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打死你個嘴欠的第266章打死你個嘴欠的→:“王妃,喝點熱湯吧。”
管家抬著熱湯進屋,慕容紹華抬頭看了一眼,不僅有熱湯還有香氣四溢的點心。
“哇……正好有些餓了呢。”
慕容紹華欣喜的接過了熱湯,不得不說安王府的廚子手藝真的很不錯,不論做什么都很合她的口味。
“王妃既然餓了那便多吃些,今晚要不早些睡下巴?王妃總是這么熬著,身子骨可吃不消啊。”
管家看著慕容紹華就像是看著自己閨女一般,王妃每日這般辛苦,他看在眼里當真是無比的心疼。
“對了,元濟大師和子銜在何處?”
慕容紹華想起了子銜和元濟大師,這時候他們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東方沈安只說他已經安排好了二人,她卻還沒來得及問他便已經去了下邳。
“在城中的宅子中,王妃想要去見見二人?”
管家在慕容紹華一問起,他便猜到了她的想法。
“暫時不用,確定他們安全便行。”
慕容紹華想起了端王,也不知那端王對東方沈安究竟是什么態度,又到底知道多少關于東方沈安的事情。
她若是貿然去見元濟大師和子銜的話,倒是會將二人置于危險之中。
“好,王妃若是想去見他們,知會一聲便是,老奴盡快安排。”
管家對慕容紹華簡直就是有求必應,就算慕容紹華沒有吩咐,他也會在一旁自己給自己找事做。
時不時的給慕容紹華送些茶水點心來,過會又會送些水果過來,最后實在不知道送些什么給慕容紹華了,他又不知道去哪里尋了零嘴過來。
慕容紹華在書房待到天明時分,桌上的吃食就沒斷過。
眼下又到了用早膳的時間,慕容紹華肚子卻已經吃撐了。
她看著滿桌的美食,有些為難道:“要不然我待會再用早膳?”
“好的,老奴便讓廚房將早膳給溫著,王妃隨時可以用膳。”
管家見慕容紹華不想吃也沒說什么,仍舊是一切照辦。
慕容紹華雖說又是一夜未眠,可她哪里睡得著?
她回了主院,待在滿是東方沈安氣息的屋子里,心亂如麻,濃烈的擔憂漸漸襲上心頭。
下邳。
東方沈安以雷霆手段在東方曙和苗疆巫師還沒具體達成合作的時候,便將東方曙給關押了起來。
此刻,整個下邳都貼滿了那巫乞賢的畫像!
鏘鏘鏘的銅鑼聲又敲響了。
“此乃苗疆巫師,一手巫蠱術能隔空殺人!一旦發現此人行蹤,務必先行匯報!”
將士們敲著鑼,整條街的大喊。
巫乞賢沾點水在虛空畫符就能輕易要了人的性命,尋常百姓遇見他,根本就是死路一條。
“這人之前在城里經常看到啊,他總是穿著一個黑斗篷。”
“好像不是吧?穿著黑斗篷的不是咱們在城外看到的么?”
“是嗎?我倒是忘了,但是這兩人怎么就那么像呢?”
幾個百姓站在畫像跟前交頭接耳的,巡邏過來的皇甫沛承聽著這幾人議論得比較激烈,出于好奇就站在一旁聽了聽,結果是越聽越不對勁……
“去,將他們幾個帶回去,我有話要問問他們。”
皇甫沛承拍了拍一旁的侍衛,侍衛立馬就兇神惡煞的往上圍,他連忙又喊了聲:
“都悠著點,將人給嚇到了,本將軍若是問不出什么來,仔細你們的腦袋!”
話音剛落,那幾個侍衛嚇得路都不會走了,一個個強扯出笑臉,恨不得跪地上將那幾個百姓給抬回去。
皇甫將軍剛才的表情和聲音也太恐怖了一些。
他們也見識過皇甫將軍殺伐果斷的模樣,太嚇人了……
正如他們所想的一般,侍衛們齜著牙笑著將那幾個百姓給請了回去。
這一路上,那幾個百姓看到這幾個侍衛齜牙咧嘴的笑容,一個個無比的心慌!
他們一個心中想著,他們究竟是犯了什么罪了?竟然要被這么帶走?
這幾個侍衛究竟是什么意思?笑得比哭還難看,何況這是笑嗎?
這表情看起來像是要將他們給吞了一般……
“幾位不用怕,請幾位過來是有些話想問問。
幾位請坐!”
皇甫沛承和慕容書君一起過來了,他怕自己的腦子不夠清爽,漏掉了什么關鍵的細節。
“這……”
幾個人猶豫著不敢坐,最后還是慕容書君先行落了坐,他們才跟著一道坐下。
“勞煩幾位將你們剛才在集市上所說再重復一遍,那個黑斗篷之人與畫像之人是一樣的嗎?”
慕容書君臨危受命,他只聽皇甫沛承不清不楚的提了幾句,眼下只能仔細詢問清楚。
“是啊!我們幾個有天晚上在城外林子里見過一個穿著黑斗篷的男人,他將帽子脫下后就是與這畫像上的人長得一樣的。”
“可是……好像又有點不一樣的。”
“對啊,這畫像上的人棱角好像更分明一些,而且那個人看起來有些虛弱的樣子,臉色很蒼白。”
“就是,要不是當時是我們幾個在一起的,還真的怕是以為撿到鬼了。”
“我這輩子都沒見過誰的臉能白成那樣的……”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雖然說的很片面,但是卻也叫慕容書君理清楚了所有的事情。
“派人送他們回去吧。”
慕容書君淺聲吩咐,幾個百姓哪里敢再要侍衛相送?嚇得連忙站起來擺手拒絕。
“不用!”
“對……不用了將軍……我們自己回去就行,怎么能再勞煩……”
“我們這就離開!”
慕容書君見他們態度堅決,也沒多說什么。
待所有人都離開之后,慕容書君則是和皇甫沛承一起去往了后院的密室。
東方曙便被關在此處。
“可有問出什么?”
慕容書君一進來就看到東方沈安將東方曙給踩在了腳底下,東方曙那殺豬般刺耳的叫罵聲,聽得他直皺眉。
“問出什么?你看他那樣還能說什么?”
皇甫沛承看著無比狼狽的東方曙,嘴角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哈哈哈……你瞧瞧這東方曙啊……你牛啊!你牛逼啊!現在不還是階下囚?還敢看不起老子!”
皇甫沛承上前就對著東方曙的腦袋踹了兩腳。
踢得那東方曙破口大罵:“該死的!你竟然敢踢孤!等孤回去了,定要弄死你!弄死你皇甫全家上下……孤要誅你們九族!”
東方曙氣得理智全無,一個東方沈安就讓他大為惱火了,這皇甫沛承算什么東西?竟然敢在他的頭上踢!
“誅九族?就憑你還想誅小爺九族?切!不是小爺看不起你!你個垃圾!”
皇甫沛承說著又要朝著東方曙身上踢過去!
幸虧慕容書君一把拉住了他,勸道:“別跟他啰嗦了,辦正事要緊。”
東方沈安松了腳,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隨后他將帕子往火盆里一丟,冷聲道:
“將他帶下去。”
東方曙氣得七竅生煙,東方沈安這混賬東西用鞋底踩著他的腦袋!臟鞋底踩他的腦袋!多臟?xiumb
東方沈安竟然還嫌棄的去擦手?用鞋底踩的他,竟然去擦手?
簡直該死的!
東方沈安對東方曙的嫌惡明明白白的擺在了明面上,東方曙雖然被拖走了,卻氣得不斷罵罵咧咧:
“東方沈安!你找死!你給孤等著,你最好祈禱此生你不會落到孤的手上,要不然孤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孤還要讓你親眼看著孤是怎么與慕容紹華親熱的!”
不得不說,東方曙是懂怎么刺激東方沈安的!
無論東方曙怎么罵,東方沈安都沒回過一句,但是他提到了慕容紹華,這就成功的激怒了東方沈安!
該死的東方曙!竟然還妄想當著他的面與慕容紹華親熱?
就他也配?
“停下!”
東方沈安語氣里透著陰冷,他轉身之際周身泛起凌冽的殺意。
慕容書君一看連忙拍了拍皇甫沛承的肩膀:
“快快快!拉住沈安!”
這若是放任下去,只怕東方沈安要將東方曙給弄死!
“他那張嘴那么欠,活該挨打!怎么著也得讓沈安將這口氣給出了才行!”
皇甫沛承可不管這些,他自己就恨不得將東方曙給弄死,又怎么會去管東方沈安?
慕容書君蹙了蹙眉,皇甫沛承不管只能他上去了。
只不過,他還是晚了幾步。
東方沈安如鐵般的拳頭真是拳拳到肉,一拳拳盡數砸在了東方曙的臉上!
很快,東方曙的腦袋便腫成了豬頭。
“啊……東方沈安……”
東方曙被揍得不輕,之前他就已經被上了刑法了,身上已經傷痕累累,眼下被東方沈安這幾拳揍的……他覺得比他之前所受得刑法還要嚴重!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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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