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回老宅第374章回老宅→、、、、、、、、、、、、、、、、、、、、、、、、、兩個小時后,云箏整個人都軟在了男人懷里。
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呼吸都還有些不穩,“傅凌鶴……”
傅凌鶴的指尖正沿著她汗濕的脊背輕撫,聞言喉間溢出一聲低沉的"嗯?"。
他尾音微微上揚,在夜色里蕩出幾分慵懶的饜足。
云箏的睫毛在他胸膛上掃過細癢,聲音還帶著未褪的軟糯:"我想回家了……"
她蜷起的指尖無意識在他腹肌上劃出紅痕,"回我們倆的家。"
落地窗外的雪光映進來,傅凌鶴看見她瞳孔里晃著水色的期待。
他忽然低頭咬住她耳垂,在驚呼聲中將她往懷里按得更緊:"都隨你。"
沉香尾調混著溫熱的呼吸,他指尖卷著她發梢打轉,"你想什么時候回都可以。"
云箏仰頭時撞見他鎖骨上的牙印,突然伸手輕撫,"那就后天吧,明天我想去跟他們告個別。"
她口中的他們自然就只有墨家人了。
“好,我讓祁秘書安排私人飛機。”
雪落無聲,臥室里只余壁燈投下暖橘色的光暈。
云箏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鉛,卻還固執地用指尖在傅凌鶴胸口畫圈。
她指尖下的肌膚溫熱緊實,隨著呼吸微微起伏,上面還留著她情動時抓出的紅痕。
"再不睡天就亮了。"傅凌鶴捉住她作亂的手,在掌心落下一吻。他聲音里帶著饜足的沙啞,像陳年紅酒擦過耳膜。
云箏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臉頰在他肩窩蹭了蹭。她身上還帶著情事后的薄汗,混合著他慣用的沉香尾調,在羽絨被里釀出曖昧的暖香。
傅凌鶴的手掌貼在她后腰,力道恰到好處地揉按著。云箏舒服得哼出聲,睫毛顫了顫,終于沉入夢鄉。他凝視她睡顏許久,銀發在枕上與她烏黑的發絲糾纏,如同雪夜與大地相擁。
直到窗外泛起魚肚白,傅凌鶴才閉眼。他向來淺眠,卻在擁她入懷時總能睡得安穩。
晨光刺入眼簾時,云箏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她剛想翻身,腰間傳來的酸痛讓她倒抽一口冷氣。記憶潮水般涌來——被抵在落地窗上的顫抖,浴室鏡前交疊的身影,還有床頭柜被撞得移位時,傅凌鶴咬著她耳垂說的那句"最后一次"。
"騙子..."她抓起枕頭砸向身側,卻撲了個空。
浴室門恰在此時打開,傅凌鶴腰間裹著浴巾走出來,水珠順著腹肌線條滾落。他接住飛來的枕頭,挑眉看她:"看來昨晚還不夠累?"
云箏氣得扯過被子蒙住頭,卻牽動酸痛的肌肉,又是一聲抽氣。
床墊下陷,傅凌鶴連人帶被抱進懷里,隔著織物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
"別笑!"她踹他一腳,反倒把自己疼得眼眶發紅。
傅凌鶴斂了笑意,掌心貼上她后腰:"我的錯。"
溫熱的內力透過皮膚滲入肌理,云箏繃緊的肌肉漸漸松弛。
他低頭吻她發頂:"還疼不疼?"
云箏在他懷里轉身,突然咬住他喉結:"罰你抱我去洗漱。"
浴室里水汽氤氳,傅凌鶴替她刷牙時,云箏從鏡子里看見自己鎖骨下的紅痕,羞得踩了他一腳。
他卻不痛不癢,反而就著她踩上來的力道,托著她的臀將她抱上洗手臺。
"我自己來!"云箏去搶牙刷,卻被他躲開。
傅凌鶴捏著她下巴,動作輕柔地刷過每一顆貝齒:"昨晚是誰說手酸得抬不起來的?"他眼底噙著笑,故意用牙刷柄蹭她泛紅的臉頰。
云箏張嘴想反駁,卻被塞進一口薄荷味的泡沫,只能氣鼓鼓地瞪他。這模樣取悅了傅凌鶴,他低頭在她沾著泡沫的唇上偷了個吻。
洗漱變成一場漫長的折磨。等傅凌鶴終于肯放她下地,云箏的腳趾蜷縮在柔軟的地毯上,渾身粉得像初春的櫻花。
"轉過去。"傅凌鶴拿著梳子命令。
云箏乖乖轉身,感受梳齒穿過長發帶來的細微刺痛。
他動作很輕,偶爾指腹擦過頭皮,激起一陣戰栗。鏡中映出兩人身影——高大挺拔的男人小心翼翼地為嬌小的妻子梳頭,銀發與黑發在晨光中交織,宛如一幅古典油畫。
"傅凌鶴。"云箏突然喚他。
"嗯?"
"我怎么有點舍不得他們了呢?"她聲音悶悶的。
梳子停頓了一瞬,又繼續運作。傅凌鶴彎腰,下巴擱在她發頂:"那就多住幾天。"
云箏搖頭,發絲掃過他臉頰:"我想回家了。"她轉身摟住他的腰,"我們的家。"
傅凌鶴眸光一軟,將她摟緊:"好。"
早餐是酒店送來的中式早點。云箏小口喝著雞絲粥,看傅凌鶴用手機處理郵件。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他銀發上,鍍上一層金邊,襯得他輪廓如雕塑般完美。
"祁秘書安排好了。"他放下手機,"明天上午十點的飛機。"
云箏點點頭,用筷子戳著水晶蝦餃:"我跟他們說了今天過去。"
傅凌鶴伸手擦掉她嘴角的粥漬:"我陪你。"
黑色邁巴赫駛入墨家老宅時,云箏隔著車窗就看見全家人已經站在臺階上等候。寧梔穿著淡青色旗袍,氣色比前幾日更好了,墨沉楓站在她身側,威嚴中透著溫和。墨時安倚在廊柱旁,見車來立刻直起身子。最前面的是墨老爺子,拄著拐杖卻站得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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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回老宅第374章回老宅→、、、、、、、、、、、、、、、、、、、、、、、、、傅凌鶴剛停穩車,云箏就迫不及待推開車門。她腳步還沒邁出去,腰間就環上一只有力的手臂。
"慢點。"傅凌鶴貼在她耳邊低語,手臂占有性地圈著她走向眾人。
"可算來了!"寧梔快步下階,卻在距離兩步時被傅凌鶴微妙的站位擋住。她了然地笑笑,目光在女兒頸間的紅痕上停留一瞬,轉而握住云箏的手:"怎么又瘦了?"
云箏耳根發熱,小聲辯解:"哪有..."
"進屋說。"墨老爺子發話,目光在傅凌鶴摟著云箏的手上掃過,唇角微揚,"外頭冷。"
客廳里茶香裊裊。云箏被安排在正中沙發,傅凌鶴緊貼著她坐下,手臂始終環在她腰后。墨時安坐在對面單人沙發,目光在妹妹和傅凌鶴之間來回掃視,最后定格在云箏無名指的婚戒上。
"這兩天休息得如何?"墨沉楓端起茶杯,語氣如常。
云箏剛要回答,傅凌鶴已經開口:"很好。"他指尖在云箏腰間摩挲,"就是酒店床墊太軟。"
云箏差點被茶水嗆到,在桌下狠狠掐他大腿。傅凌鶴面不改色,反而將她摟得更緊。
寧梔笑著打圓場:"云箏愛吃的杏仁酥剛出爐,我讓人去拿。"
閑聊幾句后,云箏深吸一口氣:"爸,媽,我們明天要回京城了。"
茶匙碰撞瓷杯的脆響突兀地響起。寧梔手一抖,茶水灑在旗袍上,她卻渾然不覺:"這么快?"
墨沉楓放下茶杯:"公司有事?"
"不是。"云箏搖頭,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就是想回家了。"
客廳陷入詭異的沉默。墨時安突然起身走向落地窗,背影僵硬。寧梔眼眶發紅,手指緊緊攥著膝上的手帕。
"還沒辦認親宴。"墨老爺子沉聲道,"墨家嫡孫女回歸,不能這么草率。"
云箏抿唇:"我不在意那些形式..."
"我們在意。"墨沉楓打斷她,聲音罕見地激動,"你母親等這一天等了二十多年。"
傅凌鶴感受到懷中人兒的輕顫,拇指在她腰間安撫地摩挲:"云箏的意思是,認親宴可以另擇吉日。"他聲音不疾不徐,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她最近太累了。"
寧梔突然站起,幾步走到云箏面前。這次傅凌鶴沒有阻攔,任由她握住女兒的雙手。
"不能再多留幾天嗎?"寧梔聲音發顫,"媽媽...媽媽還沒好好跟你相處..."
云箏鼻尖一酸。寧梔的手很暖,掌心有常年撫琴留下的薄繭,與她記憶深處母親的手驚人地相似。
"媽..."她輕聲喚道,感覺寧梔的手猛地收緊,"我會常回來的。"
"什么時候的飛機?"墨時安突然轉身,聲音帶著幾分克制。
"明天上午十點。"傅凌鶴回答。
墨時安站在落地窗前,陽光將他挺拔的身影拉得修長。他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窗框,聲音低沉:"明天上午十點?"
傅凌鶴抬眸,灰藍色的眼睛里閃過一絲銳利:"怎么?"他指尖在云箏腰間輕輕一點,語氣帶著幾分玩味,"問這么清楚,又想像上次一樣去機場堵我們?"
空氣瞬間凝固。云箏明顯感覺到寧梔握住她的手緊了緊。
"傅凌鶴!"云箏用手肘輕撞他,轉頭對墨時安解釋,"哥,他不是那個意思......"
墨時安轉過身來,俊朗的面容上看不出情緒。他搖搖頭,目光落在云箏臉上:"我只是想去送送你們而已。"
陽光透過他身后的玻璃窗,為他鍍上一層淡淡的金邊。云箏這才注意到,墨時安眼下有淡淡的青黑,像是許久沒睡好。
"好啊。"云箏綻開笑容,伸手去拉傅凌鶴的袖子。
傅凌鶴輕哼一聲,卻也沒再說什么,只是將她的手包裹進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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