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青年直接被長樂懟的傻眼了。
大晉的女人都是這么彪悍的嗎?
先前遇見的那個女人就那么嚇人,罵人都不帶喘氣的,還很會打架。
他為了完成任務,又不想再遇見先前那個女人,特意選了個男官館,沒想到剛發難,竟然又遇見了一只母老虎。
不行!他已經輸了一次,這次絕對不能輸!
“我來這男官館的目的可跟你不一樣。”青年得意的昂起下巴。
“我知道,你是吃撐了沒事干故意來找茬的。”
青年被噎了一下,默默的在心里警告自己千萬不能陷入這個女人的圈套。
大晉的女人都是母老虎,他才不跟她吵。
青年默默的給自己打了氣,自顧自道:“我聽聞大晉男子羸弱不堪,連一把劍都提不起來,成日里只知享樂,今日一見果然與傳聞一般無二。”
“如此風氣盛行,只怕大晉離滅亡也不遠了吧。”
“你來了男官館卻跟我談陽剛之氣?”長樂拿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青年,“你是下雨時沒撐傘,腦子里進水進太多了吧?”
“你要不要自己聽聽你說的到底是不是正常人能說出來的話。”
“你們滇南人出門是不是有規定,必須把腦子放在家里,不能帶出門,否則就算觸犯了你們國家的律法?”
“不然你怎么能頂著這么大一個腦袋,卻說出這么無腦的話呢?”
“我真的嚴重懷疑,你長這么一個腦袋只是為了湊你身高的。”
青年本來以為自己說出的一番話肯定能打擊到這個大晉女人,可是沒想到他還沒得意一會兒,就被駁斥的體無完膚。
“男官館怎么了?難道男官館里的男人就不是男人嗎?”
“你非要這么較真,那就算你贏好了。”
“畢竟我們家的教養不允許我欺負一個傻子。”長樂攤手。
周圍噗嗤一聲爆發出一陣大笑,青年被笑的面紅耳赤,暗中跟著他的隨從都轉過臉,裝作不認識他。
長樂走向青年,上下打量了他一圈,青年被她看的局促起來,“你……你看什么?”
“你是滇南來大晉的使團里的使者?”
“不是。”青年立刻否認。
“那你是滇南來盛都游玩的?”
“不是!”青年也否認。
長樂挑眉,就聽青年道:“我不是滇南人!”
“……”這人怕不是真的是個傻子吧?
他穿成這樣,手臂和脖子上都掛著銀飾,額頭上還戴著蛇形銀環,這是典型的滇南人裝扮,他竟然還說他不是滇南人?
所以滇南派這么一個人出來在盛都隨地找茬,是想對外塑造一個滇南人都是傻子的形象好迷惑大眾嗎?
長樂都無語了。
她可以罵他是傻子,但不想欺負真的傻子。
“你叫什么?”
“阿木約布。”
這人是真的傻子啊,除了滇南人,誰叫四個字的名字。而且滇南的習俗,后面兩個字是姓。
約布?
這個姓總覺得在哪里聽過呢。
長樂心里疑惑,但一時沒能想起來。
“你呢?你叫什么?”
“泥真傻。”
“什么?什么名字?”阿木約布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么怪的名字。
“我們大晉人不講究你們滇南人的花里胡哨,取名字都取得通俗易懂,你就說你聽懂沒有嘛。”
阿木約布狐疑的看長樂,“我怎么覺得你是在罵我?”
“你就說你聽沒聽懂吧。”
他是聽懂了這三個字,但總感覺哪里怪怪的,難道是他大晉文學的還是不夠精?
周圍的人又笑了起來,而且原本看向阿木約布還帶著點排斥和敵意的目光,此時也漸漸變得和善了起來。
畢竟誰會真的跟一個傻子計較呢。
周圍的人也不看熱鬧了,紛紛散去尋各自的樂子。
阿木約布看長樂,“他們笑什么?”
“笑你。”
阿木約布的臉色瞬間變了,長樂慢悠悠的安慰他,“我們大晉的人文跟你們滇南不一樣,我們對別人笑是表達友善的一種方式。”
“就算你好笑,他們笑你,也絕對不是在嘲笑,而是在善意的接納你。”
“真的?”阿木約布還是表示懷疑。
“是啊。在你們滇南,就你剛才故意找茬的行為,別人會怎么樣?”
“自然是將人打出去。”阿木約布想也沒想的回答。
“那你現在被打出去了嗎?”
阿木約布搖頭,長樂攤手,“這還不是在善意的接納你嗎?”
好像是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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