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站著說話怪累的第30章站著說話怪累的
二人一前一后走到營帳中央,生怕對方有什么大病似的,隔著幾丈距離。
皇帝皇后還有諸多皇親貴族早早落座。
應不染抬頭看向高座上的帝后,俯身行禮,然后走到自己的位置。
落座后,應不染抬頭看向皇后。
母女二人對視一眼,應不染看到了皇后含笑的眼眸。
今日天氣很好,陽光照在皇后璀璨奪目的頭冠上,有些刺眼。
應不染習慣性地抬手,遮在額前。
看自家母后這一身盛裝,應不染心存的一絲僥幸也沒有了。
這就是帝后準備的萬人相親大會。
古代的相親大會哪里有現代的相親大會這么隆重,披了一層秋獵的幌子,就是要在世家小姐面前展現自己矯健的身手和能力。
皇帝絮絮叨叨說上幾句場面話,就等一聲令下,看誰能奪得本次圍獵的頭籌。
若是能在圍獵嶄露頭角,就擁有了優先擇偶權。
遠處一個身著艷麗衣裙的女子看見江知年,側身跟身旁的男子耳語幾句,就起身走來。
這是三年前南疆送來和親的公主江雨煙。
如今,已是安遠王明媒正娶的王妃。
江知年見人前來,不疾不徐地向她行禮,道一聲:“王妃金安。”
見江雨煙的視線一直盯在應不染身上,他又面無表情地解釋一句:“這是九殿下。”
安遠王封地在昊城,臨近西北,一年難得進京一次。
上一次進京還是三年前,王妃自南疆遠道來和親,安遠王前來盛京迎娶美人。
成親半年,王妃有身孕,次年又誕下世子,已經兩年沒有回到盛京。
江雨煙默不作聲打量著應不染。
突然,那柳眉擰起,像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回憶,眉尾向上一挑,緩緩道:“原來是九殿下,多年不見,您還是一如既往的精神。”
應不染嗓子有點癢,輕咳一聲想要掩飾自己的尷尬。
即使她恨不能就地兒找個坑把自己埋了,但此刻她也只能恭順的沖安遠王妃喚一聲:“皇嬸安好。”
江雨煙不喜應不染,但礙于江知年在一旁看著,只得硬著頭皮淡淡應下一聲。
江雨煙在應不染眼里,絕對不止是一個自傲的拜金女,也不是面對高位者的諂媚,以及在對應不染示好后,沒及時得到應不染回應的綠茶行為。
上一世,就是因為她,應不染一生都不愿再佩戴香囊。
她不帶,連帶著江知年也不許佩戴。
江雨煙本就不是江知年親姐,不過是為了應付和親,從旁支過繼,賞了封號。
沒有什么可多做寒暄。
圍獵的鼓聲雷起。
江知年撩起袍衫還未坐下,就被太子帶走參加狩獵儀式。
這一世,讓應不染害怕的事情沒有再次上演。
江知年這一世,好像變了許多。
沒有因為被公主睡了而導致精神壓抑,把自己關在寢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他一身勁裝,垂落的墨發全部束起。
額前皮質串珠的抹額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別有韻味。
那是南疆男子狩獵打仗的標志。
他脊背筆直,橫跨馬背,少年縱馬,恣意昂揚。
應不染不覺看得有些癡迷。
這才是江知年該有的樣子。
江雨煙距離應不染沒有很遠,中間不過六七尺的距離。
她面色沉重地偷偷打量應不染,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短短三年時間,應不染的變化能有這么大?
自昊城出發前,她還聽聞,九殿下癡迷南疆二公子,為愛一擲千金。
這一身衣衫,一言一行,端的是溫婉有禮,哪里有分毫放浪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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