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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家紙扎鋪-第167章 她的臉被搶了
更新時間:2025-02-27  作者: 花蘿吱吱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現代言情 | 現代懸疑 | 花蘿吱吱 | 我有一家紙扎鋪 | 花蘿吱吱 | 我有一家紙扎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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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光線折射的同時。

吳秋秋看到了光線里若隱若現的紅衣小男孩。

光線沒有照射的地方,則是一片空白。

紅衣男孩嘩一下就對著吳秋秋俯沖而來。

吳秋秋急忙轉動鏡子,光線上移,照射到了男孩的眼睛。

男孩的眼睛連忙閉上,慘叫了起來。

光線似乎能灼燒他的眼睛,短短時間,男孩的眼睛便被光線燒成一個黑窟窿,涌出一股股血淚。

吳秋秋趁他看不見,一刀割掉了他頭上的繩索。

紅衣小男孩本是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繩索一斷,秤砣墜地,便是腳重頭輕,魂入九幽。

吳秋秋并不愿意這樣。

做成這一切的人是老駝背,她不做那把刀。

所以在秤砣墜地的時候,吳秋秋迅速丟了一張黃符將秤砣包裹。

黃符有火,竟然輕而易舉將秤砣托舉了起來。

紅衣小男孩也沒有真正墜地。

火焰慢慢往上,將男孩焚燒。

一簇一簇的黑煙升起,男孩最終被黑煙包裹,消失殆盡。

最終只剩下一個漆黑的秤砣,吳秋秋一把接住。

吳秋秋看著秤砣,這東西不能埋在土里,倒是有點不好處理。

她把秤砣放在書包里,轉動鏡子,把光線折射到門上的銅鏡。

然后走出去,觀察墻面。

果不其然,墻面上已經有了一層模糊的影像。

似乎是個人影......

而地面上,也若隱若現的有東西,但看不清。

吳秋秋看向西南角的銅鏡。

這樣看來,隔壁這間還沒開的房間里,應當也有一面銅鏡。

吳秋秋走向沒開的房間。

上面的黃符還貼得好好的。

可不知為何,吳秋秋總是對這間房感到不安。

明明里面很安靜,她卻忘不掉先前看到的那雙腳。

安安靜靜坐在桌前,一動不動。

吳秋秋手指動了動,深吸一口氣,拿著鑰匙上前。

一手開門,一手握緊彎刀,彎刀上甚至抹了自己的鮮血。

她謹慎到了極致。

“咔嚓,咔嚓。”

鑰匙轉動鎖芯的聲音,顯得有些突兀,和她此時的心跳聲融合在一起。

某一刻,門終于開了。

她已經準備好了動手,然而,里面空空如也。

沒有坐在桌前的穿紅裙子的女人,只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桌上擺放著銅鏡,境前一把木梳。

吳秋秋抬腳,踩著八卦步進屋,就怕被迷了眼睛。

直到她已經走到了桌前,環顧四周,依舊空空如也。

銅鏡里只有她自己的倒影。

不對,不對,它肯定就藏在某處。

“叮叮叮。”

桌下有聲音。

吳秋秋彎腰去看,是一顆珠圓玉潤的珍珠,在桌下滾動了兩圈。

脖子忽然癢癢的。

就像有頭發在脖子上輕輕掃過。

可她今天綁著馬尾,怎么會是她的頭發。

脖子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吳秋秋想起她看到的那頭長發。

猛地起身抬頭,沒有。

原來是只是窗簾的一角被風吹動后,拂過她的脖子。

她急促地喘了兩口氣。

她不怕突臉襲擊,卻會緊張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那會讓她不安。

桌下,又有一顆珍珠滾過。

吳秋秋看過去,嗯?還是一顆。

可她明明聽到了另一顆珍珠的滾動。

脖子又癢癢的。

還是窗簾?

她伸手抓了一把。

不對,是頭發!!!

她幾乎下意識的擺出了轉輪王坐姿,舉刀上望。

天花板上,趴著一個穿著紅色碎花連衣裙的女人。

她長長的頭發垂落,掃過吳秋秋的臉。

頭顱向后撇,,眼珠也向下,唯獨嘴角是向上的。

她像蜘蛛那樣在天花板爬過。

窗簾再一次被吹動,遮住了吳秋秋的眼睛。

可窗戶明明是關著的啊。

她急忙一把將窗簾拉開。

女人不見了。

頭頂只有森白的天花板。

視線一轉,她居然坐在了桌前,手中正拿著那把木梳。

而她的馬尾也被放下,一只慘白的手掌,握住了吳秋秋的手。

控制著,一下,一下梳著她的頭發。

吳秋秋看向銅鏡。

鏡中,她失去了五官。

頭發下方,是一張白板似的臉。

還有什么,比看到鏡中的自己沒有五官更嚇人。

而她的身后,站著紅裙女人,幫她梳頭發。

女人面容沉靜,眼神略帶哀愁。

一邊梳,一邊唱著小調。

最恐怖的是,女人的五官……是吳秋秋的。

她是椅子上坐著的人,五官卻成了身后站著的女人的。

女人唱的似乎是越劇。

“雙珠交合戲鴛鴦,花好月圓見情郎。”

“對鏡正梳妝。”

“帖花黃,見情郎。”

唱到這里,女人的語氣急轉直下。

充滿了哀怨與不甘。

拽著吳秋秋頭發的手也陡然用力,近乎把吳秋秋頭皮都扯下來一般。

“只見那鴛鴦斷了頸,破鏡難重圓。”

“情郎騎了駿馬,做了那新郎官。”

歌聲中蘊含了無盡的怨恨。

那股怨恨也影響了吳秋秋。

歌聲停止了。

女人頂著吳秋秋的臉,靠在了吳秋秋肩膀上,望著沒有臉的她。

鏡子上面顯現了一行血色的字。

“要他們死。”

無數裂痕遍布在鏡子上。

讓吳秋秋那張空白的臉上,布滿了裂痕。

丑陋無比。

“我們一起唱出來。”

女人在她耳邊說道。

吳秋秋想說話,但她沒有嘴巴,說不出。

“那我來唱,我就是你啊。”

“我們把那負心的薄情郎,殺了吧。”

她抓住吳秋秋的手指,指著裂了的鏡面,一字一句唱出上面的字。

“要、他……”

上面的字每念出一個,便像融化了那樣,扭曲無比,滲出了血水……

吳秋秋掙扎著,不能念出來。

但她整個人就像被禁錮在桌前。

不,準確的說,她是一具木偶,任身后那女人擺布。

就連臉都給她搶走了。

“咯咯咯咯……”

女人笑了起來。

長長的指甲在她空白的臉上拂過。

卻不再繼續唱了。

反而拿起了筆,對著鏡子細細給吳秋秋畫起了眉毛。

就似乎要給吳秋秋重新畫出一張臉來。

眉毛,眼睛……

栩栩如生。

鏡中,她的臉上出現了一個陌生女人的五官。

“好看嗎?”

女人問道。

然后推著她的脖子,朝著銅鏡靠近,似乎是要她仔細的看清楚這張新的臉。

她隔銅鏡越來越近。

為什么她在這里不受自己控制?

仿佛背后的女人對這里有絕對控制權。

而她成了木偶?

不對啊,銅鏡里竟然不是鏡像的畫面。

難道,這里的一切是假的,包括鏡子!

于是在女人推著吳秋秋湊近銅鏡的時候,吳秋秋干脆狠狠地撞進了銅鏡里。

幻境就是幻境,只要找到了關鍵所在,打碎就能破解。

撞向銅鏡的時候,并不痛,她只是腦袋有點暈眩。

吳秋秋甩了甩腦袋,再睜眼眼前的畫面終于變了。

她還是以轉輪王姿勢坐著的。

那紅裙女人也依然趴在天花板上,只是脖子神得很長,頭發將她籠罩。

慘白的臉正和吳秋秋臉貼臉。

“咯咯咯。”

女人裂開了嘴巴,嘴角幾乎裂到了耳后。

“居然,破開了。”

她聲音幽怨,磕磕絆絆地開口。

吳秋秋揪住女人的頭發,狠狠一扯,就將女人扯了下來。

“別再裝神弄鬼了。”

女人四肢著地,以不正常的姿勢扭曲著。

咔咔咔的幾下后,她腦袋扭轉,飛快朝著吳秋秋爬了過來。

尤其是那頭長發,竟然像是活了一樣,如同蠕動的黑蛇,無窮無盡。

頃刻間,整個房間都是女人的頭發,蟬蛹一樣把吳秋秋團團圍住。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