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欲罷不能第212章欲罷不能→:“我……我、我覺得可以……”
慕容紹華緊張得都不知道該怎么說話了,舌頭像是凍住了一般,幸虧沒點著燭火,要不然她怕是連自己的聲音都找不到了。
“那……本王便來了?”
東方沈安的頭埋在了慕容紹華的肩窩處,說話間他炙熱的呼吸盡數灑在了慕容紹華的耳畔,惹得她本就泛紅的耳根像是火燒起來一般,燥得厲害。
“嗯。”
慕容紹華輕輕地應了一聲,羞澀之余竟覺得有幾分羞恥!
天吶!
她到底在說什么?
他們現在做的這種事情可是禁忌,畢竟兩人還未成婚,可慕容紹華總覺得就應該是這樣的……
黑暗中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東方沈安一雙黑曜石般的明眸在夜色中如同捕捉獵物的飛鷹一般,緊緊鎖在慕容紹華的身上。
慕容紹華根本看不清楚他如何動作的,回過神來便發現兩人之間夠坦誠的了,被褥都不知道掉哪去了……
“疼嗎?”
東方沈安有些不太敢,這事情他沒經驗,前世的慕容紹華倒是都懷上孩子了,而他還是個光棍……
這么想起來,東方沈安心里又開始冒起了酸泡泡,難受!
一想起這件事情,東方沈安便生了將東方曙大卸八塊的心思。
罷了,這次招兵買馬的事情解決后,便直接將東方曙弄死了,他已經沒耐心了。
“唔……疼……”
慕容紹華額頭滲著些許的薄汗,此刻已經疼得皺起了眉。
她好像還未完全做好準備……
“那、那本王、本王……慢點?再緩緩?”
東方沈安被慕容紹華喊疼的聲音惹得全身酥麻,臨門一腳就差那一丁點了,卻不敢再動了。
“嗯……呼……”
慕容紹華深呼吸著,就剛才那一下,她疼得幾乎要背過氣去。
她真的是完全低估了東方沈安的尺寸,完全不是她能掌控的。
“好了嗎?再試試?”
東方沈安已經忍耐到了極限,說話的語氣也是連哄帶騙的極盡溫柔。
他掃了眼那兩張符咒,第一張已經燃燒殆盡了,第二張也燃燒了將近一半了。
看來往后做這事情的時候得多準備一些符咒,僅憑著兩張根本無用!
“那……試、試試吧?”
慕容紹華羞澀的依偎進了東方沈安的懷中,將腦袋徹底埋進了他懷里,著實不敢再看他。
此刻,在另外一間院子內,本在熟睡的子銜額頭上滿是冷汗。
他的臉色蒼白,就連在睡夢中都在渾身顫抖!很是難受的樣子。
管家到點了便進了院子巡查一番,等他發現子銜痛苦難耐的時候,他來不及多想連忙朝著主院飛奔了過去!
“王爺!王爺不好了!子銜小少爺好像不對勁!”
管家人還沒進院子,他的聲音便傳進了房間。
東方沈安這才與慕容紹華達成一致要再試試,聽到管家的聲音時,他簡直連殺了管家的心都有了!
這種時候竟然來掃興!
“到底怎么了!”
東方沈安拔高了聲音。
那不怒自威的聲音傳來,管家立馬頓住了,他抹了抹額頭的汗水,心頭猛地咯噔了一下。
完了完了!他太著急了,忘了慕容小姐還在屋內了,這下壞事了!
他若是擾了王爺和慕容小姐的雅興,只怕王爺會將他抽筋剝皮啊!
“王爺,子銜少爺身體不對勁,好像很難受的樣子,臉色蒼白……
老奴實在不知道子銜少爺這是怎么了……”
管家硬著頭皮開口,眼下他也顧不上屋內在做什么了,該怎么說他就怎么開口了。
屋內。
東方沈安俊眉緊蹙了起來。
慕容紹華推了推他的胸膛:“你快去看看子銜到底怎樣了,我穿好衣裳就來。”
東方沈安掃了眼被燃燒的還剩一點點的符咒,心不甘情不愿地站了起來。
黑暗中慕容紹華朝著東方沈安看了過去,有淡淡的月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她便將他那抹傾長的身姿看了個清清楚楚……
這其中便包括讓她面紅耳赤之物!
東方沈安摸黑也能很快將自己給整理妥當。
“本王先去,你后面跟來。”
東方沈安臨出門之前順手幫慕容紹華將燭火給點燃了,黑燈瞎火的他怕慕容紹華找不到自己的衣裳在哪。
東方沈安出去的時候回頭看了她一眼,見她面色緋紅,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慕容紹華后知后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觸感滾燙……
“天吶!真是羞死人了!”
慕容紹華坐了起來,她這才驚訝地察覺剛才東方沈安的那一眼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的身上并沒有被褥遮擋!
完了!完了!剛才燭火盡亮,而她是怎么躺著的來著?
慕容紹華仔細地回想了一下剛才的姿勢,她可以不要活了……
慕容紹華簡直難以啟齒,難怪東方沈安剛才笑得那么曖昧!
慕容紹華拍了拍腦門,快速撿起衣裳囫圇往身上套去,待會要是見了東方沈安,她該怎么應對?琇書網
都已經那么近了,她若是不喊那一聲疼,這會她與東方沈安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
子銜那邊,東方沈安趕到的時候,子銜滿頭冷汗,渾身的衣裳都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東方沈安將子銜抱了起來,讓管家給子銜重新換被褥。
他將子銜抱回來的時候還是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老奴按照慣例到點便進屋給小少爺蓋被褥,今日進來的時候便發現小少爺不對勁。”
管家一邊鋪被褥一邊說著。
“是在本王回屋之后一炷香內……”
東方沈安大概估算了一下時辰,是在他與慕容紹華一起之時……
難道是與那符咒燃燒有關?
東方沈安來不及多想,只得以內力緩緩注入子銜體內,幫著他暫時緩解疼痛。
待慕容紹華進來之后,他便往旁邊讓了讓。
“你快看看他如何了,剛才本王來的時候他看起來很痛苦。”
東方沈安看到慕容紹華并未多想之前兩人差點圓房的事情,一來是怕慕容紹華尷尬,二來也是情況實在是緊急,他輸了內力給子銜卻也只能暫時壓制他的疼痛。
慕容紹華見到東方沈安的時候原本還覺得十分羞澀,但是視線一落到東子銜的身上,慕容紹華的神色便嚴肅了起來。
她扣住了子銜的脈搏眉頭越皺越高,她一遍把脈之后又換了一只手把脈。
“他的身體并無大礙,但是在他的體內氣息卻很紊亂,就像是你們習武之人內力紊亂一般。
可子銜并無內力。”
慕容紹華皺著眉怎么也想不通,子銜這是怎么了。
東方沈安朝著管家看去,管家立馬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他守在了院門口,等候著安王的召喚。
“本王猜測,他的身子應當是與那符咒有什么關聯,符咒燃燒的時候他才會難受。”
東方沈安聲音壓得很低,這是第一次燃燒符咒,也是子銜第一次生病。
“當真?”
慕容紹華怔住了,她顫抖著手將子銜給抱住了。
她的眼底有些濕潤,她只顧著自己與東方沈安了,卻從未想過子銜會不會因此受到傷害。
“對了!”
慕容紹華突然想起來。
東方沈安朝著她看了過去,慕容紹華著急的說道:“今日我來找子銜,是因為尚書府和將軍府因為我一句玩笑話而傳了謠言,我便來找子銜。
他開口幫我了……”
“他說了應承你的話?”
東方沈安有些詫異,子銜在安王府住了這么久,倒是沒有說過什么多余的話。
除了尋常那些能說的話,不該說的愣是一句都沒說。
沒想到,子銜對慕容紹華倒是不同。
“是啊……他說所有人都會相信我散步出去的那些話,他說我和你都會開開心心的……”
慕容紹華愁容滿面,東方沈安覺得子銜會這樣是因為符咒的事情。
慕容紹華卻拿不定主意,會不會是因為子銜跟她說的那些話,而遭到了報應或者反噬……
此刻,慕容紹華的內心是憤怒的,是充滿怨懟的!
她恨那所謂的天譴,折磨她一個人就行了,為什么要折磨無辜的人,還是這么小的孩子。
慕容紹華緊緊咬著下唇,她將子銜放平,拿出了銀針替他施針。
“將他送去護國寺吧?”
慕容紹華覺得子銜若是在住持和元濟大師身邊,應該會比在這里安全。
畢竟依照元濟大師的能力,就不會想他們現在這樣束手無策了。
“嗯,明日便送他上山。”
東方沈安之所以答應,也是經過仔細思量的,這符咒……
哎……
淺嘗輒止的感覺卻是叫他欲罷不能……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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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