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終于出來第219章終于出來→:把那句話念了一遍,她盡可能讓自己的模樣淡定一點。
關斗金筷子一抖,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這才明白之前楚樾問他要不要出去不是隨便說說,是真的能做到。
但他出去只需要交積分,現在這個機會落到姜酒身上,他比誰都高興。
外面的世界如何陌生都令人向往,就比如他,雖不適應卻經常要出去,何況是一直被困到現在的姜酒。
“真好。”關斗金真心替姜酒高興。
姜酒搬來一壇酒撂在桌上,“都給我喝!這大好的日子,誰再拉著臉哭哭啼啼老娘就把他踢出去。”
阮罌最先響應:“給我先來一碗,老板娘珍藏的酒,今天說什么也得喝個夠。”
有了這條消息,本來壓抑的氣氛瞬間熱烈,幾個人硬生生鬧出了十幾人聚會的動響。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
一頓酒飯過后,終于到了最后分別的時刻。
聽著系統傳回來的消息,楚樾面前重新浮現出透明的光板。
099號玩家,愿望已贖回。
昵稱:閉月
積分剩余:16588
等級:十級
是否選擇解除噩夢系統綁定。
一切如同最開始讓他做出選擇那樣,面前只剩下兩個選項。
盯著那兩個字,楚樾回想這幾個月來的經歷,好像做了一場荒誕離奇的夢。
他指尖在是上輕輕一點。
面前的透明光板化成一粒粒光子,消散在眼前。
耳邊是系統一如往常的機械聲音。
已收到您的請求——
信息資料整理中……
信息資料封存中……
噩夢系統解綁中……
滴滴滴的聲響不絕于耳,當整個空白空間恢復平靜。
噩夢系統解綁成功,噩夢交易中心祝您接下來的生活愉快,愿望成真。
那聲音由近至遠,直到最后的聲音消散。
白色的光芒一閃而逝,楚樾再次回過神來,已經出現在了熟悉的臥室。
看著身旁躺著的小玉熊,楚樾在房間環顧一圈,下樓。
樓下,本該空無一人的客廳沙發上坐了一人。
楚樾的腳步聲并沒有驚動對方,他走到水吧里倒了兩杯水,隨后在那人對面坐下。
就像系統說的那樣。
回到現實世界的不是化鬼,不是小沈玉璧,而是真真正正的擁有成年人身體的沈玉璧。
沒有打擾他,楚樾捧著水杯有一下沒一下地喝水,等了好一會兒才看見對面人有了動作。
他放下杯子:“怎么樣,記憶里有多出信息嗎?”
“確實有點不一樣。”說著,沈玉璧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卡片,是身份證,“戶口本在爺爺那里,不過其他的和想象中有點不同。”
“怎么說?”楚樾把水杯往他那邊推了推。
沈玉璧拿起來捧在手中:“系統給我安排了學歷,從小學到大學具體到了哪個學校哪個班級,不過對于那些同學來講,只要不提到我,他們的記憶里便沒有這個人,提到了也就只有模糊的印象。”
“關系比較近的人呢?比如說沈爺爺,在他那里你是什么樣的存在?”
沈玉璧搖頭:“說不清,可能就是對我親近但對我過去的十幾年印象模糊的狀態吧。”
楚樾把手機充上電,看著那串熟悉的號碼,撥了個電話給楚老爺子。
現在是下午,楚老爺子正跟隔壁的老朋友下棋,接起電話時,楚樾還能聽到對面人的聲音。
“小樾啊,是今晚要回來吃飯嗎?”楚老爺子樂呵呵詢問。
楚樾看了沈玉璧一眼,見他沒什么表示,“回去,不過要帶一個朋友,爺爺,您還記得沈玉璧嗎?”
“沈玉璧?這名字有點熟悉。”
楚樾替他回憶:“就是我小時候……”
不等他說完,那邊記憶加載完成:“想起來了,就是你八歲那年和你一起被綁架的那個孩子吧,也有十幾年沒有見過了,這些年老聽你提到他。”
楚老爺子來了點精神:“怎么了?你要帶的朋友是他?”
楚樾應了一聲,“接下來我們可能要一起工作。”
“你那公司都賣了,在哪工作?還創業?家里的公司也該接手了,我把天尚交給你,你先打理著,晚上過來吃飯時再說一下具體細節。”
等那邊說完,楚樾忽然問:“爺爺,安森精神療養院,還在嗎?”
對面突然沒了聲音,過了一會兒才問:“怎么想起來問這個?”
“沒事,就是突然想到了。”
“是不是又有人在外面說三道四!是不是楚斂那個臭小子!看今天晚上回來我怎么教訓他!”
楚樾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完那邊利落掛了電話。
“什么安森精神療養院。”沈玉璧問。
楚樾輕輕搖頭:“不知道該怎么說。”
或者說現在連他都不知道這個療養院是怎么回事。
根據剛才爺爺的反應,他依舊和安森精神療養院有千絲萬縷的關系,只不過有什么關系他卻是不知道的。
沈玉璧沒有回來時,他因為臆想癥和妄想癥被那對母子合伙關了進去。
在副本,他因為小時候被綁架留下來的后遺癥被送了進去。
現在具體是為什么?這得慢慢摸了。
沒有就著這個話題繼續聊下去,楚樾這次把電話撥到了沈爺爺那邊。
他把電話放到沈玉璧耳邊,鈴聲響了好大一會兒那邊才接起來。
“喂?”
沈玉璧聽著那邊的聲音,頓了好幾秒才道:“爺爺,是我。”
“你小子怎么會拿小楚的手機?你們倆現在在一起?”
“嗯。”沈玉璧輕聲回答,“接下來可能留在這邊上班。”
“好好好,留在那里也好,大城市機會多,不比這小縣城好多了,這么幾年了,可算是開竅了。
你在小楚的公司上班?
可別給人家添麻煩,別仗著認識就不好好工作,你可得努力些呀……”
埋在記憶深處的聲音用熟稔的語氣對他一句句囑咐,本來還有點不安定的心霎時安定下來。
聽著對面絮絮叨叨,沈玉璧眉頭逐漸舒展,時不時附和一聲,等電話掛掉,他一雙眼睛里全是溫柔。
晚上,楚樾和沈玉璧掐著點兒回到楚家老宅。
剛坐下跟楚老爺子說了幾句話就聽見樓上傳來一陣吵鬧。
楚斂帶著幾名年輕男女從樓上下來,一邊說一邊笑。
楚老爺子偏心偏的明目張膽,看見那小子就相當不順眼。
“今天說好了是家里人吃飯,你怎么帶了這么些人回來。”
楚斂就怕對上自家老爺子,被這么一問話下意識縮了縮肩膀,想到這是在自己朋友面前不能落了面子又把胸挺了起來。
他想喊老爺子偏心,但這么些年了,早就知道那人的心偏的沒影兒,只不輕不重頂了一嘴:“爺爺,大哥也帶了人回來。”
“你大哥帶的人和你帶的人能一樣?”
“怎么就不一樣。”楚斂小聲嘀咕,“窮鄉僻壤的地方走出來的窮鬼罷了。”
他身邊的這些起碼是能在圈子里說的出名號的公子小姐。
楚樾看著楚斂:“弟弟,你剛才說什么我沒有聽清,大聲一點。”
他在后面那幾人身上掃了一圈,幾人連忙躲避他的視線。
他笑了笑,繼續看著楚斂:“不會又在小聲罵我精神病吧?”
他這句話一出,本來就沒什么聲音的房間頓時更加安靜。
楚斂瞪著眼:“你胡說八道什么?我什么時候說了?”
“上次我回家時,你不是一口一個精神病叫得順嗎?這次不知道有沒有管住你的嘴。”
“小樾。”楚老爺子叫了一聲。
楚樾收回視線聳聳肩,沒有再跟那人一般見識。
眾人見狀,都跟在楚斂身后想溜。
楚樾從桌上拿了個蘋果,不緊不慢地削著:“既然來了,就都留下來吃飯吧。”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出聲答應,也不敢不答應,只感覺身上的皮緊了緊。
楚斂:“爺爺……”
楚老爺子:“都留下來吧。”
沈玉璧從楚樾手里把蘋果接過來,自然地跟楚老爺子交談,兩人說的最多的還是沈爺爺,然后聊的就是和楚樾的認識之類的。
飯桌上,算不得食不言,卻也沒幾人開口。
楚樾忙著給楚老爺子和沈玉璧夾菜,飯桌上的暗流涌動全當看不見。
這一頓飯,可能除了他和沈玉璧,最自在的也只有楚老爺子了。
“樾哥,我們接下來要去唱歌,你要,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吃完飯,一名女生被人推出來站到楚樾身旁,嗓子顫微微說完這句話。
楚樾看了女生一眼,認出來她是一名材料供應商家的女兒,和他平常向來沒什么交集。
楚斂的朋友他不屑為伍,但考慮到沈玉璧需要快速融入目前社會,就也答應了。
一行人去的KTV是這些少爺小姐最喜歡去的,他們到的時候,那邊已經有人在嗨了。
這種小型聚會在這個圈子里不少見,楚樾拉著沈玉璧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
“不是什么好地方,卻也是年輕人最喜歡的地兒,咱們坐一會兒就走。”
沈玉璧沒來過這地界,知道這就和交易中心里的銷金窟差不多。
一群年輕的男男女女湊在一起嗚嗚喳喳,瓶瓶水水開了一桌,往房間里一坐就能感覺到那股糜爛頹廢的氣息。
桌上那不知道什么時候開的酒沈玉璧半點沒碰,只抱著一個看起來還算干凈的果盤兒開始吃。
“應該不是我的錯覺吧,那些人看起來有些怕你。”沈玉璧靠著沙發上長腿交疊。
楚樾從他懷里拽了顆葡萄塞進嘴中:“不知道,之前沒這么嚴重,可能是你這個蝴蝶帶來的效應。”
他也奇怪,以前這些人不怎么跟他搭話卻也沒有像今天這樣一個個都夾著尾巴的,似乎在他面前大氣不敢出,大話不敢說。
難不成他現在進精神病院的原因是殺人放火不成。
這種情況,就需要有人來為他解答。
楚樾手一指,沖著對上眼神的小少年勾勾手指。
他看了一圈,這少年應該是這些人里年紀最小的,臉也比較生,他說不上來是哪一家的。
小少年腳下踟躕,在楚樾的注視下慢慢磨了過來。
“你怕我?”
男孩屁股剛挨著沙發,聽他的問話又立馬站了起來:“不怕。”
“那你說他們為什么怕我?”
“楚,楚大少英明神武,才貌雙全,溫文爾雅,雷厲風行,怎么會有人怕您。”
“是嗎?”楚樾忽視掉它不著邊的形容詞,笑著看他,“我還以為你們怕我是因為我是個精神病呢。”
男孩兒身子一抖,心道這外面的傳言果然是真的,楚家大少爺就是個瘋子。
“哎對了,你知道我進精神病院的原因嗎?”
男孩兒咽了下口水。
楚樾:“沒事,你說。”
男孩兒更緊張了,如坐針氈,如芒在背,如梗在喉,這三個詞語形容他現在的處境再合適不過。
“您,您小時候有,有自閉癥。”
“嗯。”
“然,然后楚二少不知道干什么得罪了您,被您打得去了半條命。”
“然后呢?”
“然后傳言說您有躁郁癥,被楚董事長送去了精神病院。
三個月后被您爺爺接出來,您又把楚二少周圍的人挨個打了一遍。”
男孩兒指了幾個人,“傳言就是這幾位。”
楚樾:“就這么簡單?”
“我就知道這么多,里面是不是有別的內情我也不清楚,不,不對嗎?”
“你走吧。”
得到他這句話男孩兒麻溜跑了,直跑到了他這個位置對角的方向。
“現在能說說安森精神療養院是怎么回事了吧?”
沈玉璧看他。
“還能是怎么回事,被那母子弄進去的唄。”
“還有呢?”
“沒了。”
他不說,沈玉璧沒再接著問。
應該不會這么簡單,楚樾想著,不過到底是為什么似乎也不用非得弄清。
在這邊待了不到一個小時,楚樾起身伸的個懶腰,踢踢沈玉璧的腳。
“走了。”
他答應過來也就是想帶著沈玉璧看看現在的娛樂場所,只坐了沒一會兒,這音樂吵得人頭疼,兩人都對這亂糟糟的環境不感興趣。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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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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