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電之后。
梁競舟有天神神秘秘的開車出去,等回來,車里帶了個大個包裝的電器。
彼時陳晏在家手搓衣服。
梁競舟跟邀功似的,把包裝盒子往地上一放,“陳晏,你看這是什么。”
陳晏手上沾的泡沫,幾乎一抬眼就猜出來,“從哪買的電風扇。”
梁競舟從車里拿出嶄新的插盤,搗鼓接上電,一邊回話,“讓程叔給留的,正好供銷社上了批新貨,我讓留了兩臺,還有一臺等會給田大娘他們送去。”
電風扇外殼是白色的。
下邊一排按鈕,分三個擋位,一檔最低,三檔最高。
梁競舟直接開的三檔,搖曳的扇葉吹出涼風,陳晏頭發乎了一臉,她用手蹭了一下,梁競舟余光瞥見,半邊身子側擋住風。
朝陳晏勾勾手指,陳晏不明所以,湊過來,他解下陳晏腦袋后邊的發帶,一頭雅青垂下,襯得陳晏面如白玉。
愣愣看他,睫毛輕顫,勾的梁競舟心底一動,他沒忍住湊上去親了親,又親了親。
陳晏癢的想往后退,梁競舟把她虛虛抱在懷里,微涼的手指摻雜著微涼的風,輕輕碰在溫熱的脖子。
陳晏身體一僵,明明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但青天白日,這種似有若無的身體接觸更加羞澀。
梁競舟無意識嘆了口口水,十指從陳晏發間穿過,她頭發多,厚厚一層,全部攏在一塊,梁競舟笨手笨腳綁了個馬尾。
陳晏臉埋在他懷里,聽著梁競舟心臟跳動的聲音,直到他開口說話,胸腔跳動,“好了。”
他雙手握住陳晏肩膀,左右欣賞自己的杰作,然后鎮定點頭,“如果不照鏡子的話還是挺好看的。”
陳晏好奇,“那照鏡子呢。”
梁競舟默默坐在陳晏先前坐著洗衣服的馬扎上,“會打我。”
然后賠罪似的狂搓衣服。
陳晏戳了下梁競舟肩膀,示意自己洗,讓他把田大娘那邊的電風扇送過去,梁競舟沒動,扯著嗓門大喊。
“顧息!”
三秒之后。
顧息從墻上探頭,“怎么了。”
梁競舟手上動作沒停,下巴抬抬看向外邊車子,“里邊有風扇,你給搬下來裝上。”
顧息點點頭,極其自覺的去開門。
陳晏看著兩人互動,目瞪口呆,她有些不理解,“顧息不是廠長嗎。”
他怎么這么聽梁競舟的話。
外邊顧息也納悶呢,要說他自己的朋友,梁方夷也算年輕有為,同樣三分像的長相,他和梁方夷在一快的時候就是正常朋友。
怎么跟梁競舟一起,莫名比他低三分呢。
梁競舟就是有這個能耐,他把洗好的衣服擰干晾好,像是突然想起來,“今個去縣城,程叔說程聽回娘家了。”
“可能這兩天來找你。”
陳晏把大盆收起來,“找我?怎么回事。”…。。
早上冰的西瓜。
從水里撈出來,梁競舟拎著菜刀劈開,一半自己吃,一半等會也讓顧息拿走,他搖搖頭,程經理沒說。
倒是外邊卸風扇的顧息,聲音隔著老遠傳進來,“我知道。”
中間那塊最甜的給陳晏,顧息把風扇放在院子,一手杵著箱子,“秦戈跟他爸鬧起來了,怕傷到程聽,讓她先回娘家住幾天。”
“但筒子樓悶熱,上樓下樓不方便,再說程聽她爹白天上班,家里沒人,萬一出了點啥事也不知道。”
陳晏和梁競舟同時回頭,梁競舟半蹲著,瞇起眼睛,“你怎么這么清楚。”
顧息摸摸鼻子,一臉心虛。
陳晏突然開口,“陳愿也去了?”
顧息條件反射,“去了。”
反應過來,陳晏和梁競舟臉上帶著同款壞笑,他就覺著這兩口子都精的跟狐貍似的。
“周明不是判刑了嗎,小愿去找程聽說這個事,正好看到秦戈送她去筒子樓,我們跟著一塊去的。”
“好像說從搬家那天之后,老秦回去對秦戈他媽動手了,打的還不輕,秦戈一開始不知道,后來程聽買的魚,說吃不完,給雙方父母都送點。”
“秦戈他媽沒開門,讓他放在門口,秦戈察覺不對,翻墻進去才看到他媽臉上的傷。”
顧息拿了半塊西瓜潤潤喉嚨,順便和梁競舟擠在一塊,風扇大半對準陳晏,他倆能分一小半的風。
“秦戈他媽遮遮掩掩的不愿意說,問急了才說是老秦打的,秦戈當時就去老秦單位鬧了。”
“要說老秦也挺不是東西的,他在單位丟臉,回家又揍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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