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美蘭曾經經歷過一次戀愛,那就是跟楊建安。
不過距離太過久遠了,只記得當初每天都想見到楊建安。
只是那場戀愛,把她推向深淵。
后續又被虐待,心里對男人防備心很強。
即使現在傅琛跟劉美蘭表白,她也不能毫無保留地接受。
“如果相處之后,我覺得不合適,分手之后,你別恨我。”
傅琛一怔,鄭重點頭,“劉美蘭同志,我想跟你重申一遍。我追求你,你有接受的權利,當然也有拒絕的權利。”
“自始至終我想要的都是兩情相悅,而不是一廂情愿。如果我們在一起,能讓我們都覺得幸福,覺得一輩子可以相扶相持,那這是一段好的愛情。如果不是,那就是牢籠,我不會糾纏你。”
傅琛的話脫口而出,他對自己有信心,對劉美蘭有信心。
劉美蘭被說得一愣一愣的,傅琛不是沉默寡言嗎?
現在說的一套一套的,跟誰學得啊?
就在這時候,不遠處傳來悶笑聲。
唐小魚躲在巷子口,其實她不想偷聽的,可是就在傅琛表白的時候,她就在附近。
實在忍不住了!
劉美蘭和傅琛的目光紛紛轉過去,走到巷子口,然后就看到了唐小魚。
“小魚,你……你怎么在這里?”劉美蘭臉瞬間紅了。
傅琛也有些不好意思,但還算鎮定。
唐小魚眨眨眼睛,“馬上過年了,也到我生日了。當初我媽生我的時候,高齡產婦,差點沒了。自從我懂事之后,我生日的時候,都會送媽媽禮物,謝謝她把我帶到這個美好的人間。”
劉美蘭一怔,小魚真溫暖。
“那你怎么躲在那里偷聽我們講話?偷聽就有罷了,你為什么還笑?”
傅琛的眼神,也頗為不善。
他的表白這么可笑嗎?
唐小魚趕緊忍住,但她盡力了,還是忍不住,“哈哈哈,美蘭,傅琛,我不是故意笑你們,實在是……實在是你的表白,太……太官方正式,我感覺像是在入黨,那樣莊嚴肅穆。”
“啊?”劉美蘭和傅琛都是一愣,相視一看,不明所以。
別人都是怎么表白的?
劉美蘭走到唐小魚面前,捏捏唐小魚的臉,“別笑了,行不行?我們很認真的。”
“我知道,你們是認真的,但……但是你們不覺得你們的戀愛,有太多的圈圈框框嗎?你們不覺得有束縛的感覺嗎?”唐小魚反問。
劉美蘭眨眨眼睛,“那不束縛的戀愛感覺是什么樣的?”
唐小魚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當然是心里喜歡之后,確定對方也是善良的,心動的,然后就開始跟著感覺走,這才是愛情啊!”
“如果都按照圈圈框框的規定,那樣壓抑隱忍,你們不覺得尷尬嗎?那樣的話,甜蜜的感覺從何而來?”
劉美蘭聽到這話,恍然大悟,貌似唐小魚說得很對。…。。
唐小魚也是這樣做的,曾經因為心動,喜歡云鴻;在知道云鴻的目的之后,她確定對方不懷好意,就果斷地放棄。
既然傅琛對她沒有惡意,喜歡她,她也對傅琛有好感,有那么多的顧慮的確是束縛。
傅琛也明白了,爽朗笑笑,“唐小魚,你說得對。不過現在我要和美蘭約會了,你這個電燈泡快點離開。”
劉美蘭也笑了,剛才的拘謹氛圍瞬間消失,“對,現在我們要約會了。”
唐小魚目瞪口呆,“美蘭,我可是你的好朋友!”
“嗯,是的,你是我的好朋友,但你笑話我。”劉美蘭嘟著嘴有些生氣,但這是假裝的。
唐小魚皺皺鼻子,“好吧,我就不打擾你們。反正我忙完了。對了,別忘了今天晚上的考試。不參加,你就算成績再好,也不合格。”
劉美蘭點頭,“嗯嗯,知道了,晚上見。”
唐小魚也伸手捏了劉美蘭的臉,“行,我不當電燈泡了!祝你們約會順利愉快。”
“會的。”傅琛輕笑,他還趁機握住劉美蘭的手,“走吧,去首飾鋪子。”
劉美蘭一怔,然后笑了,“好!”
唐小魚說得對,既然有好感,對方人不錯,為什么不放松一點跟著感覺走呢?
唐小魚看著劉美蘭和傅琛離開,莞爾一笑。
祝好朋友開心幸福!
不過內心也在感慨,傅琛終于表白了,要不然她都跟著著急!
至于劉美蘭,屬烏龜的。
曾經被感情傷害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外面有點風吹草動,就會把腦袋縮到烏龜殼里面。
這樣的心理,對劉美蘭并不好。
不過現在劉美蘭跟以前不一樣了,身邊有那么多人關心愛護,愛情不是救命稻草,更不是唯一,所以她有底氣跟著自己的感覺走,而不是卻步不前。
劉美蘭要是嫁到了傅家,還能跟姐姐成為堂妯娌呢!
自己人,還能互相幫助。
到了首飾店,劉美蘭掏出幾粒非常大的珍珠,米黃色的,光芒溫潤。
“霍師傅,用這樣的大珍珠,設計胸針行不行?”劉美蘭問。
傅琛見狀,不好意思,“美蘭……”
“霍師傅,一顆這樣的珍珠多少錢?”劉美蘭指著她帶過來的珍珠。
霍師傅回答:“這一顆價值五十塊錢,當然了,如果是那些大的珠寶店,可能要翻倍,甚至更貴。”
聽到這話,劉美蘭對傅琛說:“聽到了,珍珠本身也不那么貴,只不過是外界賦予的附加值太多了。如果你過意不去,中午請我吃飯。”
傅琛哭笑不得,“本來中午我就要請你吃飯的。”
劉美蘭狡黠笑笑,“那你就請兩頓,預定下次的飯。”
傅琛也覺得現在給劉美蘭錢,劉美蘭也不會要,“行!”
他決定以后購買禮物,送給劉美蘭。…。。
留下一顆珍珠,其他的材料,霍師傅這邊有,最后做成黃金珍珠胸針。
傅琛付了錢,三天后過來拿。
從首飾加工坊出來之后,他們去小公園散步。
那里有很多盛開的山茶花,非常漂亮。
劉美蘭笑著問:“山茶花哪來的?”
傅琛回答:“陳安幫我摘的花,我也覺得好看,就拿過來了。”
“我就知道你不會胡亂摘花。”劉美蘭笑笑,“不過很好看,我很喜歡。”
傅琛連忙說:“那我以后親自摘。”
劉美蘭阻攔,“不用,花兒正在樹上很好看,不用給我摘了。摘下來放不了幾天,但在樹上還能維持很長時間美麗。”
“好,聽你的。”傅琛輕笑。
兩個人聊了工作,聊學習,時間過得飛快。
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十二點半,肚子餓了,去吃飯。
傅琛帶著劉美蘭去興旺酒樓吃飯,有說有笑。
今天劉參謀長有事兒,謝教授探望劉富民之后,約幾個好朋友吃飯。
可巧,也在興旺酒樓。
謝教授并沒有看到,而是錢翠翠,醫院的醫生,“清雅,你看看,那個是不是你家閨女?”
謝教授一怔,轉頭看了過去,“那丫頭和朋友出來吃飯呢!”
從劉美蘭和傅琛的表情和動作,能夠看出來距離感減小,很親近的樣子。
錢翠翠笑笑,“那小伙子這么帥,看身板走路,就知道當兵的。你家老劉手下?”
謝教授點頭,沒有隱瞞,“是的,就在咱們島上工作。”
“清雅,你不去看看?不擔心?”其他人也好奇。
謝教授笑笑,“孩子成年了,對方小伙子也不錯,做長輩的,不能干涉太多。”
聽到這話,眾人明白了。
看來謝教授對女兒和這個男同志交往并不反對。
能讓謝教授看上的男同志,必然不是一般人。
這時候文工團工作的袁文芳,眨眨眼睛,“我認出來了,這不是我們老趙手下的傅琛連長嗎?”
眾人聽到這話,紛紛看向袁文芳,“這小伙子有什么來頭?”
袁文芳笑了笑,“當然是青年才俊,前途大好。要不然咱們一向眼光高的謝教授,也不可能這么坦然自若地跟我們繼續聊天!”
謝教授笑了笑,“當初能找回美蘭,多虧了傅琛。我對這個小伙子印象不錯,后續又見了幾面,非常穩重。”
“來來來,別聊小孩子了。咱們聊聊感興趣的事情,上次你們說要買房子,我這邊替你們看好了。正好放假,如果你們有空,明天我就帶你們過去。”
一聽到關系自家切身利益的事情,八卦也不香了。
錢翠翠恭維,“當初能夠買房子的時候不到1000塊錢一平,清雅還專門跟我說,我那時候手里也有錢,但總覺得有房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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