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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方以南帶著一身酒氣進門,后進來的禾夏挽著她的胳膊,看著一樓排滿了等位的人。
這家烤肉店的生意一直很火,已經過了飯點還排著長隊,聽說有些人為了能吃上,下午四點營業的時候就已經過來等。
岑歡是例外,她不會把時間浪費在排隊上,干脆花錢入股,她成了這家烤肉店的老板之一。
岑歡看到禾夏也來了,表現不出多大熱情,要不是方以南跟禾夏關系好,她直接撂筷子走人。
“黎璟深不是回國了嗎,我還以為你會重色輕友,消失一段時間找不到。”方以南調侃的說。
哪壺不開提哪壺,方以南太看得起她。
岑歡說:“他剛回國挺忙的,男人嘛,肯定事業為重。”
如果不是禾夏在,岑歡已經開始準備大吐苦水了。
她們三個認識有些很多年,岑歡也是掏心掏肺的對待朋友。
相處的時間久了,才漸漸清醒,有些人啊,就是狼心狗肺,你對她越好,咬的你就越狠。
如果不是顧及到方以南夾在中間,又不想傷害到這些年的情份,岑歡早就想跟禾夏劃清界限。
“黎璟深還需要為了事業努力嗎。”禾夏笑盈盈的說:“你跟他結婚有一年了吧,準備什么時候辦婚禮,說來也奇怪,黎家這次怎么這么低調,你嫂子當時辦的那場婚禮,全城轟動,到你這兒怎么悄無聲息了,這不公平,如果黎家這么對我,我早就跳起來了。”
禾夏這哪里是在替她抱不平,純粹是在喝岑歡的血,吃她的肉。
岑歡喝了口大麥茶,氣定神閑的笑笑說:“不用跳,是我不愿意的,我還沒畢業,我不想那么多人知道我已經結婚了。”
方以南聽著有點奇怪,岑歡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在意別人的目光了,她向來我行我素。
禾夏說:“原來是這樣啊,是我誤會了,還以為是黎家那兒有什么說法,雖然說門當戶對,也是規矩多。”她辛苦的抱怨,“最近我都要累死了,昨天婆婆陪著我去挑敬酒的喜服,款式太多,都挑花眼了,還有喜帖,伴手禮這些,啊對了,還有戴的首飾,是不是聽的就很麻煩。”
禾夏抱怨著幸福,同樣臉上帶著不由言表的幸福紅暈,人蓬喜事精神爽,整個人都散發著甜蜜的光環。
岑歡夾了口酸菜進嘴巴里,今晚的酸菜格外的酸,心里都冒著酸水。
說不羨慕是假的,哪個女人不希望有儀式感,不想要一場婚禮。
禾夏馬上就要結婚了,她幸福的苦惱,對岑歡來講就是火上澆油。
方以南在桌子底下拍拍喬夏的大腿根,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禾夏跟她們兩個比是幸福的,雖然說她們三個從出生開始就已經是普通人奮斗的終點。
但是她跟岑歡,一個死了媽,一個沒了爸,都是在單親家庭長大,感受不到家庭的溫暖,人沒根的晃蕩著。
禾夏不同,父母疼愛的掌上明珠,家中的嬌嬌女,只要回去晚了,家里八百個電話催她。
她跟岑歡無論多晚在外面,手機就沒響過,沒有人會在意。
禾夏唯一比不上岑歡的地方,只有黎璟深,當初知道岑歡閃婚嫁給黎璟深,這個消息在圈子里都炸開了。
風馬不及的兩人竟然能領證結婚,還有人說,是不是黎璟深有什么把柄落在岑歡手上。
大家都覺得,商業巨賈黎璟深的妻子,要么就是溫柔賢淑,知書達理,要么就是事業型,可以獨當一面的女強人。
這兩點,岑歡都搭不上。
岑家的財力跟黎家的比也是遙之不及,就算是商業聯姻,也聯姻不到中海集團。
這是禾夏唯一輸給岑歡的地方,她現在的未婚夫,沒那么財力雄厚。
“歡歡,你什么時候把黎總帶過來給我們瞧瞧,都已經把我們家歡歡娶進門了,就那么容易呀,一頓飯都不安排。”
禾夏說著話,低頭點著手機,她在跟未婚夫發微信。
“你還差這頓飯嗎?又不是吃不起。”岑歡也拿起手機,很好安安靜靜的,除了一個未接來電,岑中海打給她的。
禾夏手機屏幕扣到桌面上,笑笑說:“肯定不差,等黎總有空再說吧。”
禾夏又讓岑歡跟方以南幫她參謀婚房的裝修風格,還有請帖信封的款式,喜餅哪家的比較好吃。
岑歡跟方以南都是門外漢,這些都不懂,唯一的區別,岑歡還比方以南強點,她有結婚證。
吃好飯以后,外面的雨勢比之前還要大,氣溫隨著夜的加深又降了幾度,周圍的人也很少,遠處的車燈將雨點染了色。
岑歡冷的跟方以南勾肩搭背取暖,本來就手很冰的人,一遇到這么冷的天,關節都跟著疼。
禾夏的未婚夫等在車里,很年輕干凈的臉龐,看著溫潤儒雅。
“送你們一起。”禾夏熱情邀請,同時又眉眼彎彎的說:“別忘了帶黎總來吃飯。”
方以南揮揮手,“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
岑歡跟方以南在屋檐底下避雨,岑歡已經打電話給司機老周,讓他過來。
“禾夏人不壞,沒什么壞心眼,就是愛秀,你別生氣,婚禮嗎反正黎璟深也回來了,你跟她撒撒嬌,沒準就辦了。”方以南看出岑歡心中的不快。
岑歡牽強的笑了笑,方以南不知道她生活的有多水深火熱。
沒有告訴方以南,黎璟深都開始幫她安排下家了。
禾夏的男朋友跟禾夏年齡相仿,吃飯的時候,禾夏就一直在跟男朋友微信聊天,吃好飯準時過來接她。
這樣的感情,應該不會太累吧。
黎璟深說她跟林棲染比,她已經很幸福了。
從母親去世以后,只有在跟黎璟深領證那天,她才敢伸手去觸碰幸福,以為她終于要有個家了,可以安定下來。
一輛紅色保時捷停在路邊,方以南抬抬下巴,“順風車回去。”
岑歡問:“誰開的車呀。”
方以南很浪蕩的笑笑說:“體育學院的弟弟,剛處沒兩天,領你混個臉熟。”
岑歡說:“改天吧,我等司機來接,應該很快就到了。”
方以南也走了,好像身邊的每個人都已經有了歸屬。
岑歡嘆了口氣,很多時候都在想,落得這么凄慘,她的執著似乎沒什么意義。
黎璟深對她,一點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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