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他和我應該是同等，只要是在自己世界之中就真正的不死不滅。但我在你們世界那么多年，都沒找到他，他沒必要躲起來。”

“或者說，他躲起來也沒用。既然是同等存在，就擋不住我的查探。”

“應該是真沒有，否則我那么多年行走，滅了無數法則和大道，摧毀無數宇宙，對方早就該出來了才對！”素兒相信對方是死了。

“可是，像你怎么才能死呢？我是說那個人怎么才能死？”

先神也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自爆于世界墻？”

“不太可能，我剛說了我的無境和后來的無境是不同的，我們若是自爆，整個世界都會被摧毀。”

“超脫了？”

莫長生說著搖搖頭：“你可聽過觀察者。”

“那是什么？”

“果然你也不知道！”

“對方把我和素兒稱之為原始資料庫標號XX00010和X00001，這意味著我們那個世界有你都沒探知過的力量。”

“這股力量可能誕生于我們那世界，也可能來自……上面！”莫長生說著，一群人同時抬頭。

上面有什么？

所有祭道之上不明白。

先神臉色微變：“你是說，世界的真相，我們兩大世界上方！”

“我把我們這世界稱之為生態系統，是一個試驗品。換而言之，我們就是別人魚塘里養的魚，豬圈里養的豬！”

“什么！”

一群祭道之上暴怒：“誰敢如此，誰……”

“自然是能輕易滅掉我們的人。就像我們開辟一片魚塘，養一群魚，你們是不是隨手能滅了它們，能隨手抓起來吃，所以不必震怒！”

所有祭道之上聽得毛骨悚然，自己居然只是別人養的魚……養的豬，這……

接受不了！

但想想，自家魚塘里的魚知道了也會接受不了。

“我們要做的就是突破上限，尋找世界的真相，不論是生是死！若是一直茍著，早晚也是死！”

莫長生已經明白了，什么觀察者，大概率就是更高等的存在。

自己所謂的永恒命運體，在對方眼中可能什么都不是。

“此前我和無一戰之后，就有人標記，把我們的修為稱之為超凡力量。而我通過命運長河發現，在此之前也有過兩次標記。”

“一次是素兒，一次應該是你進入我們世界！”

“所以，我可以做這么一個推斷，所謂的超凡力量，是超越了虛境，達到如你我一般無境的力量才算。像你世界死去的無境，在對方眼中可能還是凡。”

要知道同境界也是有強弱的，而且差距很大！

可如此一說，眾人倒吸了口冷氣。

一群祭道之上腦子嗡嗡作響，他們無數年修煉強大無比，能毀天滅地，幾乎永生不死。結果在別人眼中，他們只是……凡人！

什么叫超凡，就是超越凡人！

沒超越，就是凡人！

“而且我聽到很有意思的一個詞，叫做超凡力量復蘇。什么叫復蘇，簡而言之便是以前有過超凡力量，只是某種原因沒有了，現在復蘇了！”

“說明，在我們之前曾經有過超凡力量。可能就是我們世界死去的那位和你同等級的存在，也可能是在他之前，我們那片世界曾有過的文明。”

事情聽起來比較復雜。

“我們需要聯手。”先神聽明白了。

莫長生點著頭：“這件事，無境之下不用參與，也沒有力量參與。”

一群祭道之上又張大了嘴巴，想要說什么，卻說不出來。

他們都被人看做凡人了，還能做什么！

“也就是說，只有我們三個人？”

不是一般的勢單力薄，尤其是如今連對方在哪都不知。如果是整片世界之上，那么怎么上去，這都是問題。

“只要我們三個。”莫長生點著頭：“所以……”

“莫長生！”

一道劍光打斷了莫長生。

墨驟然出現。

“本尊！”

素兒微微笑著：“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明明墨是分身，盡管獨立了，但也不至于打個招呼像是萍水相逢的人。

“你的力量不夠！”

“哥……哥哥？”

先神微微笑著：“是我，不過你的力量不夠！”

“你們在說什么，這是什么地方，為什么我感到力量有些不對？”

“和我們截然不同的世界，兩個世界合流之后，一切信息你們很快會知道。現在當務之急，弄清楚兩個宇宙合流之后有多大，我們需要看到邊界！”

先神也點著頭：“如果必要，我們需要走遍整個邊界，查探到一切過往的超凡力量。”

“那就分頭行動！”

莫長生點頭，看了一眼這個世界的祭道之上：“現在你們不用守著這里，可以到走走看看，或者去我們的世界，領悟不同的大道，也許能突破！”

突破。

誰人不想突破？

他們想。

莫長生也希望他們突破。

沒人知道接下來會面對什么，但多一個無境，也許就多一份希望。

“需要我做什么？”

“回去告訴他們，我們很好，讓誅兒的命運長河往這邊流淌，覆蓋一整個大世界，我需要她監控一切。”

“好！”墨點著頭。

“我送你回去！”

墨戰力不弱，但想要回去還是太遠了，莫長生直接時空轉化。

墨驟然出現在天玄峰之上。

“你回來了，感受到世界變化沒有，好像……”

一群人圍上來，墨連忙道：“我見到莫長生，也見到了本尊，還見到了哥哥。”

“誰？”

“哥哥！”

“莫長生說兩個大世界合流，那邊的信息我們很快會知道，看起來哥哥來自于另外一個世界。”

墨說著看向莫誅，向她說了莫長生打的話。

莫誅點著頭：“我已經看到另外一個世界了，打開了一個大缺口，但那世界墻還在。”

“需要摧毀嗎？”誅問著。

“我們做不到，這件事只有爹爹他們才能辦到。鑄造世界墻的材料從沒見過，不屬于以往見過的一切物質，我暫時無法判斷！”

莫誅思索了下：“我先按照爹爹說的做……那一方沒有天道！”

神女和納蘭若頓時明白了：“我們馬上過去……”

“我讓爹爹他們徹底摧毀世界墻，加速世界合流！”

莫長生等人一側立馬出現了一個虛影：“爹爹……”

“娘親……”

先神：……

素兒卻微微笑著：“當真是命運不可測，命運之主居然是我女兒！”

莫長生一笑：“誅兒，說吧！”

“勞煩爹爹和娘親把整個世界墻徹底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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