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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看仙傾-第190章 啵嘴也是冷傲的
更新時間:2025-03-19  作者: 錯哪兒了   本書關鍵詞: 仙俠 | 幻想修仙 | 錯哪兒了 | 坐看仙傾 
正文如下:
臨近大寒,盛京城落雪紛紛。

此時節,城中的酒宴又多了起來,而邀請季憂的也不少,只是向來喜歡赴宴的季憂卻一次也沒出現過,似乎免費的酒菜對他失去了吸引力,叫人費解。

而曹勁松這幾日也有些提心吊膽的,因為月底這幾日,剛好是他拿月俸的日子。

但預料之中的劫匪也沒有出現,叫他在松了口氣的同時不免覺得疑惑,心說這孽徒莫非是改行了不成?

不過班陽舒隨后帶來的消息,倒是讓曹勁松有些恍然大悟。

他說有人曾看到季憂的院子里女子的身影。

那女子周身沒有什么靈氣波動,應該是個凡人,現在就住在季憂的袇房之中。

還有一些人也表示聽到過季憂院子當中有女子的聲音,銀鈴般悅耳。

換句話說,他是被美色絆住了。

而事實也確實如傳聞那般,安穩與靈劍山小鑒主貓冬的日子里季憂有些懶得出去了,用手畫了跳房子已經玩膩了,又給她畫了動物牌,也就是棒打老虎雞吃蟲。

“老虎牌不許畫尾巴。”

季憂感受著隱約的劍氣,心說我不理解,但是我尊重。

顏書亦此時光著一雙白潤的腳丫子,踩在鋪了棉墊的席子上,見到他不畫尾巴才露出滿意的表情。

“要不要來點賭注?”

季憂這句話一出口,就看到顏書亦往身后蜷了一下白嫩的腳丫子。

此刻,正人君子覺得受到了冒犯:“這次不賭腳。”

顏書亦疑惑地抬頭看著他,忽然發現他正盯著自己的紅唇:“哦,是想賭命嗎?”

“不,我覺得賭博是不好的……”

此刻,所有的文質彬彬都是源自于實力不夠。

季憂目前已經穩定好了自己當前的境界,若非主動為之,則氣息內斂深邃。

而關于融道的契機,此刻仍舊是一團迷霧,唯一能繼續修的,就是體魄。

于是在牌局結束之后,季憂將大氅取出來掛到爐邊,隨后拿起蒲團準備回自己的房間狠狠用功,打不過也要能扛才行。

不過思索片刻之后,他未留在房間,而是返回了堂屋。

片刻之后,其周身的氣浪開始呼嘯洶涌,竄動于經脈之間的靈火在慢慢向外翻涌,并伴隨一陣灼熱的氣浪四散開來。

之前的感覺不是錯的。

幾番嘗試之下,季憂發現破境之前所感受到的桎梏感,確實已經隨著境界的提升而減弱了許多。

像是禁錮的環無形之中后移了許多,留出了更多向前的余地。

那也就是說,修道過程之中煉體的的修法確實不是歧路。

高境界是可以搭配更強的肉體來獲得更強戰力的,因為境界的突破提升的并非只是對神念、靈氣量的提升,同時還提高了肉體強度的上限……

顏書亦此時正在房外賞雪,窈窕的身段立于飛雪之間,仙姿窈窕,睫毛輕顫,伸出纖白的手兒接住零星雪花。

絕美的容顏,搭配其自小養成的氣質,一副傾國傾城之貌。

而隨著那股熱浪從屋內襲來,小鑒主稍稍側目,俏臉沒有表情,但腦海之中的畫面著實有些多。

這些畫面大多都是天書院秋斗之后,由卓

婉秋所帶來的畫稿。

不過畫只是視覺的產物,哪有此時身臨其境的吸引力大。

顏書亦看的十分委婉,側目斜視,渾身帶著鑒主威嚴,可以說是居高臨下,一本正經。

季憂平時抱著的她圍爐煮茶的時候也沒少到處亂看,想到這里,她的目光變得理直氣壯了許多。

而在這個過程之中,小鑒主忽然明白自己為何那么喜歡被他抱著了。

因為季憂在煉體之后,他身體的恒定體溫也一直在增高,本身就像是個火爐似的。

這陌生男子,故意的吧……

初房有東西兩房,兩人各自一間,但他每次煉體都偏要在堂屋。

妖族與人族通商之后,顏書亦看過許多資料,知道妖族在真靈開化之前,未曾褪去族形的那個時代,曾存在一個美麗非常的族群,叫做南客。

南客族人在求偶之時會將尾巴向上翹起、展開,露出華麗的翎羽以求得雌性青睞……

顏書亦正想著,忽然看到一只黑色的貓兒竄上了墻頭,踮著腳弓身往前,細長的尾巴在雪中一晃一晃的,表情瞬間冷傲。

招蜂引蝶的陌生男子……

看過公輸仇的大作之后,她有些事想問,但還沒想好該怎么問,也不清楚該不該問。

于是她輕輕招手,一股風勁瞬間凝聚,隨后萬千雪花向著她的掌心飛來,被團成了一顆雪球,眼神里寫滿了躍躍欲試。

許久之后,季憂緩緩睜開眼睛,將氣息緩緩收斂。

盡管是桎梏減弱,但第十六次的微照仍舊不會如第一次那般一蹴而就,以他的估算,這次大概要二十次左右才能有所成。

隨后他周身炙熱不退,一副正人君子模樣地出了房門,在賞雪的小鑒主面前走來走去。

顏書亦知道他是故意的,對他身上的那股灼熱表現的毫不在意,不曾想臉蛋忽然就被捏了一下,冷面悄然生紅。

但未等她的鑒主脾氣發作,她就忽然感覺身上有一陣暖意襲來。

再回神,季憂已經把自己那件文生公子氅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并將兩條系帶在她胸前系好,并撣去了她發間的碎雪。

修仙者可以用靈氣御寒,但小鑒主見雪不多,根本未曾運轉靈氣,似乎是想更親近這冬日的盛雪。

此時的顏書亦轉頭看向初房,看向方才掛著大氅的地方。

季憂忽然把大氅拿出來的時候她是見到了

的,但那時候她還不明白為何季憂非要將這大氅掛在火爐旁,直到此刻,睫毛不禁輕顫。

此時的季憂轉頭看向了墻根,那堆著零星木柴的地方。

自在、吉祥、長生、不塵、無欲,天書院有五大殿,他琢磨著哪座殿會有剛好有不用的橫梁。

“我覺得煉體并不是歧路。”

“難道你想用自己的理解,挑戰青云天下的共識?”

“不,我只是覺得有些事情應該換個方向思考,煉體會限制天人感應會不會不是因為肉體對神念的限制太大,而是因為天道太弱了?”

賞雪后傍晚,季憂將爐子生的旺了一些,端起茶杯喂了剛從門外回來的顏書亦一口。

那是他自己的杯子,但顏書亦好像并不介意。

事實上這幾日兩人都是同吃同住,杯子都已經用錯好幾次了。

甚至在吃飯的時候,季憂咬過但沒吃完的東西,有時候也會莫名地被消滅在小鑒主的口中。

此時顏書亦坐到他面前,將腳上的靴子脫掉,隨后輕抬手臂,便感覺到一個炙熱的胸膛貼了過來。

“天道太弱是何意?”

季憂思索良久:“你知道wifi么?就是一種波,類似傳訊玉臺,高品質的傳訊玉臺質量也好,可以從雪域傳訊到九州,但品質差的只能在州郡之間使用。”

顏書亦轉頭看他一眼:“你的意思是說,天道所散發出的波弱到稍微被遮蓋便無法感應?”

“對,它本不該這么弱,但確實很弱,于是它的弱就導致了人族不得不更換修煉方式,摒棄煉體,以保證天人感應的延續,這也契合了人族氣運流失一說。”

“可青云天下沒有這段歷史。”

靈劍山小鑒主歸為仙宗下一任掌教,所能接觸的辛密遠比季憂這種普通內院弟子更多。

而連她這種位格都不知道的,那大概率就是沒有。

季憂看著她陷入思索后開口:“太古之戰后,天道氣運舍棄了肉身強大的妖族反而選擇了孱弱的人族,在我看來也許不是命定的選擇,更像是一種無能為力的妥協。”

“你是覺得妖族比人族好?”

“事實就是如此,妖族與蠻族都不是我人族可以比得上的,天賦也好,肉身也好,這是我出使雪域后的親身體會。”

“那尾巴也好咯?真不愧是親身體會啊。”

季憂微微一怔,心說怎么又是尾巴。

顏書亦有些憋不住地開口:“我也是順便聽公輸仇說的,本來都已經忘了,是你剛才忽然提起妖族我才想起來的,季公子在雪域里關于尾巴的香艷往事。”

季憂低下頭,發現小鑒主正一臉冷傲地看著他,手里還攥著一只火鉤子。

此刻,有些東西在他的腦海深處漸漸明朗了。

比如他從雪域回來之后收到的那封一箭穿心的大作,還有后面不給回信。

還有就是前幾日到城中買炭,他順手喂過一只野貓之后被白眼以對了半日,再就是今日畫老虎牌不讓畫尾巴,原來是因為他知道了雪域的事。

這哪是“本來都已經忘了”,這是自他從雪域回來就一直記恨著啊。

這是公輸仇說的?不過幸好的是,他知道的不多,也就只知道兩個人上街看尾巴的事情而已。

季憂此時張了張口:“我有一個朋友,他對妖族的事情十分好奇,托我去妖族的時候打聽一下,妖族女子是否有尾巴。”

“所以你就去看了妖族公主的?”

“正在眾人疑惑不解之時,一道倩影從門前出現,玲瓏秀美,婀娜多姿……敢問公主,妖族女子是否圓臀有尾?季郎,想看嗎?妖族公主掀起裙擺,露出一條秀美的尾兒,撩向季憂。”

季憂愣了一下:“這是什么臟東西?”

小鑒主靜靜地被他的抱著,手里的火鉤子被燒的紅彤彤的,漂亮的眼眸里寫滿了天真無邪:“公輸仇所著的雪域出行志。”

聞聽此言,季憂忽然想起那晚在季寨之中,公輸仇的奮筆疾書。

原來根本不是什么情書,那他媽是給他寫了一本生死簿。

他并不知道當日返程的馬車之上坐著兩位神探,所以此刻的十分疑惑,公輸仇為何會知道自己看了封陽的尾巴。

“他當時在哪里?”

“什么在哪里?”

“公輸仇。”

顏書亦眨眨眼:“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哪里?”

季憂聞聲揚起嘴角:“他當時在治傷,我也是在治傷,他卻寫的如同親眼見過一樣,還能描繪出那尾巴的形狀,那妖族公主豈不是露給我們兩個人看?鑒主覺得這能有幾分可信度。”

小鑒主揚起好看的眼眸:“你的意思是說這

是他瞎寫的?”

“當然了,寫書的沒一個好東西。”

“可青云有句古話叫做無風不起浪,公輸仇畢竟是修仙者,耳目通達,就算不是親眼所見,想來也不全是編造,也絕不敢騙我。”

季憂看著顏書亦,忽然意識到小鑒主是真的一直在咂醋。

但此刻看著她那較真的樣子,又忽然覺得讓她咂醋好像也不錯。

這傲嬌鬼,每天都在跟自己裝不熟,正常的攻略手段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生生不息。

顏書亦此時剛好對上他的眼眸,本來充滿審問的表情忽然僵了一下,感覺自己剛才就像是被妾室爭了寵的正房大婦,瞬間瞇起眼。

這就是她不知道該怎么問的原因,有失鑒主威嚴。

正當她這么想著,忽然就覺得自己的臀兒離開了凳子,再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已經被季憂抱到了腿上。

雖說在靈劍山上就開始抱來抱去的,但兩個人的姿勢一直都是后面攬前面。

像這種一整個被抱在懷中坐在腿上的姿勢,他們從未有過。

于是那兩只雪白的腳腳無處安放地翹在半空中,玲瓏剔透的仿佛玉雕,腳背在搖曳的火

光之中閃出一絲橘色的光澤。

季憂看著側坐在自己懷中的顏書亦,隨后將其手中的火鉤攥在手中輕輕一拽。

未曾受到多少阻撓,小鑒主就松開了小手,眼神之中閃過一絲乖巧。

見到這一幕,季憂忽然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點。

這傲嬌仙子其實一旦被親密接觸,氣勢都會忽然弱上幾分,根本顧不得什么所謂的鑒主威嚴了。

所以有時候也不能太過于順著,時不時地還要上些強度才行。

否則的話,以她這種兩種人格不斷沖突的性格,很難有什么太大的進展,畢竟她的小嘴是極硬的。

季憂握著火鉤子,看了一眼爐膛,于是彎腰準備去捅一下。

不過就在他彎腰之際,懷中的小鑒主忽然臉頰微粉,一只纖白玉手推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似是要阻擋他彎腰,但使出的力氣卻十分的綿軟無力。

季憂愣了一下,便見顏書亦迅速收回了手,有些意外的同時表情逐漸變得若有所思了

起來。

此時,顏書亦粉潤的腳趾瞬間蜷縮在了一起,整個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寂靜,無聲。

木柴在燃燒時不時地傳來一陣噼里啪啦聲,卻無法驚擾這陣沉默,貼在一起的男女各有各的心思。

她以為要啵嘴。

他不是要啵嘴。

季憂此時忽然彎腰,再一次捅了捅爐子,并看著她的表情。

顏書亦聽到聲響之后轉頭看了一眼,有些惱怒,覺得他察覺到自己方才誤會了,故意逗她,于是回頭就和季憂對視上了。

那張絕美的俏臉此時露出冷傲的神情,泰然之間沒有絲毫閃躲。

沒有誤會要和你啵嘴,不要多想。

季憂此時將火鉤子在地上摔打了兩下,故意弄出聲響,告訴她自己要捅爐子了,但在俯身之間,他卻忽然將火鉤子一丟,貼面而下,精準地含住了她那清軟香甜的小嘴。

隨著雙手輕輕用力,身嬌體軟的仙子被摟在了懷抱的深處。

顏書亦此時還在和他“傲然對視”呢,不曾想就被吻住了,晶瑩剔透的腳趾瞬間蜷縮的更緊

但兩個人誰都沒有閉眼,對視仍舊在繼續。

許久之后,顏書亦才回過神,發現嘴巴在越發用力的親吻中斷不斷變換形狀,思索許久后自顧自地將眼神偏向了旁邊。

袇房的右側墻上掛著一副畫,是叢藝送給曹勁松的,后來被季憂給劫來了。

人閑桂花落,夜靜春山空。

月出驚山鳥,時鳴春澗中。

小鑒主心中默讀著上面的題詩,不由自主地唇齒微張,被卷住了舌尖,耳邊有些細微嘖嘖聲響起,身上有些發軟。

讀完了詩之后,她又將目光移了回來,卻發現季憂還在睜著眼看她,于是貝齒一陣輕咬,但卻未能咬中他分毫。

無奈的貝齒只能放棄攻擊,任他親吻,但眼神依舊冷傲地飄來飄去。

其實這一吻在季憂心中只是試探,原本沒打算吻的這么足。

畢竟,面前這個可是應天境的女子……

但他卻沒想到會發展成這樣,于是聽到小鑒主的喘氣聲漸漸響起,便越吻越深。

許久之后,隨著啵一聲,季憂松開了她清甜的小嘴,就看到顏書亦傲然喘息,飽滿的胸

膛微微起伏。

“地瓜快熟了。”

季憂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我記得我們剛才好像啵嘴了,你怎么是這種反應?”

顏書亦扯掉兩人之間的一絲晶瑩:“沒有。”

“你是渣女吧?”

“反正沒有。”

靈劍山鑒主從容而淡定,輸嘴不輸陣。

于是在長足的對視之中,季憂重新俯身,便看到顏書亦提前微張了小嘴,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蜷縮的像小貓似的,但臉上仍舊是冷傲不已。

深吻連續了幾個回合,期間小鑒主還咬中過季憂的舌尖一次,但并未繼續用力,就這樣一直持續到第二日的凌晨,落雪已經厚積了一層,兩張小嘴燙的雪都能化掉。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