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記錄第7章同父不同命
章慕天不在乎章鈴的態度。
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只文件袋,將那只文件袋遞給章鈴,說道:“跟你說,你未必能完全聽進去,我讓人給你整理了一份資料,你拿回去,這兩天好好地看看,記一記。”
“別到時候在宴會上丟臉,你如今是慕家的大少奶奶,丟臉丟的是慕家的臉。”
“以后為人做事,都要替你的婆家想一想,別做出連累婆家的事。”
章鈴接過文件袋,諷刺了父親一句:“那么怕我做事連累慕家,干嘛還讓我代替你的寶貝女兒嫁入慕家。”
“你也是我女兒,過去,爸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有愧于你,難得你向爸求助,爸知道你的婚姻大事還沒有著落,幫你安排安排,不好過你隨便嫁一個男人強?”
讓章鈴代替章清與慕凌風相親并閃婚,哪怕知道慕凌風還是個同性戀,章慕天也沒有對長女有半分的愧疚,反而覺得長女是傍了他和清兒的福氣,才能嫁入慕家當大少奶奶。
慕家可是千億豪門。
“行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會扮演好慕大少奶奶這個角色的。”章鈴自嘲地道。
誰叫她不討父親的喜歡。
同樣是女兒,章清是父親的掌上明珠。
她連根草都不如。
就是嫁的男人也是章清不要的,父親才會安排給她。
“沒什么事的話,我出去了。”
章鈴不想在這里聽父親說下去,拿著那個文件袋起身就要走。
“章鈴。”
章慕天叫住了她。
章鈴扭頭看他,見他又從抽屜里拿出了什么東西,待他將那東西放在桌子上,章鈴才看清楚,是一張銀行卡。
“雖是你有求于我,好歹父女一場,這張銀行卡里有一百萬,是爸給你的嫁妝,密碼是123456,你自己再去改一改密碼。”
“不要讓你阿姨知道。”
章慕天不忘提醒女兒。
他現任的妻子不允許他接濟前妻和長女,就是撫養權歸他的長子,物質生活上都過得緊巴巴的,他更疼愛后妻生的一雙兒女,覺得長子是需要接受更多的磨煉,以后才能成才。
所以,在長子被送到國外讀書,他每個月也只給一點生活費,兒子不夠用的話,自己想辦法去。
章鈴說過,她有了后媽就有后爸,親爸再婚后,比后爸都不如。
章鈴沒有拒絕父親給她的一百萬嫁妝,不要白不要,她不跟錢過不去。
拿起了銀行卡,章鈴淡冷地說了句謝謝,便將銀行卡揣進了褲兜里,再次轉身離去。
這一次,章慕天沒有叫住她。
章鈴剛走到辦公室門口,門就被人推開了,迎面而入的是兩個女人,年輕的那個跟章鈴有三分相似,那是她的異母妹妹章清。
章清只比章鈴小三歲,今年已經二十三歲,大學畢業后沒有繼續深造,也沒有工作,知道章鈴開了一間鞋店后,她也在同一條街道,距離章鈴鞋店不遠開了家鞋店。
目的是搶章鈴的生意。
不過章清開的鞋店走的是高端路線,那條街道可不是富貴街,平時逛街的都是普通大眾,最便宜都要過千元一雙的鞋子,普通大眾還真沒有幾個人舍得買。
故而章清的鞋店生意不如章鈴的,處于虧損的狀態,章清有的是錢花,她也不在乎虧不虧損,不過是想惡心章鈴罷了。
被章清親熱地挽著手臂的中年美婦,就是章慕天現任妻子袁秋瑩,她比章慕天小了十歲,當初是章慕天的小秘書,爬床成功后,生了章清,就磨著章慕天離婚娶她。
章慕天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厭倦了陪著他一起打江山的原配,迅速與原配離了婚,高調地娶了袁秋瑩進門,之后生了小兒子,小兒子今年十八歲,剛剛高考完。
母女倆看到章鈴,臉上的笑容很快僵住,袁秋瑩臉色不好看但不說話,章清快人快語質問著章鈴:“你來這里做什么?”
章鈴挺直了腰肢,“我爸叫我來的。”
“章鈴,那是我爸!”
章清喜歡針對章鈴,主要是和章鈴爭父愛,哪怕她得到了章慕天的寵愛,她還是喜歡爭。
章鈴笑,她長得美,笑容甜美,章清顏值不如她,這是章清最嫉妒章鈴的地方。
“是你爸,但也是我爸,他先是我爸,才成為你爸!這是你無法改變的事實,章清,別忘了,我是你姐姐!”
哪怕不是一個媽生的,有著同一個爸,她們就是親姐妹!
章清氣得半死,“我不會承認你是我姐姐的!”
“不管你承不承認,你和我都是他的女兒,我們就是姐妹,你呀,還得叫我一聲姐姐,見了姐姐也不叫一聲,太沒禮貌,家教不行呀,阿姨,你可得好好教一教我這個妹妹學禮貌了。”
章鈴反諷之后,無視母女倆陰沉的臉,越過她們,大步離去。
齊秘書等著她。
見章鈴出來時遇上了太太和小姐,齊秘書就不敢明目張膽跟著章鈴走,待章清母女倆砰一聲關上了辦公室大門后,齊秘書才小跑著追上了章鈴的腳步。
“章小姐,章總讓我陪你去挑幾套晚禮服,用于明天晚上參加宴會的。”
章鈴同齊秘書一起進入電梯。
“他給你錢了嗎?既然是他說給我買衣服,我不出錢的哈。”
齊秘書笑,“章總給我轉了一筆錢。”
心里卻嘀咕,這個章小姐真的是章總的女兒嗎?
聽說章總離過一次婚,與前妻同樣育有一兒一女,長子今年都二十八歲了,自高中起就一直在國外,鮮少會回國,長女則是判給了前妻。
由于章慕天和前妻離婚二十幾年,章氏集團又是離婚后才成立的,公司里除了那些跟著章慕天一起創業的元老知道情況,后面進入公司的人,并不清楚。
齊秘書才會這樣嘀咕,主要是覺得章慕天對待章鈴,不像是一個父親對待一個女兒,沒有父女之情。
章慕天對章清的疼愛,那可是有目共睹的,對章鈴,反差太大。
“章總說,幫章小姐買兩套晚禮服,再給章小姐買套珠寶,用于宴會上佩戴,章小姐有高跟鞋吧?若是沒有的話,也給章小姐買雙高跟鞋。”
齊秘書看看章鈴的頭發,試探地問:“章小姐要不要做做頭發,換個發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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