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南疆南邊異動頻頻……哎……什么都得靠安王啊……
東麗那邊好像也有動作,也不知道北邊會不會也趁機來踩一腳。
嘖嘖嘖……原本多強的一個國家啊,怎么突然之間大家就都想來踩一腳了呢?
究竟從什么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
哦……好像是從太子和皇后密謀造反的時候開始的吧……
是誰造成的呢?哎呀呀,是誰將皇后和太子一路縱容到這地步的?
呀……原來是父皇啊,您瞧瞧兒媳這嘴……”
慕容紹華故作驚訝的捂住了嘴,一副無心說漏嘴的模樣。
看起來有那么幾分綠茶的模樣了。
“父皇很驚訝嗎?兒媳跟著那些權貴之女學的呢。”
慕容紹華樂不可支的又往皇帝手上扎了一針,隨即轉移的陣地,將一根細長的金針扎入了皇帝的頭上……
皇帝還在為慕容紹華的話而感到吃驚和憤怒之余,突然見她往自己頭上扎針了。
即將脫口的咒罵又被他給生生吞了下去,轉而驚恐地叫道:
“慕容紹華!你在做什么?那可是朕的頭頂,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皇帝急了,那么長的針就給扎進他腦袋里了?
慕容紹華這是想要了他的命啊!
“診治啊,不需要嗎?”
慕容紹華作勢就要走人,皇帝被她給嚇得臉色煞白煞白的,他一把拉住了慕容紹華,卻換來她一聲厲呵:
“別動,再動扎歪了,我可不負責,你若是想要躺在床上渾身不能動彈,歪嘴巴流口水的話,就盡情地動。”
慕容紹華也來了火,這皇帝還真不是一般的不安分,扎個針一會動一下的。
她這一嗓子吼下去,皇帝當真不動了,就這樣僵著身子一直堅持到了慕容紹華將最后一根金針給拔下。
他這才謹慎地問道:“立后人選安王可有了?”
慕容紹華:……
“沒有。”
她沒好氣地留下句話,收拾了藥箱就走了。
她純粹就是來探探皇帝的口風罷了,想看看他是不是想禍害哪家的小姑娘,一把年紀了,還肖想那些剛及笄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害臊。
慕容紹華邊走邊吐槽,太后遠遠地將這一幕看在了眼里,她緊緊地握著手中的拐杖,恨得直咬后槽牙,可她卻又無可奈何。
甚至就連她都受了脅迫不敢再出頭。
最終,她想保的人一個都保不住。
北疆這天下終究還是落入了別人的手中……
慕容紹華剛剛回府,一進門就聽管家說,宮里送來了賞賜。
“皇帝給的?”
慕容紹華倍感疑惑,皇帝被她氣了個半死,還會想著賞賜她東西?
怕不是腦子有什么毛病。
“不是的,是太后宮里賞賜下來的,說是感謝王妃替皇上醫治。”
管家搖頭,遂將這些財物的來處告訴了慕容紹華。
慕容紹華了然,這怕不是太后送來示好的。
“既然是太后送的,那便收去庫房吧。”
慕容紹華大致掃了一眼那些賞賜,多是一些他國進貢之物,雖是珍貴,倒也沒什么新奇的。
如今,她手握空間和無數財產,只要不觸犯律法,可以說是能橫行整個北疆了。
她還有何可懼?
很快慕容紹華便將這些糟心事給忘在了腦后,天地山莊的生意太好了。
每日看到大量的銀錢進項,她欣喜之余還得加快速度去找箱子開水果出來。
這一忙便是半月后了。
一封密信,一封書信,一前一后送入了安王府。
密信被直接送到了書房內,另外一封信則是送到了慕容紹華的手中。
信封厚厚的,慕容紹華拆開竟是密密麻麻的道文。
她這才驚覺,之前浩清道長送她的幾本心法,她竟是連翻都沒顧得上翻一下。
慕容紹華正翻著那幾本心法的時候,東方沈安已經召集了皇甫沛承一行人前來書房議事。
天黑的時候慕容紹華去找東方沈安準備用晚膳,這才知道南疆來犯了。
并且東麗也開始往邊關調集兵馬了。
“你……這是就要去邊關了嗎?”
慕容紹華心頭咯噔了一下,一臉擔憂的看著東方沈安。
他才滿身是傷的回來多久?這就要走了?
“嗯,我去南疆,東麗那邊交給阿兄鎮守。”
東方沈安已經做好了安排,皇甫遙珠和慕容書君一起鎮守東麗那邊。
南疆就由他和皇甫沛承一起。
皇城仍舊是交給慕容紹華,東方耀在暗,她在明。
“先用晚膳吧。”
慕容紹華高漲的情緒瞬間低落了下來,她強行扯起了一抹笑容。
南疆來犯,東麗蠢蠢欲動,此事在早朝時便上奏到了皇帝的面前。ωωω.χΙυΜЬ.ǒm
“南疆還真是該死,才求和幾年?竟然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他們是當朕要死了,還是覺得朕提不動刀了?”
皇帝昨日才受了慕容紹華的整治,今日精神好了很多,拍起桌子來一點不帶含糊的。
老將軍也是難得的上了朝堂,有了慕容紹華的那幾頓吃食,可限量的清涼飲,老將軍覺得身子骨從來沒有輕松過。
仿佛一下子像是年輕了十幾歲一般。
昨夜又聽聞他家那臭小子說南疆來犯了,氣得他半夜爬起來逮著皇甫沛承那臭小子操練了半宿。
直到上朝才放過了他。
這會,皇甫沛承在后邊瞌睡打上了天,老將軍卻仍舊精神抖擻。
在場的除了東方沈安之外,也沒有誰敢反駁皇帝的話了。
可是今天老將軍來了啊!
當即,大殿上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說得好像你提過刀上過戰場一樣,怕是其他國家的將士壓根沒見過皇上提刀的樣子吧?
又何來這樣的言論?
北疆的天下可都是安王平定下來的,皇上不過是張張嘴交給了安王罷了。”
老將軍捋著白花花的胡子,語氣里滿是嘲諷。
他年輕的時候就看皇帝不順眼,老了又看到皇帝遇上難事就交給安王,看他也就更加的不順眼了。
這會聽聞皇帝說這么不著邊際的話,便直接開口懟了,根本不給皇帝留面子。
事實雖然是這樣,但是這話從老將軍的口中說出來,叫眾人聽在耳中,著實是滑稽。
一眾官員們憋得厲害,有些人已經忍不住竊笑了起來。
皇帝的臉色陰晴不定,可嘲諷他的又是老將軍,老將軍是什么人?幾朝元老了!
他可不敢得罪。
“老將軍……朕不過就是這么隨口一說……你也用不著這么上綱上線……”
皇帝輕咳了兩聲,以退為進緩解這尷尬的場面。
大臣們都朝著東方沈安看了過去,見他并無任何的表情,這才一個個收斂了心神。
“哼,隨后一說,那你倒是拿出主意來,要拿南疆和東麗怎么辦?”
老將軍今日就不打算放過皇帝了。
以前是他身子骨不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皇帝總是將責任推給東方沈安那臭小子。
現在,他得了安王妃這么大的好處,身子骨宛如新生一般,他不得為東方沈安那臭小子說上幾句話嗎?
他都不開口的話,這北疆還真的沒有人能開口了。
“這……”
皇帝啞口無言,他朝著東方沈安看了過去,他還指望著東方沈安能將他從這一局面中給拉出來。
可是東方沈安是什么人?又怎么會在意皇帝是否難堪?
所有的事情他都已經一一安排好了,只是并未報備給皇帝。
皇帝……無權知道他的任何行蹤和安排。
等不來東方沈安的回應,皇帝卻見到了他最不想見到的人……端王!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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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