今天你怎么也琢磨上這些事兒了?”

周玄將“鹿雪法師在二十年后復活家人”的事情,講給了云子良聽。

“你想用相同的法子,救華子?”

云子良與周玄,已經有了相當程度的默契,有些想法,總能想到一塊去。

“是。”

“但是,救華子,和煉丹有什么關系?”云子良問。

周玄說道:“鹿雪法師那檔子事,便是記錄在一本丹經之中,經卷名字,便叫《上清參同契》。”

“上清參同契?這本書的名字,有點大啊。”

云子良給周玄科普道:“傳聞道祖一氣化三清,分別是太清、上清、玉清,

而‘參同契”,也是我們道門的術語,全稱便叫——參悟‘與天同契’,是感悟自身與天地契合的法門,

以道祖分身的名號、與天同契為名,這本典籍的撰寫者,不是一般的狂妄。”

“這么大的名頭?那我現在去一趟荊川府。”

“去那里干嘛?”云子良問。

“我去把《上清參同契》這本書,給拿回來。”

周玄當即便神魂日游,去了荊川府的夜先生總堂。

夜先生總堂,地童正窩在書房的角落里,打著盹兒,肚皮上蓋了一本泛黃古籍。

古籍封面,上書五個小小的篆字——上清參同契。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將地童驚醒,他慌忙起身,肚皮上的古籍往下滑落,他本能的伸手將其撈起,眼睛則望向了房門的方向。

“喲,大先生,怎么是你。”

周玄笑吟吟的走過來,說道:“大當家,我來找你要件東西。”

“這……”

地童其實一直都是吝嗇的人,要不然也不會給周玄“鹿雪法師”的古籍時,不給全本,只是撕了三張殘頁下來。

現在,周玄主動開口要東西,只怕這“東西”,價值極貴重。

“要那本《上清參同契》。”周玄說道。

聽說是要這本古籍,地童當即便松了一口氣,說道:“那大先生想要,我得給這個面子,拿去。”

他將手中的古籍,遞給了周玄。

“這么痛快?”周玄也有些意外,說道:“以我與大當家的交情,你也只愿給出三張殘頁,我以為大當家很喜歡這本古籍呢。”

“嘿……嘿。”

地童有些害臊,實際上,他最開始看這書名取得大,以為書里有什么重要的秘辛典故,才不愿共享出來,

不過,他在給出了殘頁之后,鉆研這書一個下午了,除了看得打瞌睡之外,確實沒瞧出什么名堂來。

甚至書里面記載的“煉丹之道”,也是牛頭不對馬嘴。

“這本破書,擦屁股都嫌硬。”

地童暗自嘀咕了一句后,裝作極大方的樣子,說道:“我是有些喜歡這本古籍,但是既然大先生想要,又不遠千里之遙,親自前來,那我只能忍痛割愛了。”

“多謝大當家成全。”

周玄拿過了古籍,又說道:“我周玄做事,從來講道理,這本書是你們夜先生堂口的,若是我從書里,悟出了什么值錢的道行、本事,我折三成的利益給你。”

“三成?”

“嫌少?”周玄問。

“一毛錢都不要給。”

地童起了身,說道:“我昨日與大先生,已成至交,關系這么親密了,還談利益?見外了。”

“廝,大當家這么大方?”

“我大氣慣了,大先生,書好好拿著吧,算我的一份心意。”

“那就多謝了。”周玄當即便帶著《上清參同契》,日游而去。

地童見周玄走了,這才得意的笑了笑:“一本破書,哪怕是大先生,也悟不出什么東西來,用這本無用的書,換大先生的人情,合適,太合適了。”

他越想越覺得美,等美夠了,卻給了自己腦門一耳光:“地童啊地童,你怎么這么懂算計啊……什么便宜你都占得上,如此心機,聰明如你,可怎么辦呀。”

周玄回了“周家凈儀鋪”后,先召喚出了自己的「意志天書」,去感應《上清參同契》里,是否有「符經」的存在。

但意志天書毫無動靜,想來是并無「符經」的存在。

而這本書的內容,真如酒大人所說,晦澀難懂,顛三倒四,幾乎不能閱讀。

他是瞧不明白了,便下了樓,將這本古籍,交給云子良去參悟。

“老云,《上清參同契》我拿回來了,但我讀不懂,你拿著瞧瞧,看能不能瞧出什么玄機出來。”

“切,不是我老云吹牛,道家的經書,沒有我讀不懂的,道門文圣,尋龍狀元,都是形容我天賦異稟,學識驚人啊。”

云子良接過了書,揮了揮手,很是有派頭的說道:“你先玩去吧,不要耽誤我挑燈夜讀書。”

“還得是老云。”

周玄把“參悟古籍”的任務分配了出去,自己則獨自回了二樓。

他將那三張殘頁,拿了出來,繼續參悟“鹿雪法師復活家人”的事情。

不過,就這三張紙,他是翻來覆去的看,也領悟不出那高僧是怎么將家人復活的。

也就在這個時候,秘境里的墻小姐,喊著周玄:“阿玄、阿玄,快來上課了。”

工程師也在喊:“玄老板,彩戲師的第六層手段,還學不學啦。”

“對哦,我彩戲師可以學第六層手段了。”

周玄騙鼠王、騙畢方時,都曾經使用過「天下無賊」的本領,已將香火燒夠。

如今的彩戲香,可以進階第六層。

他將手中的紙頁,用桌上的墨水瓶壓好,閉目凝神,將心神投入到了秘境之中。

周家凈儀鋪,大堂。

云子良現在很慌,他挑燈夜讀書,讀不了一點。

“這踏娘是什么書?跟踏娘的崖子講話似的,神經得可以,前一句和后一句,哪哪不挨著。”

正在吃豬頭肉的趙無崖,抬頭瞧了瞧云子良:“師祖爺爺,我哪兒招你惹你了,你竟然罵我。”

“一邊玩去。”

云子良心情很是不好,他剛才夸下的海口,什么“道門文圣”、“尋龍狀元”,像一片片在空中轉悠了許久的回旋鏢,一鏢一鏢的釘了回來。

“這本書里的墨跡,分開來每個字我都認識,怎么合在一起,我就不知所云呢。”

他嘗試著讀一讀,看是不是發聲朗讀了,就能讀得懂。

“輝光承余,關上西國窗門……”

“關你娘婊子的門,窗戶就窗戶,門就是門,窗門?寫書的那個傻子,純智障。”

云子良忍不了,他提書上樓,哪怕被周玄言語羞辱他也認了,他現在就一個念想——再也不想看到這本書了。

“我道門文圣,一輩子的英明,都毀在這本書上了。”

他到了周玄的門前,輕輕叩門,沒有答應。

“玄子?玄子?”

連呼了兩聲,還是沒人應。

云子良便輕輕的將門推開,周玄正趴在桌上“打瞌睡”。

“進秘境去了。”

云子良瞧明白了,便將那本《上清參同契》,輕輕擱在了桌上,關門離開。

門掩上后,沒多久,屋里傳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響,若是仔細分辯,能聽出了一種輕微的摩擦聲。

被周玄壓在墨水瓶底下的三張殘頁,竟然如同蛄涌的蟲子,將“身體”推成了波浪形,不斷往前爬行。

而磨擦聲,便是書頁與墨水瓶底部摩挲發聲。

“噠。”

當三張書頁集體逃脫的時候,墨水瓶便與桌板輕輕的磕碰了一下。

再然后,那三張書頁,便鉆進了《上清參同契》中,書頁毛糙的邊緣,又與書本,長在了一起,如一場接肢手術……

“玄老板,彩戲師的前五層手段是騙人,什么是人?凡夫俗子是人,人間半神亦是人,那二十四尊神明還是人,不過天神、天尊、意志等等,已經脫離了人的范疇,

你前面五層手段,也騙不過他們。”

“哦……”周玄有點心不在焉,他的目光,瞧向了在秘境中玩游戲的紅參童子——大娃和三娃。

“彩戲師的手段,永遠騙不了天神、天尊,可為何當年,無上意志,派出了那么多的神明、道者,要將彩戲師斬盡殺絕,那便是因為后面幾層手段,可察人間隱秘。”

“這第六層手段,說來也巧,與今日云老師傅跟你說過一個道家術語,重了名字,就叫「與天同契」……玄老板,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講課啊。”

工程師感受到了周玄的心不在焉,有些發火。

周玄卻指著大娃、三娃,說道:“那倆娃娃,最近一直是那個樣子嗎?”

大娃、三娃,兩娃娃與血井人腦他們耍游戲在,但做游戲的時候,做著做著,便忽然“定住了”,

他倆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繼續做著游戲,再過一會兒,再定住,如此這般,周而復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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