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我們是不是應該避嫌?第230章我們是不是應該避嫌?→、、、、、、、、、、、、、、、、、、、、、、、、、在羅一山驚訝的目光里,明舒疾步上前,朝皇上行禮,語氣鎮定:“祭典還未結束,請皇上繼續主持。”
文宣帝沉著臉,聲音里透著怒火:“監正的意思,今年的祭典得燒掉明堂殿?”
“回皇上,明堂殿不會有事。”
明舒不卑不亢,只語速稍稍有些快,“半月前,欽天監便算出今年星象不同于往年,故而在祭典的風水布局上做了調整。”
“如今風向為東南,寓意灶神更改了降臨的方位,儀式便也得相應更改。這些事欽天監早已安排妥當,請皇上安心。”
文宣帝看著越燒越烈,已快蔓延到明堂殿大門上的大火,冷哼一聲:“監正既如此說了,朕便暫且信你。可若是明堂殿有任何閃失,朕定拿你是問!”
言外之意,今晚的祭典如果出了差池,所有責任由明舒一力承擔。
聽皇帝說出這句話,羅一山提著的心頓時一松。
站在前面的幾位老臣,則是心知肚明:皇帝本就不想任命靈微真人,迫于鎮南侯府,才不得已賞了這個官職,如今可算是找到機會罷掉這個礙眼的年輕監正了。
傅直潯面色平靜地看著皇帝和明舒,清冷的眼底卻浮現一絲戾氣:皇帝敢恐嚇他的音音?
明舒則是從容不迫地謝恩,隨后對一邊的禮部尚書道:“沈大人,后半程由本官來主持。”
禮部老尚書巴不得把這個燙手山芋丟出去,一聽這話,毫不猶豫地點了下頭,急急退到一邊,生怕明舒下一刻反悔似的。
明舒站在禮部老尚書的位置上,取出四張黃符,放于掌心上。
風一吹,黃符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明舒雙手結印,濃郁的清氣從身體里涌出,化作絲絲縷縷的清氣,牽引黃符朝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飄去。
熊熊烈焰里,黃符閃著朱色的光華,宛若四只翩然的蝴蝶。
文宣帝目光一沉。
除了曾與明舒同去朔州的官員,其余臣子皆面露驚訝之色:鎮南侯世子把這位年輕監正說得神乎其神,他們是不太信的,可如今看她隨隨便便一出手,便是如此,倒開始有幾分信了。
明舒牽引著黃符,化成一個結界,將火阻攔在了明堂殿之外。
做完這一切,她便放下了手,只鎮定地站著,似在靜靜等待灶神降臨。
地上的火被困在一隅,待飄帶燒完,便慢慢小了下來。
寬大的衣袖里,明舒十指翻飛,肉眼無法瞧見的清氣如江河一般,奔涌向地上殘余的火焰。
一團團的火焰飄了起來!
皇帝、皇子、后宮妃嬪以及一眾臣子俱是驚愕不已。
唯有傅直潯的眼里滿是笑意:他的音音,修為果然恢復了,這一手真是漂亮!
火焰飄起來了,明堂殿后,飛出一盞盞孔明燈。
火焰與孔明燈,一起飄向深黛色的蒼茫天際。
宛若灶神在火的簇擁之下,歸去天門。
明舒朝著天際行禮,朗聲背念頌詞:“顓頊氏有子曰黎,為祝融,祀以為灶神……”
禮部老尚書一個激靈,驟然反應過來,這種時候,他怎么能不在?仕途要不要了!
于是疾步走到明舒身邊,與她合念頌詞。
羅一山看著一老一少恭送灶神,心中有些怔然。
從一開始,他就不服明舒。
如果沒有她插一腳,不說別的,單就他替皇帝做了那么多事的份上,欽天監監正之位定然是他的。
可今晚這一場祭典,卻如一記重錘砸在他心上:
他不如這個年輕的監正,不論是修為,還是她的為人處世。
他靠蠅營狗茍,在官場上一步步往上爬。
而她,光明磊落。
今晚的事,他其實已經想好了對策:將責任全部推卸到明舒身上,畢竟她才是監正。
可結果卻是,明舒輕而易舉地解了這一困局。
祭典結束之后,文宣帝重賞了欽天監和禮部。
明舒轉手把所有賞賜給了羅一山:“辛苦羅大人分了吧。”
轉身就要離開,羅一山忍不住喚住了她:“監正……”
明舒等他下文,他卻不知說什么好。
明舒笑了笑:“羅大人辛苦了,早些回去歇息吧。正月十五的祭天大典與萬壽節,都得仰仗羅大人。本監正能告病假,羅大人卻是不能的。”
羅一山明白了她言外之意,卻還是不能完全確定。
明舒只得點明:“我是懶散的性子,欽天監的事務只能有勞羅大人了。”
羅一山拱手:“是。”
明舒想了想:“今晚這場祭典,引得我舊傷復發,要是我沒來欽天監,便是病了。欽天監的事就都托付給羅大人了。”
羅一山此時是完全確定了,明舒只想做個掛名監正,實權仍舊在他手上。
他放心了,笑道:“監正大人相信下官,下官定不負所托。”
各取所需,彼此都很滿意。
一上馬車,明舒赫然見傅直潯悠哉游哉地坐著,不由一愣,隨即道:“我們是不是應該避個嫌?”
傅直潯伸手摘下她的面具:“我避了。我上馬車的時候,并沒有人瞧見。”
第230章我們是不是應該避嫌?第230章我們是不是應該避嫌?→、、、、、、、、、、、、、、、、、、、、、、、、、明舒:“……”
傅直潯倒有些不滿:“你跟羅一山說那么久?”
明舒:“我總得讓他放心,我不跟他爭權,欽天監里還是他說了算。”
不由嘆氣,“忽然覺得羅一山也挺不容易的,欽天監那么多事,他忙得連修行的時間都沒有,還牢牢抓著不肯放手。”
傅直潯覷她一眼:“汝之砒霜,吾之蜜糖。他要權,你要修為。”
明舒更正:“那不是的。我也要權,但我不想干活。”
傅直潯忍俊不禁:“你想得可真美。”
明舒笑盈盈地拍了個馬屁:“我這不是大樹底下好乘涼嘛!有你在,我的夢想都能實現。”
傅直潯十分受用,攬著明舒的腰就要一親芳澤,被明舒攔住:“我有事跟你說。”
她收了玩笑之意,“我仔細看了,皇帝臉上死氣濃重,陽壽將近。”
傅直潯的旖旎心思頓時散了,他也察覺今日皇帝氣色不好,以明舒的修為,定然不會看錯。
“皇帝還有多少時間的陽壽?”他問。
“最多不會超過一個月。”明舒皺眉,“這事很蹊蹺,按理說皇帝不會這么短命,你派人查一查最近他都做了些什么。”
傅直潯回:“查了。不過畢竟是皇宮,我的人也不是什么都能查到。但從目前查到的線索看,皇帝每日按部就班,沒什么問題。”
明舒思忖了會兒,抬頭看向傅直潯,實話實說:“如果皇帝活不過一個月,那繼位者是誰?三皇子豐沐嗎?”
今晚豐沐代替太子豐檀站在皇帝身后,似乎已經昭示了某種政治選擇。
傅直潯眉眼一冷:“那也得看豐沐有沒有這個本事。”
明舒見傅直潯煞神一般的臉色,頓時愣住了。
在小說里,太子和三皇子從頭斗到尾。
但兩人的爭斗里,卻沒有傅直潯的身影。
他的權臣之路,似乎與皇位之爭毫無干系——這本身就很奇怪。
明舒對政治的理解不算透徹,但也明白:官場第一條,站隊。
所以,傅直潯是站哪一邊的?
從這一年多來看,無論是皇帝,還是太子或三皇子,傅直潯似乎哪邊都不站。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一躍從七品翰林院編修升到了四品吏部司郎中,官任要職。
不合常理。
“年前欽天監也沒什么事,你便告病假吧。”
傅直潯的話,拉回了明舒的思緒。
“病假休這么久?”明舒有些不確定,離大年初一,還有足足七日呢。
“你不告病假,那三皇子該來請你去他府上賞雪喝茶了,你想去?”傅直潯挑眉。
明舒當即反應過來:“豐沐想拉攏我?”
傅直潯:“當然,就憑你今晚露的這一手,豐沐就對你青眼相看了,更何況你不是皇帝的人,還跟楚青時交情篤厚。若是能得你相助,他豈不是如虎添翼?”
后面一句,傅直潯說的似笑非笑。
明舒連連搖頭,毫不猶豫道:“就這么決定了,我告病在家。”
只是,計劃不如變化,明舒的病假沒有休成。
后宮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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