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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港來信[娛樂圈]-第52章 第 52 章
更新時間:2025-03-21  作者: 三三娘   本書關鍵詞: 三三娘 | 有港來信[娛樂圈] | 愛情 | 言情 | 女生 | 完本 | 三三娘 | 有港來信[娛樂圈] 
正文如下:
勞斯萊斯的遠光燈破開海邊夜幕,正筆直地穿過前庭草坪,徑自往正門口來。

商明寶話隱剛落,便看到她大哥臉色驟變豁然起身,兩步就到了窗前。

視線中,勞斯萊斯車速越來越慢,即將打轉方向盤側位泊車。

下頜線隨著咬牙的動作而繃了繃,很顯然,這個男人此刻忍下了一句臟話。

沒時間多說,商邵拽住應隱手臂,一邊將人帶向書房門外,一邊冷靜地吩咐“家里房子夠大,你先往偏僻的地方躲一躲別去外面,我會擔心,他不會待很久,等我安排。”

應隱鞋也沒來得及穿,赤腳跟著他跌跌撞撞,男士襯衣下的兩條長腿就這么光裸著,任哪個家長看到了,都會覺得兩人不成體統。

樓下,黑色轎車已經泊好了位,司機下車,繞至側面,躬身打開車門。

商檠業從后座邁出,身上穿的還是在集團開會的那一身,西裝革履,衣冠楚楚,器宇軒昂。

他在二十二歲時迎來了人生中第一個孩子,現年五十八,跟林存康的年紀不相上下,但兩人風度顯然不同。

按理來說,商檠業要操心的事務更多,還有五個“不成器”的子女成天氣他,但他保養得當、精神矍鑠,又或許是商家人天然的基因使然,使得他看上去連五十都沒有。

他走了兩步,聞訊的康叔匆匆趕來,臉上是難得一見的緊張“董事長。”

商檠業“嗯”一聲,徑直問“他還好”

康叔不知前情,但依然謹慎而模棱兩可地回“大少爺很好,此刻正在書房。”

商檠業蹙眉“不是發燒了,怎么還工作”

康叔瞬間了然,咳嗽一聲“大少爺您是知道的,一刻都不肯放松自己。”

商檠業臉色和緩,但還是冷哼了一聲。

康叔滿腦子都是怎么拖延時間,但商檠業氣場太強,又明察秋毫洞若觀火,尋常的蹩腳理由只會讓他懷疑。一時間,康叔只能喚過一名男傭“快上去告訴少爺,董事長來看他了。”

男傭得了他的眼色,頷首說一聲“是”,腳步平穩但匆匆。

樓上,應隱已經被商邵拉到了走廊中段。商邵握著她肩,正視她雙眼“我不能再耽擱了,你自己先待一會兒,等我,好嗎”

應隱懵懂但正色地點點頭。

商邵腳尖已經調轉,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地多說了一句“答應我,別亂想。”

等他走了,應隱才想明白,他說的“別亂想”是指什么。

他是怕她誤會,覺得家長來了,只能匆匆忙忙躲起來,不是正牌女友的待遇受了冷落、委屈,覺得難堪

其實反倒是商邵多想了。

應隱從沒想過要見他父母,尤其是代表權威的父親。

男傭到書房門口時,商邵剛步履匆忙地趕回,隨口一句“知道了”,接著便清了清嗓子,隨他一起到電梯口迎接。

商明寶跟在他身后,聽到她大哥吩咐道“等下機靈點,知道嗎”

商明寶坐地起價“五百萬知道,一千萬努力,一千五百萬賣命”

商邵深沉瞥她一眼,手指點了下她,像是要批評教育,話出口卻倏然變了“成交。”

兩人腳步剛至電梯口,電梯就到了。

梯門開,康叔跟在商檠業身后走出。

見了明寶,兩人都是一怔。

康叔不知道商明寶是什么時候偷偷潛入的,只能跟商邵不動聲色地交換著眼神。商邵安撫他,讓他稍安勿躁,接著在沉舒一口氣的中途,劇烈咳嗽起來。

“怎么還咳嗽了”商檠業問,那份關切被壓在緊蹙的眉后,瞧著像審訊。

商邵把嗓子咳得啞了些,手抵唇回道“昨天劃船時淋了雨,感冒發燒一起來了。”

商檠業點點頭,又轉向小女兒“你呢怎么也在這里”

商明寶只顧撒嬌“我我想大哥了呀”

“他一個成天上班下班應酬的人,你想他有什么用”商檠業一句話聽不出好壞。

明寶心想,那不的,他現在可有時間在書房玩女明星了呢

商邵引著他父親往書房走,恭敬又略顯冷淡地問“爸爸今天過來,是有公事嗎”

商檠業本來是來關心他的身體,聞言怔了一下,生硬地說“你來內地也有一段時間了,我來聽聽你的想法和計劃。”

到了書房,奶咖色浮雕暗紋地毯上,一雙女士羊皮居家穆勒鞋矚目。

商邵“”

忙中出錯,百密一疏。

商檠業皺眉,商明寶趕緊跑過去彎腰撿起,雙手將鞋抱在懷里,對商檠業討好一笑“嘿嘿。”

多說多錯,她光笑,不說話。

眼鋒與商邵的交錯,明明白白地說,我堂堂千金之軀幫你女朋友抱鞋子,加錢

商邵一臉由她去的無奈,一頷首,不耐煩地比了個五。

“你不是不讓她進你書房嗎”商檠業淡淡地問。

商明寶搶著答“大哥哥重病,我是來給他端茶倒水的”

商邵不得不裝出焦頭爛額的感覺,又叫了聲“babe”,半是提醒半像威脅“別亂說,讓小溫擔心。”

溫有宜又不在當場,他反倒擔心嚇到她,至于面前這個父親,形同空氣。

商檠業忍耐又忍耐,才讓表情和緩下來。

他確實很后悔了,早知道帶有宜一起過來,場面也不至于這么不尷不尬。但這不孝子一人在內地工作,驟然發了燒,他恐怕溫有宜關心則亂吃睡不好,所以才孤身一人來探望。

這種情況下讓他述職聊工作,別說沒個當父親的樣,連人性都沒剩多少了。商檠業改變主意“既然發燒,就早點休息,養好了精神再工作。”

商邵不動聲色松一口氣“我送您下樓。”

“我沒說要走。”

商檠業輕描淡寫“港珠澳大橋也不短,既然來了,明天順便去勤德看看,也跟譚北橋見一面,你有什么不方便的難處,跟我講,我去跟他聊。”

難處當然有,但商邵沉默一息,說“一切順利,不勞您操心。”

“你還是怨我把你派到內地。”商檠業停頓一下,“商宇這些年多虧有你,你心里不服我知道,但萬事萬物,越難才越顯珍貴。”

“沒有不服,你一切決定都是正確的,有先見之明的。”

商明寶和康叔都大氣不敢喘。

又來了又來了,父子間的夾槍帶棒明捧暗諷,這幾年他們都見了太多次。

其實大哥之前不是這樣的。明寶心里想。

商邵以前是個很溫和謙遜的人,一派謙謙君子風度。

商宇總部幾千號員工,從上至下都很喜歡他、信服他。他每一次新大都會慰問值班員工,給海外市場的同胞送上祝福,紅包利是派得很豐厚。

相比于董事長商檠業的嚴肅敏銳,他雖然也同樣的明察秋毫,但場上常給人留情面、留余地,場下絕不拖泥帶水,做事手腕十分漂亮。

至于在家庭里,商邵更不必說。他孝順敬愛父母,關愛兄弟姊妹,因為是長子,行事又穩重,大家都喜歡討他的意見,有什么喜歡而不舍得買的,過一段時間,就會出現在他們房間里。

商陸八千萬港幣的常玉真跡,商明寶六百多萬的古董愛馬仕絕版皮,還有數不清的禮物、難題,都是商邵出手。

明寶始終記得,常惹爸爸生氣的是小哥哥商陸,而不是大哥商邵。

他一點都挑不出錯,行事完美到媽媽溫有宜說,“eo,放松一點也沒關系。”

是從什么時候變的呢一貫溫和的人變得沉默寡言、捉摸不透。他寧愿花很多時間去看魚,去森林坐在帳篷中聽雨,去海上玩帆,也不愿意跟身邊人說一說體己話。

氣氛焦灼,商明寶不由得挽起商檠業的手“爸爸,你第一次來大哥這里,我們去參觀一下好不好”

商檠業臉色稍霽,點點頭。

一長串人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后,走了幾步,他冷淡吩咐道“康叔跟著,其他人都去休息。”

外人走干凈,只留下小女兒和長子在身邊,商檠業才覺清靜。他細細地觀摩商邵起居的每一處空間,以此來確認他過得好不好、在這里心定不定,是隨便對付,還是認真對待自己的日常。

“你如果還是在介意莎莎那件事”他想了很久才開口。

“不介意。”商邵真心實意地說。

“我承認,當初對待你們的方式欠缺尊重,也很獨斷專行,你心里有意見,我接受。”商檠業仍堅持說,頓了頓,語氣沉郁“但是eo,這么久了。”

明寶碰了碰商邵的手背,要他把握機會,不要放跑爸爸難得的溫情流露。

“莎莎做錯了事,是我心甘情愿了斷,跟你沒關系。我也很欽佩你的遠見和敏銳,談不上有意見。”商邵面不改色,滴水不露地回,“別太高看于莎莎在我心里的地位。”

這句其實也是罵人的,導火索又怎么能稱之為主因他是請商檠業好好反省自己。

商檠業當然聽得出,一聲諷笑硬生生忍在心口。

他沒有資格諷笑,因為五個子女對他各有各的叛逆,各有各的脾氣,這么多年,要不是溫有宜溫柔包容,他的家庭關系恐怕會挺糟糕。

商明寶嘆一口氣,揉一揉額頭。

救不了了救不了了,她只能打岔說“爸爸,你晚上要住這里嗎”

見商檠業要點頭,商邵立刻拒絕道“我只有一間客臥,已經”

話來不及講完,客臥那扇門開了。

雙方隔著數米的距離,都愣在了當場。

應隱身上穿著昨晚上那身劇院工裝,小西服白襯衣鉛筆裙,在這里格格不入。

商檠業面無表情“這位是”

他一開口,應隱幾乎腿軟。

好可怕應隱擰著門把手,不自覺吞咽。她一瞬間只覺得這男人氣場強到嚇人,跟他一比,商邵簡直可以說得上是和顏悅色

頭上重如千鈞,大腦一片空白,應隱下意識地看了商邵一眼。

她是左思右想,覺得穿著那襯衫實在不方便,所以才特意回來換了衣服,然后準備開車溜走的。

希望商先生不要怪她。

更希望商先生不要誤會她是故意為之。

商邵的情緒累積已經到了頂點,他不介意再激怒商檠業一次。

但在他亮牌前,應隱已經率先反應過來,一鞠躬,很緊張地說“您好,我是今天來應聘的家政,迷路了,對不起”

商邵眸中的怔色轉瞬即逝,最終演變為一種復雜微妙的晦色。

綺麗酒店娛樂集團,不過是游離在商宇集團外的副產業,代言人和廣告片,都沒有達到能進入商檠業視線的分量。

他一個日理萬機、年過半百的董事長,也完全沒空關注什么娛樂圈,因此,商檠業跟應隱是“縱使相逢應不識”。

但他面色仍然不算好看。

家政服務是要住家的,這個女人做這份工作,是“漂亮”到了成何體統、有辱家風的地步。

“康叔。”商檠業喚一聲。

一直跟在身后的康叔上前來“董事長。”

“你來說。”

康叔只能硬著頭皮編“是今天來試用的,覺得不太合適,已經辭退了。”

商檠業什么話也沒說,目光輕輕地將應隱從頭到腳瞥過,點點頭“既然迷路了,那就找人帶出去。”

就這樣

好像比預想的簡單。

應隱長舒一口氣,再度鞠了一躬,在眾目睽睽之下穿過走廊,繼而被人送了出去。

客臥門半掩著,商檠業指尖推開,一眼環視而過。

瓶內插著鮮花,床鋪顯然有留宿過的痕跡,一件男士襯衫搭在床尾凳上。

商明寶眼疾手快,一個跨步橫欄在商檠業面前“爸爸,我長大了,你不可以隨便進我房間。”

“這是你的房間”商檠業瞇了瞇眼。

“我昨天過來就睡這里的。”商明寶理直氣壯地說。

“那些珠寶,也是你的”商檠業眼尖得很。

明寶一扭頭,發現茶幾上五花八門的全是裸鉆,用力一“嗯”,斬釘截鐵道“都是我的,是大哥送我的大哥對吧”

商邵心思全在應隱身上,一時間沒關注這小貔貅又在招財進寶,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是我送的。”

商檠業沒再說什么話,轉身走出“家里要用人,不可能都從香港那邊派,自己找是對的,不過”

他淡淡提醒商邵“你這樣的身份,不應該留太漂亮的傭人在身邊,為你未來太太著想,還是找普通點的好。”

商邵的房子到處都是窗,將外頭視野一覽無余。

夜色下,一輛小車從前庭駛出,燈光微弱,氣勢短小。

這顯然是一輛經濟型的代步車。

商檠業沉默看了半晌,倒也真有些疑惑了。

難道,不是商邵金屋藏嬌,是真來應聘的

應隱扶著方向盤,一直到開下山路了,心跳還沒平復下來。

她確實要回家,這輛小車也確實是拿來用的,但總覺得劇本有哪里不對

十公里的路,幸好這廠商沒打虛假廣告,讓她電力滿滿地開回了家。

莊緹文撕開了大小姐身份,住回了市中心的豪華公寓,只有俊儀在這兒獨守空房。

見了應隱,她仿佛迎接九死一生歸來的奧德修斯,熱淚盈眶地撲了上去“嗚嗚,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應隱有氣無力地踢掉鞋子“什么也別問,我要先泡個澡。”

泡了半小時,她才覺得回魂。

商邵早先給她發了微信「怎么真走了」

應隱在床上翻一個身,延遲回復道「本來就要回家的,明天要跟導演吃飯,還要去公司解約。」

商邵過了一會才應「我給你重新買臺車,別開那個,我不放心。」

應隱趕忙回「我有車,那個就是買著玩的。商先生,你爸爸走了么」

商檠業本來是要留宿的,但商邵這大小加起來兩千平的房子,寧愿用百平來展示一幅福隆真跡,也不愿意多做一間客房,顯然是不歡迎任何人打擾。唯一的客房又被商明寶占了,他只能去住酒店。

商邵剛把商檠業送出門,便給應隱撥了電話“他剛走。今天是不是嚇到你了”

“沒有,是我給你添麻煩了。”

她太懂事,商邵一時不知道說什么。想了想,問“身上還疼嗎”

其實還有一點,但應隱搖搖頭“不了。”

簡單聊了幾句便各自掛斷。

應隱精疲力盡,睡得很快,不知道商邵正在來的路上。

他是自己開了車過來的,副駕駛上放著一枚紙袋,紙袋里是醫生配的藥。壓著限速開,幸好深夜路況暢通,紅燈也沒遇上幾個,抵達時,應隱只來得及做了半場夢。

那夢不太愉快,被半開窗下的談話聲吵擾。

“商先生”

“她睡了”

“睡了。你怎么來了”

“來送藥。”

“什么藥”

“噓,別吵醒她。”

此后一路無話,只有落在花磚上的腳步輕緩。

上了樓,程俊儀不想讓他進房間,猶豫著“我去叫醒她還是你把藥給我商先生不避嫌嗎”

商邵提著卷了封口的紙袋,有些無奈地看著俊儀,沒說話。

俊儀傻了幾秒,福至心靈忽然懂了,臉漲成了個番茄。她火速往旁邊一閃“那那那”

商邵比起一根手指,俊儀立時安靜了,用氣聲“需要我幫你把車停好嗎你還走么”

“看情況。”

法式對門被無聲擰開一扇,灰黑的夜色中,一道身影顯得很淡。

商邵先是慢條斯理地脫了外套,繼而才隔著被子壓了上去。

應隱已是半睡半醒,一時間分不清是做夢還是真的,“嗯”了一聲,閉著眼找他的唇,要他的吻。

商邵的拇指撫著她眼角眉梢,一邊吻上去。

唇是熱的,舌也是熱的,氣息更熱,帶著忘俗又讓人上癮的香味。

應隱緩緩清醒過來,睜開眼,在升得高高的月色下,看清了商邵的五官輪廓。

他洗過澡了,穿一件貼身的t恤。

“商先生”她語氣意外懵懂,像沒料到。

“不知道是我那你在跟誰索吻,嗯”

應隱解釋不通,聲音輕輕“夢到你了。”

這四個字真要命,商邵深深地看他一陣,撫著她的臉,更深地吻下去。

屋內一直沒開燈,兩人的聲音只近耳語。

“怎么突然過來了”應隱的胳膊伸在外面,環著商邵的頸。

月光下一截玉色。

“不放心你。”

“讓俊儀招待司機喝茶。俊”

商邵捂住她的唇“我自己開車過來的,她去睡覺了。已經快一點了。”

應隱的心如鋪在浪潮上,起起伏伏,氣息也跟著升落。

她的眼神在黯淡的影中也很亮,像是有意見,又像是有期待。

“要我走,還是要我留”商邵音色沉下來問。

應隱答不出話,想到那半場不愉快的夢,兩臂在商邵肩上交疊,主動親吻上去。

她要他留。

高支棉的被單,在兩人擁吻之間發出窸窣摩挲的聲音。

吻著吻著,被子顯得礙事,被推到一邊。

兩人貼得親密無間。

應隱氣喘著,枕商邵懷里,從睡意中徹底清醒了過來。

“你父親有沒有懷疑剛剛好尷尬,我是去換衣服,不知道”

“不要緊,是明寶帶錯了路,不怪你。”

應隱帶著鼻音“嗯”一聲。

“既然撞見了,怎么不等我介紹”

“沒想到。”應隱無聲地彎了彎唇角,“下次再說。”

她如此輕巧地揭過去,商邵沒再問,只是很深入地撫吻她。

“我給你帶了藥。”他很認真,但呼吸里的溫度騙不了人,“現在上”

“已經好了。”應隱輕輕掙扎起來,被他壓束得服服帖帖。

耳廓被他講話的潮熱籠著。

他說“乖,讓我看看。”

可是,又沒有開燈,怎么看

這點黯淡的光線,只夠應隱看清一管白色的小藥膏。那藥膏蓋子被旋開,擠出一抹在指腹上。

傷口就在淺處,他看著她的雙眼,輕柔地幫她將藥抹平。

應隱經不住他的深沉目光,只能閉上眼,細眉擰緊,睫毛微蹙。

藥上了半天,收效甚微。

商邵親她的耳垂,講話還是那樣低沉而波瀾不驚的,但很過分“藥都被水化開了,寶貝是不是好不了了”

確實一時半會是好不了了。

應隱被他握住腳踝時,滿心底都在想,明天一定要把微信名改成「隱隱帶傷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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