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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嫡姐與權臣洞房后-第76章 沒我允許,誰敢動她!
更新時間:2025-02-20  作者: 一善   本書關鍵詞: 一善 | 替嫡姐與權臣洞房后 | 一善 | 替嫡姐與權臣洞房后 
正文如下:
第一卷第76章沒我允許,誰敢動她!第一卷第76章沒我允許,誰敢動她!←→::mayiwsk

侯府主母趙氏不喜鋪張,她的院子格外廣闊莊穆,一草一木卻是透著主母威嚴。

林翠兒跪在堂下,地上鋪著龜背如意花樣的絨毯。

趙氏一身墨色狐裘,不怒自威的氣勢震得她不敢亂動。

林翠兒連頭都不敢抬,小心翼翼得拉著林秀娥的衣袖,語氣里都帶著哭腔,“娘,我剛剛說的話,老夫人該不會都聽到了吧?”

林秀娥哪里敢開口,她的頭越垂越低。

她雖說比林翠兒多活了這十幾年,可也從未見識過這般富貴逼人的人家。

當時在她們自己的院子里,趙氏不過一個眼神,就把她們母女兩個嚇得渾身發抖。

更別說現在,她緊張得連膝下的絨毯都覺得有些扎人了。

趙氏端坐在堂上,手里握著一串佛珠細細捻著。

今日一早,棲梧院的一個婆子來報,說是林翠兒日日夜夜拿著盞燈王愛不釋手,那日燈會世子爺也去了,怕是不妥。

那婆子不敢明說,可趙氏卻是聽了個分明。

林翠兒雖是個山野丫頭,可說起來她和裴長意一同長大,指不定有什么攀龍附鳳的心思。

趙氏治家嚴明,眼里向來容不得沙子。

原本像這樣的事,她直接讓齊嬤嬤去拿了林翠兒便是。

可偏偏她是林翠兒,是林秀娥的女兒。

若是處理不當,趙氏怕原本就和自己不甚親近的兒子,會誤會是自己容不下林秀娥母女。

這樣想著,趙氏領著齊嬤嬤親自去了趟棲梧院。

原本都到了徐瑤夜的院子,也該由這個兒媳陪同自己一起,可她恰好帶了徐望月去慈安寺為侯府祈福。

趙氏站在林秀娥那小院門外時,果真見林翠兒穿了一身紅色蜀錦披風,格外招搖,手里拿著一盞漂亮的燈籠。

“娘!憑什么讓我把燈王扔了?我不扔!我偏不扔!”

“我現在還要把它掛起來,就掛在我們院子門口!”

林翠兒氣極了,這已經不是林秀娥第一次讓她扔掉這盞燈王了。

林秀娥搖了搖頭,滿臉擔憂,“我和你說過了,這東西不能留下,會惹麻煩的。”

她沒怎么讀過書,可卻很清楚那天裴長意來,雖然言之鑿鑿說一定是林翠兒看錯了,可這種事情誰說得清楚。

不管那天林翠兒看見的人是誰,牽扯到私會外男,是要惹麻煩的。

林翠兒氣急了,抱著那盞燈王不松手,“惹什么麻煩,就算是有麻煩,那也不是我的麻煩!”

“就算是觀音娘娘來了,這燈王是二姑娘私會外男得來的,和我有什么關系?”

林翠兒一邊說話,一邊轉頭伸手指向了徐望月的院子。

她這一指,看清了自己院門口站著的人,臉色發慌,手一松,燈王滾落在地上。

林翠兒怎么知道趙氏會帶著個嬤嬤站在她們院子門口,她扔了那燈王,整個人躲到林秀娥身后,嚇得就快要哭出來了。

趙氏扶著齊嬤嬤的手,冷冷地站在院子外頭,一步也未踏進去。

院子里充斥著一股腥臭的咸魚味,和眼前的兩母女一般討厭。

趙氏抬了抬眉眼,瞟了一眼齊嬤嬤。

后者會意,立刻遣了個丫鬟上前抱起燈王,又將林秀娥和林翠兒母女兩個帶回了趙氏的院子。

齊嬤嬤做事麻利,林翠兒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跪在了趙氏房中。

房中極為安靜,只有趙氏手中那串佛珠輕輕被她攆動著,發出咯噔咯噔的細碎聲響。

林秀娥跪在堂下,幾番想抬頭為徐望月解釋,可每每被趙氏目光淡淡一掃,她便下意識緘默,開不了口。

趙氏端坐在堂上,自然不是等她們母女兩個開口。

這等荒唐事,便是她們母女言辭確切指認徐望月,她也不敢全信。

齊嬤嬤將她們母女二人帶回來,便立刻帶了人出去查。

此刻,也差不多回來了。

林翠兒聽著腳步聲,悄悄抬頭,見一個富貴的丫鬟身姿曼妙地走過去,在趙氏耳旁說了幾句。

趙氏原本微瞇著的眸子睜開,閃過一抹亮光,似乎隱隱有一些怒氣。

她瞥了一眼堂下瑟瑟發抖的母女倆,“把她們也帶去祠堂。”

徐望月被齊嬤嬤一路引來祠堂,心下十分忐忑,她實在想不明白,有什么事會需要她來祠堂。

祠堂上位端坐著趙氏,還有幾個徐望月不認識的白胡子老者,應當是裴家宗族長輩。

林秀娥和林翠兒母女兩個跪在地上,抬頭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充斥著不安和愧疚。

徐望月心里更困惑了。

這是什么眼神?她們二人為何要跪在地上?和自己又有什么關系?

趙氏低眸,打量了徐望月一眼。

她穿得極其素靜,發間只簪了一朵梅花,與自己印象中一般知書達禮,溫婉得體。

若不是齊嬤嬤讓人查得清清楚楚,趙氏也不敢相信,這樣的一個女子竟會私會外男,做出這么不堪的事。

齊嬤嬤上前,將燈王舉高放在徐望月面前,“二姑娘,你可認識這盞燈籠?”

徐望月不卑不亢,氣度淡定地點了點頭,“那日燈會上的燈王,我們全都瞧見了。”

她又見到了這盞燈王。

當日在馬車邊上,林翠兒抱著這盞燈王看著自己的眼神就透著古怪。

今日又是要鬧哪般?

齊嬤嬤沒想到徐望月并不推諉解釋,反倒是直接認下這是燈王,有些詫異。

她面上不顯,轉過頭看了趙氏一眼。

見后者對自己微微頷首,齊嬤嬤又開口道,“老奴請問二姑娘,這盞燈王是何人送你的?”

聽到這個問題,徐望月一怔,腦子里仿佛有一根弦被彈了一下,震得她一時閃過很多念頭,卻又理不清。

徐望月搖了搖頭,“這盞燈王不是我的,更沒有人送我。”

聽到徐望月如此理直氣壯,趙氏微微蹙眉,原本心中對她那一絲好感,蕩然無存。

趙氏一言未發,只是將手中青白色茶盞放在桌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齊嬤嬤眼神犀利,望向了跪在一旁的林翠兒,“翠兒姑娘,將你那夜在羅江邊上看見的事,說說吧。”

被點到名字的林翠兒根本不敢抬頭,她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淚眼盈盈。

她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她這次把二姑娘害死了。

見她死活不開口,齊嬤嬤微微蹲下身子,“翠兒姑娘,在老夫人面前,你最好知無不言,言無不實。”

“如果我們沒有查到真憑實據,又怎么會把幾位請來祠堂呢?”

林翠兒驚恐不已,抬起頭,卻是看向了徐望月。

徐望月心中更覺得奇怪。

羅江邊上?那天晚上她根本沒有離開過長安大街,更沒有去過羅江邊上。

見徐望月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林翠兒咬了咬牙,“我那天跟著嫂嫂……”

“不是,跟著世子妃夫人一同去了燈會。我和大家走散了,一個人走到羅江邊上。”

“我看見一男一女在私會,那個男人我看不清楚,那個女人穿著天水碧色云煙細錦斗篷……”

林翠兒說到這兒,越發不安地看向了徐望月。

齊嬤嬤的眼神也落在徐望月身上,“燈會那日沱江邊上天色這般昏暗,你確定那件斗篷,你能看得這么清楚?”

林翠兒點頭,“沒錯,因為我和二姑娘是坐著同一駕馬車去的。”

“那件斗篷,我不會認錯的。”

看了一眼徐望月,林翠兒快速低下頭,繼續說道,“后來我去看了奪燈王的熱鬧,想去羅江邊上找二姑娘一同回來。”

“結果看到有人將燈王送了給她,她還扔在了江邊。”

“我實在是看那燈王好看,所以就撿回來了……”

林翠兒的聲音越來越輕,不敢再抬頭去看徐望月。

她眼下知道了,娘親沒騙她,這盞燈王真是惹麻煩了。

徐望月站在一旁,越聽越迷糊。

她想去探究林翠兒臉上的神情,她卻始終低著頭不讓自己看見。

眼下她想到兩種可能性。

第一,林翠兒在說謊,可她為何要編排自己?

她們也算是交好,她沒有必要害自己。

第二,她的確看見了。

可穿著天水碧色云燕細錦斗篷之人,并不是自己。

齊嬤嬤點頭,“不錯,翠兒姑娘并未說謊。”

“老奴已派人去查過,當日還有旁人也見到了有一位戴著面具的公子奪了燈王,送給了一位穿著這件斗篷的姑娘。”

徐望月還沒反應過來,齊嬤嬤已將一件斗篷遞到了她面前。

“二姑娘,這是我方才去你院子里搜出來的,正是翠兒姑娘口中所說的那件斗篷。你可還有什么要說的?”

“有。”徐望月雖然不清楚現在究竟發生了什么,可卻知道必須要保持鎮定。

“嬤嬤手中的斗篷確實是我的,可這樣的斗篷世上不止這一件。遠的不說,我長姐也有一件一模一樣的。”

徐望月話音剛落,就聽徐瑤夜的聲音從祠堂門口響起。

“我們姐妹情深,素來喜歡穿一樣的衣服,可是不代表我和庶妹你會做一樣的事。”

方才齊嬤嬤來棲梧院里請徐望月,徐瑤夜原本是要一起來的。

可大抵是她剛剛受了驚嚇,一陣腹痛,修養了一下,這才剛過來。

想不到她一來,就聽到徐望月說這樣的話。

徐瑤夜在碧玉的攙扶下走上前,看向徐望月,滿臉痛心疾首,“你怎能做出這樣的事?把侯府的顏面置于何地?”

“又如何對得起徐家,對得起父親?”

原本她過來的路上還曾經猶豫過是不是要救她,可此刻徐瑤夜已然下定了決心。

若是對徐望月仁慈,便是對自己殘忍。

眼下她們姐妹二人都有這件斗篷,如果私會外男的不是她徐望月,難道是自己嗎?

更何況,從前自己需要她,是需要一個人和裴長意同房。

眼下連顧家三郎都知道了此事,也是時候讓侯府知道自己懷有身孕了。

徐瑤夜抬眸看向了婆母趙氏,“母親,都怪我沒把庶妹教育好,平白折損了侯府的顏面。”

徐望月聽著她們所說的話,想在腦中將此事梳理清晰。

這整件事對她而言,實在亂如一團麻線,她始終找不出那個線頭抽絲剝繭。

眼下齊嬤嬤手中的斗篷和燈王,便是兩把利刃,懸于她的頭頂。

她百口莫辯,不知應當如何解釋。

那斗篷府里便有兩件,可她不可能去攀咬長姐。

祠堂里的眾人,也絕不可能信她。

徐瑤夜轉過身,關切地看向徐望月,“望月,是長姐將你帶入侯府的。”

“你莫怕,若此事是真的,你且坦白從寬,長姐會為你求情。”

徐望月堅定地搖頭,“我沒有做過。”

她知道自己的否認蒼白無力,卻也絕不可能承認。

徐望月的“死不悔改”,惹怒了裴家宗族長輩。

趙氏左手邊坐著的白胡子老頭,龍頭拐杖重重敲擊地面,“既然是他們徐家的女兒,就送回他們徐家去。”

“不過是一個庶女,還想反了天去。”

徐瑤夜見宗族長輩這般說,眉眼間盡是厲色,“我們徐家也斷然不會再要這樣的女兒。”

“她既是犯了錯,打發到莊子上發賣了便是。”

她雖然不喜歡那個宗族長輩,可是很贊同他那句話。

不過是一個庶女,她的性命如同草芥,發賣便發賣了。

一時間祠堂安靜下來,徐瑤夜抬眸,看著自家婆母趙氏。

那些宗族長輩再兇,也得聽她這位侯府老夫人的。

趙氏手中的佛珠停止捻動,微瞇著雙眸說道,“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那便送到莊子上發賣了吧。”

聽到她這么說,林翠兒腿一軟,差一點倒到地上。

“慢著。”

一道冷峻的聲音響起。

隨即,如竹如玉的一道身影出現在祠堂門外。

男人自雪中走來,身上的緋色官服還未換下,肩頭發絲上皆是雪星。

他腳步極快,每走一步,腳下便揚起一陣落雪。

裴長意長身玉立地站在祠堂門口,神色冷冷,漫不經心的一眼落在徐望月身上,隱在狐裘下的手指卻悄悄握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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