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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峰帶著人手回到府中,滿臉的陰郁。
他來到正廳前,說道:“出來吧,那雜種不傻。”
不多會,便從內室中走出來個身穿文士裝的男子。
“秦家主。”文士裝的男子拱拱手:“沒有建功,甚是愧疚。”
“不關你事。”秦峰擺擺手,臉色依然黑得很。
也是在這時候,秦府的各個房間中,都走出了數個捕役,不多會便匯集了一百多人。
他們大部分手持長弓,少數人拿著類似漁網的玩意,網邊還帶著鉤子。
“那我便回去先稟報縣尊了。”
“改日等此事了結,再請紀主簿共飲美酒。”
“客氣了,你太客氣了。”
這位紀主簿說了幾句客套話,便帶著大量的人手離開。
此時旁邊有個少年走過來,正是秦家現在僅存的獨苗,秦歡。
“父親,母親去哪里了?”秦歡的表情顯得很是忐忑:“我為何一天都沒有見著她。”
“我先讓她回大豐村了,畢竟這里很危險。”
秦歡松了口氣。
秦峰又問道:“看到你二叔沒有?”
秦歡搖搖頭。
此時秦峰心里不妙的預感越來越盛,處理一具尸體,并不是太困難的事情,除非出了事。
不會吧!
秦峰眼中憤恨的目光越來越盛,他喊道:“來人,組織些人手去找二爺,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不要放過任何不太對勁的線索。”
秦府中一群下人立刻跑到了外面去。
而另一邊,李林拿著剛買好的雜物,來到另一家大戶的閣樓中。
他發現了,那些大戶的家特別大,但很多地方是不太有人理會的,躲在這種地方,其實挺好。
將包袱攤開,李林將里面的東西都取了出來,按類分堆。
然后將白紙、前刀、和朱砂拿了出來。
先剪了十幾個白紙人,大概巴掌大小的,再用朱砂幫這些紙人點出眼睛和嘴巴。
隨后在紙背后畫出符紋,再將陰氣輸入進去。
白紙漸漸有了顏色,變成粉紅。
扎紙術1
李林不禁愣住了,他拿出‘道公細述’這本書看了看,再看著自己弄出的粉色紙人,有些疑惑地說道:“輸入陰氣后,不應該是血紅色的嘛,怎么成粉紅色了!”
他嘗試了一下控制這些紙人,發現這東西很好控制,跑跑跳跳都很靈敏。
似乎沒有出差錯啊,怎么掉色了!
李林又嘗試做了幾個紙人,都是粉紅色,而不是血紅色。
然后他就不管了……反正能用,管他什么色。
血紅色的紙人太可怕了,粉色的紙人還挺可愛的,更何況他剪紙畫紙人眼的時候,也是習慣性地用了那種Q版的畫風。
他一股腦將紙人做了十幾個,然后都指派了出去。
讓它們去找王天佑。
這些小紙人蹦蹦跳跳地就從閣樓上飄了出去。
它們似乎不太智能,雖然按李林的意思,專門往隱蔽陰暗的地方走,可自主行動還是挺笨拙的。
于是一些掉進了臭水溝里,一些被貍奴給叨走撕碎了。
但終究是有幾個找到了王天佑。
王天佑正躲在一個破屋子里運功療傷,三個武夫守在一旁。
沒過多會,有個武夫忽然長劍出鞘。
一個剛從墻角那里跑出來的粉色紙人,被斬成了兩半。
王天佑睜開眼睛。
“紙人尋路。”武夫提著長劍說道:“這地方不能待了。”
王天佑點點頭。
正當四人要離開的時候,周圍又冒出好幾個紙人來。
“秦家真是陰魂不散。”有個武夫怒道:“連扎紙術都用上了。”
有個武夫看了會,說道:“這些紙人怎么都是掉色的。”
“管它什么色,反正不是好東西。”
之前說話的武夫,長劍連削數個紙人。
就當他要將最后一個紙人也削掉的時候,王天佑發話了。
“等等,這些紙人似乎不是秦家弄來的。”
武夫們一看,發現最后剩下的這個小紙人,正在用‘圓圓’的手,一直向外指著。
這倒不像是發現敵人的意思,反而更像是在‘請’他們。
王天佑走過去,這紙人立刻便往外走,隔了一段路后,又指著外邊某個方向。
“它似乎是想讓我們去見某個人。”
有個武夫說道:“會不會是陷阱。”
“如果是秦家的人發現我們,紙人根本不會露出來給我們看到。”王天佑捂著胸口咳嗽了兩聲:“賭一把,我覺得這不是秦家人的詭計。”
三個武夫互相看了眼,也點點頭,他們覺得少爺說得有理。
紙人在前邊帶領,雖然走得不算快,但它專走近道,速度其實也不差。
也幸虧王天佑等人懂得輕身術,否則還真跟不上這個小紙人。
走了一陣子后,來到縣南的荒地中。
然后這個小紙人軟軟倒地,身上的粉色也漸漸消退。
看來是小紙人的時限到了,畢竟輸入的陰氣是有限的。
王天佑看看左右,很快便發現有個身影從黑暗中走出來。
四人都戒備起來,但看清來人,王天佑驚叫道:“李兄,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李林笑道。
王天佑舒了口氣:“就是你殺了秦家兩個少爺?”
“對。”
王天佑有些佩服地說道:“這才兩個月未見,你居然已經入品了。”
“多虧了王兄送來的養陰心法。”李林笑著說道:“這里不是閑聊的地方,我們換處安全之所再說。”
王天佑自然同意。
很快,五人便到了李林之前躲藏的閣樓上。
然后他將自己的干糧拿出來,王天佑和三個武夫,吃得很是猴急。
他們是真的餓了。
這幾天他們被趕得東奔西走,根本沒有什么時間吃東西,遠沒有李林過得安逸。
吃了兩塊硬硬的干糧后,王天佑拍拍肚子:“李兄,我欠你一個人情,等我們回去后,必有厚報。”
李林擺擺手:“這個以后再說,我們現在應該想想,如何把秦峰弄死,怎么把秦府搞垮。”
“李林為何與秦府也有仇啊?”王天佑好奇地問道。
李林自然把之前事說了,當然兩件遮詭衣的事情自然不會說,而且現在他穿的也不是遮詭衣。
財不外露,他是懂的。
“遇到我們,他秦家算是踢到鐵板了。”王天佑壓抑著笑意:“家里讓我來處理秦家的事情,沒有想到秦峰比我們想像中的更難纏。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硬攻,而是再找幫手。”
“這城里還有幫手?”李林問道。
“丁家在這里也放有線人。”王天佑笑道:“之前一直沒有機會和他們聯系,現在有了李兄的紙扎術,就有辦法了。話說回來……李兄你居然還會紙扎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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