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你是不是被程學長挖墻角了?第173章你是不是被程學長挖墻角了?→:這話聽著沒毛病,但聽進司野耳朵里就又爆了個雷。
看著程斬,臉上的神情挺微妙,有驚訝的成分但不多,更多的是驚訝背后的驚喜,也有明顯憋笑的成分。“我體內不但有陸吾的神力,這神力還能壓制怒靈呢?我怎么這么厲害?天選之人說的就是我吧?”
說到這兒,突然想起程斬之前說的話,連連哦哦了兩聲。
也對,陸吾是第一代封靈人,不對,封靈神,那他的神力能壓制怒靈也實屬正常。
就是……
司野又問程斬,“難道就一直這么壓著?我能把那玩意兒消化掉嗎?”
程斬:……
再扭頭一看,姜周和姬淡也在瞅著他,這架勢是跟司野一樣好奇。
他清清嗓子,看著司野,“消化掉……畢竟是個影子不是實體食物,能辦到這點有技術上的難題,怒靈在你體內這么多天都沒被消化,那就說明它不是個能被消化的東西。”
要是巫靈都能像是食物似的被消化掉,那要封靈人做封印儀式干什么?直接將巫靈扯吧扯吧都吃了得了。
“就目前情況來看,你就先壓著它,我再想辦法弄它出來。”程斬補了句。
司野聽著他這話術,妥妥的不確定感啊。
他又不是三歲孩子,便直截了當問程斬,“也就是說,你現在弄不出來它對吧?”
“對。”程斬對他也不掖著藏著,該說的話都一一說,該講明的情況也一一講明。“目前來說我的確沒有更好的辦法,唯一能用的辦法就是將你生剖。”
司野聞言,一臉的難以言喻,咽了一下口水,“生、生剖?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程斬抬手,做了個劈手的動作,“合虛從你的天靈蓋中間線直切下來,將你的身體以及魂識一分為二,將怒靈釋放出來再封印。”
“沿著我的天靈蓋中間線切下來……”司野伸手比劃了一下。
姬淡在旁直搓胳膊,“聽著就疼啊。”
姜周也在旁直點頭,“嗯,挺疼的,不能試。”
“肯定疼。”司野也強調了一句,又問程斬,“而且我肯定掛了對吧?”
“對。”程斬點頭,又補上了句,“而且因為魂識消散,你是永久死亡。”
司野,“我艸……”
死得這么徹底嗎。
“那我還是先壓著吧。”他故作豁達。
程斬看著他,低嘆一聲,“這是唯一的辦法,不壓著也不行。”
司野覺得,上天可真是喜歡造化弄人啊。
“我得先確認一點。”司野腦子里還是挺清晰的,問程斬,“怒靈在我體內,我肯定不會變異?”
“所以你不能離我視線范圍太遠,盡量在我身邊待著,這樣的話我都隨時了解你的狀況。”程斬順勢說。
司野聽了這話心里不是很有底……
“你就告訴我,我變異的可能性有多大吧。”
程斬看向他,目光里總有點憐惜的意味,語重心長的,“其實吧,像你這種情況我也是頭回見,所以能不能變異,什么時候能變異,一切都是未知。”
好吧,未知……
“那我接下來怎么辦?”司野問了個眼下最實際的問題。ŴŴŴ.BIQUGE.biz
程斬給了他一個很牛掰的提議——
“該吃吃,該喝喝。”
司野無語。
“還是那句話,別離我視線范圍太遠。”程斬重申。
司野靈魂反問,“你是研究生部,我是本科部,總不可能天天待在一起,周洲還得回寢吧。”
程斬思量少許,“我來想辦法。”
好吧。
司野最后問,“陸吾的神力還能干點別的嗎?只用來困怒靈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神力啊,鬧著玩呢?
沒等程斬回答,姬淡朝著酒柜方向一指,“還能打洞。司野,就這爆破能力,你去拆遷隊都是一把能手啊。”
司野瞅著姬淡,一字一句說,“怪不得程斬說你嘴欠,還真是欠啊。”
姬淡與他目光相對,沒惱。
微微偏頭,目光下移,“我發現……你和程斬的脖子怎么都有傷痕?”
沈塤和馬志還是攢了局,美其名曰是節后歡聚,但馬志跟司野說,這不就是想讓沈塤感受到同學間的溫暖嗎。
沈塤還沒走出來?司野不解。
馬志直擺手,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覺得這世事無常的,咱們能湊在一起是上天的緣分,多珍惜緣分。
不能喝酒。
這是程斬給司野下的硬性規定,之前的措詞里是:盡量。
可司野打給程斬的時候,程斬在電話里的態度就變得很強硬,“不行,酒精一點都不能沾。”
“香檳——”
“香檳也不行。”程斬打斷他的話,又嗆了他一句,“你是酒簍子?無酒不歡了?”
司野嘆,“我有酒量吧,不是每次沾酒都能醉的。”
“一旦你興奮喝多了呢?”程斬總有話來懟他,“別忘了,我脖子上的傷還在。”
司野哭笑不得,他還好意思說脖子上的傷?那是傷口不想好嗎?是他壓根不想讓它好行嗎。
“總之,不準沾酒。”
這天周五,一天課程結束后沈塤叫了車。
沒去餐廳,找了一家擼串的館子。也就剛到飯點,串店就開始陸陸續續上人了。是家口碑很不錯的烤串店,在點評網上口碑能排前三,最出名的是烤羊腿。
他家羊大,一條羊腿上來快趕上全羊的量了,司野笑著對沈塤說,“我是愛吃肉吧,但也沒這么大的量。”
馬志呵呵笑,“主要沒想到你今晚不喝酒,大羊腿估計得剩一半。”
沈塤道,“絕對剩不下,你要相信咱家司公子的能力,再說了,人還沒到齊呢。”
司野一怔。
二十來分鐘后,司野明白沈塤話里的意思了。
蘇珊來了。
司野瞥了沈塤一眼。
沈塤趕忙解釋,“我覺得蘇珊這妹子真心不錯,再說了,你倆都有婚約了,叫上她怎么了。”
說話間蘇珊就上前了。
見著正中間的大羊腿后呦呵了一聲,“你們吃得完嗎?浪不浪費啊。”
就這么一句話,不但讓沈塤和馬志對她刮目相看,就連司野都略感驚訝。蘇珊在司野身邊坐下,見他們眼神各異,笑問,“怎么了?”
沈塤笑呵呵的,“我以為像你這種富家千金的不懂什么叫浪費呢。”
馬志也點點頭。
當時沈塤決定叫上蘇珊給司野一個驚喜的時候馬志還擔心,跟沈塤商量著要不要換個高檔點的餐廳,擼串那種環境不適合蘇珊,沈塤也遲疑了,一時間其實有點覺得自己做的多余,初心是好的,但換了高檔的館子就沒聚會那熱鬧勁了。
于是沈塤找上蘇珊,問她的意見,有沒有去過串店之類的。蘇珊聞言樂了,“我是人,是人都食人間煙火吧。”
這么一句話叫沈塤放寬心了。
蘇珊聽了沈塤這么說后,扭頭問司野,“你也是這么覺的呀?”
司野坦誠,一點頭。
蘇珊忍不住笑,“什么叫不懂浪費啊?我家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這年頭做生意都不容易好嗎。再說了,我是蘇家千金不假,但我也不能坐吃山空皆大歡喜吧,我未來的人生別人負責不了。”
這番話更是令司野沒想到。
沈塤樂了,“要不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我眼前坐著的兩位,那都是十分接地氣的公子千金啊。”
蘇珊一揮手,“什么千金不千金的,我有名字。”
性子其實很爽快,這跟當時在相親時候大相徑庭。司野心想,這蘇珊是挺能裝,這才是她的性格吧。
除了烤羊腿,沈塤又叫了不少烤串,從羊到牛再到豬,另外還有一條烤虹鱒魚。
司野最先朝著那條虹鱒魚下手,撥開上頭鋪得滿滿的辣椒,心想,這上頭的各種調料都把魚味給遮了吧,能好吃嗎?
一口嘗下去,下一秒就吐了出來。
果然……
沒程斬烤得好吃,而且一點炭火味都沒有,能叫烤?
沈塤抬眼看他,怎么了這是?難吃?
夾了一筷子,嘗了嘗,“嚯,這味道絕了啊,多好吃啊。”
馬志跟著一嘗,也連連叫絕,“挺入味的,怪不得桌桌都點啊。”
司野環視一圈,果然,幾乎每桌都點了這道烤虹鱒魚。
無奈,就這?
他果然是長了張吃過最美味烤魚的嘴,可不是人間凡物能比擬的,再說了……司野挺直了脊梁骨,他可是具備陸吾神力的人,爾等凡人,吃過天下最好吃的烤魚嗎?
還敢在他面前說這家烤魚好吃?
蘇珊在旁輕悠悠說,“看來是比不上程學長烤的呢。”
“那當然,他——”司野剛想夸夸其談,猛地反應過來,扭頭盯著蘇珊。
蘇珊拄著下巴跟他對視,笑瞇瞇的。
司野微微瞇眼,他還真是小看了這個蘇珊,而且估計也不止是他,十有八九程斬都沒想到她能知道的這么多。
對面,沈塤挺驚訝,“程學長還會下廚呢?”然后又反應過來,“你還吃過程學長做的飯?在哪吃的?”
一連三問。
司野剛想回答,下一秒止住。
看著蘇珊忽而笑了,反問她,“你還知道程學長會下廚?怎么知道的?在哪吃過?”
將問題甩給了蘇珊。
蘇珊笑語盈盈的,但眼神里有了較量的意味。
沈塤和馬志面面相覷了一下,然后沈塤不再追問了,心里跟打鼓了似的。
不會這蘇珊……跟程學長有什么吧?好死不死的再讓他挖出一段奸情可不得了,他還是聰明閉嘴吧。
末了蘇珊也沒回答,目光往他盤子里一掃,轉移了話題,“既然魚不好吃就別吃了,回頭再吃壞肚子進醫院就不好了。”
話畢切了一塊烤好的羊腿肉放在了新盤子里,順勢遞給司野,“嘗嘗這家羊腿唄,我聞著挺香。”
沈塤趕忙招呼,“快吃快吃,光聞著這味我都饞了。”
司野夾了羊腿肉,一口咬下去,是挺外酥里嫩的。因為挨著蘇珊,所以說話聲就低下來,呵笑,“有意思嗎蘇珊?你無聊不無聊?”
“當然有意思。”蘇珊油鹽不進的,笑著又補上了句,“哎司野,你以前是吃不了羊肉的,一吃羊肉就渾身起疹子特別嚇人,怎么現在吃羊肉沒事了?”
司野咀嚼的動作一滯。
沈塤和馬志都愣住。
“你……吃不了羊肉?不能吧?”沈塤遲疑問。
他之前又不是沒跟司野吃過飯,食堂里還有燴羊肉呢,他看司野吃的挺歡實的,沒見起疹子。
司野呵笑,許是覺得一片片切太麻煩,干脆割下一大塊拿在手上直接啃,壓根就沒考慮形象不形象的問題。“是嗎?記錯人了吧,我對羊肉來而不拒。”
蘇珊嘴角的笑微微凝固。
“沈塤,打從你認識我那天起,見過我對羊肉過敏嗎?”司野笑問。
沈塤再遲鈍都能感覺出氣氛的詭異來,就打算悶頭擼串兩耳不聞情侶事了,不想被司野直接點名。啊了一聲,抬頭看看司野又看看蘇珊的。“那個……呵呵。”他笑。
吧嗒兩下嘴,“司野他是挺能吃肉的……”
不提是不是對羊肉過敏這茬,只說肉、只說肉……沈塤避重就輕。
氣氛越來越不對勁了啊,司野這是吃醋了?誤會蘇珊了?
這蘇珊也是的,都拿不準的事往外說什么,這不明擺著傷感情嗎?
沈塤不多說了,又是剛剛的那番招呼,吃吧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馬志挨著他坐,桌下暗自踹了他一腳,就說不叫蘇珊吧,現在好了,氣氛不融洽啊,這頓飯吃得太憋屈了。
然而蘇珊連臺階都不下,“那真是奇怪了,我之前去司家的時候見過你吃羊肉過敏,別提多嚇人了,都快死了,司野,你不會心大到這事兒都能忘吧?”
司野仍舊啃著羊肉,不緊不慢地說,“人長大了,免疫力提升,以前不能吃的不代表現在不能吃。”
四兩撥千斤。
“來來來,以冰紅茶代酒啊。”沈塤趕忙舉起杯子,“今晚上只談風月不談別的啊。”
馬志舉杯,順便問他,“別的還有啥?”
沈塤瞪了他一眼。
吃吃喝喝的到了挺晚。
去洗手間的時候,沈塤問司野,“你是不是被程學長挖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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