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為什么你記得所有人我都忘了我?第365章為什么你記得所有人我都忘了我?→、、、、、、、、、、、、、、、、、、、、、、、、、云箏這病來的快去的也快,燒了一晚上,吃了退燒藥躺了一天,晚上就活蹦亂跳了。
她在病房里竄累了,此刻正坐在SVIP病房的大床上發呆。
傅凌鶴以為她的精力已經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孰不知某人正憋了個大的!
“洗個澡睡覺了,還是過會兒再洗?”傅凌鶴走到床邊,伸手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語氣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來。
云箏盤腿坐著,雙手撐在身后的大床上,仰頭看著男人。
過了片刻,她才朝他勾了勾手。
傅凌鶴一頭銀發在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襯得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愈發痞帥。
他微微挑眉,順從地俯身靠近她,唇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怎么了?"
云箏突然伸手拽住他的領帶,將他拉得更近,兩人的鼻尖幾乎相觸。
她眨了眨那雙還帶著病后水汽的眼睛,狡黠一笑,"我想出去喝酒。"
傅凌鶴明顯怔住了,漆黑的瞳孔猛地收縮。
他直起身子,領帶還攥在她手里,語氣里帶著難以置信,"你再說一遍?"
"我說……"云箏松開他的領帶,跪坐起來湊到他耳邊,拖長了音調,"我想去喝酒,現在,立刻,馬上。"
傅凌鶴被她呼出的熱氣燙得耳根發紅,卻還是沉下臉,"你昨天還在發燒。"
"可我現在好了呀!"云箏跳下床,在他面前轉了個圈,"你看,活蹦亂跳的!"
她現在穿著一件傅凌鶴的襯衫,下擺剛好遮住大腿根,隨著旋轉的動作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膚。
傅凌鶴喉結滾動,別開眼去不看他,"不行。"
"傅凌鶴!"云箏從背后撲上來掛在他脖子上,像只樹袋熊似的晃來晃去,"我都悶了這么久了,你就帶我出去放松一下嘛!"
"放松也不是只有去喝酒這一種方式。"他反手托住她的腿彎,生怕她摔著,語氣卻依然強硬。
云箏把臉埋在他頸窩里蹭,發絲掃過他凸起的喉結,“求你了,我今天就想喝點小酒,不喝我會死!”
"你放心,我酒品很好很乖的,喝了酒就不會吃你了。"她繼續蠱惑,柔軟的唇瓣無意間擦過他頸側動脈。
傅凌鶴突然轉身把她抵在墻上,銀發垂落遮住眉眼,"云箏,你故意的?"
病房頂燈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投下陰影,明明是個充滿壓迫感的姿勢,托著她腿彎的手卻溫柔得要命。
云箏趁機親了親他的下巴,"那你中計嗎?"
五分鐘后,傅凌鶴黑著臉給她收拾東西,而云箏正哼著歌從行李箱里翻出婆婆給她準備的黑色吊帶裙。
他轉頭就看見她光著腳踩在地毯上系裙帶,雪白的后腰若隱若現。
傅凌鶴嘆了口氣,從抽屜里拿出雙短襪蹲下身,"抬腳。"
"我何德何能讓傅先生親自伺候我呀?"云箏扶著他的肩膀單腳站立。
他捏了捏她冰涼的腳趾,動作輕柔地套上襪子,“穿這么少出門,再發燒可不是吃點退燒藥就……”
云箏趁他說話的間隙,突然低頭柔軟的唇瓣精準封住他未盡的警告。
傅凌鶴蹲著的姿勢讓她難得有機會俯視他,指尖順勢插進他后腦勺的銀發里,發絲涼滑如綢緞纏繞指間。
“傅先生可比退燒藥管用多了。”云箏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像只得逞的小狐貍。
傅凌鶴覺得這兩天的云箏有點奇怪,似乎比前幾天活潑了許多,也沒有剛得知他記憶停留在17歲時不經意的疏離了。
不過他也來不及多想,拿了雙鞋子過來給她,“自己穿好。”
說完他又轉身去翻了一件呢子大衣,給她披上后才帶她出門。
邁巴赫在黑夜中疾馳,云箏看著窗外的夜景,異常興奮。
半個小時后,車子穩穩停在暮色酒吧門口。
暮色酒吧坐落在A國最繁華的市中心,是A國有名的銷金窟。
霓虹燈在夜色中閃爍,門口停滿了豪車,衣著光鮮的男女進進出出,空氣中彌漫著酒精與香水混合的氣息。
傅凌鶴停好車,側頭看了一眼副駕駛的云箏。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語氣無奈又寵溺:“待會兒不準喝多,聽到沒?”
云箏笑嘻嘻地點頭,“知道啦知道啦!”
傅凌鶴其實也是第一次來,但他向來不喜歡嘈雜的環境,所以直接開了個包廂。
云箏一進門就興奮地撲到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霓虹燈在她眼底映出細碎的光。
“傅凌鶴!這里好漂亮!”她回頭沖他笑,眼睛亮晶晶的。
傅凌鶴站在門口,看著她雀躍的樣子,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過來,點酒。”他朝她伸手。
云箏蹦蹦跳跳地跑回來,直接撲進他懷里,仰著臉問:“你喝什么?”
“我不喝。”他單手摟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接過酒單,掃了一眼,“先給你點杯果酒吧。”
“不要!”云箏抗議,“我要喝最烈的!”
傅凌鶴挑眉,“你確定?”
第365章為什么你記得所有人我都忘了我?第365章為什么你記得所有人我都忘了我?→、、、、、、、、、、、、、、、、、、、、、、、、、“當然!”她信誓旦旦,“我酒量可好了!”
傅凌鶴看著她自信滿滿的樣子,眼底閃過一絲玩味,最終給她點了一杯長島冰茶。
他們在的是VIP包廂,酒單剛下,包廂門就被敲響。
服務生推著精致的鍍金餐車進來,上面除了酒水還擺著幾碟小食。
"您點的長島冰茶,請慢用。"服務生將泛著琥珀色的高腳杯放在云箏面前,杯沿綴著一片檸檬。
云箏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拿,卻被傅凌鶴扣住手腕。
"先吃點東西。"他把一小碟芝士蛋糕推到她面前,"空腹喝酒容易醉。"
那個………事實證明,不空腹喝她也容易醉!
"我酒量還可以的。"云箏用叉子戳著蛋糕,眼睛卻直勾勾盯著酒杯。
杯壁凝結的水珠滑落,在黑色大理石臺面洇開深色痕跡。
傅凌鶴松了松領帶,銀發在曖昧的燈光下泛著綢緞般的光澤。
包廂里燈光昏暗,音樂聲低沉曖昧。云箏吃了幾口蛋糕,就按捺不住了,迫不及待的端起桌上的酒,仰頭喝了半杯。
“砰!”
下一秒,她整個人直接栽進傅凌鶴懷里,臉頰泛紅,眼神迷離,手指還揪著他的襯衫領口不放。
傅凌鶴:“……”
他低頭看著她,嗓音低沉,“這就是你說的‘酒品很好’?”
云箏眨了眨眼,睫毛濕漉漉的,像是蒙了一層霧氣。
她仰著臉看他,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銀發,小聲嘟囔,“傅凌鶴,你怎么……這么好看啊……”
傅凌鶴喉結滾動,伸手扣住她的手腕,聲音微啞,“別亂動。”
“我沒亂動……”她委屈地扁了扁嘴,眼眶突然紅了,“我就是……想摸摸你……不行嗎?”
傅凌鶴一怔,察覺到她的情緒不對,剛想開口,卻見她眼淚啪嗒一下掉了下來。
“為什么……”她聲音哽咽,“為什么你記得所有人,卻唯獨忘了我。”
傅凌鶴心臟猛地一縮。
她哭得很安靜,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像是壓抑了很久的情緒終于崩潰。
他下意識抬手擦掉她的眼淚,指腹觸到她溫熱的皮膚,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刺了一下。
“箏箏……”他嗓音低啞,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慌亂。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記得我?”她抽噎著,眼淚越掉越兇,“是不是……我根本就不重要?”
傅凌鶴呼吸一滯,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
他猛地扣住她的后腦,將她按進懷里,聲音沙啞:“不是。”
“那為什么……”她攥緊他的衣襟,哭得發抖,“為什么偏偏是我……”
傅凌鶴閉了閉眼,指節收緊。
他也不知道。
為什么他的記憶停留在十七歲,所有人都記得,唯獨關于她的部分一片空白。
她明明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可為什么記憶偏偏就停留在了17歲,為什么偏偏是她?
“箏箏……”他低頭,額頭抵著她的,嗓音低沉,“對不起。”
她哭得更兇了,眼淚浸濕他的襯衫,滾燙的溫度像是要灼穿他的皮膚。
“我不要對不起……”她抽噎著,“我要你……想起來……”
傅凌鶴心臟狠狠一疼,指腹擦過她的眼角,聲音低啞:“我會想起來的。”
“真的?”她抬起淚眼看他。
“嗯。”他低頭,輕輕吻掉她眼角的淚,“我保證。”
云箏怔怔地看著他,忽然伸手捧住他的臉,帶著酒氣的呼吸拂過他的唇:“那……你現在親親我。”
傅凌鶴呼吸一滯。
“親親我……”她眼神迷蒙,帶著哭腔,“說不定……你就想起來了……”
他眸色驟深,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嗓音低啞,“你確定?”
“嗯……”她點頭,眼淚又掉了下來,“我想你快點想起來……”
傅凌鶴閉了閉眼,終于低頭吻住她。
她的唇柔軟溫熱,帶著酒精的甜味和眼淚的咸澀。
他扣住她的后頸,吻得又深又重,像是要把所有遺失的記憶都從這個吻里找回來。
云箏被他親得暈乎乎的,手指無意識地抓著他的銀發,呼吸急促。
良久,傅凌鶴才松開她,額頭抵著她的,呼吸微亂。
云箏眨了眨眼,忽然笑了:“還是沒想起來吧?”
傅凌鶴:“……”
她歪著頭,醉醺醺地戳了戳他的胸口,“可以允許你再親親我……說不定就想起來了……”
傅凌鶴盯著她看了兩秒,忽然低笑一聲,嗓音危險,“云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她無辜地眨眼,“讓你親親啊!”
他瞇了瞇眼,忽然一把將她抱起來,大步往外走。
云箏驚呼一聲,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去哪兒?”
“酒店。”他嗓音低沉,“繼續‘幫’我想起來。”
云箏:“……?”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塞進車里。
傅凌鶴俯身給她系安全帶,銀發垂落,掃過她的臉頰,癢癢的。
她伸手撥了撥他的頭發,忽然小聲說,“傅凌鶴……”
“嗯?”
“就算你想不起來……”她靠在他肩上,聲音漸漸低下去,“我也會……一直陪著你的……”
傅凌鶴心臟狠狠一顫。
他側頭看她,她已經靠在他肩上睡著了,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呼吸均勻。
他伸手輕輕擦掉她的眼淚,低聲說,“好。”
邁巴赫駛入夜色,霓虹燈在車窗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傅凌鶴看著前方,眼底情緒翻涌。
箏箏,再等等,他馬上就會想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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