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剛開始她喜歡江知年,大抵就是因為這張臉第94章剛開始她喜歡江知年,大抵就是因為這張臉
應不染站在殿前,糾結一會兒,剛想轉身回去,就被一抹白色的身影撲倒。
一屁股摔到地上。
嚇得兩個御林軍當下變了臉色。
球球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伸長了脖子拼命的往應不染懷里鉆。
看它這樣的表現,應不染苦笑一聲,想也不用想,能讓球球跟她和平共處的人,只有江玉沁。
應不染索性也不再扭捏,在棉兒的攙扶下,頂著球球的重量站起身,脖頸里與江知年一模一樣的玉佩在她起身的那一刻,順勢滑落出來。
人進了院里,無論應不染怎么放,興樂殿的地面像是燙腳似的,怎么都不愿意下來。
當一個陌生的魔女出現的時候,應不染這個魔女會更讓它有安全感。
果不其然,應不染前腳剛踏進正殿,就看見素面朝天的江玉沁,發絲上還垂著未干的水滴。
像是剛剛起身似的。
她神色有些微妙,抿了抿唇,目光又在江知年身上快速流轉一下,而后看向江玉沁道:“不知郡主在,冒犯了。”
江玉沁連連擺手,有些不好意思道:“沒有沒有,是我冒犯才是。”
她沖應不染甜甜一笑,似乎是被應不染身上那種獨特的氣質吸引住。
江知年看了應不染一眼,眸中帶著無奈,極輕的搖了一下頭顱。
示意應不染不要在意她。
應不染看了一眼江玉沁未清洗干凈的胭脂,貼心的用帕子幫她擦拭干凈。
問她要不要去韶華殿重新梳妝。
“不用了不用了。”江玉沁搖頭拒絕,絞了一下手中的帕子,然后忽然抬眸在應不染和江知年的臉上打了個轉,最后深吸一口氣,把目光停在江知年臉上。
“所以二哥哥,你能再收留我兩天么?”
應不染:......
江知年心生無奈,他才剛試探過皇后的口風,若是讓皇后知曉自己殿中住了旁的女子,不知又要如何看待自己。
“你今日怎么來的這樣早?”江知年抬眸看了一眼天色。
江玉沁身份特殊,又有安遠王妃的關系在,皇上為表懷柔之心,便在江玉沁入慶國之日許她隨意進出宮特權。
“去跟母后請安,回來便見它鉆我懷里,怎么都放不下。”
應不染看了一眼仍舊窩在自己懷里的球球,無奈道。
江知年點點頭,上前摸了一下球球的腦袋,低聲道:“既然來了,就留下用了早膳吧。”
此時的天才剛剛放亮,應不染已經許久沒有見過這樣天了,她點點頭,習慣性的坐在院子的石凳上。
“晨起天涼,去書房?”
應不染搖搖頭,手臂支在石桌上,雙手托腮,看透過稀疏的枝條,看橙紅的太陽。
“我想在這兒坐一會兒,你進去吧。”
應不染頭也不轉的說道,她只是覺得摻和在不熟悉的江玉沁中間,還硬要裝出與她相熟的樣子,太累。
江知年剛想坐下,卻聽見書房里瓷器碎裂的聲音,既然便聽見江玉沁慌張無措的喚“二哥哥”。
應不染微微偏頭看了一眼,又轉頭去看江知年,保持現在的坐姿,她只能仰視他。
少年棱角分明的下頜,仍舊和記憶中一樣。
應不染突然笑出聲:“江知年,你不會變老嗎?為什么三十歲的你,和二十歲的你一模一樣?”
江知年微微抿唇,神色復雜的看了應不染一眼:“你也一樣。”
言罷,他轉身向書房走去。
應不染看著江知年疾走的背影,微微怔神,一時竟然沒有反應過來,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上一世,他也曾認真的看過自己?
木松端來一壺茶,放在石桌上:“殿下,公子吩咐的,特意為您泡的雀舌。”
應不染才剛被木松喚回的思緒,再次卡住,江知年,竟然記得自己愛喝什么。
旁的世家小姐,多愛喝碧螺春,也有不少愛喝茉莉花茶。
唯她獨愛雀舌。
只愛那一口鮮爽清甜的回甘。
應不染在院子里靜靜喝著茶水,靜思的時候聽見江玉沁在跟江知年發牢騷。
一會兒罵哪個男人冥頑不靈,不知道珍惜她這個絕世美女,一會兒又翻開兩頁書,嘴里嘟囔書籍的作者一定是腦子有什么問題,寫這么深奧誰能看懂。
實在是無聊了,就趴在江知年的書桌前,懶洋洋的問他:“二哥哥,你就不能娶我嗎?你就娶我唄?我要氣死那狗東西,竟然敢拒絕本郡主!”
江知年蹙眉看了她一眼,沒理她。
應不染忍不住笑了一聲。
江知年素日里總是不愿說話,但是對江玉沁似乎是有些特別的。
看著兩人吵吵鬧鬧的樣子,應不染的心,仍舊是有一些難過。
但是她又無比慶幸,在這個四面無親友的慶國,江知年還能遇上一個愿意與他插科打諢的人。
應不染抿了一口茶杯里有些涼意的茶水,江知年沉悶,江玉沁活潑,兩個人倒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若是江知年能接受江玉沁,也算是一樁佳話。
應不染輕笑一聲,看著杯盞里剩下的茶水,心道:涼透的茶水,真苦啊。
江玉沁不知又做了什么錯事,被江知年拎著衣領,面無表情的扔了出來,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坐在書房門口。
伸手撿起地上的碎石,一邊往江知年的窗戶上砸,一邊罵罵咧咧詛咒江知年這輩子娶不到媳婦。
應不染搖搖頭,立刻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太過荒唐。
江玉沁與尋常女子不一樣,大大咧咧的性格讓她看起來總是不符合這個時代對嬌女的定義,而且她之所以纏著江知年不放,還是因為另有所圖。
所以,即使最后兩人真的走到一起,怕也是露水情緣。
想到竟然有人能給江知年帶綠帽,應不染心里一陣惡寒。
她不能允許這樣的女子嫁給江知年,若是江知年被人負了,即使她死了,恐怕也要掀開棺材板把那女子浸豬籠。
她的江知年太優秀。
要娶,也定然要娶一個與他相稱的,琴瑟和鳴,尊他,愛他,敬他的。
至少,不能娶個像自己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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