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臻看到洛興業眼底迸射出恨意和怒意,也是這個眼神讓洛興業確定自己沒有認錯人。
洛興業看著變得年輕而且更漂亮的葉臻,內心蠢蠢欲動,他本就是好色之徒,和葉臻在一起就是因為拈花惹草,葉臻才堅持要離婚。
再婚后,洛興業依舊死䗼不改,在外面找女人,只不過張美媛比較傻,一開始不知道,后來知道了,為了兒女選擇了默默承受。
而張美媛呢,因為孩子,對洛興業依舊是死心塌地的,沒想過找別的男人,一心一意的照顧兒子,這就給了洛興業底氣,他又在外面拈花惹草了。
只是,現在狼多肉少,那些女人眼光高了,不好騙。
然后呢,幸存者們不是全都集中在珠穆峰上的,就周邊的山峰上都住人,分散開的,平時沒事也不會有人亂串到其他山峰上去。
所以,在基地生活了這么久,洛興業是沒有出現在詩詩等人眼前的。
可現在,大家全到航母上來了,就這么大點地方,總是會遇見的,這不,還沒兩天就碰上了。
“洛興業!”葉臻看著她那可恨的前夫,抬起手來扇了過去。
只是,洛興業這一世沒有亂搞,身體進化比上一世更強了,她這一巴掌沒有落到洛興業臉上。
只見洛興業輕飄飄地抓住了葉臻的手腕,手心的觸感細膩嫩滑,他色心大發,大拇指摩挲著葉臻的手腕,嬉皮笑臉道:“葉臻,好久不見,沒想到你也活著。”
“惡心!你放開我!”葉臻察覺到他的小動作,臉色難堪,罵了一句后想抽回手,但是對方力氣極大,她掙脫不開,白皙的手腕因為劇烈掙扎很快就紅了一片。
洛興業嬉皮笑臉,不僅沒有松開手,反而愈發用力,想將葉臻帶進懷里。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氣䗼大,也就只有我能忍受你這壞脾氣。”
葉臻力氣抵不過洛興業,她抗拒著,但是雙腳依舊一點一點地朝洛興業挪了過去。
洛興業內心一片火熱,正要加一把力氣把人拉進懷里時,手腕巨疼,他瞬間松開了葉臻的手腕,同時發出痛呼聲:“啊!”
“詩詩!”葉臻得了自由,捂著手腕退到了洛詩詩身邊。
洛詩詩甩掉了洛興業的手,眉頭皺的緊緊的詢問:“媽你沒事吧?”
“我沒事。”葉臻搖了搖頭,她看向捂著手腕還在哀嚎的洛興業,咬了咬唇道:“詩詩,他是洛興業。”
洛詩詩怔住,洛興業,這不是她爸的名字么,眼前這個男人,是她爸?
洛興業捂著手腕,十分肯定自己的手骨被捏碎了,里面鉆心的疼,接著,他聽到了葉臻的話,驚得瞪大了眼睛,一時間忘卻了疼痛,難以置信地看著洛詩詩:“你是詩詩?”
眼前這個大著肚子的漂亮女人是他的大女兒,洛詩詩?…。。
航母很大,但是人太多了,所以周邊很多人都看了過來,更是驚動了士兵。
持槍士兵圍了過來,大聲呵斥:“不許鬧事!”
洛興業眼咕嚕一轉,以受害者形象解釋:“長官,她們動的手,我的手斷了!”
基地的規定是不允許打斗傷人的,傷人者會被抓起來關禁閉或者被安排去做苦力,總之就是要受罰的。
洛興業見洛詩詩大著肚子,就想著借此威逼葉臻和他在一起。
葉臻要是不想看到大肚子的女兒去受苦,肯定會同意的。
“不是的,他是我前夫,他騙我孩子死了,害得我和孩子分開了20年·”葉臻急慌慌解釋。
洛興業眼底閃過一絲錯愕,葉臻知道真相了,難怪她那么惱火,見他就想給他一巴掌。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長官,大家都能作證,我全程沒有還手。”洛興業拉著圍觀群眾作證,至于以前的事情,輕飄飄揭過。
“是啊,是她們先動的手。”圍觀群眾有人看到了過程,有聲有色的將當時的情形說了出來。
士兵可不管洛興業和葉臻以前有什么恩怨,確認了是葉臻和洛詩詩先動的手,當即就想逮捕洛詩詩。
畢竟,葉臻那一巴掌沒有打下去,洛詩詩是實打實的把人手給捏斷了。
洛詩詩眼神一冷,正要動手時,封彧總算是追了上來,厲聲喝道:“住手!”
不光是讓士兵們住手,也是讓詩詩住手。
“老公!”洛詩詩立馬扁起了嘴,一臉委屈地躲到封彧身后。
封彧輕輕拍打洛詩詩手背安慰:“別怕,我來處理。”
在場大多數人不認得封彧,畢竟,封彧在基地里只在幕后出謀劃策,不在人前張揚,眼前的士兵們是底層的巡邏兵,也不認得封彧。
不認得臉沒關系,認得軍徽就行,封彧走向士兵,隱晦地掏出了自己的證件還有特意為詩詩準備的證件。
士兵們掃了一眼證件后立馬站直身子敬了個禮,態度十分恭敬。
封彧沒有解釋什么,而是指著洛興業道:“把他抓起來關禁閉。”
士兵聽令,立馬將洛興業給抓了起來。
洛興業傻眼,大聲質問:“是她們先動的手!怎么抓我?我是受害者啊!”
士兵沒有解釋,押著他走,洛興業急了,大聲嚷著:“你們搞特權!你們官官相護!還有沒有天理了!”
圍觀群眾靜默地看著戲劇化的一幕,受害者反倒被抓了,難道,真的如他說到,官官相護搞特權?
這時,張美媛抱著兒子擠進人群,滿臉無措不安地詢問:“請問,為什么要抓我老公啊?你們要帶他去哪啊?”
洛興業發現葉臻追去,張美媛抱著兒子跑不動,落在了后面,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一過來,就看到士兵押著她老公要帶走,頓時慌了,慌忙上前阻攔。…。。
這時,有些‘正義之士’看不下眼了,在人群中大聲質問:“憑什么抓受害者啊!這不公平!”
“都末世了還搞特權!什么鬼!”
洛興業見大家鬧了起來,心中得意,他挑釁地看向封彧,有后臺又怎樣,引起民憤,看誰保得住你。
事情鬧大了,士兵也有些不知所措,為難地看向封彧,眼神詢問該怎么辦。
封彧沉下臉來,帶著上一世的思維,他總覺得自己的命令大家就該聽從,沒成想會有這么多人反抗。
上一世,領導們百年之后,封彧可是成了基地一把手的,就習慣了發號施令,萬萬沒想到,這會兒會被質疑。
場面一發不可收拾,領導來了,一不清楚什么情況,二也安撫不了幸存者們激動的情緒,那是急得滿頭大汗。
等從士兵嘴里大概了解狀況后,領導暗搓搓的和封彧商量,要不就讓洛詩詩關幾天禁閉。不過這緊閉肯定是帶水分的,就在里面會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封彧怎么舍得讓詩詩去關禁閉,一口就拒絕了。
領導沒法,只能用喇叭喊著讓大家冷靜下來。
可是幸存者們這會兒就情緒上頭了,個個激動得不行,吶喊著要公平。
甲板上鬧哄哄的,眾人的聲音十分嘈雜,而且個個叫囂著的話語很難聽,洛詩詩心底的火越來越旺,最后實在壓抑不住。
只見她眉頭一擰,抬起右腳,用力一跺。
剎那間,航母劇烈搖晃起來,水浪翻涌,從樹縫間涌了進來,打濕了甲板,將甲板邊沿的幸存者沖走,不過有大樹擋著,他們沒有掉進水里,而是尖叫著在地上滾著。
幸存者們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晃動穩不住身子,連綿起伏的尖叫聲中,大片人站不穩摔倒,被甲板上的水浸濕。
甲板上哀聲一片,有人摔得重了,手骨折了;有人撞到了大樹上,磕疼了;有人后腦勺磕在了身后人的鼻子上····
“地震了嗎?”
“我們是在海上,震個毛線啊,是海嘯吧!”
幸存者們心有余悸地爬了起來,傷勢不重的在議論剛才發生了什么,傷勢重一點的哀嚎著要去找醫生。
這時,洛詩詩奪過領導手里的喇叭,喂喂兩聲后開口說道:“想關我禁閉,可以啊,你們別后悔就是,我呢,被關起來就會心情不好,我一生氣呢,就發點小脾氣,跺跺腳什么的,就像這樣”
說著,她抬腳又是一跺,這次力道稍微小了一點,晃動沒有之前沒么猛烈,所有人嚇得立馬蹲下身子來,生怕再摔了。
眾人眼里全是震驚和驚恐,航母搖晃不是地震也不是海嘯,竟然是因為這個女人跺腳?這這這··這是人類能做到的事情?假的吧?巧合吧?
“來啊,抓我啊,帶我去關禁閉,以平息大家的怒火。”洛詩詩聲音冰冷,更是主動伸出胳膊好奇問道,“是不是要戴手銬啊?來啊。”…。。
士兵們面面相覷,哪敢動手啊。
之前起哄的那些人現在縮著脖子不敢吭聲,更不敢露臉,生怕洛詩詩記住他們的臉,記恨上他們。
洛詩詩挑了挑眉,跟鬧著玩似的,有一下沒一下的踩著甲板,水浪不斷涌進甲板里。
甲板上的眾人鞋子全都濕了,有些人連衣服都濕透了,這會兒冷得瑟瑟發抖,實在受不了的,就保持蹲著的姿勢,一步一步地蹲走著進了航母內部,隨后飛快地回房間去換衣服。
這是住在航母里面的,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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