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真乖,我的小狗第116章真乖,我的小狗(1/1)
緊閉的房門驟然被敲響,傳來棉兒刻意壓低的聲音:“殿下,還要備熱水嗎?”
江知年扣著應不染的下巴,因為棉兒的打斷,渾身的肌肉繃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門,抬手放下綴著珍珠鏈子的帷帳。
應不染見帷帳垂落,條件反射的就要去抓,后知后覺的才驚覺門口似乎有人說話。
江知年捏緊應不染的腰,啞著嗓子回了一句:“不用。”
門外的棉兒一怔,一張臉紅到了脖子,匆匆應了一聲,就跑到殿外守著,只言殿下正在小憩,憑誰都不讓去打擾。
應不染晃了晃頭,渾濁的眼睛清明了一點,她看看江知年,又朝著門口望望,然后突然坐起身,帶著幾分惶恐的看著江知年。
“江知年,我怎么聽見棉兒的聲音了?她來找我了嗎?是怪我找了新人把她忘了?”
“不做了不做了,我要給她燒點紙錢,省的在那邊還要給人做奴才。”
江知年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一下。
他按住應不染的肩膀,掌心用力,輕而易舉的就把人壓在床上。
江知年的吻,帶著不憤和占有,強勢的吻在她唇上。
應不染那剛剛恢復的一絲清明,就這樣又被一個情潮撲的浪花也不剩。
她動情的抱著江知年的脖子,回應著他的熱烈,報復似的想在他的身上打上屬于自己的標記。
兩個人互不相讓,摟緊對方,情亂意迷之時,枕頭被褥掉了一地。
應不染上身一空,險些掉下床,嘴唇卻仍舊咬著江知年不放。
房間內晦暗不明,只有兩個交互的呼吸聲。
應不染勾著江知年的脖子,借力起身,長腿一跨,反身ya在江知年身上。
兩只手不得章領的在他身上mo索,想要把那礙事的衣衫脫掉。
手卻因為醉酒,不停使喚,區區一個盤扣,愣是急出一頭汗,也為未解開。
她撇撇嘴,忽然附身貼上,尖銳的牙齒在盤扣上反復廝磨,咬了一會兒,應不染有些挫敗。
她直起身看著被浸透的盤扣,眼圈泛著紅暈。
“江知年,你衣服別要了,明兒個我給你做新的成嗎?”
哪里有江知年反駁的份兒,她根本不等江知年說話,手指摳著衣領就向兩邊扯,扯了兩下,衣服沒破,手指卻勒紅了。
江知年喉結滾動,單手握住應不染不老實的兩只手,修長的手指覆在那個被應不染咬濕的盤扣上。
他撐起上身,湊到應不染面前,鼻尖蹭著她的鼻尖,啞著聲音說:“成。”
溫熱的呼吸撲到她臉上。
應不染的腦子“騰”一下,一片空白。
“嗞啦”一聲,那件綢質的衣衫,被江知年輕而易舉的撕扯開,露出一片精壯的胸膛。
看的應不染的呼吸都亂了節奏。
那衣衫沒被全部撕開,應不染抓著抓著衣襟,順著裂痕用力一拽,破爛的衣衫直接裂到尾。
她舔了舔被親的有些麻木的唇片,手指劃過江知年的腹肌,認真道:“江知年,你知不知道,你穿衣服的樣子,還真像個君子。”
她單指挑起江知年的下巴。
“若要人知曉冷漠的攝政王在床上是這幅模樣,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爭搶著要爬上這張床榻。”
江知年不應她,單手圈著她的腰,怕人滑下去,另一手輕巧的覆上她的腿。
就著手勁,把人翻下來。
應不染趴在床榻上,側著臉,卻被江知年用扯壞的衣衫蓋住腦袋。
江知年解開腰繩的時候,應不染趁機起身,攀住江知年的脖頸。
親他的鎖骨,親他的喉結,然后親上他的下巴。
她雖然穿越到這個朝代,到底不是封建的產物,和江知年在一起的每個夜晚,都不似慶國女子那般忸怩不不耐。
她主動靠著江知年,讓他輕而易舉的擁在懷里。
身上的薄衫輕易被褪下,江知年湊過來親她。
應不染卻向后一倒,刻意躲開。
她跪在床榻上,按著江知年的胸膛,居高臨下的審視他。
然后輕輕低下頭,抵上江知年的額頭,問他:“江知年,你方才跟誰叫板呢?知不知道我是誰?”
江知年眼神一沉,沒有應聲。
應不染也不惱,按著胸膛的手指蜷起,
只留下一根手指點在他的胸膛。
細白的手指調皮的在皮肉上畫了個圈,然后一路下滑。
江知年渾身的肌肉霎時繃緊。
悶哼一聲,吻住應不染的嘴唇。
直到口腔里溢出一絲血腥味,才松開碾壓的牙齒。
應不染嘴上吃痛,心生不滿。
好看的柳眉微挑。
她學著江知年的動作,鉗著江知年的下巴,繼續質問:“江知年,你知不知道,你惹的是誰?”
江知年仍舊不說話,那直勾勾的視線,盯得應不染渾身發寒。
應不染下意識捏緊了他的下巴,帶著一絲命令:“回答我。”
“你是我的殿下。”
江知年環上應不染的腰,熾熱的吻就落在她的身上。
應不染渾身一顫,心都化成一灘水。
她低頭,像上位者審視自己的臣民一般,吻上江知年的唇:“是的,我是你的殿下。”
房內門窗緊閉,床上的帷帳卻一刻不曾停歇。
突然一只玉白的手從帷帳里伸出來,情不可控的攥住一截,青蔥般的手指,不堪受力一般猛地一蜷,扯斷了上頭綴著的珠簾。
應不染力竭的癱在床上。
發簪也不知道被扔倒那里,盤的一絲不茍的發髻,現在像暈開的墨汁一樣,四散在床榻上。
她的眸子還泛著水光。
江知年側躺在她身邊,單手支著頭,手指輕輕勾掉粘在她臉頰旁的一縷黑發。
這樣的應不染,最讓他心動。
他控制不住的,牽起她的手,虔誠的吻著她的指尖。
這一刻,他對應不染的愛,達到了頂峰。
眼前的女子,總是不斷試探自己的底線,并且一而再,再而三的突破他的底線。
江知年的眸子忽然變得柔和下來。
這樣淺顯的道理,他竟是今日才明白。
若不是喜歡,又怎么會一次又一次選擇妥協。
應不染被江知年親的癢癢,她推了一下江知年,神志還沒恢復。
“江知年,我渴。”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