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變臉第239章變臉→、、、、、、、、、、、、、、、、、、、、、、、、、
連著十日,花神醫那邊都沒有傳來消息。
高免被臨時派了出去。
雖然魏玄沒有說什么,但是富然知道,高免是去找花神醫了。
聽說尋到解藥的蹤跡,但是想要得到解藥,過程十分復雜和危險。
花神醫和他帶的那些人,未免能完整地將解藥弄到手。
萬一激怒了對方,對方將解藥給毀了。
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必安沒再出現,金照頂替了高免的位置。
魏玄的身體狀況越來越讓人擔心,太醫院的太醫也派了兩個常駐在衛國公府,皇上也是怕魏玄一時病發,人直接就沒了。
巡鹽使一案,已經查得差不多,該定罪的都定罪了。
英國公亦獲罪,就算他指認也毫無用處,沒有直接的證據,依舊是有驚無險,英國公也為此翻了供,承認是自己所為。
英國公的爵位被奪,罰了三年俸祿。
余下的認罪的十余人,皆判了流放。
遲揚情況稍好,來了一趟衛國公府,見了魏玄。
“魏兄情況如何?”遲揚與魏玄算是舊識,只是遲揚并非京官,后來得帝重用,調任巡鹽使也是各地奔走,在京的日子極少。
“尚可。”魏玄閉目養神。
“瞧著,可不是尚可的樣子。”遲揚眼中難掩擔憂,“魏兄可知外頭的人都是怎么傳聞的。”
“嗯?”顯然,魏玄的興致不大。
“外人都在傳言,衛國公只怕時日無多了,滿朝文武,已經許久不曾見過你的樣子,你整日在家,又有太醫駐守,只怕,已經是個瀕死之人。”
遲揚問過太醫,太醫只是搖頭。
他們也是無計可施。
衛國公的情況時好時壞,但是壞的時候多。
他們也是沒有法子,這毒過于棘手,他們毫無下手的余地啊。
“外頭傳得不錯,我的確是個瀕死之人,你瞧瞧我現在連床都下不了。”
話雖如此,可魏玄表情未免太過平靜。
臉色是有點差。
他這樣,只會讓人誤以為他大病了一場。
“魏玄,我聽說了,中了這種毒,活不了這么久,以你的能耐,不可能只是等著花陌送解藥過來。”遲揚也認識花陌。
花陌這人性情古怪,他雖治病救人,可有一堆的條條框框,被他所救之人,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
因此,便是得他所救,真正感激他的人很少。
他也不需要別人感激他。
當年遲揚也蒙花陌所救,他人以暗器穿胸,也是個離死不遠的人。
花陌的確很有能耐,從死神的手里將他給搶了回去。
“我不是大夫,我能有什么辦法。”魏玄依舊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遲揚有些急了。
“那也得想想法子,花陌是找到了解藥,沒有法子帶回來嗎?我去求皇上,加派人手,一定要把解藥帶回來。”遲揚差點起來就要進宮面圣。
魏玄將人留下。
“急什么,現在派人去,一來一回,也要月余,說不定,我都死透了。”
他說話,隨心所欲,也不怕嚇死別人。
富然在這里,端著藥進來了。
她每日算準時辰給他喂藥。
花神醫留下的藥已經沒剩多少了。
她已經去信,告訴花神醫,若是解藥不能及時送回來,是不是可以再開藥,繼續控制魏玄體力的毒。
“遲大人——。”富然打了招呼,一手端藥,自然的坐在床沿,對魏玄說話也是輕聲細語的,“藥的溫度剛剛好,先把藥喝了,再與遲大人說話。”
說著,她開始喂藥。
遲揚一臉錯愕的看著魏玄越發虛弱的樣子。
分明剛才魏夫人進來之前,他精神還稍好一點,怎么魏夫人一入內,他還顯得更凄慘了。
遲揚識得當衛國公之前的魏玄。
那時的魏玄,只是衛國公府的二公子,活得恣意,在外的確是狂放張揚,這些年,他身上背負的太多,變得不再像之前認識的魏玄。
遲揚知曉,人都是會變的,魏家生了大變,若是不變,如何能頂得起魏家的門戶。
如何能保住衛國公府的爵位。
富然一口一口的將藥喂完,更是體貼的用帕子拭了拭魏玄的唇角。
“覺得怎么樣,要不要讓胡太醫過來一趟?”今日在府里守著的是胡太醫。
若有不適,胡太醫可以扎幾針,緩解他的痛苦。
其實就是麻痹他的周身穴位,讓他感覺不到太痛苦。
痛,是不可能拿掉的。
“不必。”魏玄搖了搖頭,“若是不適,晚些再說,無憂呢?”
“在和念兒玩耍呢。”無憂已經可以與人玩耍了,這個家比她稍大一點的就是魏念,魏念也喜歡無憂,她們天天在一塊玩兒。
有伴,兩個人都好帶。
大人只需要守在一旁,解決她們的需求就好。
近來富然時常讓蘭音和魏琳把念兒和無憂帶到慶福院去陪著老夫人,老夫人整日心緒不寧,時日一長,當真是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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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輩在她面前吸引她的注意力,能稍稍緩解一些。
“嗯。”魏玄淡淡看了遲揚一眼,“遲大人不是還有事嗎?”
這是要趕人走了。
富然看了遲揚一些,端起碗,起身。
“遲大人要走嗎?”
遲揚表情復雜,他這是要走還是不走?
他還有話要說,可魏玄分明就是要趕人。
“魏兄好生歇著,明日我再來看你。”遲揚點頭。
富然正要將遲揚送出門,魏玄讓她喚小寧子。
“你留下。”魏玄道。
遲揚的表情更耐人尋味了。
看來,魏玄對于他這個不得不娶的夫人,已經有了不一樣的情感。
如此也好。
魏玄的前一位妻子,來得匆匆,走得也匆匆,直至離世,他們也沒有培養出感情來,倒是給魏玄戴了好大一頂綠帽子。
那時的魏玄,是生生地逼著自己忍下來了。
否則,以他的本性,他是要大開殺戒的。
有人能入他的心,也是好事。
只盼著,這一次的劫難也別難倒他。
“人家是客人,這樣太失禮了。”富然低語,倒也沒有堅持,她是個女人,倒不便將男客送出門去。
以她衛國公夫人的身份,也的確不需要做這些。
“我頭疼。”他閉眼,低語。
瞧著可憐兮兮的。
富然也不好再語氣強硬的說他什么。
坐在床沿,幫他按壓額頭和太陽穴,好緩解頭疼。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