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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不對勁-第六十四章 奇怪老張?(6.7K)
更新時間:2025-03-09  作者: 一斤樹葉   本書關鍵詞: 玄幻 | 東方玄幻 | 一斤樹葉 | 我有點不對勁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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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奇怪老張?(6.7K)第六十四章奇怪老張?(6.7K):

“成仙?老張,你是說這個兇手,他?現在是在修煉?是在飛升?”

張逢的這一句說完,所有人都明白了。

合著這不是殺人,而是某種有預謀的借‘氣’飛升?

他們心里想著,又看了看這具怪異的尸體后,哪怕正值八月的大夏天里,也是滲得背心發涼,直冒冷汗。

“張逢。”王隊也是聽的手心發汗,但也認真的看向張逢,“你確定你沒開玩笑嗎?你也算是咱們隊里的半個老人了,你現在和我講怪力亂神?

我以前怎么沒聽你說過,你還會這些門道?”

“你原來也沒問過。”張逢說的是實話,記憶里自己和王隊私下里聊天的次數很少。

這不是好朋友,還真不一定會聊到這方面。

“這是假的吧?”

與此同時,其余人也感覺工廠里此刻四處陰風。

頗有小時候聽鬼故事的感覺。

尤其旁邊還真有具死相詭異的尸體。

‘他會不會跳起來?’一位年輕警員還往外圍去了去。

“修仙肯定是假的。”張逢搖搖頭,并無視周圍眾人又懷疑的目光,“我剛才只是順著他的思維,說出他可能要干的事。

也只有剛才那個推測,才能完美符合現在的現場跡象。”

張逢走到香灰旁邊,

“并且烏塵香除了會讓人惡心以外,也有某種理論上的聚氣功效。

在他的想法內,可能就是要聚氣,借氣。

但也可能是故意留下這些香灰,讓我們大腦不清醒,耽誤查案的時間。”

“耽誤肯定對。”王隊揉揉太陽穴,“我一直都在犯惡心,像是年輕人,他們更受不了。”

“我也一樣。”周圍的老刑警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是他們有些人現在正在帶徒弟,總不能像是小年輕一樣跑到外面一吐為快。

那這師父面子還要不要了?

“按著你的說法。”王隊則是更關心案情,向張逢問道:“你能不能借助這些符紙和現場,推測出關于兇手的更多心理側寫?”

“這種人不好猜。”張逢很直白道:“因為我現在也只能猜出他的作案動機是什么。

至于我推測的對不對,雖然話不好聽,但確實要看他的下一次犯罪手法。

如果是其余‘四劍四氣’的取法,那么他確實是在聚氣。

假如真是這樣,他真的是在修煉。

那在心理上,他可能是一個不在乎世俗眼光,也不在乎人命的‘求道者’樣子。”

張逢想到這個人的時候,心中倒是有些期待。

因為修仙雖然是假的,但通過這些事,張逢卻推測出這個人對‘內臟五行’有一些見解。

說不定還會有相關練法。

否則他絕對不會這么折騰。

當然,他也有可能是在瞎折騰,覺得這樣挺有意思。

這種人的心思,更不好猜。

“求道者?你是說……”王隊關心的卻是另外一件事,“如果兇手是在聚氣的話,那么在將來的某個時刻,還會有其余四位受害人先后出現?”

“嗯。”張逢點頭,又看了看尸體。

如果死的都是這樣的人,那死就死了。

能把那個人引出來,倒也是好事。

“怎么防備?”另一名刑警問出另一個問題,“我們有辦法提前鎖定下一位受害者嗎?”

“鎖不了。”張逢看了看他,又最后看了一眼尸體,“我看過一些周易,也聽小李說過這個人的基本資料,以及生日。

雖然出生的具體時間不知道是多少,也不知道真太陽時的時間。

但僅按照前面的生辰八字,這個人和心火完全沒有交際。

所以對方很大可能是無差別的殺人。”

“是個大隱患。”王隊重重點頭,然后強打起精神,在藥沒買回來之前,準備先繼續收集證據。

張逢也沒閑著,也在幫忙。

不過,廠附近的攝像頭都壞了,這不是一個好消息。

但在之后的采集中。

王隊等人先后在木劍上發現了疑似犯罪嫌疑人的指紋。

指紋,先刻錄一下。

然后,木劍就被送到市局里,看看相關方面的人士,能不能從上面采集到生物信息(dna)

人的皮膚會不斷地分泌油性物質,會留下這些。

第二天。

廠里內外的人,只要當時沒有不在場證明,都被接連問話,并留下指紋。

王隊等人,準備先排查被害人身邊的人,看看能不能找到‘兇手’。

包括被害人的社會關系,也被王隊他們聯系調查。

但或許是張逢懂一些道家理念,對嫌疑人的心理側寫有幫助。

繼而局里也破格安排,詢問張逢意見,問張逢是否能作為顧問,跟著案子。

張逢自然是跟了。

也在這一天,因為此案重大疑難且復雜,以及經過當日媒體播報,在外面影響力極大。

8.03專案組成立。

張逢一下子就接入了‘首次強化選擇’的大案協助。

張逢是開心的。

然后,就這樣連續忙活了兩天。

張逢不開心了。

因為警力與人力有限,又要爭取走一遍就過。

用王隊的話來講,那就是‘問完一個人,就不要再回來問,如果誰問過的人還要再問,那自個從這個案子里滾出去!’

就因為王隊的話。

所有人抱著這樣的嚴謹心態,那是累的夠嗆。

張逢和王隊也沒閑著,和眾人一樣。

這一趟下來,將近幾十號人問完。

最后再加上來回確認核實,指紋采集,生物信息采集。

兩天的時間,就他媽瞇了不到三小時。

直到這天晚上九點。

局里一間辦公室門口。

最后一人被核查完了,也基本排除了作案的嫌疑,但也留下了相關信息。

而此刻。

稍微大點的辦公室內。

張逢靠在椅子上,望著屋內的云霧縹緲。

王隊和另外幾位警員,大眼瞪小眼,腳下用來掃垃圾的簸箕里,煙頭裝了一半。

“啊呼……”有的人靠著辦公桌,稍微一放松,就恨不得一頭栽睡過去。

“日他娘的!”因為睡不好,一些人的脾氣也爆,倒不是罵誰,就是為案子心煩,然后突然就想罵一罵,發泄一下心里的煩躁。

“這樣頂著也不是事。”張逢也是乏的不能行,并且發現查案子比練武都累。

查案子,是精神上與肉體上的雙重累。

但練武是練的時候肉體累,精神爽。

‘這也算是體驗不同的精神壓力了。’張逢苦中作樂,也把這種經歷當成一種修煉經驗。

“老張說的對,這熬著確實不是事。”

而此刻,坐在辦公桌上的王隊,嘴里叼著煙屁股,都快吸到過濾嘴了。

他之前一直也沒說話,就抽,就呆著。

如今長長的煙灰隨著他說話,嘩的掉落了。

還有人跟著看,也不知道為什么,但就是跟著看了。

眾人的精神已經有些恍惚了。

“都回去休息吧。”王隊忽然說出的這句話。

“回去?”眾人先是露出高興,就像是學生聽到‘放假了’。

但也不是很高興,因為案子目前沒有任何進展。

指紋都對過了,全對不上。

“那我就先回去了。”張逢倒是利索,說走就走,“我給其他屋里的同事說說,讓他們也回去?”

“嗯。”王隊只點頭,但身子不動,因為他稍微一動,渾身都是酸疼的。

“隊長你慢點。”他旁邊的徒弟想攙扶他。

“好。”平常王隊都是一巴掌退回去,一副老子還年輕的樣子,但現在是連推人的勁都懶得使,只能由他架著離開桌面。

“對了老張!”

王隊這時忽然想到了什么,向剛出門的張逢喊道:“再通知一下,明天上午咱們開個小會,就定……”

他看看手表,“現在是九點,住的遠的同事先在局里湊合一下,就按十點睡吧。

一二三……八點,十個小時!

咱們明天八點集合,先開個小會,總結一下。”

“好。”

第二天。

早上。

張逢第一次發現一覺自然醒,原來是這么好的一件事。

然后再一看表,七點半。

“干!”

七點五十。

張逢提前十分鐘到了會議室。

“張哥來了。”

“老張,睡的咋樣?”

“來,坐這邊。”

屋里的人和張逢紛紛打招呼。

經過兩天算是不眠不夜的奮戰。

張逢雖然還是半個同事的頭銜,但努力工作的態度,卻讓警員們將張逢當成了真戰友。

又在他們以前的記憶里,以前的張逢只能算是不錯的朋友。

因為‘原張逢’在事上有些懶。

執行力不高。

但現在,高到爆表。

“好。”張逢也眾人笑著擺擺手,坐在了王隊的旁邊。

這次會議是王隊的會,他是上首。

“現在老張也來了,會就開始?”王隊看向眾人。

這時,張逢掃了一圈,發現自己還真是最后一個到的。

“不好意思。”張逢經過兩天的親身接觸,也很喜歡和這些執行力超高的同事們打交道,倒不想讓朋友們覺得自己是在擺譜,故意遲到,

“睡懵頭了,來晚了。”

“沒有沒有。”王隊搖搖頭,“我們作息本來就不規律,說顛倒就顛倒了,但你不一樣,這熬了兩天,一覺肯定沒準。”

“對。”開車警員向上首的張逢道:“再說了,你也沒遲到,是我們習慣提前十五分鐘。”

“我徒弟這話對。”有位老警員捧著茶杯,“以前你沒參加過我們的會,我們也沒和你說過。要我說啊,要怪,還是怪王隊,他給你說的開會,但不給你說清楚,辦事毛毛糙糙。”

“嗯,是怪我。”王隊面對隊里的老人批評,不否認過錯,“我昨天確實太累,忘給老張說了。”

說著,王隊指了指口袋里的手機,又解釋道:“我回到家后想起來了,想給老張打個電話,又怕老張睡著了,你再給人家吵醒?

人家老張為案子事跑兩天了,這說不過去吧?”

“我不給你扯。”老警員喝茶。

王隊搖搖頭,也不說外話,很快就打開記事本,開始梳理案情。

然后這會一開,唰唰咔咔,不時就是各種打火機的聲音。

不一會,屋里云霧繚繞。

喜歡開會時在屋里來回走的王隊,此刻好似在仙境里面一樣,一會從云霧的這頭出來,一會又從云霧的那頭離去。

隨著他離去出來,會上的內容也從一開始的證物,指紋,詢問,還有社會關系,挨個捋順了一遍。

誰負責哪里,他就點誰,誰發言。

張逢因為什么都負責,什么又不負責,倒是光棍的很,只剩坐在云霧里聽了。

等大約半個小時。

王隊把手頭上基本沒間斷的煙按滅。

整理結束,基本沒遺漏。

那剩下的就是大海撈針了。

“還是先從烏塵香查?”張逢這時發言了,也看到眾人齊刷刷的全部望著自己。

幸好張逢經歷了不少世界,如今在局里也都認識他們,不然這猛一下被二十多位老刑偵的探究目光盯著,那感覺不亞于被一群猛獅圍著。

“那就烏塵香?”王隊目前也沒有太好思路,因為符紙等物品,是那種沒有文字的黃紙。

賣這個的商販太多了。

再者人家也可以選個祭祀的節日,混跡在一堆買家里,然后買完不用。

等個十幾年,二十幾年的,再出來畫符殺人。

但烏塵香,王隊聽張逢說過,就算是保存的再好,保質期也只有一年左右。

那么篩選本市藥店,是可行的,起碼比其余的目標小。

“就烏塵香。”老刑警這時也舉手了,“就聽老張的吧,現在就開始查,不墨跡,不然咱們討論查啥的功夫,咱們早就干完一家藥店了。”

大海撈針的摸排,是每位刑警都會經歷的事。

張逢現在也體會了,就是分街道劃片的挨個藥店與醫院問。

診所,還有這年代開一間小屋子的小門診,也不能放過。

什么街角旮旯里的黑診所,都能給你排出來。

這般大半個月過去。

烏塵香沒找到。

但黑診所打掉了兩個,移交相關部門了。

專案組,是專案專辦,不操閑心,局里的事還有其余人與本市其余局負責。

只是,說是專案專辦,王隊等人在摸排的途中,還是順勢打了一個賭博窩點現行,以及六個小偷,并阻止了一場街面上的江湖械斗。

這直到第二十五天。

全市該查的都查了,除了烏塵香外,現場的香灰都拿去和各寺廟與香火店比對。

但都無果。

這日下午。

張逢和王隊開車來到一家超市門口,停在街邊,心里是五味雜陳。

只是王隊氣雖氣,但也習慣了一些難案大案不是那么容易破的。

張逢倒是第一次經歷,卻新奇這種別扭的無力感覺。

當然,其實也挺難受。

“不好受吧老張。”王隊叼著香煙點上,打開一點窗戶縫隙,“這算是你第一次從頭到尾的跟案子吧?

我第一次案子沒辦完,也是氣得不想說話。”

“確實。”張逢摸了摸沒刮的胡須,然后看了看臉上早已潦草的王隊,“王隊,你這一天在家睡,三四天在車上睡,身體能受的了嗎?”

“有啥法?”王隊看到張逢的心態沒問題,倒是笑著道:“當初我喜歡這一行,也干了這么多年,我說我習慣了,一點也不煩,你信嗎?”

“我信。”張逢順著王隊說話,不打岔。

“你還真信啊?”王隊笑著被煙嗆了,隨后咳嗽了幾聲,才說道:“說不上來,我對這個職業,是又煩又喜歡。

你不讓我干吧,我心里不舒服。

你讓我干,我還真不想干。”

“要不歇幾天?”張逢活動活動發酸的胳膊,其實已經很乏了,“上頭也說了,再有兩天專案組要散,不能一直耗在一個事情上。

等散了,你去我那下棋?殺兩把?晚上再吃個串?”

“行啊!”王隊揚揚頭,“老張你掏錢啊,這兩天都是我拿補貼請你。”

“這沒的說。”張逢笑著應聲,又準備和王隊聊聊一會吃什么。

這時,一名警員卻從前方街口出現,身邊還跟著一個低頭哈腰的人。

不多時。

警員來到車邊,將這個低頭哈腰的人推進去。

王隊看向他,還沒問什么。

這個人就連忙說道:

“正府!我只是知道本市有個人在賣烏塵香,我前幾天去他那里買了,他說有個人在兩個月前吧?把他手里的貨都買了……”

半夜,三點。

一處巷子外的拐彎處。

張逢和王隊他們一共二十多人,在這里集合。

“最后再確認一下。”

王隊此刻說道:“白天在這里蹲點的同事說了,藥販子今天沒離開過家。”

他說著,指了指前面二十米外的小院子,

“藥販子就在前面的院里,我和小孫他們進去,老超、衛子你們幾個人在院外守著。”

王隊說到這,又看向張逢,

“我已經破例帶你出來行動,你就在這里和剩下的兩人待命,隨時應對突發情況。

因為里面的藥販子非常危險,這個人身手矯健,以前還在國外打過黑拳,有過很離譜的案底。”

這個案子,是藥販子十年前赤手空拳,一人打傷了十二名成年男子。

雖然那十二個人也沒拿武器,但以一敵十二,這個戰績正常人真打不出來。

所以王隊等人把他列入危險人物了。

包括此次的行動,都全員配槍。

但對方畢竟是有關‘兇手’的重要人證,能控制,還是盡量控制。

安排完。

王隊不墨跡,領著八人就摸到前方的小院后門處。

后門院里有棵樹,等跳下去時容易隱蔽。

王隊他們想悄悄摸進去,活捉正在熟睡的藥販子。

與此同時,其余人也在小院四周分布,把控了每一個點。

還有好幾位警員在小巷子遠處,以防忽然有人到來。

只是隨著王隊八人剛從小院后門翻進去。

前門處,一名一米八多的漢子就從院里翻出。

此人,正是那名藥販子!

他睡眠不規律,今夜沒睡,又在院里乘涼,正好聽到外面的輕微腳步聲,也知道有人在抓他。

此刻,他就是等著先有一批人翻進來,他再從另一頭翻出去。

這樣可以減少被包圍的幾率。

‘想抓我?你們的腳下功夫還嫩了點,走路像是打雷。’

他壯碩的身子跳到院外,又如貍貓般輕盈,雙腿微微一彎,一卸跳下來的沖力,下一刻就雙腿發力,一躍五米多遠,瞬間離開院前,再一步就向著小巷外面沖。

“剛跳下來,就跳這么遠?”旁邊的警員都被驚了一下,沒想到這個人的身手這么矯健?

隊長還是說輕了。

這哪里像是能打,這分明就是電視里的武林高手了!

“別動!”

在院前外值守的兩名刑警,當看到這名武林高手沖來,雖然心里有點慌,但還是義無反顧的上前攔截,并同時取槍。

只是太近了,就兩步距離。

藥販子咧嘴一笑,肩膀架在前,一記變招的熊靠山,強壯的身體就像是奔跑的犀牛,砰嗒一下就把面前的一名警員撞飛出一米多遠。

另一名警員剛拿出手槍。

他側身反手一揮,拍向警員的臂膀,就將他手里的手槍震了出去。

與此同時,五米外。

‘有些功夫在身,約莫體質有27左右,比我高12點。’

張逢看得眼睛一亮,雙腿略微發力,三兩步走到前方,擋在他必行的道路上。

“找死!”藥販子借助奔跑的優勢,此刻更是如餓虎撲來,寬大的手掌直拍張逢的腦門。

“老張小心!”追過來的王隊等人一驚,就要鳴槍示警。

王隊他們知道人跑了以后,已經在朝這邊趕來,并看到了兩名警員受傷的過程,知道這藥販子絕對不是正常人可以解決的‘高手’。

而張逢卻心思沉靜,望著藥販子越來越近的手掌。

在他手掌距離半米時。

張逢忽然朝左踏步,側移步小半米,來到他的右側。

這時,張逢和他奔跑的身體平行。

‘八卦?高手?他走路怎么無聲?怎么可能無聲?’藥販子眼前不見張逢的身影后,心里一驚的瞬間,也猛然向右邊有風的位置變招。

只是張逢的左手已經從胸前朝上探出,手刀朝前一敲,如蜻蜓點水,正中藥販子的肘窩上方。

他肘窩神經被擊打,力被卸去。

張逢打掉他攻勢的同時,手掌繼續探前,掌擊拍在他的脖頸側方。

他脖子神經受擊,剛在奔跑中前進一點點距離的身體也失去平衡。

剎那間,他奔跑的身體傾斜在前。

張逢在他身后,又猛然化掌為錘,朝下砸在了他的后背心口!

藥販子雙腿朝前彎曲,在奔跑余力的帶動下,是以一個下跪的樣子,迎面栽倒在了地面上。

噗通—

一時間他頭先著地,摔的眼冒金星。

短短一秒內,張逢在他路過自己身前身側身后時,變換勁力,連續打完了三招。

藥販子除了一開始看到張逢的閃身外,其余的連思維都跟不上,便連吃了三招變手。

“這就……放倒了?”

王隊等人稍微頓了一下后,也趕忙把人給控制住。

等給藥販子戴上手銬,看到這位武林高手半天還緩不過來勁,需要讓人扶著。

王隊更是詫異的看向張逢,“老張,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能打?”

張逢剛才的招式,他看都沒看清,包括其余人也沒看清。

只感覺在昏暗的路燈下,張逢連續變招的手好像都出了一種虛影?

“張哥,你就是那種大隱于市的拳術大師嗎?”旁邊的警員也驚奇的看向張逢,“離譜!真的離譜!你不僅懂道門修煉?甚至就連身手都這么好?”

“老張你剛才是怎么制服他的?”剛被撞倒的刑警,此刻一邊揉著發疼的胸口,一邊也驚訝的詢問,

“他力氣大的像是牛,剛才撞我的時候,我感覺整個心口都在晃。”

“對!”王隊也在問,然后又七不像八不像的學著張逢剛才放倒人的動作道:“你是怎么把他放地上了?”

“這沒什么。”張逢看到所有人都在問,倒是手掌稍微朝前比劃了一下,很慢,又很簡單的打出八極與太極的連環推手動作,

“就這樣,一撥,一推,然后再向下一錘,他自己就倒了,很簡單的借力打力,三式連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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