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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婚(重生)-77、第 77 章
更新時間:2025-02-22  作者: 希昀   本書關鍵詞: 榮婚(重生)希昀 | 程亦安 | 陸栩生 | 先婚后愛 | 雙向奔赴 | 言情 | 女生 | 希昀 | 榮婚(重生) 
正文如下:
午時不到,夏芙趕到香山寺,天色已泛陰,白白的一層云籠罩在上空,也不知會不會下雨。

大雄寶殿坐落在半山腰,從山門往上望去,只覺層層疊疊的臺階鋪在前方,讓人望而生畏,夏芙一身素裙來到山門下,當年她就是從香山寺后山跳崖,再度回到這里,恍若隔世。

還是那浩瀚的一百零八石階,大雄寶殿也依然巍峨,只是經過歲月風霜的侵蝕,已布滿斑駁的苔痕。當然也有變化,譬如這兩側修了些避雨的長廊,也添了不少綠植,修剪得體,看著更精致,對于夏芙這種故地重逢的舊人來說,自然是那些有歲月

痕跡的老建筑更令她共鳴。

死過一回了,才發覺這世間沒有什么事大過生死。

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夏芙沿著臺階往上爬,走了足足兩刻鐘方抵達大雄寶殿,王府的侍衛和嬤嬤率先上前打點,有知客僧迎出來,給她安排了單獨的佛室,念著她身份貴重,住持大師親自給她說經念佛,幫著她求了個平安符。

夏芙也捐了些香油錢,忙完已是午時末,嬤嬤給她準備了齋飯,用完膳食問她回不回城。

夏芙忽然想起那片山崖,動了念頭,

“我想去后山瞧一瞧。”

香山寺后山是一片茂密的山林,出后門往東南面走,有一條長長的山脊,沿著山脊往上攀延便到一處高坡,此地離寺廟已有些距離,十七八年沒來了,地貌已大不相同。

夏芙爬至山坡,驚奇地發現原先枯草漫地的坡上被人圈起,蓋了一座三層高的觀景樓,四周圍墻高筑,已瞧不見當年的懸崖了,有一掃地僧守在這里,見夏芙往山崖底下的方向張望,笑著道,

“夫人若是想瞧山底下的光景,上樓便是。

夏芙朝他欠身,“敢問大師,這座觀景樓是何時修的瞧著像是有些年份了。

掃地僧望了一眼屋檐,那里年久失修,有些紅漆快要剝落,“怕是不少于十五年了。”

夏芙心念一動,“何人所修,您知道嗎”

掃地僧如實道,“一位姓程的先生。”

那就是程明顯。

“許多年前,聽聞這里有人跳崖,好像是這位程先生的夫人,他當年冒雨搜山整整五月,搜亡妻不得,便在此修樓憑吊。”

搜山五月

安安不是告訴她只是尋了五日么

程明顯顯然沒跟女兒說實話。

夏芙一怔。

又在他說“夫人”二字時,面色微微有些泛窘。

那掃地僧說到這里,忽然撐著掃帚語露不屑,

“不過貧僧看來,這位程先生定是做了虧心事,否則豈能逼著妻子跳崖人死都死了,修一棟樓又能如何無非是安慰自己罷了,顯得他深情,哼,這種負心漢貧僧見多了...”

夏芙見他誤會了程明顯頓時害臊來,“大師,凡事不可一概而論,也許這位程先生與那跳崖的女子毫無關聯呢,他們也不一定就是...夫妻...”夏芙尷尬地解釋。

掃地僧不恁了,“不是夫妻就更不對了,每年三月初七,他都要來這里坐上整整一夜,彈琴撫念,看樣子用情至深,若不是夫妻,那就是偷情”

夏芙見越描越黑,輕咳一聲,“大師私下說人長短好像不大好吧。”

掃地僧聞言一愣,旋即失笑道,“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嘛,我犯了錯,被住持發配此地干活,這位程先生每月還要給寺廟一份供奉,我們拿程家的銀子,著實不好道人家不是。”

說著便慢悠悠將一地枯葉掃去墻角。

來都來了,看一眼吧。

夏芙在樓下喝口茶歇了一會兒,望著閣樓道,“你們都留下,我獨自上去。”

侍衛不放心,先上樓盤查一番,確認無他人,這才讓夏芙上樓。

到了這里,夏芙心莫名有些忐忑,沿著樓梯,一步一步往上爬,山風浩渺,涼風無邊,天際的烏云好似要層層疊疊卷過來,來到第二層,在圍欄處,她能清晰看到當年那片茫茫的深山野林,密密麻麻的樹枝鋪了一地好若綠毯,那么高,那么

遠,如今看著腿都在打軟,當年又哪來那么大的勇氣跳下去。

可見是糊涂啊。

話說回來,若是當年沒跳崖,待程明回京,她又當如何

屆時怕是一盆子狗血,滿屋子難堪,日子更加難熬。

程明顯會把她和安安接回長房嗎

夏芙沒往下想。

所有指望均系在男人身上的感覺真不好受。

如今雖是吃了不少苦,至少涅重生,重得自由。

繼續往上來到第三層。

這里視野就更開闊了,沒有圍欄,只有一臨空的閣樓,閣樓大約兩丈見方,當中擺放一座琴臺,一憑幾。

琴臺上還擱著一把琴....夏芙是識琴之人,這把琴可了不得,是綠嵬。

也是一把極為有名的古琴,夏芙沒見過真實的綠嵬,如果這棟樓是程明顯所建,那么這把古琴應當是綠鬼真品。

來都來了,夏芙想試一試手感。

于是繞至琴臺后坐下,信手一撥,方覺這把琴比她那把仿琴,音質更加清越,清越又不失深沉,一入耳便叫人著迷,于是夏芙繼續撫了一手,雙手如撥浪一般來回撫動,琴音也如浪花般踏來,夏芙覺得有趣極了。

胡亂試了琴,夏芙開始彈奏她最愛的《西江月》,起手過后抬眸一瞧,霍然瞧見當年那片山崖,腦海里閃現一段渾渾噩噩又無比清晰的畫面。

那高崖陡峭又巍峨,恍若一個巨大的深坑陷在面前,底下層層綠浪匍匐,壓根望不到底,明明讓人無比懼怕,又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仿若只要往下一躍,人就要飄起來,什么煩惱都沒了。

夏芙的呼吸忽然急促起來,心砰砰直跳,身上的雞皮疙瘩也起了一身,指下的琴弦由著變快,快到她控制不住,就在這時,一只修長的手臂伸過來,覆住她開始顫抖的右手,接過她右手輕輕拂動琴弦,方才急促的旋律立即變得沉緩悠揚。

夏芙亂撞的那顆心恍若被一陣涼風撫慰,那撮火慢慢歇下來,左手的節奏也被他帶緩,鬼使神差合上他的旋律。

夏芙偏轉過眸,面前是程明顯冷白的側臉,他骨相清俊,皮相貴氣,是一張任何時候看到均會讓人賞心悅目的面孔,當年那些夜里,他便是這般坐在她身側,教她撫琴。

十九年過去了,歲月褪去了他輪廓里那一層冷銳,給他更添了幾分沉韻豁達的氣場。

夏芙不可否認,看到他,依然怦然心動。

“家主怎么來了”

“下雨了,我來接你。”

與當年的語氣如出一轍,稀松平常中有一種理所當然的氣韻。

夏芙并不喜歡他的理所當然,“我已知會王爺,王爺會來接我。”

“他來不了了。”

應著這句話,程明顯轉過眸,迎上她的視線。

一如當初,溫柔不失掌控。

明明他眼里什么情緒都沒有,就是這種專注讓人覺著好像他眼里只有她一人。

夏芙很氣自己,為什么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是吃他這一套。

他一句“來不了”,毋庸置疑,定是給云南王使了絆子。

夏芙氣死,瞪著他。

程明昱看著滿臉憤懣的夏芙,忽覺好笑,白皙修長的手指重重一撥,那根弦音好似就撥在夏芙心尖上,她身子也跟著顫了下,不服氣,拂開他的手,自個兒雙手連彈。

夏美的旋律沒有程明顯那般沉韻豁達,更添了婉約輕快,又是不同風格的西江月。

“家主覺著,我琴藝如何了”

程明昱如實道,“精進不少。”

夏芙再次望向底下那片山崖,整個心里平靜了,也更坦然,笑著道,

“嗯,我也覺得自己越彈越好,王爺就愛聽。”

程明顯手腕從琴弦滑下,沉肅不語。

夏芙見他不吭聲,心里舒坦了,琴也彈得越加愉快。

這時雨沫子飄下來,撲在她面頰,夏芙怕傷了琴弦,連忙抱著琴起身,退去內間。

程明顯跟了進來。

夏芙進屋掃了一眼,這間屋子并不大,一張簡樸的長塌,一桌一椅,再有一張長條幾,夏芙將綠鬼擱在長幾上,從袖下掏出雪帕,細心給琴弦擦拭雨珠。

程明顯在一旁看著,道,“喜歡這把琴嗎喜歡贈給你。”

夏芙頭也不抬拒絕,“我有一把仿琴,是王爺幫我尋來的,我很喜歡,因為,”她抬起眼,明澈又溫靜,“彈壞了也不心疼。”

說完,她笑了笑,略有一點酒窩現出來,原來程亦安的小酒窩就是遺傳了母親。

程明顯明白她的意思,跟著云南王,她自在隨心。

“你若不喜歡這把真琴,我可以給你制作仿琴,一比一復刻,我親手做,”說到這里,他語氣頓了下,著重道,“壞了還給做。”

夏芙臉一紅,輕咳一聲,背過身去,望向窗外,“咦,趁著大雨還未落下,我先下山吧……”

言罷繞過他便要出門。

程明顯抬手攔住她。

夏芙看著橫亙在面前的手臂,眼神脧向程明顯,語氣添了嚴肅,

“家主,您這般糾纏到底是何意我已明確告訴您,我不會跟您回程家。”

程明顯眼風掃下來,

“夏芙,你就沒想過給安安一個家”

夏芙心思一晃,她何嘗不想,可惜這段剪不斷理還亂的錯亂關系從一開始就飽受爭議,哪怕是程明沒回來,倚仗當年的族譜,她也能帶著安安名正言順回到長房,偏生程明回來了,程家族人的口水就能淹死她,即便程明顯有手段壓制住,

背后依然有人說閑話。

她“死了”就不一樣,至少安安在旁人眼里依舊是可憐的孩子,因著這份同情和程明顯老祖宗的維護,無人會說她不是。

夏芙眼眶含淚,“我不想被人說閑話,我也不想安安被人說道。”

程明顯何嘗沒料到這些,往前一步逼近她,“我給你安置一個新的身份,當年見過你的族人也不多,不過是老一輩的族老,這些族老心疼咱們還來不及,又如何說閑話芙兒,你信我,我一定做的全備。”

“我盼著安安回娘家,能看到她的爹爹和娘親在一處,等她生了孩子,咱們一道含飴弄孫。”

夏芙被他逼得后退,身后就是那張長塌了,她后腿被咯了下,險些沒站穩。

程明昱扶了她一把,握住她纖細的手腕沒放。

夏芙想起程家那人山人海的族人,便覺得頭大,當年她見識過一次程家亞歲宴的盛況,隔著珠簾遠遠瞥過一眼程明顯,她當然沒看清他的人,只看到他蔽膝垂在膝下,巍峨不可褻瀆,老祖宗被人簇擁著,游刃有余處理所有煩難族務,還有那些

做他的妻子,便是如山的責任。

“安安現在很好,她說過,只要我們過得好,她旁的均不在乎,更何況,她如今嫁人了,她有自己的家了,程明顯,她已經過了需要我們的時候。”

程明昱眼底扎了刺般疼,退讓道,“那你不在人前露面,我只要一份婚書,將安安記在你名下。

夏芙哭道,“你現在就可以把她記在我名下,夏芙不是死了嗎你把我的牌位迎去程家宗祠。”

她也退了一步。

她好好地活著,他卻給她供奉牌位,不是咒她么

程明顯臉色變得僵硬,眼眶深紅,看著無懈可擊的夏芙,忽然冷聲道,

“我明擺著告訴你,云南王不日將離京,皇帝也給定了婚事,今日起,他便是陳皇后的侄女婿,往后他有枝可依,云南王府的事你無需再操心。“

夏芙聽到沐勛被許給陳皇后娘家后,果然松了一口氣,這樣她身上的擔子輕了很多,沐勛也有了強大的靠山。

“多謝你替他籌謀。”

程明昱面無表情回她,“夏芙,我做不到放手,也不可能放手。”

面前的男人跟一堵密不透風的墻似的杵在她跟前,讓夏芙束手無策。

他又不肯放手,她又余情未了。有一個念頭就這么在腦海里成了形。

索性....夏芙脫口而出,“不如咱們就這么廝混”

看到山崖那一瞬,她忽然想通了。

好不容易活著,往后每一日均要隨心所欲過日子。

長夜漫漫,余生幾十年,與其是別人,還不如是程明顯。

只要他答應。

程明顯看著一臉豁然開朗的夏芙,黑著臉道,

“如若我不答應呢”

夏芙眨了眨眼,“我只能尋云南王了...“

話還未說全,那道修長的身影罩下來,一片溫軟覆上她紅唇,夏芙腦子里一懵,他的力道真的一點都不溫柔,后腦勺被他握住,大學覆上她腰身,她幾乎被他提起貼近他胸膛,無力可借,下意識探出雙手往后去扶墻,可惜床榻太寬,她沒夠

著,身子反而往后仰去。

他跟過來,身影交疊雙雙倒在床榻,在她快要落下時,他胳膊用力拖住她背身,將她牢牢接住,手肘好似磕在床榻,夏芙聽到他唇齒間溢出一絲呲。

雙唇相貼,久違的觸感,兩個人都狠狠一顫。

黑暗籠罩。

他們看不清彼此的臉,唯有交纏的呼吸鼓動心蕾。

這么一個狹小的空間像極了當年程家堡那張床榻,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懷抱,當年他就這么拖著她,給了她無數次痛快,身體的記憶率先突破理智覺醒,夏芙腰身毫無預料軟了下來。

她軟得不可思議,軟到像是一片芳香的花蕊,讓人克制不住想要探索沉溺。

程明顯壓根就沒思索的空間,唇舌出于本能抵過去,撬開她齒關,濡濕的舌尖相撞的那一瞬,夾雜著睽違已久的悸動,就像是磁石一般,下意識相吸相系,相纏。

這才是刻在他們骨子里的記憶,這才是他們矢志難忘的過往。

他們對彼此身子的熟悉勝過那個人。

白皙纖細的手指覆上他脖頸交疊在他頸后。

雙肩聳得緊緊的,好似想貼他更近。

他也輕車熟路抵開她膝蓋,一如當年,尋到他們彼此熟知又舒適的姿勢。

他們親吻過嗎,沒有,唯有的幾次也是狂潮滅頂時下意識相撞相含,反應過后又尷尬訕訕克制地分開。

那是無數次午夜醒來,夏芙最后悔的事,她困在那張曾經恩愛的床榻,輾轉難眠,明明這里已經收拾得干干凈凈了,換了一套全新的枕褥,沒有他一絲痕跡,卻處處有他的身影在晃,一睜開眼不是他摟著她做那種事,就是他白凈的手指在撥動

她的琴弦。

被他碰過,親近過,清冽的滋味一直在唇邊纏繞,卻又從未深深擁有過。

倘若深吻過,也不至于這般遺憾吧。

這種遺憾哪怕后來坐在輪椅刻意想要去淡忘那個人時依舊揮之不去。

如今人在眼前,唇尖探進來,她不假思索地纏上去。

雨聲如琴音砸在程明顯耳簾,誰又知道每個寂靜的深夜在他琴房彈琴時,腦海會忍不住浮現她迷蒙濕潤的眼,綿軟滑膩的身,一遍一遍告訴自己,他是君子,他是程氏家族掌門人,信譽是立身之本,不該以私念為意,不該迷失在欲望的城樓,

她是堂弟之妻,他只不過是給對方一個子嗣,他不該覬覦,哪怕只隔一堵墻,明知她撫著隆起的小腹在對著肚里他的孩兒說話,他也克制地逼著自己轉身。

這是一場由他們自己制定規則的游戲,卻在轉身時,靈魂雙雙失陷。

十九年了,命運的齒輪再次轉到這里。

程明顯放縱自己頡取。

突然一聲暴雷喝破長空。

兩個人均是一愣,夏芙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時,她雙腿已纏上了他的腰身。

夏芙尷尬極了,偏過臉,面頰紅地滴血,

“家...家主,這里還在香山寺的地界,我們這么做對佛祖不敬…………”

程明昱其實也知道不妥,只是她越拒絕他越不得勁,放過她等著她回去跟云南王搭伙過日子

沒門。

深眸翻涌著暗濤,往前一抵,低聲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夏芙無比懊惱,只覺他銳利的目光能凌遲了她一般,她垂著眼,無力道,

“您忍了這么多年,不至于忍不了這一次……………”

程明顯給氣笑,

“夏芙,你并不抵觸,既然你也在意我,何不遂了我”

夏芙絕望地閉了閉眼,雙臂搭在他肩骨想要滑落又忍不住攀纏,她囁聲問,

“那我方才的提議,家主是答應了”

程明昱薄唇緊抿,不說答應,也不說不答應,那是他最后的選擇,在此之前能磨得她應允那是最好,廝混算什么昨夜他與皇帝獻策后,皇帝已金口允諾他為首輔,堂堂首輔養個外室

他一舍不得夏芙委屈,二也不能堵上程氏家族的名聲。

溫水煮青蛙總能磨得她答應。

程明顯再次堵住了她的唇,時不時在門闕處摩挲。

夏芙這么多年沒有了,身子其實經不起撩撥,直犯哆嗦,一面被他勾得意亂情迷,一面理智如荷枝勉力支撐,側過臉,任由他去邊,

“既然今日談不妥,那不如改日吧,我給安安求了平安符,她還等著要呢,孩子夜里睡不安穩,你當爹的難道不掛懷嗎”

程明顯扯開她一線紐襻,將她雙手摁在床榻不許她動彈,

“我帶了嬤嬤過來,方才那嬤嬤已領著如蘭先回陸府去了。”

這個老謀深算的狐貍。

夏芙咬著牙無比沮喪,女人家的到底面兒薄,又是佛祖禁地,總覺得這般做對不住佛祖予她的照拂,“家主....”混混沌沌想找借口阻住他,耳畔突然傳來他低沉的聲線,

“換個稱呼!”

夏芙其實就喜歡他家主,只是他要換就換吧,這個時候,哄他一哄,沒準好說話,于是改口道,

很好,應著這一聲“明顯”,夏芙只覺空蕩蕩的心間一瞬間被充滿,天地忽然安靜了,她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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