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飛柔從瑞王府回長安侯府后,頭上就像懸了一把利劍般整日里心神不寧,日不能安也不能寐。
強撐了兩天后,戚飛柔撐不住了,悄悄跑去找花芷瑜。
戚飛柔覺得花芷瑜是個懂事聰慧的,興許可以幫她拿個主意,卻沒想看到了她打死都不愿意承認的畫面。
后花園的假山角落里,花長卿和花芷瑜抱在一起正在親嘴。
戚飛柔如遭雷擊,若非身邊的麼麼強行拉著,她當場就要沖出去撕爛花芷瑜。
她待花芷瑜如親女,甚至比親生女兒更好,花芷瑜竟這么回報她!
戚飛柔當天就氣急攻心病到了,而且病來如山倒十分的來勢洶洶,侯府里的府醫和外面請的大夫看了都說情況十分嚴重,治了兩天也沒見戚飛柔醒過來。
花長卿和花芷瑜這才帶著重金來薛家請薛神醫薛廖遠,但遞了拜帖等了將近兩個時辰卻連薛府的門都沒能進得去。
“王妃,是大公子和花芷瑜呢,他們來薛家做什么?”
凜冬扶著長樂下馬車,疑惑的往花長卿和花芷瑜那邊多看了兩眼。
“薛伯伯是神醫,他們來薛家自然是找薛伯伯治病的。”
“他們的腦子有病,確實早該治治了。尤其是花長卿,都該把腦袋擰下來看看里面是不是還有腦子。”
長樂直接無視花長卿和花芷瑜,目不斜視的從他們身邊走過,凜冬提著裙擺先上臺階遞了拜貼。
花芷瑜看了一眼長樂過來坐的粗布馬車,微笑著上前,“妹妹怎么也來薛府了?可是病了?”
長樂不理睬,花芷瑜握緊袖中的手掌,笑容不變,“妹妹若是病了,還是去找別的大夫吧,畢竟薛神醫可不是什么人的什么病都給治的。”
“哦,對了,雖然這話不該我說,但作為姐姐,我還是想多勸妹妹一句,這兩天妹妹還是少出門吧。”
“妹妹前段時間對宣王殿下糾纏不休,吵著非宣王殿下不嫁,如今宣王殿下大婚,娶了別的女子,整個盛都的人都在看妹妹的笑話呢。”
“妹妹即便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家里想一想。娘親因為這事都被你氣病了,現下還臥床不起。”
“我與哥哥都十分擔心,才來請薛神醫去為娘親治病。”
“原來是戚飛柔病了,我還以為是你們倆亂搞搞出了花柳病要治病呢。真是可惜了。”長樂冷笑。
“長樂,你說話一定要這么惡毒嗎?”花長卿皺眉,不認同的看向長樂。
“不要臉不要皮的事情你們都敢做,還怕別人說嗎?”
長樂冷嗤,“說起來,戚飛柔怕不是被我氣病了,而是看到了你們的破事被你們給氣的吧?”
“自己的兒子跟自己的養女搞在一起,想想都刺激啊。”
“長樂!”花長卿動了怒,花芷瑜的眼里也閃過了慌亂,迅速的回想了一遍這幾日跟花長卿的相處,唯有一次兩人在后花園中散步時沒忍住做了些親密的事情,應該不會那么倒霉被看到了吧?
“哥哥。”花芷瑜拉住花長卿的衣袖,眼中有慌張。
她怕真的沒看到了。
畢竟戚飛柔早就被長樂氣慣了,不該病倒的那么突然,除非真的發生了別的事情。
“沒事的。”花長卿緩了神色,柔聲安慰花芷瑜,“跟你沒關系。”
“花長卿,戚飛柔事事以你為先,怕是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但你先關心的卻是花芷瑜。”
“按我說,戚飛柔有你這么個兒子,可真是她的報應。”
“你就繼續跟花芷瑜亂搞吧,我等著看戚飛柔被你們氣死的一天。”
長樂不耐煩跟這兩人說廢話,邁步上臺階。
花芷瑜不甘心,“妹妹,薛府的大門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
他們遞了拜貼,在薛府門口等了差不多兩個時辰都沒能進得了薛府的大門。
她就不信,花長樂能隨隨便便進去。
長樂理都懶得理花芷瑜,踩著臺階到了薛府的大門口。
薛府門口的小廝笑著雙手遞回拜貼,躬身行禮,故意大聲道:“老爺早就說過,薛府的大門,狗與長安侯府的人不得入內,但長樂姑娘除外。”
“我們老爺還說了,長樂姑娘上門,不必通報,直接入府便可。”
“長樂姑娘,請。”
花芷瑜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怎么可能?
花長樂什么時候跟薛神醫認識的?
還有薛府什么時候立下過如此針對長安侯府的規定的?
花長卿也萬萬沒想到他們遞了拜貼誠心誠意的等了兩個時辰都沒能進得了薛府的大門,長樂卻那么輕易的就進去了。
“長樂!”花長卿高喊,快步追上去,薛府門口的小廝立刻伸手攔住他的去路。
花長卿進不去,只得大聲喊話,“長樂,母親確實病的很厲害,你既與薛神醫相熟,就該請薛神醫為母親治病,這是你該盡的孝道。”
長樂直接給聽笑了,她都感嘆花長卿到底是怎么有臉說出這種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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