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時,云歲歲看到樓下擺了張桌子,顧鈞、黃秀斌和孫偉他們一家四口都在,還有王勇和幾個她沒見過的士兵。
王勇看到她,連忙道:“嫂子回來了,快來坐,黃連長特意讓炊事班大廚做的硬菜,味道真不錯!”
屋子里坐不下,他們就出來吃,正好外面涼快。
云歲歲笑了笑,坐到顧鈞身邊的空位,顧鈞也自然地幫她擺好碗筷,好像做過很多遍一樣。
一道視線格外強烈,她抬頭看去,就見黃秀斌朝她點點頭,“弟妹真有福氣,顧鈞特意給你留的位置,沈醫生想坐他都不讓。”
云歲歲扭頭去看,果不其然,沈銀花就坐在她另一邊,眼神涼颼颼的。
她卻不在意,反而笑瞇瞇道:“黃連長說的哪的話,但凡有點廉恥的男人,都知道結婚后要跟其他女人避嫌,不然跟畜牲有什么區別?”
黃秀斌臉色猛地一黑,捏著筷子的手也緊了緊,沒再說話。
沈銀花卻開口了:“顧營長知道我之前在支援戰役里受過傷,膝蓋不能見風,哪有你想得那么複雜?”
云歲歲挑眉,瞇眼看向顧鈞。
顧鈞也坦然與她對視,眼神再清正不過,語氣也冷淡:“我記得沈醫生受的是皮肉傷。”
當初他殲滅敵軍后重傷昏迷,是軍醫將他抬回了營地,據說沈醫生在轉移他的過程中,不小心絆倒磕壞了膝蓋。
但那時候他正昏著,具體是什么情況并不知道。
沈銀花嘴角抽了抽,“顧營長記䗼真好。”
有人感覺出尷尬,連忙道:“不說那些了,咱們今天聚在這,是為了慶祝黃連長歸隊,大家走一個唄!”
正常情況下,他們是不允許喝酒的,但在沒有任務的時候,偶爾喝點也沒啥事。
酒是李文娟自個釀的,度數不太高。
大家紛紛舉杯,黃秀斌雖然身上有傷,但也沒少喝。
云歲歲酒量一般,原本是不想喝的,奈何王勇這小子不見外,說啥都要跟她喝一個,還哭天抹淚地求她別沒收他的駕照,差點沒給她跪下。
云歲歲無語極了,只能喝酒掩飾尷尬。
不知不覺,喝的就有點多了。
最后散場的時候,她一起身就感覺天旋地轉,好像整個世界都在跳迪斯科。
好在身后有人扶住了她。
熟悉的木香讓她安心,顧鈞抓著她的胳膊,好聲好氣地跟她說話,要帶她回家。
她卻不聽,直挺挺地站著,腳都不愿意抬一下。
“我告訴你,我現在是瓶汽水,不能晃,一晃就要冒出來啦!”
顧鈞哭笑不得,“你喝醉了。”
“我才沒喝酒,我是汽水!”云歲歲認真地看著他,一板一眼地說。
顧鈞無奈,直接將她攔腰抱起,邁開大長腿往樓上去。
被抱著的云歲歲也不老實,挺直了腰板,腦袋揚得高高的,說什么都要坐起來。
一邊使勁一邊喊:“要灑了要灑了,你慢點,我要灑了!”
身后傳來戰友們的笑聲,顧鈞耳尖通紅,加快了腳步。
好不容易將云歲歲抱回家,饒是顧鈞體力再好,也被鬧了滿身的汗。
他把云歲歲放到床上,準備去打水沖涼。
誰知云歲歲剛一落地就又纏上他,緊緊抱著他的腰不撒手,抽抽嗒嗒地說:“你把我弄灑了,你還我汽水!”
顧鈞一低頭,發現她小臉紅彤彤的,也不知是醉的還是鬧的,嘴巴扁著,眼睛里水汽氤氳,烏黑濃密的睫毛上還掛著兩顆小珍珠,倒真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回家時,云歲歲看到樓下擺了張桌子,顧鈞、黃秀斌和孫偉他們一家四口都在,還有王勇和幾個她沒見過的士兵。
王勇看到她,連忙道:“嫂子回來了,快來坐,黃連長特意讓炊事班大廚做的硬菜,味道真不錯!”
屋子里坐不下,他們就出來吃,正好外面涼快。
云歲歲笑了笑,坐到顧鈞身邊的空位,顧鈞也自然地幫她擺好碗筷,好像做過很多遍一樣。
一道視線格外強烈,她抬頭看去,就見黃秀斌朝她點點頭,“弟妹真有福氣,顧鈞特意給你留的位置,沈醫生想坐他都不讓。”
云歲歲扭頭去看,果不其然,沈銀花就坐在她另一邊,眼神涼颼颼的。
她卻不在意,反而笑瞇瞇道:“黃連長說的哪的話,但凡有點廉恥的男人,都知道結婚后要跟其他女人避嫌,不然跟畜牲有什么區別?”
黃秀斌臉色猛地一黑,捏著筷子的手也緊了緊,沒再說話。
沈銀花卻開口了:“顧營長知道我之前在支援戰役里受過傷,膝蓋不能見風,哪有你想得那么複雜?”
云歲歲挑眉,瞇眼看向顧鈞。
顧鈞也坦然與她對視,眼神再清正不過,語氣也冷淡:“我記得沈醫生受的是皮肉傷。”
當初他殲滅敵軍后重傷昏迷,是軍醫將他抬回了營地,據說沈醫生在轉移他的過程中,不小心絆倒磕壞了膝蓋。
但那時候他正昏著,具體是什么情況并不知道。
沈銀花嘴角抽了抽,“顧營長記䗼真好。”
有人感覺出尷尬,連忙道:“不說那些了,咱們今天聚在這,是為了慶祝……
←→新書推薦: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