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爺就在前面。奴婢告退。”
領路的丫鬟到了路口就停下了,長樂獨自一人繼續往前走。
宣王府占地極大,長樂昨日才住進來,對許多的地方都還不熟悉,沿著青石鋪就的小路往前走了很遠一段距離,依舊沒有看到衛承宣的身影。
“難道在漢白玉橋的那一邊?”
院子里沒有裝飾盆景,除了幾棵常青樹外一片枯敗,長樂站在原地就能將周圍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也只有漢白玉橋的那一邊看不見。
長樂疑惑的嘀咕一句,走上漢白玉橋。
此時天色已經漸晚,光線并不如白日那般分明。
漢白玉橋的另外一頭,衛承宣赤著上身泡在冷泉之中,肩背的肌肉線條流暢而蓬勃。
長樂整個人都傻眼了,根本沒想到走上橋看到的竟是這副光景。
這……這誰能頂得住啊!
長樂立刻轉身往回走。
既然衛承宣在洗澡,那她等他洗完再找他吧。
長樂走的急,不防手腕突然被抓住,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倒,直到靠上身后的胸膛才穩住身形。
衛承宣握著長樂的手腕,低頭看她,“怎么?對我的身形不滿意嗎?”
長樂大驚,身子瞬間僵硬,也不敢回頭看衛承宣,“小皇……不是,王爺,我……我不是故意偷看你洗澡的。”
長樂心里怨死了。
領路的丫鬟也沒說衛承宣是在這邊洗澡啊。
而且這般冷的天,誰會在露天泡冷泉,也不怕把自己凍成冰棱子嗎?
“你我已經成親,你想看我洗澡光明正大的看也無妨,不必偷看。”衛承宣松開長樂的手腕,轉頭拿過搭在一旁的袍子穿上,目光瞥見長樂紅透了的耳朵,眼里滑過一抹笑意。
長樂聽著衛承宣穿衣服的聲音也不好意思回頭,但她真的是被冤枉的。
她要是知道衛承宣有冷天泡冷泉的習慣,她肯定不往這邊走。
現在當真是百口莫辯了。
“王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這邊泡冷泉,也真的不是故意偷看的。”長樂禿然解釋。
“嗯。”衛承宣不甚在意的應聲,穿好袍子走到長樂身邊垂眸看她,“那方才的問題呢?你還未回答我。”
“啊?”長樂被問傻了。
問題?
什么問題?
衛承宣剛才問她什么了嗎?
“你走的這般快,可是對我的身形不滿意?”衛承宣提醒。
竟然是這個問題?!!!
長樂瞬間瞪大了眼睛,腦海里不由自主的閃過衛承宣寬闊的肩背和窄緊的腰線,喉頭下意識的滾動了兩下。
“看來是滿意的。”
衛承宣眼里含著笑意忽然府身看長樂,長樂驚的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后腳跟撞到臺階,整個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
衛承宣立刻伸出手臂攬住長樂的腰肢將她拉回來。
長樂被壓進了衛承宣的胸膛。
剛剛泡過冷泉的身體還帶著一股寒意,長樂靠著卻不覺得冷,反而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燃燒起來了。
這個時候長樂才突然發現,她跟衛承宣之間的身高竟然差距那么大。
她此時明明站的比衛承宣高一個臺階,臉卻只貼在衛承宣的胸膛上。
“小心些。”衛承宣松開長樂的腰肢,往下退了一個臺階,但手還懸空停在長樂的身側,護著她以防她又突然摔倒。
結實而有力的胸膛突然退開,長樂心里莫名的悵然若失了一瞬。
不是,她在悵然若失個什么啊!
長樂反應過來,在心里小小的鄙視了一下自己又被美色蠱惑,連忙轉移了話題。
“多謝王爺。”
“王爺,我來找你是有事想跟你商量。”
“何事?”衛承宣說著,自然的牽起長樂的手,領著她走下漢白玉橋。
長樂的大腦瞬間又宕機了,下意識的低頭看向衛承宣握著她手的手。
衛承宣的手很好看,手指白皙修長且骨節分明,指甲也被修剪的干干凈凈,看著很像書生的手,但指腹卻又有薄繭。
長樂的手被他的手包裹著,顯得十分纖巧。
長樂還被他指腹的薄繭磨的有些掌心發癢,且這種癢的感覺還在悄悄的往心臟處蔓延。
衛承宣轉頭看長樂,“不是要與我說事嗎?怎么不說了?”
“啊?哦。”
長樂回過神,連忙掩飾自己的心慌,“是這樣的,今早胡伯將王府里的事與我說了一遍,我看了王府里的賬本,發現有一個莊子不僅沒有營收,反而每月都會往里填不少的銀子。”
“胡伯說那是王爺用來收留戰死將士們的爹娘和妻兒的。”
“嗯。那個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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