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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她一身反骨,重生送全家入土-第203章 醉酒
更新時間:2025-03-03  作者: 商枝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商枝 | 嫡女她一身反骨 | 重生送全家入土 | 商枝 | 嫡女她一身反骨 | 重生送全家入土 
正文如下:
第203章醉酒第203章醉酒→、、、、、、、、、、、、、、、、、、、、、、、、、

沈棲姻被人強行擄上馬車的時候,一開始的確是被嚇了一跳。

但她沒有掙扎。

她是被人從后面捂住嘴巴帶上馬車的,因此她并不知道在馬車上等待她的是什么,在不確定對方有幾個人的時候,她不會貿然暴露自己的底牌。

而等對方終于放開了對她的鉗制,她的“底牌”似乎也沒了用武之地。

沈棲姻看著對面“一臉乖巧”的男人,一些殺人放火的危險念頭不禁浮了上來:“你就不能用些正常人的出場方式嗎?”

要么就像鬼似的半夜拿東西砸她窗戶。

要么就像土匪似的半路將她劫走。

蕭琰握住她的手,輕輕捏了一下:“逗你玩嘛。”

說完,還分不清狀況地問她:“不好玩嗎?”

沈棲姻:“……”

她臉上露出一抹假笑:“好玩死了!”

蕭琰眉眼帶笑地看著她,覺得她這副陰陽怪氣的小模樣鮮活極了。

“你這么把我抓來,回頭春生和香蘭找不到我,他們會著急的。”

“我已經讓人去告訴他們了。”他一邊應她的話,一邊幫她拂去斗篷上的雪。

其實他來了有一會兒了。

只是見他們玩得開心,便沒有打擾。

兩人說話間的工夫,馬車停進了一個胡同里,周圍隱隱變得安靜下來,只偶爾傳來幾聲遠處響起的爆竹響。

蕭琰今日坐的馬車,同他之前給沈棲姻準備的那輛天差地別。

這輛馬車像那輛馬車生出來的崽子。

空間有限,二人便挨得極近。

沈棲姻身上的白檀香帶著一絲冬日的霜氣,絲絲縷縷在他鼻間繞著,像一張巨大的網,將他整個人都包覆其中。

而他束手就擒,心甘情愿。

沈棲姻看著他沒戴面具、露在外面的那半張臉,白白凈凈,有如冠玉,便歡喜得緊,心里像有只小貓爪子在撓,癢梭梭的。

于是,她便循著心意,伸出了自己那雙“邪惡”的小爪子。

她一把抱住了蕭琰勁瘦的腰。

后者身子一僵。

紅溫了。

沈棲姻盯著他充血的脖子,好奇心突起,嘴沒腦子快,直接來了句:“蕭寒玉,你一害羞就臉紅,脖子也紅,那身上呢?”

“也會像書里寫的那樣,變得粉粉嫩嫩的嗎?”

蕭琰轉頭看向她。

明明臉比方才紅的還深了一個度,可眼神卻從方才的飄忽不定變得詭異的平靜。

有種……

羞到極致,反而沒羞沒臊了的感覺。

他微微低下頭,漆黑的眸子映出她的身影:“姻姻看的是什么書,還會寫這些?”

沈棲姻一臉認真地回答:“醫書啊。”

“不然呢,你以為是什么書?”

蕭琰抿了抿唇,倒是格外誠實:“……我以為是那些不正經的書。”

“噢,不正經的當然也有。”

“正經的誰看呀。”

事實證明,沈棲姻比他還誠實。

而上天對于誠實孩子的獎勵,便是能夠讓她懷抱美男,為所欲為。

那雙不安分的小手在蕭琰腰間這兒捏一下、那兒掐一把,還分神問他:“今兒除夕,你怎么還有工夫出來呀?”

國公府家大業大,除夕家宴怕是有的忙呢。

蕭琰盡量忽略那雙在腰間作亂的手,看向腳邊放著的食盒,道:“送些好吃的給你。”

“就這樣?”

“就這樣。”

想到什么,他問她:“今晚在醫館這邊守歲?”

“嗯。”

“好。”他揉了揉她的頭,在她發間落下一吻:“晚上我來找你。”

聞言,沈棲姻自他懷中抬起頭來,驚訝道:“來找我?!”

隨即頭一歪,全是疑惑:“做什么?”

蕭琰:“……拜年。”

他學她方才那樣假笑:“可以嗎?”

沈姑娘一貫會陰陽怪氣別人的,如今輪到自己被陰陽怪氣,她自然聽得出來,于是趕緊求生欲旺盛的哄人。

“你來與我一同守歲,我自然是歡喜的,這不是擔心你缺席家宴,怕你為難嘛。”

“不為難。”

他們怎么配和他家姻姻相提并論!

若不是擔心會被宮里頭的那位突然叫進宮去,他原也無需對外稱病,暗中溜出來見她。

恐出來久了被人發現端倪,蕭琰叫人將馬車趕去廣仁堂后巷,放下沈棲姻后,便回了國公府。

按照大周的習俗,除夕家宴大多定在未時。

飯后休息一會兒,便再準備守歲時要吃的餃子。

開宴前,春生又往崔大娘那邊去了一趟,原想叫她過來與他們一起過年的。

結果和早上去時一樣,家里沒有人,也不知她去了哪兒。

一直到晚上他們都準備包餃子了,她也還是沒回來。

春生猜測道:“可能去親戚家過年了吧。”

楚桃檸卻倍感疑惑:“我與崔大娘鄰里鄰居住了這么些年,不曾見她與什么親戚有來往。”

她也沒有其他家人。

楚桃檸跟她學制香的時候,二人閑聊,她倒是曾聽崔大娘無意間說起,她有兩個兒子,但是都已經離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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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楚桃檸忽然想起什么,說:“她之前偶爾也會離開幾日,還曾托我照顧她養的大鵝。”

“只是她去了哪兒、做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她只說有事出去,我便沒有多問。”

她并不好打聽別人的事情。

大壯聽后,寬慰她說:“崔大娘性子寬厚,輕易不會與人結怨,何況你們鄰居住著,她那邊若真出了什么事,你不可能聽不到動靜。”

“多半是像之前一樣,她去辦自己的事了,辦完便會回來。”

“前兒我還看到了她,咱們再等兩日,若是還不見她回來,我便托衙門的人幫著找找。”

楚桃檸點了點頭:“好。”

沈棲姻原本想著,蕭琰手底下的護衛多,可以拜托他幫忙找找人,結果那位世子爺來的時候,她把這茬兒給忘了。

因為她……

喝、多、了!

平時大壯都是不許沈棲姻和春生喝酒的,但畢竟過年了嘛。

沈棲姻今夜又住在這,不怕她回去后對家里那邊不好交代。

春生呢,又大了一歲,也不能一直拿他當小孩子看待。

剛好魏昭和司圖南也來了。

其實本來魏昭就是想和他們在一塊過年的,但又不忍心叫魏老夫人失落,因此一開始沒來。

但老夫人是有了年紀的人,熬不了那么晚,象征性地吃了口餃子后便先行歇下了,他便趕緊騎著馬飛奔而來。

司圖南的情況和他差不多。

他是在吳夫子家里過的年。

吳夫子的夫人身子不是很好,熬不得夜,早早的便睡了,司圖南一個人待著便沒意思的,便跑了回來。

香蘭見人難得這么齊全,便興出玩什么“數青蛙”的游戲。

一群人圍坐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口令。

“一只青蛙,一張嘴,兩只眼睛,四條腿。”

“兩只青蛙,兩張嘴,四只眼睛,八條腿。”

輪到誰,誰就數一項出來。

春生和司圖南兩個人還太小,若是輸了就表演個才藝。

也是香蘭出的主意。

其余人要是輸了,則罰酒一杯。

然后沈棲姻就開始一直喝。

越喝腦袋越不清醒,越不清醒就越數不對,越數不對就越要喝酒,然后越喝腦袋越不清醒……最后閉環了。

其實別人也輸。

比如楚桃檸。

但正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別看楚姑娘悶聲不語的,卻是個千杯不醉的。

一壺酒下肚,她臉色都不帶變的。

不像沈棲姻,整張臉都泛著酡紅,連耳朵都是,燭光下,她的耳垂活像兩顆熟透了的櫻桃。

她屈膝坐在小馬扎上,阿黃靠在她腳邊,同她一起烤著火。

蕭琰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寧靜祥和的畫面。

他半蹲在她面前,柔聲喚她:“姻姻?”

沈棲姻朝他看過來,動作慢吞吞的,像一只剛剛睡醒、還在犯懶的貓兒。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沈棲姻原本平靜的眼波驀地泛起漣漪:“好生俊俏的小郎君啊!”

被“調戲”的世子爺先是一愣,然后啞然失笑。

以前好歹還是沒有名字的“蕭大人”,如今倒好,連姓都沒了。

蕭琰看著她紅透了的一張臉,問她:“喝了多少?”

“沒喝多少。”

“沒喝多少是多少?”

“嗯……”沈棲姻想了想,說:“不多也不少。”

蕭琰無奈:“看來是醉糊涂了。”

“才沒有呢!”沈棲姻立刻反駁:“我是為了讓你多和我說話,才故意不告訴你的。”

“為什么要讓我多說話?”

“嘿嘿,你聲音好聽,我愛聽。”

她抿著嘴偷笑,眼睛亮亮的,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鼓起勇氣問他:“話說,你是哪家的小郎君啊?可有婚配嗎?”

“尚未婚配,但已有婚約在身。”

“啊……”她一臉惋惜:“那我沒機會了。”

“倒也未必。”蕭琰一臉認真地建議道:“說不定你爭上一爭,我就被你俘獲了呢。”

“還要爭啊?那我不要了。”

“那不用爭,我直接跟你走,要不要?”

“那就更不能要了!”沈棲姻一副“你別想糊弄我”的表情:“別人隨便勾勾手指就跟著走的男人,能是什么好東西?”

“再說了,你都有未過門的媳婦了,我才不要沾邊呢。”她振振有詞:“香蘭同我說,男人這種東西,睡到之前像個寶,睡到之后是棵草。”

“既然這樣,那天涯何處無芳草,當然去找別的寶!”

話落,屋子里似乎突然添了幾分寒意。

魏昭和忍冬他們不約而同地看向始作俑者香蘭,卻見后者還抱著個酒壇子傻樂呢。

大壯趕緊安排人其余人“撤退”。

旁人倒還好安頓,唯有香蘭,喝高了在那撒酒瘋,拿著根苞米棒子又扭又唱,忍冬和楚桃檸兩個人都摁不住她。

“姻姻就是個小辣雞,人菜癮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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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生活才剛剛開始,都給老子起來嗨!”

她往后院墻根底下的雪堆上一站,揚聲說道:“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接下來,我要為我的好閨蜜們……”她伸手指過忍冬和楚桃檸,甚至沒忘了朝堂屋那邊比劃一下:“高歌一曲。”

“以此,來祭奠我們這跨越時空的姐妹之情。”

“聽懂掌聲!”

忍冬扶額:“她是不喝假酒了?”

楚桃檸一臉莫名的搖了搖頭:“咱們喝的都是一樣的呀。”

香蘭:“歌曲的名字叫做,我的好兄弟!”

楚桃檸:“……”

忍冬:“……”

不是祭奠……呸!紀念姐妹之情嗎?這咋變成“好兄弟”了?

香蘭拍了拍苞米棒子的頂端:“喂,喂。”

“我的好兄弟呀,下班回到家,勞動了一天,多么辛苦呀,兄弟兄弟快坐下、兄弟兄弟快坐下,請喝一杯茶,讓我親親你吧,讓我親親你吧,我的好媽媽。”

楚桃檸:“……”

忍冬:“……”她想直接一個手刀劈暈她,但想想還是算了,大過年的。

比起香蘭的動如脫兔,沈棲姻就安靜多了。

當然了,安靜不等于安分。

她在說完方才那句話之后,渾然未覺有何不妥,還問蕭琰:“你怎么不笑了呢?”

“姻姻都要去找別的‘寶’了,我還能笑得出來?”

沈棲姻已讀不回。

她雙手托腮,靜靜地盯著他看,半晌后忽然問他:“你臉上為何要戴著面具啊?”

“習慣了。”

“我想看。”她眨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望著他,連聲音都是軟的,透著央求似的:“可以嗎?”

“有條件。”

“什么?”

蕭琰趁人之危道:“你先看,然后再說。”

“你人還怪好的嘞。”沈棲姻迷迷糊糊的,哪想得到那么多,蕭琰說讓她先看,她就毫不猶豫地摘下了他的面具。

火光映照下,是美到驚心動魄的一張臉。

沈棲姻目不轉睛的看著,怔怔道:“你這樣的草,別的地方可能還真就沒有……”

蕭琰輕笑:“那姻姻要不把我摘下,帶回家私藏?”

沈棲姻又開始已讀亂回:“我怎么覺得你那么眼熟呢?”

“很像是我之前見到過的一個人。”

“是誰來著……”她摩挲著下顎,凝神細想:“哦對了!是皇貴妃!”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