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荒唐之舉第6章荒唐之舉→:而這時,滿臉羞紅,衣衫不整的蘇煙軟,在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之后,臉色瞬間便漲成了豬肝色,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眼見著太子說要保護自己的太子都昏了過去,自己更是百口莫辯,干脆眼睛一閉,也跟著一起暈了過去。
看著雙雙倒地的二人,東楚帝的臉色鐵青一片。
“來人!立刻取冷水來,將這二人潑醒!若是潑不醒,便拿棍棒打醒!”
隨著東楚帝一聲怒喝,下人立刻端來一盆冰涼的井水。ωωω.χΙυΜЬ.ǒm
來到太子府之前,東楚帝還對太子的品性抱有一些僥幸,認為他不至于如此愚蠢,應當會在得知消息之前做一些準備。
沒想到楚蕭然竟然提前做了準備,早早便命御林軍將整個太子府都封鎖了,幾個身手矯健的黑影衛更是提前控制住了太子府內的下人,讓他們沒辦法通報太子。
于是,眾人一路暢通無阻進入院子,直接便看見了太子醉酒后不堪入目的畫面。
如此一來,便是證據確鑿,誰也幫不了太子了。
“嘩啦——”
冰涼的井水直接潑在了太子的臉上,太子猛然驚醒,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父皇……父皇兒臣有罪!兒臣知罪!”
楚君麒這下子是徹底酒醒了,整個人狼狽不堪地匍匐在地上,驚慌失措地喊著。
而此時,蘇煙軟也被下人用水無情地潑醒,她本就衣衫凌亂,上衣被水濕透之后,變得格外的貼身輕薄,便顯得更加地狼狽了起來。
而當她看見楚君麟和沈知微也在人群之中時,她徹底懵了,根本想象不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簡直和做夢一樣。
“荒唐,簡直是荒唐!你身為儲君,竟敢白日飲酒,與臣子之女廝混,你簡直不配為朕的兒子!丟盡了朕的顏面!”
東楚帝怒不可遏地說道,已然對這個太子失望至極。
相比之下,楚君麟都要比太子稍好一些,至少他不會遇到一點什么事情,便被嚇得昏厥過去。
“兒臣……兒臣并非有意為之,而……而是這蘇煙軟勾引兒臣,兒臣才會做出如此荒唐之舉……”
楚君麒慌張急了,生怕自己的儲君之位不保,于是直接就將此事的責任推給了蘇煙軟。
眾人不由得將目光看向了蘇煙軟,紛紛露出了鄙夷之色。
身為蘇家嫡女,京都城有名的大家閨秀,沒想到私底下竟然如此的放蕩不堪,先是和四皇子牽扯不清,如今又勾引太子被抓包,這么一來,日后還有誰敢娶她?
“太子殿下,你……”
蘇煙軟不敢置信地看著太子,沒想到在眼下的這節骨眼上,他竟然毫不猶豫地舍棄了自己,連半分猶豫都沒有。
“還請陛下為臣女做主,并非臣女有意勾引太子殿下,而是太子殿下強擄了臣女,威脅強迫臣女留在他的身邊侍奉他,否則,他便要對付臣女的家人,臣女是實在是沒有辦法,才會……”
蘇煙軟一邊說著,屈辱的淚水瞬間便從眼眶之中涌出,她不由得看向了楚君麟,水汪汪的眼中滿是求助之色。
她知道,楚君麟對她必然還有情誼,他一定會幫自己。
然而,此時的楚君麟,眼神卻根本未曾在她的身上停留,而是自始至終都在盯著沈知微看。
“父皇!此女在說謊!兒臣根本沒有逼迫她,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是她自己下賤,兒臣根本沒有理由搶擄她!”
楚君麒立刻便指著蘇煙軟大聲反駁,根本沒給她一絲顏面。
而此時,明顯孤立無援的蘇煙軟,看見楚君麟竟然不肯幫自己,眼里劃過一抹嫉恨之色,干脆破罐子破摔,道:“陛下!臣女沒有說謊!臣女心中已經有人,怎會故意勾引太子殿下?只是因為太子殿下身份尊貴,以權勢所迫,臣女才不得不出現在太子府上!”
“哦?那你說說看,你心里的那個人,是誰?”
東楚帝來這里就是為了確認她與楚君麟是否有私情,立刻便沉聲問道。
“四殿下!你如今為何不敢看我?當初你分明說過你會許我一切,你心中有我,你并非是真心要娶沈知微,只是因為情勢所迫……你負了我,如今卻要假裝不認識我嗎?”
蘇煙軟一雙哭紅的眼眸死死地盯著楚君麟,無比悲憤地說道,那悲慘可憐的樣子,令人不由得便對她心生不忍。
如若事實真的如她所說的這般,那么,蘇煙軟便直接成了一個可憐的受害者了,被四皇子無情拋棄后,又被太子脅迫侮辱,堂堂一個嫡女,卻淪落到如此境地,著實是叫人唏噓不已。
“楚君麟!此女所言,可是當真?”
東楚帝沉著臉看向了楚君麟,毫不客氣地質問道。
楚君麟知道這個時候逃避無用,反而冷靜了下來。
他大步上前,朝著東楚帝跪了下來,隨后一臉坦然道:“回稟父皇,兒臣曾經,確實對蘇小姐有過情誼,有書信為證,此事做不得假。但卻并非是兒臣有意辜負她,而是她蘇煙軟最先提出要與兒臣分開,兒臣這才下定決心,要好好與知微在一起,娶她為妻。從兒臣答應娶知微的那一刻起,兒臣的心中,便再無旁人了!”
此時此刻,楚君麟若是同太子一般遮遮掩掩,胡亂攀扯,反倒會落入下乘,而他不卑不亢,將事實情況坦然說出,反而顯得他比太子更多了幾分從容不迫的氣度,不似太子這般的愚蠢無腦。
東楚帝的臉色稍稍緩和了幾分,看著他問道:“如此說來,如今你對那沈知微的情誼,是當真的了?”
“是!兒臣傾慕沈家二小姐,心中唯有她一人,無論兒臣以前如何,都已成過往,從今往后,兒臣只想與她攜手共度,再無二心!”
楚君麟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看著沈知微一臉虔誠地說道。
不管知微如今在用怎樣的眼光看他,也不管她心里是否還有他,他都想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自己對她的心意!
“呵……”
一聲輕蔑的冷笑突然響起。
只見沈知微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從容不迫地走上前來。
她并沒有理會楚君麟,而是徑直走到了蘇煙軟的身旁,將身上的披風解下,十分體貼地披在了她濕透的身上。
“煙軟妹妹,你可還記得,四皇子今日在此處與我說的這些話,當初是否,也同你說過?”
她面帶微笑,語氣溫柔地問道,儼然一副體貼憐惜的模樣。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